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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莲的秘密 作者:阿拉丁(晋江2012.7.30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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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便是顺利完成交接。
  
  邹灵完成交接后,回到家中。洗漱了一下,便着手收拾起韩平的衣物。
  对于昨晚的车祸,她始终没有开口问及详情。不管怎样,她都脱不了关系。一个人怔怔地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电话猝然响起,让邹灵的心脏不由一跳。她接起电话,是韩母。电话中,她说已自方真真处获得消息,并且已经搭乘最早的大巴,正在赶过来的路上。
  她开车赶到车站等韩母的间隙,又把昨晚到现在的过程回想了一遍,忽然就觉得自己就像在踢一场艰难的足球比赛,好不容易踢进了一颗球,正准备庆祝,却猛然发现,那球是进了自己的球门。无论她说得多恨,下得决心有多大,在眼前这种非常时刻,她都做不到甩手离去。
  看到韩母的瞬间,她突然又担心起来,假如她问起车祸的事情,自己该怎么答。好在,韩母挂念的只是儿子的伤势,听闻只是右腿骨折和几处擦伤后,也不由放下心来。
  
  母子相见,便又是一阵长叹短吁,再加上方真真在一旁不时垂首抹泪,那个场面……于是,邹灵便悄悄退出了门外。她晃到医院门口的药店里买了一瓶药酒,觉得差不多时候了,才提着药酒又回到了病房。
  此时,韩母已经平静下来,在床头给儿子削苹果,方真真不见了踪影。邹灵稍有点扭捏地走了进来。
  “妈,我买了药酒,听医生说,用这个擦关节,可以活血。”
  韩母专心地削着苹果,只是微微点点头。
  韩平的脸色依然有点苍白。旁边的床头柜上还晾着一碗汤,邹灵便听到韩母说,“邹灵,看着汤差不多凉了,喂给韩平喝了吧。”
  邹灵扫了一眼韩平,上前用手碰了一下碗,感觉温度已经差不多了,便端到韩平面前的小桌上,刚想履行“喂”的职责,勺子却被韩平抢去了。
  他微微笑了下,“我摔的是腿,又不是手,我自己吃就行。”
  邹灵也不推迟,便放由他自己动手。
  韩母从削苹果的空档里,抬头扫了一眼儿子和儿媳妇,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削。
  
  邹灵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病房去买药酒的这段时间,病房里的三人除了叙旧外,还效率超高地达成了一致协议,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两个晚辈屈从了长辈的意志。
  鉴于方真真身体状况不好,韩母把她劝回去休息了,身体恢复之前全权指派邹灵来负责韩平。于是,在这接下来的三天内,邹灵从没有觉得自己如此忙碌过。韩平躺在床上,第二十次表达自己的歉意,邹灵只是摇摇头,继续收拾丈夫换下来的衣服,打算拿回去洗。
  邹易出现在病房门口的时候,邹灵手里正提着一袋丈夫的换洗衣服,头发随意地扎着,抬首间,耳边的一小束头发像有生命力般地弹跳了一下。邹易站在门口,清楚地捕捉到了这细微的一幕。然后倚在门框上,笑盈盈地同他们打招呼。
  不知道为什么,再次见到他,邹灵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过去的三天里,堂弟打过几个电话,但邹灵不是没有接到,就是匆匆说了两句便挂了。再次见到他,令她想起了三天前路灯下那信誓旦旦的一幕。她终于不愿多想,走到另一边给邹易倒上水。
  气氛略有点尴尬。邹灵坐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听那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正想寻个机会溜出病房,却见门口又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正是殷若和管家。
  邹灵想起三天前的夜里,急匆匆地从殷若家里赶到医院,后来就一直忘了回电话。此刻,看到他们又主动登门,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再后来,韩母也回了病房。许是赶得有点急,向来一丝不苟的头发有点凌乱。病房里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便略显拥挤起来。
  寒暄过后,韩母和管家出了病房,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殷若依然沉静地坐在沙发里,笑意盈盈。邹易在挨着殷若过去的另一把沙发里,手里抛着一枚硬币,一下一下地接着。邹灵则一个人靠着窗台斜站着,视线落在病床上,冬日的暖阳从她的身后照进病房里,显得格外安详。
  奇怪的是,好像约定了一样,没有一个人开口。
  最终还是韩平先打破了沉默,“小灵,我有点事情要请教殷巫师。”言下之意,就是请邹灵和邹易暂行离开。邹氏两兄妹虽然都略有诧异,但随即都点点头。邹灵在前,邹易在后,一前一后出了病房,邹易离开时还不忘给他们带上了房门,保持私密。
  邹灵一脚踏进走廊里,便开始发杵。医院总是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到处都是路,但似乎又都不是。可以推开很多门,门后都是长长的走廊,可以再调转方向,又会遇到门,又会遇到走廊,像个迷宫似的,永无尽头。
  “最近累么?”邹易轻轻拍了下堂姐的肩,迫使她回过神来。
  邹灵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叹了口气。
  两人甚有默契地一前一后走着,直到走出大楼,走到旁边一个可供病人休息的小花园,在长椅上坐下。
  前方不远处的回廊上,韩母正和管家激动地讨论着什么,讨论到某处时,韩母忽然掩面痛哭,而管家则是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充满安慰之意。
  邹灵邹易在冬日的暖阳下沉默地坐着。
  有几个小小孩童,从身边经过,顿时带来一片欢声笑语。其中两个稍大一点的,四只小手搭了个板凳,架起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另有一个,则在后面抓了花瓣,徐徐洒在当中小女孩的头上。她们一边唱着歌,一边欢快地奔向不远处正歪着脑袋等着她们的男孩……
  邹易拾起胳膊肘捅了捅堂姐,“觉不觉得似曾相识。”
  邹灵但笑不语。其实,幸福的童年都很相似。那时,总有一个人会在不远处等你,也许是等着一同玩耍,也许是等着一同上学,也许只是习惯了一起。只是,人总是在不停地长大,所以慢慢地便忘了等待你的人。可是,即便记得又有何用呢。
                          
作者有话要说:忍不住报告一声,文完结了,就剩一章一章贴上来了。这次咱人品及格了。




☆、情迷

  病房里,韩平和殷若互相对望了一下。这还是自上次混乱后,两人首次见面。
  几乎没有任何铺垫,韩平直奔主题,“我觉得近来事情有点超出我的控制。我需要你的帮助。”
  而后,话锋微微一转,“之前,我出了点车祸。”
  殷若点点头,示意继续。
  其实,那天邹灵和韩平两人不欢而散后,韩平驾车回了家。躺在床上的时候忽然看到了那只装玉莲的盒子,不知怎么着,就拿过来,打开了盒子。
  一打开,就开始觉得眩晕。等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大街上。这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一点也想不起来。这是其一。
  其二就是,自住院后,韩平开始不停地做同一个梦。梦里他看见一个华服男子,背对自己,跪在悬崖上纹丝不动。 就是这样一个单调的梦。韩平潜意识里觉得这是在向自己暗示什么。
  殷若一边听,一边拿手叩打着膝盖,直到韩平陈述完了,依然应着拍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半响,手上的动作终于停了,抬起头,微微地笑了。
  他说,“这便是了。”
  “这便是什么?”韩平疑惑不解。
  殷若带着天机不可泄露的神情,同韩平微微摇头,“这个中缘由我暂还不方便同你说,但有一事,必要奉劝你。”
  “是什么?”
  “不要主动去碰玉莲。”
  
  殷若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测,回去后便翻了先主留下来的手卷,里面赫然记录着这样一句话:
  “交付吾之生命于不离不叛咒。得汝者,当待汝于千般万般好,爱汝护汝,窃窃如吾。汝之血,为咒之源。咒起,则延绵一生,无将停息。咒于汝身无害,然,遇背叛,遇别离,加诸于其身,此为护主之效。”
  
  这是一个不平等条约。一旦不叛咒开始生效,便是无论谁背叛,都将作用在韩平身上。殷若验证了这一点后,忽然莞尔一笑。
  前世他负她,今生来还债。正好。正好。
  她用情多一份,韩平则会痛苦一份。那是怎样一种奇特的赎罪方式啊。
  
  一直到韩平出院,邹灵都毫无怨言陪伴左右,方真真是二线替补。不过也幸亏有她帮忙,要不然邹灵一人难免会跳脚。因为韩母最近频繁地消失。虽然邹灵猜测到大概同管家有关,却也不作多问。
  临近冬至,夜黑得特别早。五点刚到,就已经天黑了。正在邹灵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门铃响了。
  邹灵迟疑地打开门,来的是邹易,笑嘻嘻地说正好在附近开会,求收留一晚。
  这一晚,饭桌上因为有了邹易的加入而热闹了许多。
  吃完饭,韩平回屋休息,邹灵安排好邹易睡书房后,也回房休息。韩母压根就留宿在外。
  许是白天太忙碌,邹灵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她的面前出现了一片粉色的花海。风很大,空气中满是沁人的香味。
  像受了指引般,她慢慢往前走,前面的花丛自动地为她打开一条路,直到带她走到花丛深处。她的耳边似乎听到了轻微的喘气声,呢喃着在风中,若有若无。
  然后,花丛似乎能感知她的疑惑似的,又慢慢打开一边。就在那里,交缠着两具肉体,缠绕着密不可分。
  躺倒在花丛里的男子闻声侧过了头。衣衫零乱地从肩头滑下,等看清楚那人的面孔,邹灵止不住往后退了几步。那个男人看见了他,也不慌乱,只是淡淡地扫着她。眼神依然清明如昔,丝毫没有一点沉浸在□中的样子。而俯在他身上的女子,依然在卖力地取悦男人,没有意识到第三者的闯入。
  邹灵止不住地要往后逃,可是花丛的藤蔓却突然一下子有了灵性一样,瞬间将她的四肢缠绕住。
  男子一步一步的往前,直到在她的面前站定。
  那张熟悉的面孔,眼神坚定,嘴角微微上翘,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他俯□,脸在邹灵的面前一点一点放大。一束发丝垂落在邹灵的胸前,似乎在轻轻撩拨着一种莫名的情怀。邹灵止不住往后仰,直到再也逃离不了。
  他探出一只手,充满怜惜地摩挲着她的脸颊,然后又用鼻尖亲昵地蹭过来。邹灵觉得头皮发麻,又觉得脸上发痒,想笑又不敢笑。男子似乎察觉到了,稍微挪远了一□体,定定地看着她。饶是邹灵这样厚脸皮的,也受不住一直被这样地注视,便极力地想避开。他却轻声说,“别动。”邹灵似乎被这略沙哑的声音迷障了。他再次俯□来,那熟悉的气息让邹灵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体,然后,然后……
  邹灵的右脚突然抽筋起来。
  
  好不容易舒缓了右腿,才发现自己还在床上好端端地躺着。摸了摸额头上,还略有些薄汗。
  她起身到厨房去倒杯水喝,一开门,却看见幽暗的灯光下正站着邹易。赤着上身,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裤,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的背上还沾了几滴欲落未落的水珠,在橘黄色的暖色调下显得格外得晶亮。
  也不知怎么地,邹灵就走过去,伸过手去截住了一颗,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邹易一个反手,抓住了邹灵正想抽离的手。
  他们对望,呼吸加快。不约而同地,他们从彼此的瞳孔里看出了一种危险的东西。
  心动之后便是情动。
  他默默探过来,邹灵突然就想到了刚才的那个梦,竟然忍不住有点期待。
  两唇相接,浅尝未止。
  这时,从韩平的房里突然传来几声咳嗽,邹灵嗖地一声抽开了身体,径直回了房间,关了门,仍按捺不住心头的悸动。她自己都想不明白,她到底在做些什么。明知道不可以,不可为,却差点干出蠢事来。
  邹灵基本上一直睁着眼睛直到天明,等她起床的时候,却发现堂弟已然离开了。
  
  




☆、开导

  冬至之后,韩平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经常反复性地咳嗽。去医院复查了几次,都没有查出结果,连向来淡定的韩母都有点急了。
  好不容易打探到一个有名的老中医,去排队号了脉。老中医捏着胡子大半天,终于还是提笔写下了“肝胆郁结于心”的病因。韩母显然很不满意。
  邹灵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趁着车子等红绿灯的时候,悄悄瞄了下后视镜里的韩平,见他低眉顺目,确实看上去郁郁的样子。
  要说,他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没道理身体会越来越差,难道是……
  正当她片刻失神的时候,韩平忽然抬起头,直直望进妻子的眼睛里。邹灵难免有点心虚,却还是硬撑了下,没有立即躲开。
  后视镜里,韩平忽然冲她淡淡一笑,嘴唇本来就有点干裂,这么一笑,骤然扯开了几道小口子,邹灵看得于心不忍,禁不住嘶嘶了两声。坐在身旁的韩母却一反常态地没有注意到车子里的小动静,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着心事。
  到家的时候,邹灵发现家门口停了辆黑色的车。
  从车子里走出来的自然是管家和殷若。
  没想到,这天不止他们一拨客人。一行人刚到屋里,屁股还没坐热,门铃又响了。韩平离电话最近,凑近屏幕一看,一个眼神明亮、剪着短碎发的年轻女孩正炯炯有神地盯着他。但是却是没有见过的,便招呼邹灵过来认。
  邹灵凑过来一看,竟然是许久不见的简玉。简玉笑嘻嘻地拍拍自己的包,包里是一大叠法语资料,恳切地望着邹灵。邹灵自然马上开门让她进来了。
  简玉进了门后,同韩平和邹灵两夫妻寒暄了一会儿。等她换好拖鞋一起身,才发现客厅里原来还不止她一个客人。
  至少,前面就有一个容貌出色、身材高挑的男人。
  男人在沙发上坐下,此刻看见她,便朝她微微一笑,他的嘴唇弯了个相当好看的弧度。
  简玉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脸红起来。
  邹灵给大家端来了热麦茶,她接过来一饮而尽。喝得太急,差一点烫了舌头。邹灵见状,忽然明了,开始为两位做起了介绍:
  “殷若,这是简玉。”
  “简玉,这是殷若。”
  邹灵简单为双方报了下名字,便算做过了介绍。
  简玉捏了捏杯子,一时之间竟然有点语失,但邹灵只是坐在沙发上,专心喝着手上的茶,没有上来解围的迹象。
  正当简玉正在暗自揣测他和两个人之间关系的时候,那个男人开口了,“要不然我就先走了。”男人的声线很低沉,听在耳朵里格外地服帖。
  邹灵没有立即回答,抬头看了看男人,“如果没有急事的话,留下来同我们一起吃饭吧?”
  简玉闻言,竟然有一点紧张,她竖起耳朵,等着男人的回答。
  “那,好吧。”男人答应了。
  邹灵从一旁摸出了一副Uno牌,提议大家打牌。
  打牌是一个能迅速拉近陌生人关系的方式,简玉心中不由一阵庆幸。为了给对方一个好的印象,出牌时格外用心。
  韩平回房处理公事,贾玉环同江枫一起走到了阳台,剩下三人刚好凑了一小桌。
  邹灵心不在焉地打,所以总是抓了满手的牌,却依然不在乎。
  殷若还是新手,但学得很快。
  所以,当韩平处理完公事,开门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三个人一起盘腿坐在地毯上,一人抓着一把牌,各有心事地打着。气氛有点怪。
  吃饭的时候,简玉和殷若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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