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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知秋(男男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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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打你这金枝玉叶呢?我只会助你……”手成掌型忽然用力向上平托,耳际听到清晰的“咯吱”,“哎哟——”
我满意的看着李诵捂着嘴巴,摇头摆尾的跳来跳去,才又接着说完了刚才的话:“一、臂、之、力——而已。”
他两眼泪花的指着我,我用胳膊肘把他碍事的脸顶到了一边,一手勾起起掉落地上的衣衫,在他面前重重的抖了两下,搭到了胳膊上,转身往仆人房走去。
“你回来——”
一只脚被李诵两只狼爪死命擒住,我在挣扎无效的情况下,抬起另一只脚,朝他的背上和头顶随便踩了两脚。
“放手!”
“不放,你不对我负责,我就一直抱着你这条腿,直到海枯石烂,江水倒流,到时你因为腿上血脉不通,变成跛脚大仙可别怨我。”
“在我跛脚之前,我一定会先把你踢成101斑点狗。”我扔下手中的外衣,赤手空拳,捋起袖子,将两只手比了个镜头的形状,在他脸上审视了一翻,找好了一个最佳的位置,然后抬起没有受到束缚的一只脚,对准他的鼻梁和嘴巴,狠狠的踩了下去。
如我所料的,他腾出一只手来,攥住了我的无敌鸳鸯腿。于是我金鸡独立的同他僵持着,支撑身体的细腿有些乏力,我晃了两晃,一个趔趄砸到了趴在地上的李诵身上。
他闷闷的哼了一声,翻身抱住了我的腰。
“嚯嚯嚯——,你的腰好细哦,好好摸哦!”他发出刺耳的怪笑,双手在我的腰背上来回的爬着。我全身的血液立刻向头顶涌去,想也没想的伸出拳头朝他身上没头没脸的打了起来。
“敢占我的便宜,这下子你当斑点狗当定了。”我拿他当沙包打着,可惜他一身硬邦邦的,如果能带只拳击手套就差强人意了。
“嘘——。”他突然静了下来,侧着头在空气中仔细的听着,嗅着。
“你嘘什么嘘——,惹到我,你这会想嘘嘘都没机会了。”我再次抬手,却被他牢牢的抓住,握在了手中。
“别动,我闻到了一种柴火燃烧的味道。”他又将耳朵紧紧的贴在了地面,说:“我听到有很多的人进了宰相府的前院。”
我连忙朝前院望去,只见那里灯火大亮,如同白昼,熙熙攘攘的人声已经传到了我的耳边。
“你还听什么?瞎子都看见前院大乱了。”我从李诵的身上爬起,点起脚跟,张望着。“你快起来看看,怎么还赖在那里不起来?”
“我很想起来啊,可是,你的脚还在我的手上踩着呢!”
闻言,我连忙跳起,他甩着手,从地上爬了起来。
“有御林军。”
“该来的终于来了。”我和李诵对望了一眼。
我冷笑道:“这群短命的老匹夫,还真会挑时候来啊!”
“麻烦你照顾一下当事人的心情好吗?”
“怎么了?”
“你难道不知道,那群‘短命的老匹夫’中很可能有我的父皇在吗?”李诵没好气的说道。
“抱歉,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因为阁下的言行怎么看都不象人类的后裔!”
于是我二人急忙朝前院奔去,未到院门口,便已看到,院内灯火通明,宰相府所有的人几乎都挤在了院子里。
身着铁甲的御前侍卫手握长矛站成两排,形成一条直通向大堂的甬道,皇室里能来的人几乎都出现了。包括多日未见,仍旧面无波澜的夜麟。
冷青云一身便衣,急匆匆的走出大堂,恭身跪地,迎接皇帝的突然降临。我拉着李诵隐于人群之中,飞快的寻找着寒飞叶,终于在人墙之中,我看到了他的身影。
第十三章(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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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恭迎皇上圣安。”随着冷青云,院子里所有的侍卫和家仆也都跪了下来。
“冷爱卿,你可知道朕今天来你这里是为了什么吗?”李适脸色不善的问着。
“恕臣愚昧。”
“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朕不小心听了些谣言,说爱卿你和吐谷浑的大汉有私下的往来。”
“皇上明鉴,既是谣言,臣也不再做任何的辩解了。”
“可是这谣言传的沸沸扬扬的,一时间也很难平息下来,朕也十分的为难哪,不过白卿家给朕出了个好主意,那就是多叫些人,在爱卿的府中搜上一搜,如果真无此事,倒也可以还爱卿一个清白啊,在场的都是皇族,重臣,都可以给爱卿做个见证。呵呵。”李适和身边的白客相视对笑了一下。
冷青云的脸色忽然苍白了许多,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微勾起了一边的唇角沉声道:“皇上既然还是信不过臣,那就请搜吧。”
“爱卿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朕是想还爱卿一个清白啊。”李适晃了晃脑袋,随即挥了挥手,御林军的侍卫如蚁行般,流入了每个院落和房间。
我跪在人群中,出了两手心的冷汗。身边的李诵不知道哪里去了,我的注意力此刻只放在了两人身上,一个是白客,一个是寒飞叶。
诺大的院子中挤满了人,然而除了御林军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以外,却再也找不出第二种声响。每个人的心中都绷紧了一根绳子。唯一心中坦荡的大概只有冷青云一人,可是他恐怕也被皇帝老儿的不信任给打击的伤心欲绝了,因此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是带着轻松的。就连皇帝李适虽然极力掩饰他心中的不安,却也免不了不停的用手指摩挲着腰间的玉饰。
“皇上,在宰相大人的书房搜出了一封写给当朝宰相的信笺。”
冷青云浑身一震,看向了手持信笺的侍卫。我心中冷笑;白老贼果然和御林军串通一气;否则隐藏密室中的信笺哪有那么容易被找到。
“好啊!冷青云,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真的和那番邦蛮子有私下来往。把信呈上来。”
李适抓过了信,从头到尾的读着。越看眉头越是拧的紧,终于信还没有看完,便一声怒吼,气冲冲的从旁边侍卫官的腰间拔出了一把寒气逼人的剑直刺向冷青云的胸前。我暗叫不好,没想到这皇帝老匹夫年纪一大把了脾气挺火爆,什么都没有问清楚就要杀人,依冷青云的武功躲开这一剑是没有问题,可是依他的个性,恐怕会生生的受下这一剑,以示对皇帝的忠诚。
于是我急忙叫了起来:“皇上三思啊!”
哪知,就在我叫出声的同时,居然也有两个人跳出来阻止皇上。其中一人甚至更加大胆,居然亮出手中的武器,将皇帝的剑搁了开来。仔细一看,才知那二人不是别人,一个是平时看起来很没种的寒飞叶,一个是易了容的李诵,那不怕死的搁开剑的家伙,不用说自然是李诵了。刚才情急之下我已经从跪倒的人群中站了起来,如今鹤立鸡群,再重新蹲下来似乎有点不给皇帝老儿面子。于是我从满地趴跪的黑压压的人头顶上跨了出来。
“好大的胆子,把这两人给我先拿下。”一声令下,李诵和寒飞叶都被侍卫架了起来。
“草民见过皇上。”我对着皇帝恭恭敬敬的弯身行了大礼。没想到那老匹夫居然还不知足,不悦的说道:“你是何人?见了朕为何不下跪?”
“皇上大人,草民刚才已经跪了半天了,主要是因为您老人家正忙着,一直没有看到。草民要是一路跪着从那人堆里走出来,恐怕天都要亮了,还挪不到皇上跟前呢?皇上您日理万机,草民哪敢耽搁您宝贵的时间呢?”我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跪他这个混帐皇帝。原先曾经为了李诵已经给他跪过一次了,难道还没完没了了?
“那你呢?”皇帝似乎接受了我的回答,又把视线转到了另外一边。寒飞叶两只臂膀被侍卫压着,回答道:“草民姓寒名飞叶,曾是大历元年的甲榜状元,如今已经卸去了职务,在这府里教冷小公子读书。”
“哼,很好,既是状元,那定可知道,欺君犯上者当以何罪论处?”李适一脸的阴霾,将手中的剑抛还给了身边的侍从。
“有功名者,革去功名,判斩首之刑。无功名者,当以凌迟处死。”寒飞叶平静无波的扫了我一眼,复又转开,苍白的嘴唇中,吐出的却是叫我胆战心惊的话语。有功名者说的自然是他,无功名者,经了他那一眼,我也明白他暗指的是我。就是说,如果要死的话,他还能落得个痛痛快快的死,可是我还得要生不得,要死不能的先折腾两宿,让自己变成三千块剔骨肉之后,才能带着剩下的一把肉骨头上阎王爷那里报到去。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死,我并不害怕,反正我已经剩下了一个月的性命,早去和晚去还不都是一样。可是若要在临死前还要尝受极刑之苦,却不在我的意料范围之内。
寒飞叶这小子虽然和我长了同样的一张脸,心却比我黑的多。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正巧被他看到,他回了我一个极为讽刺的笑容。
“呵呵,非常好,不愧是状元郎。那你们还敢狗胆包天的冲出来,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皇上冤枉啊!”我急忙应声。“草民不是状元,草民不是知法犯法啊。欺君犯上的罪名小人怎敢承担,小人也不是要阻止皇上一——刀捅死那个通、敌、卖、国的大罪人。与皇上为敌,就是与小人为敌。这种人,小人狠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咬碎他的骨头……”我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一边发现除了冷青云之外,冷府所有的人都用鄙夷和痛恨的目光瞪视着我,就连寒飞叶也忍不住在他无血色的脸上,添了一抹不能置信的表情,似乎为我突然的阵前倒戈而大吃一惊。
“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家伙,相爷对你如此厚待,你居然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我杀了你……”小四愤怒的从跪拜的人群中冲了出来,抬手就朝我的咽喉而来。
“住手,小四。”冷青云厉声喝止了他。“这事与你无关,你不要插手。”
“相爷!”小四的迟疑,让侍卫得到一个空隙,四五个人一起上前,将他按了个结结实实。
“仇子良,你没良心,你不是人……”脸被人按在了地上,小四还是不停的叫嚣着,“时穷节乃现”,小四果然够种。
“呵呵,我是不是人还论不到你来说。对不对啊!冷相爷。”我朝冷青云的方向看去,他眼神极为复杂的盯着我,不发一言。我讨了个没趣,又重新回过头来面对老皇帝。
“好了好了。”李适听的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对我不悦道:“我现在知道你不是要欺君犯上了,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小人只是想恳请皇上,能够好好的仔细的看看那封信的内容,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是写给冷相爷的。”我万分卑微的在皇帝老儿的面前鞠了一躬。
“你什么意思?”李适皱起了眉头,没等我回答,便又将信从头读了一遍。越往下读,他的脸色越难看。我心中其实是万分同情他的,因为那信既然是模仿吐谷浑的口吻写的,必然搀杂了对唐朝天子的诋毁之意,要把一封辱骂自己的文章,从头到尾的一丝不苟的读上第二遍,对一个听惯了逢迎之辞的皇帝来说,确实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待那皇帝老儿的脸色,难看到了不能再难看的时候,那封大逆不道的信也被读完了。
李适缓缓的抬起了头,看着我。
我敛眉沉声道:“以皇上之聪颖,想必已经看出了端倪了。”
“没错,这上面虽然一直指称宰相,却未提及冷爱卿的姓氏名号。”李适的声音透出一种隐忍,这老小子到底是看了出来,也不枉我和李诵煞费苦心的编出这么一篇晦涩难懂的破烂文章了。由此可见,他虽然不是当皇帝的料子,可却也是一号智商不低的人物。
“皇上英明!”我急忙狗腿的给皇帝戴了顶大帽子。
“可是其中有些话却叫我心惊。”李适停了停,将信中的一段话念了出来:“‘相爷为官四十余载,功名显赫。’,冷爱卿,你今年多大。”
“不多不少,正值而立之年。”冷青云叹了一口气,仍旧跪立于地上。
“这就对了。”我拍掌接道:“皇上,信中的相爷做官都做了四十年了,而我们家相爷才多大?这跟本就对不上号嘛!此为其一。二来,我说,我们相爷为了朝廷社稷鞠躬尽瘁,可以说是献出了毕生的精力,试问这里所有的人,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除了这封信以外,有谁能够找出任何一件事情来指控相爷?”
此话一出,四周开始骚动,大部分皇族大臣沉着脸闭气不吭声,个别的交头接耳,露出赞同神色。而相府的家丁和侍卫全都纷纷点头,窃窃私语:“是啊,我们家相爷真是为了朝廷什么都舍弃了啊。”
“是啊!前些日子,相爷为了水灾马不停蹄,寝食难安。”
“还有哩……”
“……”
“安静……”御前侍卫统领一声大喝。四周立刻鸦雀无声。
“其三,我们大唐的朝堂之上能够被称为宰相的横竖也不过两人,而这为官四十余载的……我不用说,大家也知道是谁了吧?”我拿眼角瞥向李适身边的白客,看得出来,他站在那里忐忑不安已经多时了,脸上乍青乍白,唯独不见正常的肉色。
“哪里来的黄口小儿,在这里血口喷人。还不快快将他拿下。”白客恼羞成怒,呵斥着御林军的统领,要他快快动手封住我这张不知死活的嘴巴。
御林军的统领刚要下令,却被李适喝止。
李适阴恻恻的看着白客说道:“到底你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你居然敢在朕的面前呼来喝去。可不巧,这黄口小儿的想法与朕不谋而合,是不是连朕也要一并拿下?”
“皇上。”白客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惶恐道:“臣不敢,臣一向对皇上忠心耿耿,从无二心。”
“那这信又该怎么说?”李适将信扔到了地上,怒火朝天的瞪着脚边年过半百的老宰相,此刻我还真有点不忍心看着这样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老泪纵横跪求圣恩的模样。不过我也只能告诉自己,就是这么一个花白胡子,象慈祥圣诞爷爷的老混蛋,处心积虑的要谋害冷青云,他现在只是在装可怜,皇帝不在跟前的时候,他是多么的飞扬跋扈,多少无辜之人枉死在他的手中,他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可曾萌生出一丝同情悲怜的情绪来?
“兴许是写错了啊!”白客一脸无辜受害者的表情。
“是吗?那后边一句呢?‘子女已入主后宫’。冷爱卿只有一个儿子,已在这里,还不满弱冠之年。哪里有能力入主后宫?”
“这真的是无中生有啊!”
“无中生有吗?”我冷笑了几声。“皇上,其实这封信,是相爷在无意之中得到的。”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冷青云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脸,似乎周围的攻歼和辩护都已经远离了他,他才是这场闹剧真正的看官。
“其中牵扯甚大,相爷很是吃惊,于是想将此事详查之后,再奏与皇上知晓。毕竟白老宰相‘为官四十余载’,又是三朝元老,于朝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样也不忍心让他老人家因为区区的一纸书信就葬送了大好的前程。再说了,白老相爷‘子女已入主后宫’,后台甚为强硬,如若没有确凿的证据,相爷也不敢随意的指控。因此将此信笺藏于密室,前些日子终于让相爷查了个水落石出,正准备奏明皇上,没想到,皇上您竟然能够洞察先机,体恤爱臣之意,早一步料到相爷需要您的大驾亲临。我朝得此明主,可真是民之万幸,臣之万幸,社稷之万幸啊!”我一时说得激动,竟然唱念俱佳的跪到了地上对皇帝老儿行起三叩九拜之礼来。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信誓旦旦的说绝对不再跪这个混蛋皇帝。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这次他真的能让冷青云有惊无险的度过这一关,别说磕头了,就是让我给他端屎擦尿,捶背按摩都是一句话。
“你这会倒是会下跪了啊!”李适唬着脸,看着我,眼中的笑意却隐藏不住。我心中暗暗对他极度的不齿,什么玩意儿啊!真是个顺毛驴,我就这么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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