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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7过(完结清宫文)_ 作者:无袖拢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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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害羞,拉过被子遮上脸。八阿哥认识她这么久,唯有今天最象女孩子,只觉满心柔情,出去吩咐底下小心伺候了,才飘飘然离开。
之前,两人之间多是小凡自说自话,象是办家家,经此后,才算进入状态,开始柔情蜜意起来。
后来知道,小凡那一刀划破了老虎肚子,然后康熙发了一枪,打死了老虎。小凡暗祷:老虎啊老虎,冤有头债有主,你可要找对杀你的人啊。
那马也找回来了,屁股上插了根钉子。八阿哥细细询问了一下那天的情境,知是有人陷害,猜测太子嫌疑最大,但苦无证据,只有多加小心。小凡见八阿哥面色不愉,要宽他心,笑道:“都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没想到我第一次被人拍马屁就被拍穿了。”
八阿哥脸更白了,一把搂过她低语:“别怕,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的。”又告诫她:“你呀,以后要小心点,别谁都相信。”小凡偎他胸前,感受这男孩的柔情,乖顺的说:“嗯,我会小心的。”
八阿哥低头亲她,自那日破戒后,没人时他就会亲她,象个小孩刚得了件新奇的玩具,努力探索又乐此不疲的。至快把持不住时,两人气喘吁吁分开,小凡羞红了脸,不肯抬头。(偶肆老派银,写不来亲热戏,请结合自身经验尽情想象)
八阿哥找个话题转变气氛:“不过你那天很露脸,那些蒙古人都夸你处乱不惊,是巾帼英雄呢。”小凡不免得意万分,早忘了害羞,自吹自擂了一番。又提到十阿哥赠刀(明明是你硬抢的好不好?)救命之恩,决定以后要少欺负他。八阿哥倒记在了心里,以后一直对十阿哥很好。
养伤期间,八阿哥自是小心呵护,其他阿哥不时探望,康熙也亲来看询几次,送医送药的。
后来招待蒙古亲贵时还特意招小凡作陪。那些蒙古人第一次近距离见她,都惊讶于她的弱小,少不得又夸了她一遍。康熙象个得意的父亲,咪咪笑着。
就有人问:“你怎么没跑,反倒迎向老虎,挥那么一刀?”
小凡赦笑:“我小时候看过一个唐打虎的故事,里面就是那样猎杀老虎的。”
众人又齐夸“那样危急时刻能快速想到对策,姑娘胆识非比寻常。”
小凡向来经损不禁夸的,更不好意思:“那里,那里,狗急跳墙而已。”
康熙先还微笑不语,听她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斜她一眼“怎么好好的事儿到你嘴里就变味儿了?”周围的人忙又说:“历姑娘过谦了。”宾主尽欢。
康熙见小凡右手受伤,派一宫女伺候她用饭,小凡摆摆手示意不用,原来小凡是左撇子,小时候硬让妈妈拗过来的,因此是左右开弓式。康熙见小凡左手运筷自如,惊讶的挑挑眉,用眼神问:你还藏有多少本事?小凡眉毛回他两挑,意思是:我不告诉你。
(还想加点情节,没考虑清楚,先贴上)
回京后,大家看小凡不再是奸佞小人,几个大阿哥有家宴也常常会邀她。
这天是三阿哥福晋生日,饭后大家闲坐。有人提议玩猜谜,轮到小凡,小凡轻咳一声:“远看象只狗,近看就是狗,踢它它不走,一拖它就走”大家都知她古怪,竭力往稀奇上猜,都不对,最后要求公布答案,小凡莫测高深的答“死狗。”
众哗然,坚决要求重来,小凡只好又出一个:“米的爹妈是谁?米的姥姥、姥爷是谁?”
众人有猜“稻”的,有猜“神”的,有猜“米自己”的等等,给出诸多答案都不对。众人又叫:“肯定又是耍人的,根本没谜底?”
小凡不服:“我是那没品的人么?同样的坑我会挖两次么?”
“那你快说谜底。”“米它妈是花。”
众人想不通“米跟花是哪挨哪呀?”小凡藐视群阿哥:“拜托你们,没知识也要有点见识,没见识也要有点常识,没常识也要学会掩饰,花生米吃过没?”
众人恍悟,又追问:“那其它呢?”小凡看着那群朽木叹“明明吃一样的饭,我咋就比你们聪明那么多捏?”于是一一解答:“米它爹是蝶,因为蝶恋花;米它姥姥是妙笔,因为妙笔生花;米它姥爷是爆米花,因为抱过米又抱过花”众人就笑:“就你古怪花样多。”
小凡也窃笑,一直被八阿哥限制言论自由,今天终于光明正大的说“它妈、它姥姥”了。
小凡问三阿哥:“您也编辞书么?有些词要注释吧?”三阿哥点头。小凡‘好心’的建议:“聪明这词的下面可配上我的画像,再注上:此人言行处处可释聪明之意。”众人就起哄:“大言不惭,无耻,无耻。”
小凡四环素牙一龇,再磕两下“牙好胃口好,吃嘛嘛香。”大家一愣旋即领悟笑骂:“真真是个活宝。”
此后逢宴必邀小凡,待一个月后小凡哀叫:“不行了,我都衣带渐宽了。”
八阿哥就奇道:“明明是胖了嘛。”
小凡白他一眼:“所以才把衣带放宽了嘛。”
八阿哥笑说:“人家都是衣带嫌宽。”
小凡大悟:“我还奇怪呢,怎么胖了反倒憔悴了呢。”
八阿哥倒吓着了:“咦,难道你不是开玩笑,竟是真的这样想的?”
小凡大感丢脸,闷闷的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嘛。”(本人小时候真是这么以为的,四五年级才恍悟,汗)
八阿哥大笑,小凡自是不依,扑上去捶他。两个青年男女扭在一起还能有什么,自然是拧个麻花,互换口水了。
9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天,八阿哥在练字,小凡进来,搭上他肩膀,操东北口音色咪咪说:“大哥,俺贼希罕你,你希罕俺不?”八阿哥拿笔在她脸上一点:“闺女,俺贼希罕你。”小凡吓一跳:“你咋会说?”八阿哥瞥她一眼,意思少见多怪,说“我们满人就是从关外发迹的。”小凡恍悟:“得,卖弄到鲁班家了。”
八阿哥问:“说吧,找我什么事?”小凡高兴的说:“前儿个,九阿哥说隆福寺边儿上开了家面馆不错,咱们也去尝尝吧。”说着就要拉八阿哥出门。
八阿哥一把拉住:“你就准备这样出门?”小凡审视自己的衣着:“没什么不妥的啊?”
八阿哥拉她到水盆边,小凡就着倒影一看,嚯,脸上不知何时让他画了一道,捶他:“我已够自卑了,你还要丑化我。”八阿哥拧了巾子细细给她擦脸,低笑说:“丑点好,这样就没人抢我的宝贝了。”
小凡倒不好意思了,嘟囔:“油嘴滑舌。”八阿哥但笑不语。擦完脸,八阿哥凑过来,小凡警惕道:“你干嘛?”八阿哥笑道:“游嘴滑舌啊。”
二人游过嘴滑完舌,满面春色就来到那家面馆,果然人多。二人找张桌子坐下,小凡点个牛肉面,八阿哥点个打卤面,又要了些小菜。正等时,见门口来一小乞丐,那掌柜的就去赶,纠缠几下,那掌柜的恼了,一脚踢得那小孩打了几个滚。小凡心里很反感。
一会儿,他们点的面上来了,小凡就道:“我不想要牛肉面了,给我换肉丝面吧。”小二见两人衣着光鲜,气度不凡,不敢得罪,就端下牛肉面换上肉丝面。吃完结帐,八阿哥撂下银子要走,小凡拦住:“等等,我要看看帐。”拿过帐单:“这肉丝面是我用牛肉面换的,怎么要付钱?”掌柜的就陪笑:“那就请您结一下牛肉面钱” “牛肉面我又没吃,干嘛付钱?”“诶?”掌柜的愣住了,对啊,没吃干嘛要付钱?
小凡劈手劫下一碗面钱,拉着八阿哥出来,那掌柜还在百思不得其解,那碗面究竟去哪了呢?
出了胡同,八阿哥弹她脑门一记:“又淘气。”想想那掌柜的呆样又可乐:“也不知他怎么惹到你这魔星了,让你这么整他。”小凡傲然:“那是他的福气。”转头看见小乞丐正坐墙根下揉胳膊,就走过去搁下面钱。八阿哥才悟:“原来是为他,你往常不最是自扫门前雪的吗?”“今儿我瞧那霜碍眼,怎么着?”
那小乞丐一贯混迹江湖,最会鉴貌辨色,紧跟着:“小姐您好心有好报,就让我作牛作马报答您?”八阿哥先笑了:“你是不是有个弟弟流落在外啊?”小凡想起初来时的一幕也乐了:“嗯,倒是个可造之才。”竟真收留了他。
回去洗巴洗巴,竟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子。问叫什么,说是李拴住,小凡大叫太土,要给他改名。想起以前的教导主任最是道貌岸然,老是找她的茬,正好也姓李,就取了他的名,整天“李文德,李文德”的呼来喝去,暗叫过瘾。那小子也是个鬼灵精,拍得小凡慰慰贴贴,最后两人更是拜了异姓姐弟,把个八贝勒府弄得乌烟瘴气。八阿哥后悔不迭,一个魔星还应付不来,怎禁得又来一个。
转眼到了腊月,下起了第一场雪,康熙诏大家去长春园赏梅。一群人围在御前吟诗作对,就见八阿哥和小凡过来,快到近前时,小凡脚一滑摔了个马趴,待要起来时没站稳,又趴了下去,竟耍赖不起了。大家哄笑,八阿哥哭笑不得去拉她,康熙也乐了:“小凡,施礼就行了,不必五体投地。”
小凡被拉起来,作势找东西,康熙关切的问:“什么丢了?让他们帮你找。”小凡闷闷不乐:“脸丢了。”
众人又是哄笑。
过会儿,轮到十阿哥作诗,念了两句续不下去,小凡就在八阿哥耳边低语:“竟是个太监。”
八阿哥挑眉:“怎么说?”
小凡一副‘你白痴啊’:“下面没有了嘛。”
八阿哥敲她:“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小凡捂头嘟嘴:“又打我,我又没当街说。”
那边康熙见骚动,问:“胤禩,嘀咕什么呢?”
八阿哥当然不好直说,笑瞥一眼小凡,说:“回皇阿玛,小凡要作诗呢。”
小凡暗掐八阿哥一把,死鸟人,害我。八阿哥面肌抽搐一下,旋即复常,眼神示意,恶有恶报。
那边康熙已发话:“哦?小凡作的怎样了?”小凡心想,我要去了唐朝还可以背个“疏影横斜水清浅”什么的,这会儿上哪找?小凡躬身回答:“皇上,我作了一首词。”
康熙诧异:“越发了得了,竟会作词了。”
小凡成竹在胸:“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她在丛中笑。”暗自庆幸,亏得课本里有这首。
众人知她惯是个不学无术的,只等她献丑要好好嘲笑一番,没想到竟真作出来了,倒是个真人不露相的。一时像一脚踩个空,冷了会儿场。
康熙先笑:“没想到你竟有这般文采,音韵不是太工整,却难得气势不错。”小凡心道,那是,人毛爷爷可也是指点江山的人物。
因此,小凡又大大长回脸,爱慕者日众,八阿哥直后悔。
回头就到了年节,大小宴不断。
有一天,某阿哥家席上有种青梅酒味道很好,便喝了又喝,看她脸都红了,八阿哥就拦住不许她再喝,小凡不乐意了,问:“你知道什么是人生四大悲么?就是久旱逢甘露。”
旁边九阿哥插话:“明明是四大喜嘛?”
小凡一瞪眼“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我还没说完呢。”说着小凡举起没酒的酒杯,可怜巴巴看着八阿哥说:“久旱逢甘露,一滴。”
八阿哥无奈地摇摇头,给她满上一杯:“最后一杯,不许再要。”
九阿哥又插话“还有三悲呢?”小凡猛点头:“对对对,还要三杯。”
八阿哥没好气的说:“他问的是人生三大悲。不是让你喝三杯。”
小凡耍赖:“不管,三杯换三悲。”
九阿哥求知欲极其旺盛,当即取过三个杯子给满上,其他阿哥帮着按住八阿哥。小凡笑咪咪拍拍九阿哥:“上道,不枉我这么疼你。”九阿哥怪叫:“什么疼我,使我疼吧,别废话,说一悲给一杯。”
小凡一拍桌:“爽快,另三悲是:他乡遇故知――仇人;洞房花烛夜――隔壁;金榜题名时――做梦。”说罢四仰脖,喝下了那四杯酒。
等八阿哥重获自由,只来得及抱住滑下凳子的小凡。她完全醉了,迷离着眼:“今天~买一哦~赠一,再~告告噢你们~一~句人生~经验:要想~一天~不安生,请嗯~客;要想一~年不~安生,造噢~房;要噢~想一一~辈子~不~安生,娶~娶~小~老婆。”
八阿哥连拖带抱将她弄到马车上,那醉鬼憨态可掬,笑嘻嘻嘬着手指头:“嘻,羽人哥哥,你今天好帅。”
八阿哥皱眉:“让你别喝,你偏喝,看现在成什么样子·······”正絮絮叨叨念,却见那小人儿已眼泪汪汪:“我都要走了,你还不对我好点?”
八阿哥一把攥住她胳膊“你说什么?要走哪去?说清楚!”那人答:“回家”然后就不再说什么,只缠绵低徊的唱:
还没好好地感受
雪花绽放的气候
我们一起颤抖
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着手
走过荒芜的沙丘
可能从此以后
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
有时候 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 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
八阿哥如遭雷击,只觉那一字字都象钉子,向着心底狠狠地钉了进去。不行,她怎么可以这样,搅乱了一池春水就不负责的一走了之么?断不能叫她如意。八阿哥恨恨的看着怀中人。
到了府里,八阿哥一咬牙,抱着小凡进了自己的卧房。给她擦脸,酒晕似桃花,原来平凡的容貌透出妩媚;再擦手,这细腻玲珑的小手曾无数次被握在掌心;再擦脚,那人儿却怕痒,直缩,含糊地:“羽人哥哥,别闹。”
八阿哥解开她的衣襟,醉死的人一无所觉,俯身,那人却翻个身,叹息着,语意绵绵的低唤:“胤禩,胤禩”,八阿哥僵住,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竟可以念得这样缠绵。叹口气,颓然在她身侧躺下,她还在断续,含混的呓语:“怎么办?胤禩,我舍不得你,可是我也抛不下我的亲人,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身侧的人看着屋顶,也一声声问自己。一无所觉的人又翻个身,竟偎进怀里,说一句:“胤禩,我是真的喜欢你”径自睡去。冤家,真是冤家,八阿哥把衣襟给她系上,搂住了,分不清心中是爱是恨。
第二天,小凡抱着头醒来:“哦,头好痛。”八阿哥端过碗醒酒汤,板着脸:“谁让你喝那么多?”
小凡低语:“我心里难受。”“为什么?”八阿哥追问。
“没什么。”小凡接过碗一口喝下“真难喝。”然后反应过来:“你怎么在我屋里?”
“看清楚,这是我的屋子。”
小凡一扫四周,果然,忙检视衣物,很完好,放下心来。八阿哥冷冷抛过一句:“我没那么好的胃口。”
“哦,那我回屋了。”小凡反常的没辩驳,下了床,径自回屋。
八阿哥恨恨的盯着她的背影,满心酸涩,到现在你还要瞒我。
小凡梳洗过,醒酒药也起作用了,脑袋轻了些,想起昨天那边传讯,说各项测试快完了,再有半个月就可以回现代了。坐着发好一会儿呆,打定了主意。
这一天,小凡竟是异常的刁蛮任性,八阿哥也一反常态的针锋相对,阖府的人都战战兢兢,惟恐触到那两个火药桶,到得晚上终于爆发了。
八阿哥怒道:“我知道,你就要回你的神仙洞府,我这凡夫俗子是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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