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饮水思源-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宇文思源只觉的全身的气血全都涌在了脸上,不可思议的看着宇文涟,她……她……她,没听错吧,她……刚刚……被调戏了?!她……居然被父君调戏了!?
  
  是世界变得太快,还是她跟不上时代?什么时候恪守宫规的父君也会调戏人了?!宇文思源沉浸在刚刚的震惊里,却忘了,即使是宫规也不会将闺趣划为管教范围,况且,宫中的男子为了争宠什么事情做不来呢?宇文涟虽然在这方面接触的较少,却也不是会有耳闻的,对于宫中的男子来说,其他的都可以放下,唯独圣眷是要牢牢握紧的。
  “现在怕是连玉溪水畔的凤凰花也要自愧不如了。”说着在她左右脸颊上分别印下一个吻,看着她娇艳欲滴的脸颊,戏谑地笑着。
  “父君……”宇文思源羞恼的瞪了他一眼,他总喜欢这样逗她,象征性的将他向外推了推,却听到他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宇文思源凑上去,关心地问,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因为殿内只点了微弱的烛火,所以方才她才没能发现。
  “你碰到这儿了。”他握着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腰腹之间,那里正是处子纹所在的位置。
  宇文思源嘿嘿一笑,虽然心疼,却也毫无办法,转念好奇心又起,不知褪纹又是怎样一番光景。遂撩开锦被,想看个究竟。
  宇文涟先是轻呼一声, 紧接着像是明白了她的想法,笑着躺平了任她看个够,或者说是欣赏他眼前的一片春光绚烂。
  
  宇文思源这才察觉锦被底下的她浑身赤 裸,竟然是□,反倒是父君着了件白色单衣,将他的身躯包裹的严密。
  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宇文思源抓起一旁的锦被将自己笼住,郁闷了。
  “昨夜你睡得沉,怕吵醒你,便没为你着衣。”宇文涟笑着说,这固然是其中的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是揽着这样的她很舒服。
  宇文思源红着脸在锦被里缩了缩身子,将自己包成个团子才不甘心的抬起头看他,只见他一如往常宠溺的笑着,耳尖却泛着绯色,暗自一笑,父君,你这个会装的!
  轻轻地揭开松松系着的白色单衣,宇文思源才看见父君的腰腹间竟然覆着一块软巾,揭开的时候,父君他微微蹙着眉,轻轻颤抖着,耳尖的绯色却越来越深。软巾下原本鲜红的处子纹,现在已经变成了粉嫩的颜色,一丝丝嫣红的血滴从处子纹原本鲜红的纹路上慢慢渗出,也许晚上便会结痂,然后此处便会变得洁白无暇。
  
  宇文思源将软巾重新覆好,为他系好单衣,盖好了锦被,便利落的下了床,换好了衣衫才命人进来。
  宇文思源有些羞赧的看着笑意盈盈的小禾和白露,虽然他们没说什么,可是那神情却是掩不住的喜悦。这样的事情在宫中是绝对瞒不住的,虽然第一次经历有些尴尬,但适应了这开始时如芒在背的目光之后倒也放得开了。
  待与父君一同进过朝食后,宇文思源才又爬上了床,怕碰到他腹部的纹路,从背后将他抱紧,下巴搁在他的肩胛上向他的耳垂、脖颈吹气。
  “父君,我真是从凛渊里来的吗?”宇文思源觉得很不可思议,虽然凛渊中的确有不少奇物,但是造人……她原先一直以为她也是有母亲的,只是因为一些原因而不能见,她甚至怀疑过范妤是她的母亲。只是,那鲜红的处子纹让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真的会有这种奇异的出生方式。
  “怎么问这个?你是凛渊子呀,从小便告诉你了,不是吗?”宇文涟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
  
  “那我是怎么生的呢?”宇文思源实在是好奇得要死,原先她不愿触及这个话题,最先是为了不愿提起他伤心事,及至后来也许是嫉妒心理作祟,便更不愿听闻与此相关的话题了,一个范妤便已经足够她嫉妒得发狂了。
  “我曾经在母皇的秘格中看过一本由先祖宇文氏撰写的皇室秘录。书上说,凛渊水剧毒,却并非不可解,万物相生相克,若能及时从凛底捞出一定年份的紫珠便可解凛渊水毒,并且从此百毒不侵。”宇文涟似想到了过往,对宇文思源缓缓道来。
  “这么说,不是谁都可以百毒不侵了?”宇文思源奇道,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听说。
  
  “若真是这样,又怎么会千百年来只有四人能够出入凛渊。”宇文涟失笑地摇了摇头,接着说,“紫珠单独服用也是有剧毒的。除了凛渊子生来便不惧怕凛渊水外,旁人只能泡在凛渊中,从渊底捞食一定年份的紫珠才能幸存。凛渊水毒性强烈,第一次入水疼痛难当,必然会四肢酸软,你也知道紫珠离岸边有多远,能在毒发身亡前拿到紫珠的人本就不多。但若只是如此,也并不算难,难在能解凛渊毒的紫珠年份一定要恰好,多了少了均是无用,若一开始吃错了,也只有死路一条。然而,渊低的紫珠却都是一个样子,至今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年份的紫珠才有此等功效,只能靠运气。”
  
  宇文思源抱紧怀中的人儿,后怕万分,若她不能遇见他……她不愿想像。“儿臣小的时候只觉得紫珠是天下间最美味的东西,知道现在,她偶尔也会吃上几颗,没想到竟是剧毒。”
  “你是从凛渊中来,服食紫珠自然无事,对身体还多有助益。”宇文涟安抚的握住了她的手,接着说,“太祖在位的时候曾言,凛渊子即可为帝,当初不知有多少人为了这一句话奔赴凛渊,以身犯险,却均葬身于渊中。太祖虽然后悔,然而御言不可更改,无法,只得将凛渊当做禁地围在宫内。即使是这样,千年以来,死于渊底的皇子也不在少数,我当年也不过是最后一搏而已。只是现在看来,这也许是我这一生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了,因为有了皇儿你。”宇文涟轻轻地亲吻着她的手背,脸色虽然苍白,却幸福满溢。
  
  “那太祖和宇文氏……”宇文思源十分好奇,按捺不住的问着怀中的人儿,虽然《凛史》中粗略的提了,但是她相信在父君这里绝对还能挖到些秘闻。
  “太祖他们啊……”宇文涟似想到什么似的低低的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哀伤,“太祖对宇文氏动情后,便对百官称,凛渊子与世人不同,是神的后裔,为报父恩而投生人世。虽然借了生父的腹而出,却无血缘,应与生父婚,以报其恩。当初也不是没有遭到质疑,却被太祖压了下来。婚后诞下的皇女聪慧异常,并不似寻常父女乱伦后产下的子女那般蠢笨,流言便不破而灭。那位皇女即位后,也是位极英明的君王,现在凛国的大半江山,都是她在位时打下的,所以现在“凛渊子与生父婚”倒成为了律例。”
  “所以才有那么多大臣上奏要什么嫡女?”宇文思源有些生气的捏了捏他的手臂,怪不得自她元服后,大臣便开始要嫡女。当时她还以为他们在逼婚,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早已有了凤君。
  “嗯……”宇文涟底下头,轻轻的应了声。
  “那些写的露骨的折子都被你挡回去了吧,剩下的能递上来的全是语焉不详,模模糊糊的?”现在她总算想明白了,想来在朝堂上,父君也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让那些大臣保持缄默,只能敲敲边鼓吧。也愿她自己,她那是若能沉下心来,也许还能看出些端倪。但是,那时心烦意乱的她,怎么可能平心静气的一字一句地读那些折子,没撕了去就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嗯……”宇文涟应了一声,算是承认。
  
  “父君,你将我骗的好苦,你不知道,那些日子我有多挣扎。虽然爱你,却怕自己的感情拖累了你,败坏了你的名声,只能……”忍着。提起这些,宇文思源的语气有些激动,虽然知道他曾经因为情伤而不愿在爱,却仍然心酸。他们只差一点点就擦肩而过了,若在她有了别人的时候才知道真相,她该如何自处?光是想想,都觉得满心痛楚,不能自抑。
  宇文涟转过身,一双墨玉似的双眼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想要直视她的心底,半晌,叹了口气才道,“太祖与宇文氏婚后也曾美满。只是两年之后,太祖便广纳天下男子,从此后宫三千,尽揽人间颜色,坐享齐人之福。而宇文氏已年过三十,色衰而爱驰,与太祖终是成为路人。当时宇文氏已怀有身孕,调理并不得当,诞下长皇女后不久便抑郁而终,太祖心有愧疚,才立了那位皇女为太女。这些均是皇家秘闻,史书中不见记载。”
  年少时的不懂宇文氏,觉得他太不知足,一个男人,有妻有女又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只是当身处他的位置的时候,才能察觉其中的辛酸。在她最鲜妍明丽的年纪,年少风流时,自己却已衰老。即使是现在他依然害怕,只是既然已然做了决定,那便是破釜沉舟,他只能用尽全力去享受现在,未来却仍遥远。
  
  “父君安心,女儿只喜欢你一个,别人我才不要。”宇文思源将他揽紧,在他的肩颈上印下几个湿热的吻。即使是正版的《凛史》,对宇文氏的记载也不多,只知道他亡的早,但是在千年前,能活三十多岁也并不算短,她便也没在意,没想到里面竟还有这样曲折的隐秘。
  而宇文涟只是僵硬地笑了笑,没有回答。这类似的话语,他从另一个人的口中没少听过。相爱的时候,山盟海誓总被轻许,当爱逝去的时候,真的还有人能记得此刻甜蜜的话语吗?但是她是皇儿,是……不同的吧。
  许久之后,宇文思源才发现,今日父君并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用别的话题引着她绕了过去。不过那时宇文涟已经睡了过去,而她也就把这个无所谓的问题丢在脑后。
  毕竟,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是能和他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难道这就是所有的真相?嘿嘿嘿……




第五十七章

  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什么时辰了?”宇文思源笑着搂住身旁一直不安分的人儿,在他身上啄了几口,终于被他弄醒。果然,早起便能拥着他和早起便能看见他的幸福指数是不一样的,她更喜欢现在这般。
  “还未到卯时。”宇文涟在她胸前印了个吻才答道。
  “身上可好些了?”她躲开新一波来袭,笑着问。今天早上可是要上朝的,为了不在大臣面前出丑,她还是悠着点儿好。
  “已经好了。”宇文涟会意,笑着答道。他拉开锦被,正准备下床却被宇文思源拉住,趁机刨开了他的单衣。
  宇文思源摸了摸他已经结痂的纹路,才松了口气,放心让他下地。
  宇文涟无奈的摇了摇头,喊来正在殿外守着的小禾,让他准备好洗漱的用具。
  
  “好了。”宇文涟放下手中的玉梳,对着镜中的她道。
  “习惯了父君的手艺后,再受不了别人帮我束发了。”宇文思源满意的端详了一会儿镜中的自己。
  回头看见父君那如瀑布般泻下到的乌发,一时手痒,忍不住说道,“今日便让孩儿帮父君梳发吧。”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连自己的头发都搞不定,就不要说帮其他人梳发髻了,不过单单是将头发梳通,应该还难不倒她的。
  宇文涟笑着拿起玉梳,将它放入她的手中,在镜前坐好。镜中的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头发握在手中,慢慢的梳着,唯恐梳断了似的。
  然而……宇文思源懊恼的看着梳子上的断发,将梳子放下,不忍心再继续摧残那头乌发,只坐到一旁去生自己的闷气。
  “噗嗤”,宇文涟笑了开来,快速的将自己的发绾了,才走到她面前,点着她的鼻头道,“皇儿这是生谁的气呢?”
  宇文思源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去不说话,她才不信他看不出来,这么说不过是又想逗她。
  “皇儿,难道你连看都不想看父君一眼了吗?”说着还摆出了一个伤心的动作。
  “父君你在说什么啊。”宇文思源忍俊不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着便又与他笑闹了一阵,直闹的脸红心跳,险些把持不住才停下。
  
  张开双臂,看着面前帮她穿衣的人儿,微微的低着头,耳尖发红,睫毛微颤,让她不由地想起一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最后为她正了正冠,宇文涟才笑道,“好了,皇儿先去用些朝食,我随后便到。”
  宇文思源笑着踱到椅子边坐下,支着下巴笑的犹如偷了腥的猫,“父君,往常我们不都是一起用朝食的吗?我在这里等着父君便是。”父君害羞了,想支走她独自换衣服可没那么容易喔。
  宇文涟无奈地瞪了她一眼,见她摆明了赖着不想走,便拿起衣物,转过身去。将昨日穿了一天沾了点血污的单衣除下,白皙的肌肤一点点露了出来,似乎是因为背后灼热的目光,他行动间有些僵硬。
  宇文思源一边暗骂自己色女,一边色眯眯……哦不,是以欣赏艺术品一般的眼光看着父君渐渐裸 露的背影。不禁心神荡漾,悄悄的在鼻子下边摸了一摸,还好,没有留出猥琐的证据,复又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盯向那个身影。
  只是……宇文思源皱了皱眉,看着父君拿起正要往自己身上穿戴的那样事物,开口阻止道,“父君你带这个做什么?”
  手中拿着贞操锁链的宇文涟愣了一下,才道,“自然是要带上。之前是为了守贞,从今以后更避嫌,不是吗?宫中女子也不少,虽然身上也有带上贞操带,但该防的地方总要防着些才好。”
  宇文思源走上前去,为他披了件单衣才转过他的身子,面对面看着他尤自迷惑的双眼说,“我的父君,不需要被这个束缚着,我喜欢看更加恣意的生活着的你。”
  “可是……”宇文涟脸上阴晴不定,从未听说过婚后便不用带贞操锁链的男子,那可是……可是小倌们才会做的事情,他从未想过会有被她这样要求的一天,只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什么?”宇文思源问道,别人她不好管,也管不了,千年的束缚不是下道圣旨便能解开的,但至少希望她的伴侣不需要再被这个束缚。
  “可是哪有好人家的男人不带这个的。若被外人知道了私底下不知道会怎么说,这样会被世人耻笑的。”宇文涟很为难,却并没有责怪她的孟浪。
  宇文思源看他的表情便知道,父君他虽然能隐约的知道她的心意,却不能理解。叹了口气,她才道,“寻常人家的男人带这个,无非是因为他们的妻主君侍太多,不能满足他们,却又怕没了束缚的他们会出轨,才用锁链将男人们锁起来。父君,我只会有你一个男人,难道我还满足不了你吗?我相信你,所以你不必带上那些东西。”
  这男子身上带的贞操锁链与那个世界的女人曾经裹过的小脚何其相似,同是束缚在人身上的枷锁,只是这个稍微仁慈些,没有将人的身体弄残而已,然而在精神上的摧残何其相似?
  “真的?”宇文涟被她的那句话动摇了心意,只有他一个人,这样的话从身为皇帝的她口中说出来,犹如做梦一般。虽然古人曾言:女之耽兮,尤可说也。男之耽兮,不可说也!然而她此刻的神情是这般的认真,让他不由自主的……想信了她。
  “父君,我现在说你也不过当甜言蜜语听了,就让时间来验证我说的话吧,让你看看到底真不真。”宇文思源在他的颊边蹭了蹭,笑着说到。
  听他讲太祖和宇文氏的故事的时候,宇文思源便察觉出父君的心思了,他并不相信她会只爱他一个。宇文思源虽然有些无力,但是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