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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的欲念-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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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芸怒怒嘴说:“身上就有几十块的买菜钱,我再给你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少对我哭穷,女人没钱好办,让老公打钱就成。”我用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她,狞笑。
她拧着眉头求饶:“我真的没钱,而且,我家的事情你也了解,我爸爸整天去医院烧钱,我怀孕吃营养品也是一大笔开销。”
我才没心思理她这些,她的借口永远比天上的星星多。我从包里拿出两颗木糖醇来嚼,一副痞子的神态。她朝教室看,魂不守舍地说:“我先去工作了。”我对她伸手,意思要她给钱。见她半天不掏钱,我抖了抖手说:“拿来啊!”
她既尴尬又慌张,结巴地说:“拿,拿,拿什么?”
我冷酷地说:“给我一百块,打车回去。”我坚信她一定有钱。她仍说没有,我无奈地盘肩:“那我不客气了。”
张芸看看教室里躁乱不安的学生,再看看我,因为有了上次的教训,她怕了,紧张地从裤子的表袋里掏出一卷钱,有一张红色的和几张十元的,看似身上带的钱不多。她把钱递给我,脸上极度的不悦,招呼也不打,立马转身回教室。我对那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失望地笑,感觉很悲哀。其实,并不是自己真缺那个钱,不过是想看她掏钱给我的样子,让她也尝尝我当年授钱于人的滋味。看到她对我妥协,心中有种报复的*。
我刚刚出校园,张芸的电话就来了,此刻的她可没有在走廊里的那么软弱受欺,而是气焰嚣张地对我吼:“你他妈的宋微澜,你太缺德了。”
我不和她生气,语气淡定:“咱俩闹到今天,你还有什么颜面骂我,你自己想想,你有今天难道不是你自找的么?”
她大叫:“是你把我逼上绝路,没良心啊!”我冷冷地笑,这姐们真是不讲理,现在倒怪我逼她,我不这样做能得到今天这一百块么?想想我当年帮助她的,她辱骂我的,她欺骗我的,实在是太不抵值了,要是时光能倒流,我真不愿意给她借钱,而且是一次又一次,借到我不愿意原谅她。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今后,打死也不给别人借钱,伤心伤神。。 最好的txt下载网
娱乐饕餮(1)
为参加绿豆王子的娱乐饕餮,我要求裁缝店的老板在周三之前,把那套蓝白雪纺裙做出来,也好那天晚上穿。周一我打老板的电话问他次日能否取裙子?他大概是在外面打货,背景音十分嘈杂,用一口湖南口音说:“不行啊,现在团体服装太多,车工们都赶不过来,你周四过来拿吧。”
我没退让,反势哭诉:“不行,我周三要出席宴会,真没像样的裙子穿了。”他说不行,很为难的样子。我和老板挺熟,在他那里做了好几年的衣服,一年四季消费了不少,想想做裁缝的人也是辛苦,钱都是用命拼出来的,复杂的双层雪纺裙的手工费不过几十块,却能消磨了她们好几天的时间。因此,多一块钱与少一块钱对于他们来说区别很大,分分都是血汗钱,来之不易。眼看哭求不来,我给他点诱饵,主动地说:“这样吧,我给你点加急费,周三中午我去拿。”服装老板连想都没有想,满口答应。我收线后,感慨地摇头,这个年代真是利来利往,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难走通天道。
周三下午我去裁缝店取裙子,试都没来得及试,匆匆回家吃饭洗澡,打扮妆容。在穿上雪纺裙后,我才发现不合适,裙子的公主领设计没做好,口子外翻,动不动胸部就春光外泄。我很灰心,想不穿了吧,全盘计划有被打乱,十分的不爽,对着镜子抓了抓,拧出一个褶子,领口就显得很贴体。在镜子面前比划了半天,我突发奇想地找来针线在领口处钉了个褶,在上面撇上一朵娟纱胸花,在镜子前照了照,感觉还不错。
晚7点半,我盛装出席于66酒吧,在门外,正好撞见廖编的车徐徐横过,有个妆面浓艳的女生坐在副驾驶座上,是宋蕙兰。看见我后,突然满脸寒霜,神情一半无奈,一半欣喜,目光清澈如水,面容却幽如怨妇,她缓缓低头,身体却在微微颤抖。
我心里暗笑,廖编这老头子能公然带小情人来参加这种聚会,想必他们的交情非一般。我的心里有点不安,有种硬把鲜花插牛粪的自责感。我没先进去,在门外等他们,不一会,他们俩过来了,我等在门外迎宾,廖编有点惊叹:“小宋你这是主还是客啊?”我扭扭肩膀,笑得很妖:“见领导驾到,不打声招呼怎么行。”我转向宋蕙兰,对她“嗨”了一声,赞她今晚好漂亮。廖编在一旁沾光,自己得意地哈哈大笑。宋蕙兰头都不敢抬,始终很又沉默,表情僵硬。倒是廖编大方,招呼我一起进去。我高兴地走过他的右边,宋蕙兰在左边,左右两个美女夹着一个糟老头进入会场。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娱乐饕餮(2)
大老远,朱辉对我招手,要我和他坐一起。我和廖编打了声招呼说过那边坐,对宋蕙兰笑了笑,扭着腰肢走过去。朱辉一见到我就舒展怀抱说来,鼓励一下。我和他友好地拥抱,拍了拍他的后背,说了句业务员拓展训练时常用的话,你最牛。朱辉嘎嘎地乐,挥手要我看舞台,炫耀道:“现场布置不错吧,是不是有大明星的派头。”我点头附和说不错。他拉我坐下,小声说:“不用一个月,绿豆王子就会变成网络红人,而且,层次比芙蓉还高。”我挺讨厌他老拿别人的高度来挤对,质疑地看了看他:“你那么有把握就别老一口一个芙蓉的。”
朱辉笑话我不懂,吃了片西瓜说:“芙蓉是网络推手的鼻祖,现在行内把她的案例当成准则。而且,你正在关注的网络热帖,很有可能就出自网络推手的策划。”
我很惊讶:“不是吧!”
“什么不是?分明就是!”朱辉落井下石地应我的话:“别看这些草根,有些推手原先就是做新闻记者转型过来的,他们深知有不少记者在论坛“潜水”寻找新闻线索,就投其所好,故意制造一些符合传统媒体报道要求的事件,并形成群情激昂、点击暴涨的表象,引来地面媒体的关注,再给事件做一做免费报道,他们就赢了。”
我啧啧地叹,想不到光鲜事物的背后竟然有那么多的事在人为,想想也不奇怪,就算是我们报纸媒体,每天都发生人为造势的新闻产生。这个世界,虚实并存,没有绝对的真实,也没有纯正的善美,看惯了,也就淡了。
此时,音乐徐徐响起,舞台上吹起了烟雾,绿豆王子几个腾空翻出场,看似还真有两下子。我问朱辉规划在内的包装多少。他伸出一个大巴掌得意地亮了亮,我说5万?他一阵嘲笑:“你当打发叫花子啊?”我的脸刷地红了。他说是50万。我唏嘘半天,才方知人间天大地大,就我自己是井底之蛙。我又问那费用谁出?
“当然是绿豆他自己啊!”朱辉指了指台上正在倾情演唱的绿豆王子说:“你不知道他的底细,他老爸自己开公司,还不是一般的有钱。现在的孩子就这样,想出名想疯了,为了那点名气,卖血卖身都愿意。”我感叹不已,名利嗜徒,见怪不怪,我身边就有一个为出名发疯的作家。朱辉掏出一支烟点上,继续侃侃而谈:“知道2006那群超女是怎么发红发紫的吧,其中有一大部分就靠网络推手,那些网络投票,专题炒作,手机支持都是联系推手公司干的,而且,很大一部分就是选手自己掏钱,当时,一个分赛区的选手拿出十几万元来炒作是很普遍的事,现在很多孩子的家庭是很富裕的,他们为了出名不惜一切代价……”
朱辉的一番直言,要我听得心情沉闷,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和朱辉碰:“为你的成功干杯。” 朱辉笑得很风光,有胜券在握之势,他说:“等一个月后我再请你喝庆功酒。”说完一饮而尽。我感慨万千,很难理解那些人出名的心态与初衷,人的名气分有褒贬之分,美名铸就那不用说了,难道,落个骂名远扬也能心安理得?
在酒吧的洗手间撞见宋蕙兰,她很胆怯,低头向我问好。我百感交集地看着她,心有内疚,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见她一身紫薇印花连衣裙,长发拂肩,面施粉黛,除了皮肤有些粗糙以外,其余的与一个城市女孩无异,想必廖编在她身上下了不少功夫。我故意从侧面问:“你的他可好?”她想回避,有为难,把脸侧过去说:“给了他一些钱,分手了。”我心里难受,满是歉意地低下头,我说:“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找我,没事找我说说话也可以。”她卑微地“唉”了一声,表情如喜似悲,眼睛里晶光闪烁。我能体会到她的心情,心中一堵,有阵疼,把她搂在怀里,她双手捂住脸,懊恼而羞耻地哭出声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胁性欺哄
这几天,我越来越对马小爱沉不住气,这丫头戴了我200元的水晶发卡回去后光说不练,不但没有表示,连打电话给她都找电话搪塞我。那天我打马小爱的手机她不接,十分地窝火,立刻拨打公司的电话,前台说领导在开会,我想了想,火速赶往两岸出版社会议现场,直接找他们俩问话。
到了公司,总台小姐说会议还没有结束,让我在侯客厅等。我在沙发上坐不住,在书报架上拿了份宣传折页来翻,看见上面广告文案就笑,这刚刚才成立不久的公司,简介里写得牛哄哄的,不知道底细的还以为是一个百年老字号,还连续用了6个排比句,每句都用了 “最”字,老用一些虚无华丽的词语往脸上贴金,吹得雨里雾里的,反正吹牛不用钱。
百无聊赖地等了半小时,还是没见前台文员来传话,我有点急了,主动去问情况,文员说马主任在张总的办公室还没出来。我说有急事,麻烦传个话。文员不让道,一边整理报表一边冷冰冰地问我有预约了么?我说没有。她不哼不唧地低头忙她手上的事情,连看都没看我一下。我火了,黑着脸吓唬她:“你不认识我对不对?等我预约好,你也下岗了!”小姑娘机灵,听我这么一说,就知道我有关系,不敢惹,扔掉手中的活儿,连忙拨内线传话,说了两句,她的表情就惊了,放下电话,笑着对我道歉:“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我刚来不认识人,张总在办公室等您呢。”我也假惺惺地对她笑笑,温柔地说没关系。
马小爱坐在沙发正与张彼商量事情,看见我进来,惊得张着嘴合不拢。张彼倒是自然,不计前嫌地招呼我入座,我大方地坐下,先对张彼说:“打你手机都打不进,正好我也在附近采访,就顺道过来了。”然后调脸对马小爱说:“我打算请张总吃饭,要不你也一起来吧。”
马小爱艰难地笑:“不了,我等会还要给下属布置任务。”张彼故意地“哼”了一声:“难得宋记者有心,可今天公司的事务比较繁忙,我们改天好吗?”我连说好好好,谦卑而喜悦,偷偷地瞄了马小爱一眼,马小爱的脸绷得紧紧的,很生气的样子。
我觉得戏演的差不多了,起身告辞对马小爱挥手说有空我们再一起去美甲?还是我请客。随后对张彼施了个媚眼,张彼心领神会地笑,目送我离开。到了晚上,马小爱被逼出来了,她开口就问你什么意思,我说没啥,就是想贿赂一下领导。她问你想怎么做?我很痞气地说:“什么方式奏效就怎么做。”马小爱急得“你!”一声,没了下文。
我狞笑不止,马小爱对我示威:“我告诉你,你休想和我分吃,你敢对张彼*,我饶不了你!”我想这丫头还真敏感,我没想到的,她自己都抖出来了,好让我有机可乘。我故意反问她:“那我怎么办?”她冲我吼:“那是你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我很镇静地说:“那就不对了,当初你雇佣我时就已经承诺好的,我可不想和你打官司,大家同学一场,何必在法庭上当众对峙?你说对吧!”她不回答我,一直在喘气。我顺势而上,继续说:“你也知道,我急需钱,狗一旦急了抖会跳墙,况且你们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的,我也难做人啊!”
马小爱沉思了半天,十分地为难,我不逼她,虔心等,反正我接听免费。她思想斗争了很久,才给我答复:“你给我点时间,我给你办好。”我不放过,满腹质疑:“算了吧,你是吃饱了不知道饿人的苦,只打雷不下雨,结果还不是把我给晾死?”她突然暴怒:“难道你要和我分享一个男人才肯甘休?”我听这话差点呕胆汁,就凭那几个臭钱,我会看上那摊肥肉?马小爱把我想得太低俗了。我不与她斗气,讪讪地说:“男人就免了,我只想要回自己的劳动所得。”马小爱气哼哼地又骂了我几句,我不还口,把手机拿开,捂嘴笑,喜不自胜,有她的骂声,我就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半。
趁火打劫(1)
刘军打电话来告诉我,人居奖专题得到的分红打到了我的卡里了,要注意查收。我想到了委托,就问他能不能给我上一个稿件,他问我是什么样的,我支支吾吾地不敢明说,就怕他不答应,刘军和林编一个样,很反对我与尹焕冬再有瓜葛,就担心我再陷进去,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刘军很郑重地警告:“上稿不是胡来的,你做事别一意孤行。”
我捶着胸脯对刘军承诺:“选材与质量绝对没问题,都是老套数,只是财神爷送上我家门罢了。”
听我这么一保证,刘军也放下警惕,说看了稿子再说。我心里一阵狂喜,连声说谢谢。刘军又说:“周末去钓鱼,你安排一下。”我问有谁去?他说是戴总请客。我的心抖了抖,连声说不去,死我也不去。刘军唬住我:“别耍脾气,你要听话!”
见刘军强人所难,我也不示弱,冲着他嚷:“有戴总就一定有张彼,你这不是把我往虎口里送嘛!”
刘军又急又羞,语无伦次道:“谁要你是我的女……不是,戴总交代我要带女友去,你要我去找谁?”我哑了,才想起前段时间演的*,畏畏缩缩地哦了一声,想争辩,又没有理由,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刘军前蹄刚刚走,罗志的后脚就跨了进来,他发信息来问在忙啥啊?我一看知道他肥猪拱门,送货上门,我拨通他的手机,笑嘻嘻地地问他有啥财路?他欢欣鼓舞地说:“哥们走啊,发财去!”我问是什么地方?他说你武装一下,我顺道去报社接你。
十分钟后,罗志的宝蓝色飞度出现在报社门外,我麻利地跳上车,迫切地问他是哪儿出事了?罗志打转方向盘调头朝江南方向开,边开车边告诉我,有人举报天明阳光早餐公司把隔夜的馒头包子处理了次日又再上市,老板有钱,坚决不愿见报,这不,兄弟们相互通知,叫大家也去拿点小工资吃夜宵。
我们的车刚刚到天明公司大门,门卫就对我们招手,问我们的来意。罗志出示记者证,冷淡地说是电视台的。门卫指指一条旁道,要我们把车朝那里开。罗志问里面有停车的地方么?他说拿事办公室,楼下可以停车。
我们来到办公楼,才发现下面的空地停满了挂着各式“新闻采访”的车辆,数十人停堵在楼道口外,我们上二楼,会议室的沙发上坐满了人,应该都是等待领钱的记者。这时,一位刚从4楼领了“工资”的女“记者”对刚进来的人大声说,“快上去领吧,不然的话就接不上趟了。”
我们乘电梯来到宾馆3楼,走廊里站满了等候的人群,在排队等候期间,不时地从南边的一个会议室里走出一些刚领过工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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