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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宝情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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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嫩的尖端已经不争气地硬挺了,被捻在男人的指间,她的轻吟,从唇齿间滴漏,则被含近他的双唇中。
“唔……”长发被散,脸儿火红,她在他的诱哄与逼迫中,慢慢放弃了挣扎。
还怎么争呢?他抱得那么紧、吻得那么热,她整个人都快融化了。
察觉到身下人儿不太甘愿的柔顺,雁宇瑎乘胜追击,大腿硬是撑开了她的膝,由后往前,慢慢磨蹭著她私密的柔嫩,直至她再度动情,湿润滑腻。
好羞人的姿势呀!傅宝*全身都羞成了淡淡的粉红色,跪伏著,被困在他刚硬的身子下,然后,灼热的男性又挺进她紧窒身子。
一下一下的撞击占领,彷佛宣告著所有权;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她的小手抓皱了被子,断续的呻吟又甜又媚,催动更惊人的情潮。
他在她唇边喘息,热汗由宽额滴落,赤裸精壮的身子压著她,坚硬的硕大深深嵌入,不让她逃跑、退缩。
“你是我的,知道吗?宝儿?”他在喘息中提醒著,亲昵地轻唤她的名。
极致的欢愉随即潮水般涌来,一波一波,越来越高、越来越强,直至淹没了两人,他们彷佛融成了一体。
最后几下重重的冲撞,把她抛上了潮浪顶端,酸麻的战栗流窜全身,傅宝玥短促的尖锐娇啼埋进了被褥中。
被撑开的雪白美腿紧贴著男人刚健长腿,足踝的细细金链摩擦著两人的肌肤,闪烁震荡出激情旖旎的光芒,良久良久,都没有平息。
“小姐,起床罗。”
巧丝已经见怪不怪,知道小姐总是晚起,起床之后也懒洋洋的,总要好说歹说哄个半天,才肯吃点东西。
“还早嘛……”叫了好几次,模糊不清的回答才从枕被问幽幽传出来。
“早?!午时都要过了,还早?快起来呀!”说著,巧丝去料理热水,拧了一把洗脸布帕后,来到床前,撩开了低垂的厚厚帐子。
果然,小姐根本毫无动静,她最多就是翻了个身,用被子把自己盖得更密。
巧丝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去掀缎面丝棉被子,“小姐,你已经好一阵子早上起不来,也没去向丞相、夫人请安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被子掀开,傅宝玥顿失遮蔽,只得懒洋洋起床。任著巧丝在耳边絮絮叨叨,她安静地梳洗整妆,不回嘴也不解释。
“不是我说,六爷到底打算怎么样?”巧丝伺候主子吃饭。望著娇美慵懒的傅宝玥,实在忍不住要担心。“都这么久了,还这样没名没分的,算什么呢?小姐又不是寻常女子,有父母呵护照顾,要是六爷……要是他……”
“要是他怎么样?始乱终弃?”纤纤素手持著乌木镶银筷子,傅宝玥夹起
一箸虾米拌嫩笋,一面闲闲接口反问,似乎毫不在意。“反正他给的东西,足够你我活好几辈子都花不完了,你不用太紧张。”
当然了,后面用来堆放杂物的小套间里,堆满了雁宇瑎送过来的各色用品礼物,全是最上等货色,极尽奢华之能事。要不是傅宝*坚拒,搞不好连她住的别院都要翻修重整,把她宠得跟公主一样,还不罢休!
“我不是在说钱呀,小姐!”巧丝急道:“眼下六爷要娶小姐,一定会被刁难,可是六爷也绝对舍不得委屈小姐。我想破了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问题,六爷比我聪明千倍万倍,怎么不见他拿出个办法来?总不会打算这样偷偷摸摸一辈子吧!”
传宝*水眸一抬,眼神笃定的望向贴身婢女,“谁说我要嫁他?”
巧丝震惊了,张大嘴,顿时无言。
“小姐,你、你……你不想嫁给六爷?”
傅宝玥摇头。
“那、那……”巧丝结巴了半天,吐不出完整句子,“那小姐,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跟六爷……这样……”
傅宝玥突然笑了,轻轻叹了一 口气。
那笑容极甜蜜,其中还带著一丝丝无奈,更是绝艳。
飞蛾扑火的时候,哪里会想到火有多么炙人,甚至会被烧得粉身碎骨?她的一颗芳心,早已不是她自己的了。
还没来得及多说,突然,外面院落里一阵嘈杂,打破了冬日午后的静谧。
天气很冷,天色被铅色云朵堆得暗暗的,似乎预告著大风雪即将来临。
这种天气,除非必要,谁还出门呀?而且,还是来到鲜少人至的西跨院?
外面有人正在对话,双方像是在争执什么。
“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来人是谁?竟敢挡路?还不快快闪开!”一个粗豪嗓音中气十足地骂著。
“我家主爷交代过,任何人都不能踏进这院落,请留步。”
“你家主爷?你是说于丞相?他不敢怎样的。让开!”回话的口气轻蔑。
对方冷笑数声,“我家主爷,可不是于丞相?”
此话一出,传宝玥诧异地望了巧丝一眼。
不是丞相府里的管事或巡院弟兄,那外头挡人的这位,到底是谁呢?
当下主仆二人都放下手边的事,来到窗边,推开了一条缝,往外张望。
只见两起人马正在月洞门畔,个个都是陌生脸孔。
一边是名黑衣大汉,另一边,则是个身著灰色劲装的武人。两人横眉竖目,死瞪著对方,谁也不让谁。
就在此刻,一名披著紫貂大氅、衣著华贵的公子哥儿,闲闲负著手,慢条斯理的现身。
他先打量一下四周才开口,口气极尽刻薄之能事,“怎么,一个被抄家的罪犯之后,还像贵妃、公主一样,不随便见人吗?或者,得像要见绿春楼的花魁,奉上大把银子才见得到?”
守著月洞门的黑衣大汉闻言,脸色一沉,本来正要发作,一转身,和那华服公子打了照面,却立刻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那位公子不去理他,迳自想往传宝玥的厢房走来。
“公子,公子!请留步!”黑衣大汉回神了,急忙追上来。
见不速之客没有停步的意思,伸手便拉公子与身旁侍卫同时回身出手,掌风如刀,瞬间,三人已经交换了数招。
缠斗间,越来越逼近回廊、厢房。
正在张望的傅宝*倒抽一口凉气,粉脸上的血色全然褪尽。
“小姐,你、你……我们怎、怎么办?”巧丝来到相府多年,从没遇过这样硬闯的阵仗,她吓得全身发抖,舌头都不灵活了。
不怕、不怕……傅宝玥在心里不断默念。即使手脚发软,还阵阵打骨子里冷起来,她还是临危不乱。“你从后门出去,通知管事或护院大哥,请他们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小姐你……”
“我会先躲一躲。你快去快回,小心一点。”傅宝玥说。
黑衣大汉以一挡二,渐落下风,情急之下,出招越来越凶狠,只见他一掌扫过华服公子面一刖,差一点点就是个热辣辣的耳光。
公子的侍卫冲上来挡住,一面厉声斥责,“大胆!你是瞎了眼、不要命了吗?知不知道面前这位是谁?还真敢动手?你的主子可好,养出个狗仗人势的奴才!”
华服公子躲过凌厉的攻势,踉跄了几步,微喘著,一面冷笑说:“他当然知道我是谁。你还看不出来?寻常护院哪敢这么嚣张?他分明是老六那里的人!真好笑,堂堂一个皇宫侍卫,被派来看门!”
此言一出,不管房里房外,所有人都愣住了。
只见那华服公子重新站稳,整整略微凌乱的衣摆,厌烦地继续说:“叫你让开就让开!今天就算你主子在这里,也不见得拦得了我!”
“可是,七爷……”黑衣大汉在冰天雪地里,额上居然见汗。“不是小的故意抗命,只是,主子有交代……”
“七爷?!”房间里,硬生生停住脚步的巧丝,和刚要避到内室的傅宝玥,都忍不住轻呼出声,惊诧对望。
所以,来人是七星子,也就是雁宇瑎的弟弟?
他来做什么?
“我只是看一看,又不会要她陪我喝酒、作乐。”雁宇琅傲然说,“不让我进去也好。去,叫那个逆反之女给我出来,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狐媚妖冶女子,能迷住我六哥?到底是怎样的珍奇宝贝,要这样藏得不见天日?我六哥到底是看上她哪一点?”
一个淡然平和、却冷冽如冰的嗓音,突然切进来
“你可以来问我本人。”
瞬间,雁宇瑔僵住了。
不过他反应也很快,转身之际,傲慢鄙夷神色一眨眼全部消失,转变成温驯和善,还带点担忧的表情。
“六哥?你怎么来了?”他语带关怀,举步迎向由青河陪伴、潇洒倜傥的
雁宇瑎。
“这话该我问你。你为什么在这里?”雁宇瑎英挺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波
动,他只是淡淡反问。
“我没事嘛,出来随便走走。想说快过年了,来拜访一下于丞相,也是弟子应该做的。”雁宇琅笑著回答。“好一阵子没来了,有点摸不清方向,结果让白磊领路,却领到这儿来了。他真没用!”
身著灰衣的侍卫白磊登时成了代罪羔羊。刚刚穷凶极恶的,此刻乖得跟小绵羊一样,低头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天大的谎一一吉,却没有被揭穿。雁宇瑎只挑了挑眉,什么都没多问。
“别人的地方,少乱闯。要是无端惹了什么祸上身,可就冤了。”他轻描
淡写提醒。
“是,我知道。”雁宇瑔也乖得跟绵羊一样。
不过,临去一刖,雁宇琅还是回头,有些不甘愿地望了望门窗都紧闭的厢房。
“不用看了,什么都没有。”雁宇瑎的嗓音里,带著不容质疑的权威。
傅宝*已经又悄悄回到窗一刖,小手紧握著窗棂,握得指尖都发白。她从窗缝里望出去,只见昨夜下的皑皑积雪中,几名男人对立,其间,酝酿著一股暗涌张力。
雁宇瑎是天生的领袖,他一出现,不用出手、也不必提一局嗓门,自有他慑人的气势,压得众人安安静静,只能乖乖听命。
“我和于丞相刚看完几个南方来的折子,正要走。轿子就在附近,你和我
一起回宫吧。”最后,雁宇瑎说,“今日父皇赐了几坛枣集酒,有没有兴趣跟我喝两杯?”
再不甘愿,雁宇琅也要装出欣然从命的样子。“当然!枣集酒如此珍贵,平日连我们都不常喝到,父皇居然给了你好几坛?真令人羡慕!”
“走吧。”
片刻之间,嘈杂顿去,小院落里恢复了静谧。
傅宝*这才跌坐在窗边的酸枝圈椅上。她像是被抛到冰冷湖水里又捞起来似的,全身开始颤抖。
“没事了,没事了。”巧丝自己都惊魂未定,嘴里一直喃喃念著,不知是在安慰小姐,还是安慰自己。
她抖著手,倒了一杯热茶,准备给傅宝玥喝,压压惊。
茶还没端来,门上突然又传来几声轻敲。
难道,刚刚的混乱还没结束?!又有人来了?还是谁去而复返?
傅宝*的脸色刷白,但她强自镇定,示意要巧丝安静莫慌后,扬声问:“谁呀?”
回答是客气的轻咳声,然后是青河的嗓音,“咳,六爷要我送点东西来,我就搁在门口。两位莫惊。”
待脚步声远去,巧丝已经腿软。连番的惊吓,让她几乎连站都站不住,更别说是过去开门、查看了。
傅宝*看似娇弱,此时却显露出了不凡的胆识,她虽然脸色惨白,脚步依然稳定,缓缓走向门口,拉开门
两个小坛搁在门边,坛口用油纸及厚布封住。坛子与封布都旧旧的,不甚起眼,但傅宝*还是一眼便认出了这是什么。
“小、小姐?六爷送、送什么来?”巧丝询问的嗓音,还在发抖。
而传宝玥雪白无血色的小脸,此时终于浮现第一个极浅极浅的微笑。她又想叹气了。
“枣集酒,皇上刚赐的。”
他,根本不是来谈公事的……
第七章
过年,家家户户团团相聚,人人穿上最光鲜亮丽的行头出门,拜年的拜年,春游的春游,京城一片热闹喜气。
丞相府整理得焕然一新,室内水仙和室外庭园的梅花争艳,迎接络绎不绝的亲友、访客,拜会自早到晚都没停歇,堪称车水马龙。
对照一刖面主屋的热闹,西跨院却是安静到异常。
彷佛被所有人遗忘了,丞相府的这个角落,丝毫没有沾染到过年时的嘈杂喜气。
没有新的摆饰,没有鲜艳欲滴的花盆摆饰,连傅宝玥自己,都没有华丽衣裳或首饰 她还是平常的模样,最多就是换了身暗红衣裙,算是应了景。
大过年的,她却懒洋洋地窝在贵妃榻上,意兴阑珊翻阅著绣谱。那些鸳鸯戏水、花开富贵的图样,她没一个喜欢。
好吧,换一本描红花帖,左看右看,也都没看出什么兴趣来。
看著看著,眼皮越来越重,都快闭上了。
大白天里打瞌睡是不妥,但她也没办法,谁让她这几天都睡得不好,夜里老是惊醒呢?
偏偏,又不是情郎的探访让她无眠,而是因为一场又一场的恶梦!
这些梦境,都有著共通点。
在梦里,她变回了多年前的小女孩,回到深宅大院的江南旧家。一身光鲜衣裳、手中拿著个新鲜甜桃,正一蹦一跳的要穿过廊,去爹的书房玩耍。
傅盛疼爱自己的掌上明珠是出了名的,打小就让传宝*在书房自由进出,还亲自教她认字、描红,带著她赏玩价值连城的书画古籍,父女俩常常在书房
一待就是一下午,其乐融融,和外面想像傅盛是个满身铜臭的生意人、只对赚钱有兴趣的形象,大有出入。
当时,傅宝*幼小身影正转上朱红栏杆的廊,辫子甩啊甩的,突然,后面有人一把抓住她!
一只手还由后往一刖,用力蒙住她的嘴;傅宝玥连叫都叫不出声,就被拖抱著,硬是带回了她和奶娘住的套间。
甜桃落地,摔烂了。
“我的小姐,你可千万、千万别开口!”原来由后抱住她的,是奶娘。
只听见奶娘嗓音抖抖的,不只这样,还全身都在发抖,抱传宝玥抱得好紧,两人迅速缩藏进后面小房间里的阴暗角落。
传宝*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惊慌的眼泪在大眼睛里滚来滚去。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一向和蔼慈祥的奶娘,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声色俱厉。
片刻之后,彷佛地狱大门打开,所有的恶鬼统统出柙,潮水般涌进来,急促混乱的脚步声、人声呐喊……充斥整个傅家大宅。
门被狠狠撞坏,酸枝书架、多宝槅、半人高的精瓷花瓶全被扫倒,此起彼落的巨响震得传宝玥小小身躯不断惊跳。
“别出声,别出声……”奶娘的叮咛,在她耳边重复又重复。
从那一刻起,她的声音好像不见了。
不敢哭,不敢问,只睁大眼睛从阴暗角落里面,看著家被抄了,看著父亲被架走,再也没有回来;看著母亲的夜夜号哭,终至投水自尽。
一切发生得那么快,从眼前飞也似地掠过,就算睁大眼,也几乎看不清
楚。
唯一清楚的,是那群凶狠跋扈的官兵,身上抱带全绣著耀眼的纹饰百让人一眼就能认出,他们是宫里出来的,傲视天下的侍卫们。
爱笑爱喝酒,笑声震耳,一父游满夭下的父亲,究竟怎么惹上这样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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