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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年让一生改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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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备勉强一笑,低下头去。草草研判的看了他一眼,沈备似乎不太愿意深讲过去的事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呜——”水开了,沈备洗茶倒茶一气呵成,看来是没事总玩儿。
草草喝了一口,味道不错。
三杯之后,沈备问道:“昨晚上,你去哪里了?”
口气有点像审犯人,草草翻了翻白眼,决定不和大兵计较:“出去了!”
“啧,我知道你出去了。去哪了?”沈备有点不耐烦。
草草身子前后晃了晃说道:“你告诉我为什么过来,我就告诉你去哪里了?”
沈备哼了一声,没有说下去,草草得意的以茶代酒敬沈备。
沈备眼睛一眯,自斟自饮,哗哗的水声中飘出的声音带着几分挑逗:“我想你了,就来了。不许么?”
草草没想到能从他嘴里说出这种话,面上一窘,低头喝茶。沈备嘴角一歪,仿佛在说:小样儿,和我斗!
一丝不差,全都落入草草的眼角里。心里小火一拱一拱的,倒也忘了那些困扰她的问题。
看草草不说话,沈备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只好摆出很诚恳的态度说:“嗯,那个……我给你打电话没人接,你一个人住着怪不安全的。”
“哦,我手机丢了。”草草顺着他的话向下说,方才的针锋相对又偃息下去,“我已经打电话把sim卡注销了。明天去销卡,顺便办个新手机。”
“哦,那一起去吧。先去买个新手机,然后办卡。”
草草点点头,把瓜子拨好,也不吃,全放在盘子里。沈备心里有事,根本没有品茶的心情。不过是做个样子,找个话题罢了。现在喝的嘴里正没滋味儿,伸手捻起几个瓜子放在嘴里慢慢的嚼着。
一时间,两人都无话,一个剥瓜子,一个嚼着吃;一个倒茶,一个慢慢饮。静悄悄的屋子里,暮色从墙角悄悄的爬上墙,蒙在两人的面上,模糊了很多界限。
“草草,”沈备斟酌着,决定问下去。
他听说过很多离婚的女人为了再嫁,离婚时都不得不放弃孩子。如果草草也有一个孩子,自己必须表明态度。
草草抬头看他,大眼睛少了平日的水波烟雾,看起来干涩枯涸,好像一口露底的水井,透着渗人的寒气。
沈备吸了口气说道:“波波?是这个名字吧?你的孩子?它在哪里?”
草草眨了眨眼,低头偏到一边,半天没说话。手上的动作停止了,双肘支撑在膝盖上,两手交握在一起。发白凸起的骨节就在沈备眼皮下面,上面有青筋根根绽露。
沈备适时的握住草草的手,小小的拳头握在手里才发现竟然坚硬如铁!
“你先不要急,听我说。”沈备尽量放缓口气,“我一直没有孩子,如果你有,不管孩子是跟着你还是跟着……你前夫,你随时都可以去看它。如果……如果跟着你,你还是应该带着孩子的,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母亲嘛!嗯,如果你觉得我来不方便,你可以自己安排。不过,千万不要再那么晚回来了,还喝这么多酒,对身体不好,也不安全。”
说着说着沈备就串了角色,摆出首长谈心的架势,虽然别扭,但语重心长谆谆教诲,他说的也顺畅多了。
草草的手冰凉凉的,沈备察觉了挣扎,放开来。
收回双手,草草抬头展开手掌捂在脸上,长叹一声,声音沉闷的说:“唉……,谢谢了。你……真是一个好人!”顿了顿,草草没有拿开手,摇了摇头,还有一声嗤笑从掌缝传出来,“博博一定会喜欢你的。它一定会喜欢你的。”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沈备拿不准她的态度,局促的说:“嗯,是吗?也许我可以……呵呵,”沈备紧张的笑笑,“见见孩子?对了,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按照草草的年龄看,孩子的岁数不会很大。沈备有点期待。
草草十指叉开,深深的插进头发里,晃了晃脑袋:“它走了。一个男孩儿,走了。”
“走了?去哪了?”
“天堂,或者水晶宫。我也不知道。”声音干涩,竟然没有哭声。只有草草长长的喘气,和间歇的抽搐。
沈备愣在那里,死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查了一下资料。五四之前,“他”字通指,女性用“伊”代替。后来刘半农写了一首诗《叫我如何不想她》,首次创造了“她”,并第一次将“她”字入诗。抄录如下:
“天上飘着些微云,地上吹着些微风。啊,微风吹动了我头发,教我如何不想她!
目光恋爱着海洋,海洋恋爱着目光。啊,这般蜜也似的银夜,教我如何不想她!
水面落花漫漫流,水底鱼儿慢慢游。啊,燕子,你说些什么话,教我如何不想她!
枯树在冷风里摇,野火在暮色中烧。啊,西天还有些残霞,教我如何不想她? ”
后来,语言学家赵元任将这首诗谱成乐曲,至今还激励着海外游子眷恋祖国的情怀。
关于《教我如何不想她》这首歌曲,还有一段趣闻。一天,刘半农到赵元任家小坐饮茶,适逢不少青年学生也在赵家小聚。在场的学生见到刘半农,简直难以相信眼前这个矮身躯、方头颅、憨态可掬的土老头子,竟然会是创作出美妙歌词的作者!待刘半农离去后,青年学生们写下了这样一首打油诗:
教我如何不想他,请来共饮一杯茶。原来如此一老叟,教我如何再想他?
在早年的白话文中,用“他”作第三人称代词,通用于男性、女性及一切事物。1919年前后,有些文学作品用“伊”专指女性。鉴于这种混乱,刘半农创造了“她”字,指代第三人称女性,而用“它”代称事物。开始时虽遭到一些守旧者的攻击,但很快流传开来,广泛使用。这在当时的文化界,成为轰动一时的新闻。
鲁迅在回忆刘半农时说:“他活泼、勇敢,打了几个大仗。譬如吧,‘她’和‘它’字的创造,就都是的。现在看起来,自然是琐屑得很,但那是10年前,单是提倡新式标点,就会有一大群人,如丧考‘妣’,恨不得‘食肉寝皮’,所以的确是大仗。现在20岁左右的青年人,大约很少有人知道30年前,单是剪下辫子,就会坐牢或杀头的。”
刘半农1924年到法国留学,专攻语言学,著有《中国文法通论》、《四声实验录》等。1926年回国后,任北京大学教授。1934年在北京病逝后,葬于香山碧云寺东侧风景秀丽的玉皇顶。
上述是中国国学网查到的资料。
另外在中国文摘报网络版也有这样一段记述:
“1920年6月6日,已到国外留学的刘半农,在读了国内关于此事的争论文章后,不由得对此事深思熟虑了一番,并写出了一篇研究文章《“她”字问题》,发表于同年8月9日上海的《时事新报·学灯》栏。该文从翻译和阅读外国文章的角度,提出了创造“她”字的必要。他举了一个例子:
“他说,‘他来了,诚然很好;不过我们总得要等他。’”
这种语言方式,在外国文章中使用很多。但倘若按照“他”字表示一切第三人称的话,就会出现上面使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而用一个女性的“她”字,一切便会显豁了:
“她说,‘他来了,诚然很好;不过我们总要等她。’”
在该文中,刘半农为解决“他”和“她”难以区分字音这一问题也做了探讨。他说:“‘他’字在普通语区域中,本有两读:一为T'a用于口语;一为T'u o,用于读书。我们不妨定‘他’为T’a,定‘她’为了T’u o……”最后刘半农还趁便提出一点新的想法:“我现在还觉得第三位代词,除‘她’之外,应当再取一个‘它’字,以代无生物。”
今天,我们得以很方便地运用“她、它”来表达意义,这其中有刘半农先生的绝大功劳。
(《中华读书报》2002。2。6 杨建民文)”
刚看到的时候,我以为“它”就是指人以外的东西。但是仔细一想,“无生物”是不是说动物也不能用“它”呢?
当然,《现代汉语词典》第1313也关于“它”的解释是“人称代词”(称人以外的一切事物)。似乎是说,如果称呼人这种特殊的生物只能用“他”或“她”!
我当初选这个字的时候还真是费了一番思量(写的快不等于不走脑子,最好不要把这个作为理由)。我开始用的是“他”,但是写了之后,觉得好像在谈论一个实实在在的人。感觉其实沈备或许是个喜欢孩子的人,但是他对孩子是什么并没有真切的认识。他对小孩的认可,是建立在一个社会惯性的认知(应该……)而不是切身体会(是……)之上的。他的口气近似公事公办,这个孩子对他而言存在感没有那么强,和物的差别不大的。然后,我就想到,在英文里的it,可以指小孩子和不知道第三方是谁时使用。我受这个影响比较深,也觉得这个用法很好,在这里就随心所欲的用了。然后才是草草的回答。有了上面的认知,我觉得正好可以用“它”和“他”在文字上区分出草草嘴里的孩子和丈夫。别的没有多想。
至于大家说的对死去的人的不尊重,个人以为无论是从上下文还是从这个字本身都体现不出来。我想,大概是在某些书面骂人的场合可能有所使用。但是这种场合“他”字更常用,比如“他简直禽兽不如!”
我刚才改了一下,但是按照我自己的思路,发现这个“他”字横在这里,怎么看怎么别扭。小小的私心一把,我手写我心,偶尔偏离正轨,小的解释一下,请各位海涵!
最后我也小小的发泄一下:鉴于我已经过了高考考研等无数需要标准答案的时代,鉴于火星文都已经成为一种语言,我就斗胆说一句:尽信书不如无书。主席说过: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我没到那么高的地步,但也不妨在个别字上选个喜欢的用法。注意:我不是全盘否定语法,各位也无需拿辩论赛的“推到极致荒谬”的方法反驳我。我只是说:在它字的用法上,我觉得英文的更合理,更倾向英文的使用方式。就这一点,欢迎讨论。
至于我是不是要等到搞清楚这个字的用法再写文……
套用我太姥姥的一句话:听剌剌蛄叫就不种庄稼啦?!
第 17 章
孩子,死了?!
沈备一下子明白草草哭的伤心的缘由,看这样子,怕是和她的婚姻还有关系。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既不敢问因由,也不敢劝解,怕一个不小心碰着伤心处,惹来不必要的伤心。
倒是草草抹了抹眼泪,说:“唉,让你看笑话了。对了,我一直以为你有孩子。”介绍人说沈备身边没有孩子,可以理解成没要孩子,也可以理解成孩子跟着妈妈。所以草草才有此问。
沈备苦笑了一下,摇头说:“我太忙了,没时间要孩子。”
草草看看他,见他神色间阴郁浓重,便住口不问。
天色已晚,草草站起来问沈备:“晚上在这儿吃吗?”
沈备眨巴下眼睛,有点奇怪草草缘何有此一问。这才想起两人之间的“关系”,顺带想起自己周五对草草做出的安排,脸上一热,赶紧说:“啊,吃,在这儿吃。哦,对了,你会做饭吧?”
草草摇摇头:“都是家常便饭,要是点菜就得到外面了。”
沈备奇怪她情绪变化的速度,不知道她是真的心情变了,还是假装的?若是假装的,沈备有点犹豫,会不会又找个由头大闹一顿?还不如回去呢。
正想着,草草已经走进厨房,对沈备说:“喝粥吧,炒两个菜?”
沈备和女人相处的经验完全来自前妻,赶紧点头,自是做什么吃什么,为了和平,什么都能咽下。
菜端上来,沈备发现一荤一素,小米粥加馒头,尝尝比较清淡。但是中午吃了那么多小乔做的好吃的,又运动了一下午,这时候虽然饿,却对油腻不感兴趣,小米粥正好补胃。
吃完饭,草草一指餐桌说:“刚才我做的饭,现在该你刷碗了。”
沈备心说,看吧,找事儿了吧!
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沈备面不改色心不跳,抱着草草落起来的碗筷跨进厨房。正洗刷呢,草草来到他旁边,把扫帚和簸箕放好,捡起他刷干净的碗筷,用擦碗巾细细的擦干净。沈备这才知道,原来是“本就如此”,而不是“借事找茬”。自己小人了。
不过,沈备也奇怪:“诶,草草,要是我不在,这碗谁刷啊?”
“当然是我了!”草草擦着碗,回答的理所应当。
沈备嬉皮笑脸的转过头:“那……你能不能当我不在?”
草草一翻白眼:“大活人戳在这里,谁能当你不在啊。不想干就直说——”顿了顿接下来一句:“说了也白说!”
沈备无奈的苦笑,草草也只是笑了笑。
沈备想借着这个机会多了解一下草草,洗完碗筷。看草草把厨房收拾干净,又坐了下来,便道:“诶,出去散散步吧。吃完饭活动一下比较好。”
草草看看表,“再休息十分钟吧,十分钟之后下去行吗?”
沈备点点头,歪在沙发上看电视。
草草里外又收拾了一阵,出来要去散步了,才发现沈备在沙发上睡着了!
又好气又好笑,让沈备在沙发上躺好,又把电视声音关小,才走进书房,打开台灯复习起来。沉浸到书本里,把外物排空,在一个个枯燥的名词和干瘪的案例之间,草草找到心灵休息的地方。
夜色深沉,客厅里隐隐有呼噜声。草草从书本中抬起头,已经十一点半了。推醒沈备,让他刷牙洗漱,两人再次同床共枕。只是这一次发生的自然而然,沈备几乎是梦游一样完成了从沙发到卧室的过渡。草草,也只是犹豫了一下,便熄灯休息了。
小乔看着沈备和鲁修承打球,沈备矫健的身影在她眼里越发充满了雄性味道。只是今天,这种味道咂摸起来有了苦兮兮的。
不仅是窗帘,还有厨房里的吃的,卫生间里的卫生用品,甚至包括一袋完整的没开封的卫生巾!
沈备身边有女人!
这个想法折磨的她几乎要死去。记得沈备刚来的时候,第一眼她就认定这个男人和社会上那些油头粉面的男人不一样,是可以依靠的好人。
虽然沈备从来不说自己之前的那段婚事,但是小乔已经认定,沈备一定是有苦衷的,从话语间看,肯定是那个女人耐不得寂寞离开了沈备。小乔想,若我早些认识他,绝不会耐不得那些寂寞了!心里隐隐有些看不起沈备的前妻。
两年下来,经过他们的共同努力,公司发展壮大的很快。尤其是最近,小乔觉得沈备有时候的目光会让她脸红。心中有点甜有点窃喜,多少日子的守候终于要有回报了!只是这关键的一步,由谁来挑明,却是小乔万万不敢迈出去的。
她只好更加关心沈备的日常生活,更加积极的参与到工作中去,无微不至的照顾沈备,可以说,她已经把一个女孩子能想到的都想到了,能做到的都做到了,而沈备……
怎么会出现一个女子?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上周来时还没见到啊!
平常沈备会送她回去,鲁修承也是这样说的。但是沈备看鲁修承也开着车,拍拍他的车说:“好家伙,陆虎呢!”言下满是羡慕。
鲁修承道:“哪有沈总的奥迪好啊!我这是在美国开惯了,就带了回来。”
沈备说:“小乔,你坐修承的车回去吧。你不是一直说要尝尝越野车的滋味吗,今儿试试。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啊!”
说完,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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