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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水思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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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首诗太过孤芳自赏,对于画意的阐释略有偏颇。”方珍将心一横,继续说下去。
  “是吗……”宇文思源挑了挑眉,把玩了一会儿手中的酒杯才道,“其他的人也继续将各自的诗念下去吧……”
  只见临陵皇子走到殿中,微微欠身,略略犹豫了一下,才朗声诵读出他的诗句,“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哈哈……好好!”宇文思源哈哈笑道,只是嘴角却勾起一丝嘲讽,这位丰国来的皇子果然不一般,居然能默出这首在异世脍炙人口的诗句!
  “的确是妙呀!好诗!”方珍想了一下,才赞道,“这首诗……”
  剩下的诗句宇文思源已经没有心思听下去了,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把玩着手中的酒盏,思索着这丰国皇子的来历。若说他同是穿越的人的几率未免太小,说不定……呵呵,事情越来越好玩了,不是吗。
  “没想到这位皇子的诗做的也这样好。”宇文涟感叹。
  “呵呵……”宇文思源只看这他但笑不语。
  宇文涟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那笑中的讽刺别人不懂,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赛诗的结果毫无疑问,胜者是丰国的临陵皇子。只是若按六项综合算来,确是临陵皇子与古墨烟并列第一。
  看到这样的结果,宇文思源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亲自出了题目,为两人加试了一项——术数。
  她出的不过是很简单的数学计算题,却用了在大凛刚刚统一没几年的符号。看这临陵茫然的目光,宇文思源笑的越发诡异了。
  “陛下,六艺会的的排名已经有了结果,不知道陛下将如何封赏他们?对此,臣等很是好奇啊!”韩茉端着酒,乐呵呵的上前问道。
  她这一问,将在座的大臣们的心都提起来了,这入了碧漪园的男子大多都是出自他们的府里,他们怎么可能不关心?
  宇文思源抿了抿唇,低下头半晌没有说话,昨日拟好的圣旨早已交给侍人,只要她一个眼神,侍人就会将圣旨拿出来宣读。
  只是……宇文思源握紧着手中的酒杯,喉咙像是被掐住一般,入坠入冰窖全身发冷,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闭了闭眼,她抬起手,正要下旨的时候,却听见父君说,“天下间最风流的人儿齐聚一堂,这要如何封赏,想来皇上也为难了。夜已深了,不如改日再行封赏如何?”
  朝中的大臣们那个没见过帝君的手段?这话虽说的客气,其实却不容人质疑。虽然如今帝君淡出权利中心,但余威犹在。见他这样说大臣们便不再求赏,只嘻嘻哈哈的将这个话题带了过去。
  宇文思源面色复杂的看了宇文涟一眼,对于她来说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这不过是将她的刑期稍稍延后些罢了。但是,心中却是松了口气,无论在底下做了多少心理建设,临到关头,她仍是说不出口。
  
  洗去一身的酒气,宇文思源只穿了件单衣,握着一头湿发进了内室,拿起玉梳,将发疏通,正要熄烛就寝,却见父君带着一身风雨在此时推门而入。
  “父君你怎么这时候来了?”宇文思源疑惑的看这他。他松松挽起的乌发微湿,墨玉似的双眼湿漉漉的盯着她,略显单薄的身上只松松的披了件外袍,似乎轻轻一碰便会碎了。
  “我……有些事和你说。”他垂下头,声音干涩,只有苍白的手指暴露了他的紧张。
  “什么事?”宇文思源笑着将他拉到身前,拢了拢他的发,为他理了理衣服,握着他发凉的手指,微微抱怨道,“天凉了,父君还穿这么少过来,怎么这样不知道爱惜自己?今日宫宴吃的也少……”
  “皇……皇儿……”他猛的太头看着她,眼中透露着决绝,又有说不出的脆弱,让她不自觉地噤了声。
  “你看看这个……”他下定了决心,将带来的书册用力推进她怀中。
  “《凛史》?”宇文思源将书册拿正,奇怪的看着他,《凛史》她从小到大不知读了多少遍了,亲自教她读史书的父君怎么会不知道?
  “你看看《太祖本纪》……”说完,宇文涟便坐在了床上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宣判。
  宇文思源犹豫的翻开《凛史》的第一篇——《太祖本纪》,这篇她读了无数次的开篇。
  “族人以宇文氏为祭,投入凛渊,逾五月而出,纹未祛而有子,族人奇之。答曰:凛渊子也。遂供养之。六月余,云呈五彩,天乐奏响,钟声恢宏,太祖始出。食以常物,呕吐拒食,帝后宇文氏以凛畔紫婴,凛底莹珠哺之,乃欢……”宇文思源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看着面前的字句。走到桌前,将一直放在身边的那本缂丝制成的《凛史》。
  “族人以宇文氏为祭,投入凛渊,逾五月而出,纹未祛而有子,族人奇之。答曰:凛渊子也。遂供养之。六月余,云呈五彩,天乐奏响,钟声恢宏,太祖始出。食以常物,呕吐拒食,后以凛畔紫婴,凛底莹珠哺之,乃欢。”
  在她读的那本凛史里,宇文氏前面从未出现过这个称谓——帝后。再往下看去,父君拿来的那本史书中还用凤君、帝君等词缀于宇文氏之前。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怪不得,她幼时看的《凛史》全是父君誊录在丝帛之上的,及至后来,看的便是他送的那本重新编撰后的《凛史》,原来其中竟隐含着这样的信息。
  他能和她在一起……
  他可以和她在一起了……
  她可以爱他,再不必遮掩,害怕被人知道……败坏他的名声
  关于种种细节宇文思源已无暇追究,心中只剩下“她能和他在一起”这个光是想像就令她欣喜欲狂的想法。她只想将他抱住,这半年多来的痛苦终于得以消减。
  他骗得她好苦……
  “为什么?”思及今日的种种,宇文思源有些后怕。她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她今天差点便下了旨意,若当时她没有犹豫,他可会阻止她?倘若她真的说出了口,那便是金口御言不可更改,倘若有一天她发现真相,他要她如何自处?
  他……为什么不肯早些告诉她……半年多来的痛苦原来只是个笑话。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就不住的心酸,她看着他,眼中的情绪悲喜混杂。
  “当年我与范妤的事情想必你也有耳闻,那时的我从没想过会再次动情。况且,待你成人,我也老了,又怎能期待你能喜欢我?我那时便想,与其日后相见不如不见,还不如只做你的父亲,将你养大,在一旁看着你便好了。”看见她怎样也抑制不住的欣喜的表情,宇文涟心中稍安,不再紧张,脸上也有了笑意。
  她心中应该也是有他的。
  “然后呢?”宇文思源有些懊恼,面前这个人让她痛苦了这么久,从一开始就骗了她,将她玩弄在掌心,而她,甚至不能狠下心去责怪她。想到他来时的苍白与脆弱竟还有些心疼,她真是没救了。
  想来她一直以为是传说的凛渊子是真的吧,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她不想追究,只要她和他能在一起便好了。
  “先皇封我为帝君,从皇后秩,也是为能给我可进可退的空间。原本我以为我能这样一直看着你成人娶亲的,只是今晚,当你要下那道圣旨的时候,我无论如何不能再看下去了。”他长长的睫尾微微颤动,双眼水气氤氲,“你是我的!皇儿……我喜欢你……爱你,不要生父君的气好吗?”宇文涟将她拉到身边,紧紧抱住。
  “唉……”宇文思源无奈的笑着回抱了他,心中的狂喜、痛楚、纠结,最终只化做一声轻叹,沉醉在他的怀抱中,不再遮掩自己的感情。
  不论他做了什么,她终是连句重话都不忍对他说。因为他是她的父君,她爱他。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大虐后事大甜枣(*^__^*) 
《弹琴》刘长卿
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弹。
俺能力有限……所以……古诗是完全不行……只能借用古人的了
还有贾岛的那首
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对了……忘了说……下章H……
大家做好准备……咳咳……前段算热辣……后段较狗血……
我去码初H了……第一次码~~激动啊……




第五十五章

  缱绻缠绵
  窗外的雨声间歇,从朱檐流淌而下的水滴打在殿外种植的阔叶植物上,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月亮几日以来第一次走出云层显露身影,深蓝色的天空经过雨水的洗涤澄净异常,几朵银灰色的云彩如薄纱一般在天空中漂浮,清新的风儿拂过,驱散了连日阴雨的沉闷。寝宫之内,橘黄的烛火通明,将那紧紧拥在一起的两个人的身影打上一层薄金,叫人看了便觉心中温暖。
  
  宇文思源看这此刻怀中笑得有些狡猾的男人,很是无奈,为了这样容易便被捕获的自己。他的脸色早已已不复苍白,取而代之是粉红的色泽,那双噙着狡猾笑意的唇如涂了蜜般,可恶却又吸引着她。
  她慢慢的将脸贴近他,看着他睁大了眼睛,轻轻的笑出了声,然后用手覆上了他的双眼,吻上了她肖想已久的薄唇。
  阵阵冷香萦绕鼻间,果然如蜜糖一般甘甜。
  不甚熟练的伸出舌头勾画着这他的唇线,满意的听见他惊讶的抽气声。不满足地将覆在他眼上的手拿开,扣在他的头后面,把两人的距离拉的更加紧密。
  用舌轻轻一撬,他则顺从的松开了口,让她的舌进入,带着他的辗转缠绵,共享着口中的津液。
  宇文涟星眸半张,缓缓地躺倒在床上,拉着她压在他的身上,任由她采撷。本就挽的松散的发髻早已散开,三千乌发在铺着明黄锦缎的龙床散开,通明的烛火,将它染上暗金的色泽,像流淌着的河流。
  他自小养在宫中,哪里受过这种对待,他从小被宫中的规矩管教着,便是喜欢范妤的时候,最多,也不过是让她碰碰手指而已。只是……她是皇儿,他全心爱着的人,所以他才这样……诱惑她。
  轻轻颤动的身子,泄露着他的紧张,却眼波氤氲,宠溺而爱恋地看着她,无言的引她一同沉沦。
  “呜……”突然,宇文涟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浅浅地,却像敲打在了她的心上一般。
  “怎么了?”她停下那个绵长的吻,撑起身子,有些担忧地问。从刚刚起她便发现父君的身体有些僵硬,以为他只是紧张,现在看来却……她皱着眉看着身下单衣半敞,香肩半露的人儿,白玉似的肌肤泛着的粉嫩光泽正在消减,他蹙着眉头,用洁白的牙齿咬着苍白的唇,冷汗涟涟,湿透了薄薄的单衣,颀长的躯体在薄丝地掩映下,胸前粉嫩的两点若隐若现。
  “父君?父君?”宇文思源焦急叫着他,他却只是蹙着眉头,喘息着,毫无经验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表情会这样用痛苦。
  “父君……皇儿,这就去叫太医来。”说着便要夺门而出。
  “别……”闻言,宇文涟快速地抓住她的手,半撑起身子,目光流转,姿态旖旎。
  “可是……”他明明那么疼。
  宇文涟摇了摇头,脸颊羞红似桃花般妖娆,轻颤的手指握着她的手腕,引向自己的□。“无关他事,是这里被束缚的疼了。”
  闻言,宇文思源脸色绯红,一颗心儿怦怦直跳,她不傻,这样明显的暗示怎会不懂?
  若说刚刚她没有想像过这一日,那是假的,只是没想到竟然这样快,快到,让她以为身处梦中。
  “父君,你真的愿意吗?”她有些晕陶陶的问。
  “在名分上我早已是你的人了,又有什么好矫情的。”他将她的手拉到自己唇边,将她纤细的手指含入口中,媚眼如丝。
  昨日,她帮他包扎伤口时,他便很想这样试试,如今算是偿了心愿。如愿地看到她更加绯红的脸颊,他蛊惑的在她耳边说道,“皇儿,为父君解开可好?”
  宇文思源只觉得她的脸热的要炸了,父君他……他真是个妖精!没想到一向恪守礼仪的父君,竟然会说出这样蛊惑人心的话。
  宇文思源从身上摸出一直贴身放着的锦囊,在他似笑非笑的目光中,羞恼地将那把钥匙拿了出来,她在他的面前总是这样笨拙。
  恨恨地咬上他的唇,引他的舌与她一同嬉戏,将他身上那件薄薄的单衣解开,他白璧般的胸膛便呈现在她的面前,从脖颈一路吻下来,含住他胸前一直魅惑着她的粉嫩的红豆,在嘴中逗弄、爱抚。
  “咝……皇儿快别闹了,快……快帮我将它解开……呜……”宇文涟弯起身子,□疼痛难当,从没觉得那贞操链子像现在这般磨人。
  宇文思源不舍的放开口中的红豆,又留恋地舔了一口,才将他的亵裤退下,鲜红的菱形纹路盘在腰腹,这便是处子纹了吧。宇文思源好奇的用手描画,忍不住亲吻了几下,引得他又难忍的哼了一声才停住。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这纹路,如果日后没有儿子的话,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吧。目光下移,洁白的冰蚕丝制成的贞操锁链紧紧的箍住那处,而那物则服帖的藏在丛中。
  贞操锁链中的部件,按压的其实是男子才有的穴道,只要按住那里,那物不会变得硬挺,只要一有绮念便会有痛感,绮念越深痛感越甚。
  想想往常腻在父君身上时,他不时僵直的身体,宇文思源笑的犹如偷了腥的猫。宇文涟看了她的笑便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将泛红的脸转向一旁,催促道,“快些。”
  “遵命。”宇文思源调皮地吐吐舌头,拿起钥匙握住那尚且绵软的事物,将位于底部的精致小锁打开。
  “啊……嗯……”当他握住他的时候,他皱着眉发出低低的呻吟,想是疼的实在耐不住了才叫出声,然而当锁打开,解开了束缚的时候,他痛楚的呻吟却又转变为勾人的叹息。
  宇文思源将贞操锁链扔在一边,用手托住他的后脑,在他的唇际慢慢描画,他似耐不住这样缓慢的动作,伸出双手,让她更贴进他,粉嫩的舌尖微微探出,生涩的打开她的双唇,进入其中,学着她刚刚的做法,一一舔遍她的牙根勾着她的舌与他纠缠,不断的加深着这个吻,慢慢的做的甚至比她更为纯熟。
  
  良久,两人才气喘嘘嘘的分开,身下的他已霞光满面,氤氲的双眼半阖,眉目含春。
  见她停下,宇文涟焦躁的扭动着身体,刚刚的绵软,现在已经变得炙热而硬挺。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排遣体内的燥热,宇文涟焦躁的扭动,只想更靠近她,昂头就想再次吻住那两片柔软,却被宇文思源躲开。他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却听她轻轻一笑,细细密密的吻向他袭来,在脖颈和胸膛流连不去,甚至吻上了他的……
  
  含住眼前的红豆,让它在口中辗转吸吮,感觉着口中的红豆渐渐挺立才松开口,抬起头,只见一丝银线将那水泽潋滟而红润饱满的红豆与她的双唇相连,一片淫靡的景象。
  “唔……”宇文涟低低的喘息着,连耳尖也羞得绯红,别过头去,不好意思再看面前的景象。只是,闭了双眼,身体却更加敏感,他在一片绯红的烟幕中,感觉着她的手在他身上抚弄,她的吻沿着他的锁骨一直蜿蜒向下,经过胸膛,在肚脐边打了几个圈,甚至吻遍了腿根、□,还有那里……而他只能躺在床上,随着她的动作喘息,在云端漂浮。
  宇文思源握住手中巨大的炙热,慢慢的撸动,吻着底下的肉囊,引得他阵阵低喘。
  “皇儿……快……快停下来……”宇文涟弓起腰身,脆弱的地方被她握紧,随着她越来越快的撸动,几乎按耐不住,可是……这怎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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