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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感觉 作者:饭前的咕噜噜(晋江2012-03-13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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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上桌之前，卡门抽空从厨房里跑出来对我说“我可以和佑单独相处了，我们还说了好多话。他还碰了我的手呢，真是没想到，一顿饭，我们距离可以这么近……”看她兴奋的模样，我彻底打消了把事情告诉她的念头，我什么事都会藏在心里，但是对卡门我是不需要藏的。想想也对，万一没什么，说了反倒引起误会。就是有什么，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打掉孩子，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不让卡门有一丝顾虑。
周三晚上佑来我们系上课，我知道他是来接我的。看到他脸有块乌青，便问“你脸怎么了，怎么受伤了？”他掩了掩受伤的地方，说“没什么。”课上完，我们回去，走到小龟旁边。佑说“今天我载你回去”我看着他摔伤的脸，怀疑的对他说“行不行啊，有个万一，可是一尸两命”
“我昨天骑了很久，要不是我骑得太快来不及让人家，是不会撞伤的。今天我会慢慢稳稳的骑”
“那你昨天是有多快啊”
“120迈”我最多在没有人的情况下也就80迈。看来你差不多还是可以的。我小心翼翼的坐上了，他开动了。发现还比较稳，我也就慢慢放下心来。
“怎么样？可以吧 ”他等着我的评价。“可以，开的不错。不过我现在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吧”
“ 好，吃什么？”“牛肉面 ”我干脆的回答，忽然很想吃又辣又香又有劲道的牛肉面，好久没有去吃了，一个人总是哪儿都懒得去。
“去哪里吃 ？”
“我知道有个地方，有点远。不过刚好可以给你练练技术。”
“ 好，你指路。我载你去。”
微微的风凉爽的吹过来，夏天吹这样的风比吹空调舒服多了。估计在只有这样的车上才可以尽情享受这风的萦绕吧。
“到了，这边停。”“ 哪儿呢？”“ 那里。”我用手指了一下。“哪里？”佑没有看见，还在搜索。难怪他看不见，那家面馆的门只有一个人身体那么宽，牌子也就门头那么大。“跟着我来就走到了”带着他进去，柜台收钱的是一个穿着时尚剪着金黄短发的小丫头，闷头听着耳机里的音乐，眼睛紧紧盯着手机里的小说。我指着她后面的菜目栏，问佑
“吃什么？有面条有粉丝有饭都有”
佑说“ 牛肉面好了。”我扔下钱往柜台一搁，拉着他往里走。边走边大声说
“老板，两份牛肉面”。佑往四周看看，哪有老板人呢。坐下来，他好奇的问我，
“怎么生意这样做啊”
“你是说前面的那个小丫头还是说老板那”
“前面那个”
“她是老板的女儿，所以当然可以了。”
“这样啊。” 还在等面条，我便开始继续说起来。“她以前呢爱玩爱打扮爱混，整天逃课不上学，跟着一帮小混混到处打架，偷东西，迪厅。谁知道哪天被发现嗑药，进了公安局。那些小混混都赖赃到她头上，她无从辩解。便在公安局里被关了1个月，家里人想尽办法才把她弄出来，出来之后，学不上了，她说她的脑袋根本不适合学校。后来就帮着家里这家面馆收收钱什么的。至于她还和不和小混混有联系，我就不知道了。”佑认认真真听完，不说话。不发表感慨吗？还是我记叙的不够生动。这时候，老板端着一碗面来了。我推给佑，“你先吃。”佑推给我，说“你先吃。”
“你不要那么客气好不好。”我对他说道，他便默默拿回那碗面。这时候，另一碗也上来了。“老板，外卖吗？”
“外卖！”
“奥，好…… ”我准备说地址老板紧接来一句。“D大不送。”然后嘿嘿的走了。我也嘿嘿的笑了。看来他还记得，佑疑惑的问我怎么了。我便又跟他说起来。“以前我和卡门来吃的时候，见生意这么好，便调皮的问可不可以叫外卖？老板说可以，当然可以。 卡门说那谢谢老板了，晚上帮我们送两份到D大青藤路35号 ，老板心想那么远，送过去面早糊了烂了。就踌躇着不知道怎么拒绝才好。然后我和卡门就扑哧一笑，对老板说，开玩笑的啦，送过去早成面糊糊了。没想到，这么久没来，老板还记得我。” 佑听完也笑了。这一刻我觉得这样相处很自然，看来吃东西确实可以让人放松心情，变得愉快。
自从那晚后，我和佑的相处也慢慢融洽起来，经常拉他一起去附近地方吃东西，买东西，我虽然整天待在家里，但是从网上收集了很多好吃的餐馆，还有淘东西的店铺。
很快证明那晚什么也没发生，我也放下了心，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会做出格的事。来到他房间想对他说清楚
“我没有怀孕，我验过了。”他听到先是缓缓舒了一口气，后来又说“但那也不能证明我没有对你……”
“那你的意思还是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慌忙解释。
“好了，现在既然已经证明那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那我们的生活就恢复正常吧，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
“但是我们睡到一起了，我还是要对你负责的”
“只是睡在一起而已，并没有发生什么。”我告诉他
“不行，我还是要负责任的。”我看着他一脸诚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已经证明没有什么，他还要付什么责任。如果是为了这肌肤之亲的话，是要负的，放在古代手碰一下都要娶的，但是现在这个社会；……。看来他的思想比我还要保守。可能年纪小比较单纯。这些事还没接触到，看得多了。自然不会过不来心里的槛了。不过我好像也很不舍他烧得愈来愈好吃的饭菜，和他生活上的细心照料。
☆、第 5 章
佑扫视着书架上的书，这是以前不用很多时间用来上网的时候，就会用来看书。看过很多不错的书籍，便存放在那里，以便某一天想翻阅的时候可以随时看到。
“很多名著啊……还有很多小说。”佑一行行扫视着。
“鬼吹灯唉，你也看那”
“嗯啊，我也看那”
“你不怕吗，那本书写的还挺吓人的……”
“怕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倒觉得写得挺精彩的，其中有一节是那些死掉的孕妇，胳膊被拧到了后面，怀抱着另一个孕妇。中间是胚胎，精彩。”
他听得有点毛骨悚然，我之所以对这一节印象深刻是我好像只要一接触母性的东西就很有感触，不管好的坏的。佑看到书架下面还有很多CD，便蹲□来翻起CD来。
“张国荣，，beyond，小虎队，饭饭，你还有这么多CD啊？”“是啊”“你听吗？”他仔细一看包装还没有拆“怎么都还是新的”
“还没来得及听嘛”
“都没有拆啊”瞒不过他
“是我买给KK的，他爸爸喜欢听歌，经常在家里放歌，后来KK也就很喜欢听。我是帮他收集的”
“怪不得在DVD SHOP里面看到你”
佑看完了那边书架来到桌边，桌子上仍放着满满的东西，书本镜子化妆品零零散散。佑随手拿起一本画册。翻开，一张又一张美丽的景色映入眼帘，这是我平日在杂志书本报纸上收集的一些图片，然后剪好贴在册子上。里面有法国普罗旺斯大片的薰衣草，澳大利亚荒漠里的骆驼，尼泊尔加德满都的古老建筑，耶路撒冷上万教徒的宗教仪式，百花盛开的贡玛谷地，西伯利亚的贝加尔湖，费茨罗伊山脉的花岗岩，加拉帕戈斯群岛的小企鹅，浪漫至极的卡萨布兰卡……佑一页一页翻着停不下来。
“怎么样，好看吧？”
“嗯，我可以带回去看吗？”
“那里还有两本，你也一并带去看吧”他欣喜的拿起另外两本，收好放在一边。“你喜欢收集世界各地的景色”
“嗯啊”我坐在床边叠着衣服回答。
“想去旅游？”
“嗯，想去看看全世界各地的美丽景色，风土人情。”
“最想去哪”
“撒哈拉大沙漠”
“沙漠？”
“想去而已，不会去的啦。那里温度五六十度呢，我怎么存活不下来”
“我感觉你宝贝不少呢，这个抽屉里面装的是什么？”
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已经打开。我平时都是锁上的，只是刚刚在佑进屋之前打开过。那是我小时候存着的一些童年记忆，也是我一直想要与KK分享的一些成长回忆。
“有个漂亮的玩偶娃娃，有个胖嘟嘟的陶瓷小猪，有一个糖果盒”他一一说着里面的东西，每一件都是我满满的回忆，我移动了身体，挪到靠近桌子那边。
那个玩偶是小时候爸爸给我买的，每个女孩都想要有一个漂亮的玩偶。终于在我7岁过生日那年，我爸爸送了我一个。这也是他唯一送给我的东西。这个猪呢，是我以前一直想要存钱买一些东西，漂亮的公主鞋，蝴蝶发卡，好看的书包……看着那么小，却总也存不满。存一点就被我用掉了，有很多很多想的东西，在最想拥有的当下都没有买成。
糖果盒里面是我小学五年纪到初中高中一些有好感的男孩子写给我的信。我保存了下来。佑打开糖果盒，看见里面满满当当七彩五颜的信纸。翻了翻，这么多。
“五年级就有好感的男孩子吗”
“对啊。”
“这么早熟，就谈恋爱了”
“不算早熟吧，我只是对爱情有很敏感的神经。”
“那现在还有男孩子给你写情书吗”
“没有了，从高二之后就没有了”
“为什么啊”他疑惑的问着我。
“因为不讨人喜欢了”我对他说。从遇到那个人之后，我就封闭了外面的世界，只把心留着守候为他一个人。
“你怎么把家里的东西都带上了呢，还这么多。”
“恋家嘛，所以才要带着所有旧物转移。”看着偌大的一个抽屉里满满当当都是零碎的物品，我也想把它们放进一个温暖的家里，可是家在哪里呢？
那这几本呢，这么厚？是什么
这是我看过的一些比较好的文字，就给抄了下来。其中有三毛和荷西认识的那一段，在抄的时候都觉得幸福。如果有机会，你可以去看看她的书，我一直把她的书放在我的枕头下面，想翻的时候可以翻翻，枕着它我才安心睡觉。
现在枕头底下还压着吗
你翻翻看咯。佑起身去拿开床上的枕头。
啊，真的有。他欣喜的发现，拿着三毛的书问我可以借给我看看吗
嗯，可以。我爽快答应。
那你没有它在，会不会睡不着觉。
呵呵，没有关系，我还有一本。
这里还有很多盒蜡笔，你以前喜欢画画？你这里小东西还真多啊
小的时候喜欢，现在没有再画了。
为什么不画了呢。
不知道，小时候眼睛里看到的和现在看到的不一样了，景物没有那么有吸引力了。
世界其实没有变，变得只是你的心。
是吧。我若有所思的回答。好像每天惦念他成了生活的全部。
你猜猜这些画笔是怎么来的？我赶紧转移了思想。
买的，或者别人送的了。
我摇摇头，不是，都是别人偷给我的。
偷得，为什么不买要偷呢，那个人很在意你？
呵呵，是啊。她们很在意我。这些是我4岁的时候，在笔厂工作的阿姨偷回来给我的。你知道吗，我那个时候有11个阿姨呢！
11个阿姨，怎么可能？他看着我，等待我解开疑惑。
怎么不可能，她们都是来自各个地方在上海打工的年轻女孩，因为我当时太小，就叫阿姨了。她们上班的时候会偷偷藏一些蜡笔啊，水彩笔啊，铅笔小刀什么的，然后放到洗手间里面。到了下班的时候再偷偷把它们带出来。这些蜡笔就是她们给我的，以前还剩很多的，只是一个人在家无聊的时候用打火机烧掉了很多。
烧蜡笔？
对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到的，烧起来会有七彩的火焰，很好看的，像烟花一样。
你喜欢烟花？
女孩子都喜欢。
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才4岁，人生刚刚开始记忆和思考这个世界。对于所有的一切都有着强烈的好奇和探究欲望。你呢，真正记事是什么时候。
嗯……6岁吧。
太晚了吧，这样长大会不聪明的。
不会吧。怪不得我成绩一直拿不到第一。
第二第三也很不错了。我知道他是故意配合着我。
我记得从6岁以后发生的事情，之前的我都不记得了。
其实很正常，如若不是记忆深刻，不会存留下来的。有几个人能记得小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呢，那个时候我们还咿呀什么都不懂，世界这么大，事物这么多，我们小小的脑袋哪能装得下。
佑若有所思。我继续说着
那个时候的上海和现在完全不一样，附近没有高楼大厦，可能是我们住的很偏僻，我记忆中我和外婆住的还是一片很长的茅草屋，屋里面有着很光亮的水泥地面，很干净。门前有一棵很高很大的玉兰花树，开着满树的玉兰花，洁白无瑕，娇艳如玉，我一直以为那是荷花，因为它们那么相似。有人跟我说，那是神仙种在这里的，小时候小嘛，我也就信了，正是因为相信，一直很想要拥有一朵却怎么都不敢摘，怕仙人把我变成小猪。其实也根本够不着，我那么小，那么矮……真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
我外婆年纪大了，每天只是烧烧饭，打扫房间。其余的时间都是在拆一些用来装东西的大布袋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把他们拆了缝拆了缝，当被子啊，当地毯啊什么的。我趴在她腿上，偶尔帮她拿拿线，递递布，大多数时候就守在门边等着园子里的西红柿成熟，然后溜过去摘来吃。外婆会经常买菜的时候带着我，给我买娃娃雪糕，就是那种有着很浓很香的奶油味，你吃过吗？你一定没吃过，这是很多人童年里觉得最好吃的东西，可惜现在已经没有了，那个味道也只能永远的存在记忆里了。
我想去看看小时候住过的地方。很想很想……想去看看那座小屋，想趴在外婆的膝头，想看看那颗玉兰花树，屋前的园子，园子里的西红柿，到处盛开的凤仙花……
那晚我和佑说了很多很多我小的时候的事情，还有抽屉里面每一个小物件的故事。一直都很想就这样随意的和KK说着些什么，各自小的时候或是未来以后。多么简单的愿望啊，相处了5年，却还是没有机会。
佑一页一页翻着昨天晚上拿的画册，一页一页翻过苏格兰高地的神秘蛮荒，银装素裹玉树琼花的拉普兰，咫尺天涯遥望海天的雷斯岬海岸，弥漫浪漫芬芳的格拉斯小镇，情思夕阳黄昏的圣托里尼，盛开明媚罂粟花海的托斯卡纳，……当他看到法拉德黑半岛惊心动魄的金色芦苇时，他停住了。不是被这耀眼的景色，而是他发现金色芦苇里面还藏着一张，这些图片是用固体胶粘到画册的页面上去的，所以有些大的图片并没有都涂满，只是涂了四个角落。所以图片中间就是空的。而藏着的一张正是夹在图片与画册之间的夹层里，佑小心的把它拿出来，一看，是一张整版大头贴，里面有九张小照，同一个人，还没有切开。然后……他对着整版的大头贴停住了，整个身体也停住了，没有再翻阅，直直的看着上面每一个照片里的那个女孩……
记忆便拉回到了那一天，他和以浩作为大一新生，新奇愉快的到处逛着。逛到一家精品小店，以浩进去买瓶水，佑看到里面还有个照片墙，是一些来照大头贴的人留下的照片当做纪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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