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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7过(完结清宫文)_ 作者:无袖拢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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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大惊:“不行,这是要浸猪笼的。”八阿哥却痴望她道:“若那猪笼里有个你,就让它浸吧。”小凡心又软,耐心的解释:“我不想那么快,你得给我时间回神。”八阿哥就笑:“你放心,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不会干什么。”
小凡抗辩无效,只好自我安慰,大学露营时也不是没男女同帐过。八阿哥在她身侧躺下,侧身看她,帐帷里两人的气息交缠,说不出的亲腻,小凡要打破这种氛围,干笑着没话找话:“呵呵,一对狗男女。”八阿哥哭笑不得,敲她:“明明是两个痴心人。”小凡捂头叫:“又打我。”话一出口两人都一怔,想起了少年时此情此景常常出现,往事历历,在眼波交互中掠过,一时痴住,断绝数年的情缘终于又接续上了。
八阿哥深深的凝视小凡,叹息:“多少个晚上,我梦见你就在我身边,可醒来却只是一梦。”小凡只是不愿信:“你怎么可以抱着一个,心里想着另一个。”
八阿哥坦言:“这么多年,我自是不可能守身如玉,别人也不会允许,可更多时候,我都独居在你曾住过的屋子,假装你还在。”小凡怀疑:“真是独居?你没带别的女人睡我的床吧?”八阿哥冷哼“她们怎配进你的屋子。”
小凡仍是质疑:“我又没什么好的,要才没才,要貌没貌的,哪抵得过她们千娇百媚。”八阿哥郑重的说:“小凡,你自己看不到自己的好,她们爱的不过是八阿哥,只有你,只为我是你的羽人哥哥,你才对我好。你放心,有了你,我绝不再与她们牵扯。”小凡听得心潮起伏,只说:“也,也不必啦。”那人就有了怒气:“如今你还要将我推拒在外吗?你岂是卧榻之旁容她人酣睡的人?”
小凡说‘是’不甘心,说‘不是’又怕那人更生气,只得顾左右而言它:“那个,你真的一直独居。”八阿哥知她躲避,也不想逼她太紧,容忍的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你都怎么解决问题?”
“解决什么问题?”
“就是···”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小凡瞪大眼睛:“难道,难道你竟是个日本人?”
八阿哥莫名其妙:“我怎会成了日本人?”
“不是,就是···”唉,跟这古人解释不清,换个说法:“就是说你娶了手氏?”
“我何时娶了手氏了,再说有姓手的么?”八阿哥更不懂了。
“就是用完左手用右手,只当停妻再娶妻那个手氏啦。”这古人真经过人事了吗?
八阿哥半天才想明白过来,惊吓过度,指着小凡:“你,你,你都在想什么?”
小凡嘀咕:“本来就是正常生理需求嘛,强压着不人道啊。不然就是你不行了?”
是男人哪经得起这种挑衅,八阿哥翻身压住她,邪笑道:“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
小凡吓得大叫:“你说过不动我的。”
八阿哥叹气躺回,伸手搂过她:“谁让你撩拨我?”
唉,平时跟同学荤腥不忌胡说惯了,谁想这古人小心灵这么抗不住呢。小凡不敢再乱说,乖乖躺着不动。这一天心情激荡,一静下来就觉出累了,不一会儿竟睡着了。
八阿哥贪婪的注视着这失落数年又终于落回怀中的精灵,烛火摇曳,她的脸或明或暗,这么多年岁月竟未留下什么痕迹,想必她的修行已小有所成,今天自己软硬兼施才留得她下来,可这世间的一切还留得住她么?要想个什么法子才能牢牢栓住她呢?八阿哥苦苦思索着。
此时正是春寒料峭,小凡畏寒,无意识的偎过来,过会儿更把腿跨上来,八阿哥只觉全身的血向一个地方涌去,心中直后悔先前的承诺,强留下来不知最后难为了谁。八阿哥只有苦笑。
第二天一早,九阿哥差人送信:“小别胜新婚,兄且安享春霄,弟自会各方打点。”八阿哥会心一笑,又叫过随从吩咐些事,重回屋里,见小凡还在熟睡,一只胳膊露在被外,上前替她掖好被子,想想又脱鞋掀开被子复躺下。他身上带着外面的寒气,小凡瑟缩一下,却皱皱鼻子靠了过来,他只觉满心的怜爱似要溢出来,终于忍不住,倾过身去,采撷那甜蜜。
小凡作了一个许久未作的梦,她又梦见围猎受伤后,八阿哥又是惊恐又是怜惜的抱着她,然后满是爱意的吻她,她甜蜜地叹息:“羽人哥哥。”就觉身上一紧,迷茫的睁开眼,见八阿哥正满面惊喜激动地看着她:“你终于叫我羽人哥哥了。”小凡还未醒透,迷惑的问:“羽人哥哥,你怎么变老了?”八阿哥如释重负地低喃:“小凡,小凡,你还是我的小凡。”然后又密密地吻来,小凡也情生意动,柔柔的回应。一时芙蓉帐内,春意盎然。
13进退两难
小凡抱头呻吟,怎么会这样,明明是该抗拒的,却让一个梦把自己卖了,真是猪脑子啊。
这边小凡自怨自艾,那边胤禩却春风满面,吩咐下人准备早餐,亲自伺候小凡用餐,小凡待要解释一切都是误会,看他一脸笑意怎么也不忍心抹去,张张嘴只是涩声问:“你,你不去办公事么?”
“九弟会替我告假的,”胤禩笑盈盈的。
“那你家里呢,不要回去吗?”
胤禩细查小凡神色,叹口气,搂过她:“小凡,我若是知道你会回来,我必会虚席以待的,那时我只道此生情爱已绝,娶谁都没什么差别了。可是小凡,给我时间,我绝不会委屈你。”
小凡见他一脸决绝,而自己还在摇摆不定,心下叹息,只是阻止:“别,她们也没有错,再说都是女人,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胤禩还要说些什么,小凡掩住他的口:“先别作什么,太快了,过阵子再说好么?”胤禩见她仍有抗拒,心中失望,叹口气,握住她的手轻啄一口,见小凡脸红了,心情又好些。
近午时,李文德来了,他果然没走仕途,拜在白鹤门下,习了一身武艺,也已成家,刚添了个儿子。只是感念胤禩培育之恩,常会帮他作些事。这回是胤禩把他叫来保护小凡。李文德已长成个大帅哥了,看到小凡却不肯叫姐姐,说她看起来比他还小,小凡道:“萝卜虽小它长在辈上。”胤禩笑看他们斗嘴,过会儿看他们越说越熟络,心里却不乐意了,忙把他们隔绝开,要不是知道李文德与妻子恩爱异常,真不放心他。
小凡又问起那个包袱,八阿哥就问:“里头的东西很重要吗?”小凡知瞒不过他,实话实说:“当然重要了,没它我就”回不去了,小凡在心里默声说,心知一旦说出只怕他立时就会去毁了,便改口“那上头下了生死咒,衣在人在,衣毁人亡。”胤禩虽有怀疑,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怕万一,只说:“你自管安心呆着,我自会妥帖的收好。”
就这样,小凡又被纳入胤禩羽翼下。她只是自欺,我是没办法,时光衣在他手里,我走不了啊。可心里知道不是那回事。她不知道他爱的是以前的影子还是现在的自己,几乎要妒忌以前的自己。她想抗拒他亲近,却又不由自主的期待,满心恍惑,矛盾重重。
胤禩几乎除开公事都消磨在这里,他刚刚经历政途上的大挫折,父子见疑,母亲在深宫不得亲近,妻妾不堪心意,兄弟间互相猜忌,有几个交好也自顾不暇,只觉世界之大,无可托心。待重遇小凡,似在这世间又有了依靠,虽则是他照顾着小凡,可心理上他更依赖着她。小凡深知这点,更是满心怜惜,不忍心推远他,而且她对他还有歉疚。
她知道他的结局,又记着历超的话,不能作什么补救,虽然不是她的错,却总觉得自己为了父母亲人牺牲了他,只有对他更好。
也曾隐晦的问他:“那个位置就那么诱人么?”八阿哥沉入深深的回忆:“我小时候,因为额娘出身低下,所以不能亲自抚养我,我是在惠妃宫里长大的,虽不致虐待,却也深知寄人篱下的苦楚。那时,额娘总等在路上只为能看我一眼,见着了也不得说话,只是含泪凝望。有时被兄弟们欺负了,额娘也只能偷偷买通太监,抱住我流泪,直说对不起我,再抹着泪匆匆离去。那时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出人头地,再不教我额娘流一滴泪。”小凡听了心中更是酸痛,那个真心疼他的人过不了两年也要弃他而去了,到时他又该如何自处。也许老天对他母亲还是仁慈的,她不必亲见爱子的悲惨结局。
抱着胤禩,小凡又泪湿了他的衣襟,而胤禩想到少时的坎坷,现时的失意也只有紧紧抱住小凡,幸好,幸好还有你在我身边。两人如处茫茫大海中失航的小舟,天地之大,只得他们相依为命。
小凡此时的心情,好似心爱的人得了绝症,自己明明有药可以救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只是煎熬。胤禩知她忧虑,只能愧疚的说:“小凡,我知道你对权势并不在意,若早几年,我必抛下一切,与你做对富贵散人。可如今已成骑虎难下之势,他们的身家性命都在我身上,我不能不管他们,你只要相信,我定不会负你。”小凡只能无言。
其间,李文德带了妻儿搬来同住,他妻子是他师妹,江湖儿女性情直爽,与小凡很是谈得来,小孩子也很可爱。与十、十四阿哥也都见面,分叙别情,小凡不欲太多人知道,只是低调往来。九阿哥有一宠妾刘氏,现有三子俱为她所生,很是知情识趣,九阿哥常遣她来与小凡做伴解闷,也常常把孩子带来,所以闲暇时,小凡就是与两个女人说说家常,逗逗孩子,如果不去想以后,日子也还惬意。
胤禩见她总有些悒郁,就寻了个空闲,邀上九、十阿哥,一起去京东雾灵山踏春散心。几个人徒步上山,九阿哥一贯养尊处优,爬到一半就喊累,中途歇息时捶着腿叫:“这腿还是我的腿吗?”小凡就接口:“倘若不是我的,我就可着劲儿用了啊。”众人大笑,又耍嘴逗闷,十阿哥仍是吃瘪的那一个,好似又回到少年时候。
远离了尘世的喧嚣和朝堂的是非,看远山叠翠,与心爱的人相拥而立,小凡只愿时间在这一刻凝住。
是夜,就宿在山上的农家,那家家境一般,晚饭只有几样素菜,九阿哥又叫苦,小凡就笑:“我给你加个竹笋炒肉吧。”九阿哥大喜:“有肉你不早拿出来?”小凡抬脚举箸:“呶,皮靴炒筷子。”九阿哥才知又上当了,胤禩想起从前小凡下的那次厨,说给大家听,众人笑个不停。
夜里,小凡说要看星星,九阿哥他们早瘫软在床,只有胤禩陪她。夜晚的山区温度很低,两人紧拥着,是取暖,是依赖。两人提着灯笼攀到高处,却见雾气越来越重,半个月亮掩在雾里,隐约可见,他们也被雾包围,四周一片茫茫,无边无际,好似在另一个世界,天地之间只余他们两个。
突然小凡指着天惊叫:“快看!”只见雾突然消散,好似有人拉开了天幕,满天的星斗在一瞬间显现,半个月亮发着昏黄的光,周围的一切也现出影像,原来还在人间。
过了一会儿,雾又回来,比刚才更浓,几乎也是一瞬间,星星,月亮都不见了,两人相依相偎着在雾中寻找归途。
第二天下山,看见了云海,很美很壮观,只是身边多了些人。两人想起昨夜的奇景,脉脉相视。他们有默契的没向别人提起,只因那是属于他们的夜晚。
回来时,在叉路口与九、十阿哥们道别,却不意遇见了四阿哥,彼时他还装着富贵闲人的样,未尽现锋芒。胤禩他们客气的与他见礼,寒暄,只有小凡知道这个人以后是怎样的狠心绝情,因此冷冷的看他。
胤禛看见小凡,愣了一下,觉得她眼熟,只是那目光如冰剑,似已将自己看穿,心里一惊。他身边一人却已脸色大变。待回去后,胤禛终于想起她是谁,很讶异十年过去,她竟没变多少。这时同行之人又对他说了一番话,胤禛大受震动,只是小凡他们不知道祸根就此种下。
回到世间,小凡仍过着米虫的生活,这曾是她从小盼望的,真得着了却不觉欣喜,也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皇位之于胤禩。胤禩仍是很忙,有时与九阿哥们密议时也并不避她,小凡见识到这男人阴狠的一面,可是这又如何呢,如果你真想原谅一个人,总会替他找到理由的。在这皇宫里,可能也只剩门口的石狮子是干净的吧。
如此过了三、四个月,大家有意无意的隔绝着小凡和八福晋,小凡也逃避地不去想。外面有了许多传言,八福晋也有耳闻,奈何胤禩防范甚严,无可作为。
14再入江湖
七月中是刘氏的二十岁生辰,因她得宠,因此办得很隆重。小凡很觉不可思议,刘氏与她差不多大,却已是三个孩子的娘了,而自己还没想好是否该长大了,古人还真是早熟啊。
刘氏惯与她交厚,因此竭力邀她,却不过面子,小凡只得参加寿筵,找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陆陆续续,各家妻妾入座。小凡也不与人攀谈,只悄悄坐着。
这时,寿星出来敬酒,一圈敬下来,就到了小凡面前,小凡不欲人注意,只低头默受,饮了一口坐下。没想到刘氏却大张旗鼓的说:“多谢小凡姐姐赏脸前来。”小凡惊异的抬头,却见刘氏眼神闪躲,表情歉疚又心虚。小凡怔住,这些人都这么难测么?一个小小的侍妾也这么多心机。自己同她一比,那把年纪不知活到哪去了?只是她为什么要害自己呢?难道是误会了自己与九阿哥的关系,还是她与八福晋更亲厚?又惑者她暗恋着胤禩?······
小凡正转着各种念头,席上诸人已是议论纷纷,只听有人冷哼一声“下贱。”却是嫣翠,现在是八福晋了,经年不见,她已不是当日的小女孩,眉眼身量都长开了,果然是美人,着一身红衣,加上一股子骄横的气焰,犹如一朵喷薄怒放的红牡丹,此时正两眼喷火看着她。小凡知道是骂她,不予理会,只对刘氏一笑:“你满意了吗?”刘氏见她反应平淡,呆在那里。
小凡对耳边的议论置若罔闻,目光低垂,似灵魂游离于另一时空,只默默嘬着酒,任众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这时八福晋用轻蔑的口吻高声说:“小凡姑娘惯是个会作戏的,今天高兴,还不给大家唱上一曲,也好让大家乐呵乐呵。”竟是将她当戏子来轻贱。
那边男人席上,胤禩等注意到这边的骚动,将视线投过来,才发现小凡居然在座,还和嫣翠碰上,着急万分,却碍于情势只能干着急。
小凡一口饮下杯中的酒,酒晕在脸上化开,红润润的竟是异样的娇媚,嫣然一笑:“对不住,我却是个卖身不卖艺的。”
嫣翠咬牙切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下作的娼妇。”小凡惯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人,听她用词辱人太甚,不禁怒从心头起,冷然一笑:“有何可耻的,在座的有几个是不卖身的?”众人一听都惊呆,现出羞忿之色,胤禩也起身向她走来,一边阻止:“小凡,你混说些什么?”
小凡不理,指着那些夫人们:“你们难道不是卖身于你们的丈夫?屈意奉承不过是为奴的想成妾,作妾的想变妻,只不过卖的贵一些,只卖给一人罢了。娼妇又如何?作好了还能挑恩客,不像你们,什么样的丈夫你也只能受着,丈夫另有新欢也只有忍着,又好到哪里去?”转而指向那帮看好戏的男人:“便是诸位爷们,也都是卖身给皇上,来求得功名利禄,谁又比谁高明?”
嫣翠气得浑身乱颤,扑上来:“你这个狐狸精,勾人丈夫的妖精······”胤禩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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