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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崩离析 作者:芸生yuna(晋江vip2014.8.6正文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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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最后,她听到江霖夹杂着些慈爱地口音,对她说:“黎夕,如果有中意的,也早点成家吧。我记得,你父亲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都该有两岁半了。”
  黎夕的脑子,一瞬间变得清明。她的眼眸眯起,问道:“江叔,你认识我父亲吗?”
  江霖的表情一下子滞涩住,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恢复了满脸和蔼:“哦……我是听孤儿院的人说的。当年去接你的时候,顺便也看到了你父亲的出生月份。算下来……应该也差不多。”
  “嗯,原来是这样啊。”黎夕笑了笑,没有再多说。

  chapter 38

  当黎夕把房卡递给周潇的时候,周潇的眼里,有难以抑制的震惊。她没想到,在她濒临绝境的时候,帮她的那个人,居然黎夕。那个,她从小就厌恶着的,江黎夕。
  咖啡厅里,黎夕坐在周潇的对面,咖啡勺漫不经心地搅拌着。她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眼前的周潇:“这是房卡,晚上七点,准时到墨色华园,江聿琛会在那里等你。至于你该做什么,周潇,你知道的。”
  语毕,黎夕掩饰住心底混乱不堪的心绪,一气呵成地站起身离开。临走前,周潇扼住了她的胳膊,满腹狐疑地质问她:“江黎夕,你为什么要帮我?”
  黎夕回头:“周潇,不是我想要帮你。是江叔想帮你,而我,给你这个,只是想让你知道。从始至终……你才是我的手下败将。”
  “江黎夕,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可能为了讽刺我,而来帮我的。”周潇不死心。
  黎夕抿出了一抹残忍的笑意:“周潇,就像我曾经告诉你的那样。所有关于江聿琛的,我都不在乎。所以,请你不要用那样的眼光打量我,因为我不屑。”
  “江黎夕,难道以前……真的是我把你当成假想敌了吗?”周潇深深地皱着眉,疑惑地望着黎夕,而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松开。她像是自言自语道:“我不信,我真的不信。”
  “周潇,或许你猜对了一半。但是,我只想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对他动任何心思。因为,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他,从来。”黎夕固执地加重了最后一个词,只是,她却没有发现。这个词用的,就像是在自欺欺人一样。
  从来,没有爱过他。
  从来。
  许久之后,她听见周潇有些微哑的嗓音,从她的身后响起:“江黎夕……谢谢你。”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周潇会谢谢她。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或许,只要是有关于江聿琛的。周潇,都会愿意把她像恩人一样供奉着吧。
  呵,或许吧。
  扼住她的手,徐徐放松。黎夕抽开了她的手,转身朝咖啡厅外走去。远处,几名少年正穿过马路而来,不过是十几岁的年纪,身上却背着重重的琴盒。盒子里,装的,应该是小提琴吧。
  他们从黎夕的身旁擦肩而过,只带走了一缕微风。黎夕怔怔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
  她忽然想起,江聿琛在国外获奖的那一年。
  那年,是她第一次去国外。也是记忆中唯一一次,和江聿琛在一起和谐的年少时光。
  她依稀记得,当年她跟江霖一起坐在领奖台下,那种忐忑的心情。当金发碧眼的评委,宣读到江聿琛名字的时候,整个礼堂都沸腾了。
  众人都站起来,热烈地鼓着掌。连黎夕也被这种气氛所感染,随着江霖的动作,一起站起身来。稚嫩的脸庞,尚且夹带着些圆嫩的青涩,却是笑的美不胜收。
  世界级的大奖,属于无上的光荣。当奖杯交托到江聿琛手上的时候,黎夕竟然忍不住捂住了嘴巴,差一点喜极而泣了。后来,当她再想到这件事的时候,她把对于江聿琛这种不该有的骄傲,归功于当时的气氛使然。
  当时的江聿琛,年少的脸上,没有一点高兴的痕迹。似乎这个奖,他得地心安理得一样。黎夕还记得,当时的江聿琛略过所有人的目光,朝着她遥遥地举起了奖杯。当时的黎夕,把这一个动作,解析为江聿琛的炫耀。
  掌声再次如潮水般涌来,国际大奖花落少年手中,成为当时的一段佳话。
  在得奖之后,江霖硬是拉着她跟江聿琛拍了一张合照。那是一片微微凸起的高地,黎夕被迫跟江聿琛一起站在树下。那好像,也是他们唯一一次,离得那么近。
  科学定义的亲密距离,仅是0到44厘米的差距。
  身后,是意大利蔚蓝的天空。辅以欧式的建筑风格作为背景。身旁,年少的江聿琛,手握小提琴站在树下。至今,黎夕依旧记得,微风拂来,江聿琛身上的薄荷气息,在她的周身蔓延开来,沁人心脾。
  当时,她穿的是一身湖蓝色纱织裙。现在她想,当时年少,她陪伴在他身侧的时候,也应该是美不胜收的吧。
  现在想来,那张江霖拍的照片,似乎也不知去向了。不过隐约,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至于在哪里,她也记不起了。
  她自嘲式的笑了笑,打开手机短信,按下了几个键。一气呵成地选择发送,没有一点犹豫。
  ——江聿琛,今晚七点,墨色华园8305。
  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按下发送键时,她的手指,也是轻微颤抖的。
  过了一会,手机嗡嗡地在口袋里作响。黎夕知道,这是短信回复的预兆。
  ——好。
  一贯的简短,属于江聿琛的作风。黎夕正想塞好手机,准备回家时。手机再一次响起,依旧是一条短信。
  ——正好,我想你了,黎夕。
  黎夕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笑,更不知道,为什么连笑容都是苦的。过了很久,她才犹豫地回复他。
  ——江聿琛,我也想你。
  **
  是夜,黎夕坐在电脑面前,怔怔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勤奋地修改着数据资料。只是紧紧地攥住签字笔,紧到几乎要把笔端折断。隐隐约约地,她甚至连身子都是颤抖的。
  电脑屏幕右下角显示:19:15
  没有人知道,黎夕坐在这里,已经整整半个小时之久了。右手旁,放着手机,她数次想要拿起来,拨出那个人的号码。但数次之后,她又黯然地放下。
  她有什么资格破坏别人的幸福呢,这本来就该属于他们的,不是吗?况且,她从来没有爱过他,不是吗?只是为什么,想着想着,连眼泪都掉了下来呢?
  年底,也就是这个月底,江聿琛就要跟周潇结婚了呢。
  不知不觉,黎夕竟然已经流了满脸的泪。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像是悲从中来的感觉。江聿琛说他爱她,结局却是要跟别的人结婚,跟别的人生子,跟别的人一辈子。
  黎夕这辈子,第一次觉得不甘心。即便在所有人厌弃她,说她是死刑犯的女儿的时候,她也都没有这样不甘心过。她像是一个被抢了糖的孩子一样,得不到,却又不甘心。
  几经挣扎,终于拨出了那个电话。等待接通期间,黎夕握着手机的手,都蒙上了一层冷汗。
  嘟嘟嘟——
  没有任何回音。
  黎夕忽然觉得害怕起来,周潇跟他,应该是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吧。带着哭腔地嗓音,倏然回荡在幽闭的空间里:“江聿琛,接电话啊。”
  “江聿琛,你给我接电话啊!”她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的挣扎。
  依旧,没有任何回音。
  绝望,漫天漫地的绝望,铺天盖地而来。黎夕几乎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是她,把他推向别人的,是她活该,不是吗?只是,为什么心有不甘呢?为什么心疼到无法自已呢?
  她恼恨自己,却也找不到理由。她只能流着泪,把书桌上的物品一样一样地掀翻在地,再捡起来,把它摔成粉碎。她坐在接近于废墟的书房里,声嘶力竭地哭着。
  像是过了很久很久以后,久到像是过了一整个世纪那么久。从客厅里,传来一阵门铃声。规律的门铃响声,还伴随着不规律的敲击,仿佛门外的人,也是心急火燎的。
  黎夕强撑着身子走出去,直到大门敞开时,她依旧是难以置信的。
  门外的男人气势汹汹,像是隐忍着滔天的怒气。一身笔挺的法式衬衫,也被主人弄地百褶不堪,领带松松垮垮地斜在一旁。这大约是黎夕第一次见他,这么颓废的模样。
  她愣了一会,眼泪竟然止不住地往下流,滴答滴答地,她几乎能听见夺眶而出地声音。男人带着怒火看向她,她有些心生恐惧。却也不知怎么地,委屈到,几乎要低到尘埃里。
  江聿琛看着她流泪,却没有丝毫心疼的痕迹。只是恼怒到了极点地望着她,不发一言。薄唇微微抿着,没有任何动作。
  黎夕见他不抱她也不骂她,她忽然就觉得,他好像是真的不要她了。手臂不自觉地伸出去,拥住他刚硬的腰间,紧紧地,像是攥住了救命的稻草。
  “江聿琛,江聿琛……”
  她总喜欢这么叫他,连名带姓,就好像她所有的情绪,都能包含在这三个字之内。
  江聿琛冷了冷情绪,出手推开她。只要他一想到,当他准时抵达墨色华园中时,却没看见预期的身影,反倒是被周潇抱紧地时候,他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他不喜欢被当做礼物一样送人,况且,那个送走他的,还是他爱了十几年的人。
  黎夕明明知道自己做错了,却也不知道该怎么承认,该怎么消解他的怒气。感觉到他在推开她,黎夕更觉得委屈了。
  她仰起头,含着泪眼,梨花带雨地看他:
  “江聿琛,对不起……”

  chapter 39

  他勾了勾薄唇,冷冷地说:“江黎夕,你可真是大方。”
  冷厉的目光,刺进黎夕的眼底,竟让她觉得生疼。眼泪依旧下坠,就好像看见了刺目的光线一样,曜地眼眶里都是泪。她只能垂着泪水,低声地重复着:“江聿琛,对不起,对不起。”
  黎夕将两手交握在他的腰后,箍地紧紧地,她生怕他再一次推开她。就仿佛松开之后,他就会像八年前那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江黎夕,你就那么巴望着我跟周潇结婚吗?如果是,那么如你所愿。”他冷哼了一声,鼻息的吐纳,极尽冷漠:“其实,你用不着听从我爸的那些小伎俩的。只要你告诉我,你想让我跟周潇结婚。我一定会……马不停蹄地为你办到的。”
  “江聿琛,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又喃喃地重复了一遍。
  英眉稍稍舒展,并成不悦的痕迹。他语带嘲讽:“我爱你,这不就是你引以为傲的赌注吗?”尖锐的句子,刺入她的耳廓:“江黎夕,你难道不知道吗?好赌的人,总有一天会输光他的赌注。而总有一天,我也会不爱你。”
  听他说不爱她,黎夕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直直地想要瘫软下去。
  江聿琛没有理会她,从背后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冰凉刺骨的嗓音,再一次响起:“江黎夕,我是疯了,才会以为你会有解释的。结果,你想告诉我的,只有对不起吗?”
  “你难道不知道吗?世界上最敷衍的词汇,就是对不起。”
  他转身离开,一气呵成。薄荷气息尚且萦绕在她的鼻腔里,然而,人却离开了她半步远。她这才明白了,原来最远的,从不是距离,而是人心。
  但是,她,不甘心。
  她迈开一步,从背后搂住他。空旷的老旧公寓楼道里,脚步的回声都像是在地震。她靠着他的脊背,奋力地喘息着,泪水夹杂着哽咽,抽去了她半身的力气。
  他刚才说,他总有一天,会……不爱她。然而,不爱这个词汇,真的是恐怖到,令她心惊胆战。
  与江聿琛过往的一切,就像是慢电影在回放。胶卷,定格一幅幅瞬间。
  江家花园里,她说:“江聿琛我恨你。”他说:“随意。”
  别后归来,她为了许豫旬求他。他问她:“江黎夕,我凭什么帮你?”她说:“江聿琛,我赌你爱我。”
  欧洲的土地上,他抱着心如死灰的她,说:“黎夕,我在。”
  有时候,不说爱,是因为惧怕伤害。而黎夕,却深陷爱里,却不愿意承认爱情。
  她倚在他的后背,眼泪透过布料,渗透进他的皮肤里。湿湿热热的,仿佛是一场漫长的煎熬。黎夕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蹭了蹭他。略带哽咽的嗓音,宛如魔咒,足以将江聿琛的灵魂都吸进去。
  “江聿琛,我爱你。”
  江聿琛的身子颤了颤,对于她的话,他难以置信。固执如她,怎么可能轻易地说出爱情。悠长的楼道里,回荡着黎夕隐忍啜泣的嗓音,而那句话,似乎也围绕在他的耳边,久久不愿离去。
  很久之后,江聿琛才缓缓回过身去。背后略有清凉,已被黎夕的泪水,濡湿了一片。黎夕以为他要走,又呆呆地攥紧他,嘴里嘟囔了一句:“江聿琛,别走……”
  他笑意幽幽地回转过身,带了些天朗气清的因素。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云开雾明一样。他捧起她的脸颊,温柔的吻,贴在她的侧脸上。
  他诱导似的,说:“黎夕,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黎夕当然没有傻到会问他,你想要我说什么。只是,说起爱的时候,却还让她有些心生畏惧。但一想到,他说总有一天会不爱她,她所有的恐惧都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她含着泛红的眼圈,呆呆地重复了一遍:“江聿琛,我爱你。”
  江聿琛没有回答,只是弯下腰,然后附上她的唇瓣。如果,今夜的一切是一场交易,那他也情愿了。能够知道她爱他,听她承认她爱他。这样,比什么都值得。
  “黎夕,我也爱你。”话音顿了顿,他重新为这个爱下了个定义:“从来。”
  从来都爱你。
  十岁之前,江聿琛把自己关在一扇幽闭的门里。十岁以后,他把黎夕也一同关了进去。自从以后,就再也没有为任何人打开过。即使偶有的光线,也是黎夕施舍给他的。
  牙关碰撞,注定了,这是一场缠绵悱恻的吻。他半拥着她,从楼道里吻到公寓的玄关口,再从玄关口吻到卧室。他将她温柔地推进床里,绵软的床垫,瞬间凹下了一处小块。
  他轻轻啃/咬着她的锁骨,双手还毫不留情地解去她的衣物。或许很早以前,他们就已经心灵相贴了。只是那时候,隔着太多隔阂,所以从不说爱。
  他进入她身体里的那一刻,她却倏然抓住他。而后,带着些媚/态的柔音,萦绕在他的耳边。她,像是在撒娇:“江聿琛,以后不准你说不爱我。”
  他无奈地笑了笑,问她:“为什么?”
  “因为,我会伤心难过的。”
  “好。”
  他正打算挺进,却再一次被她阻止了所有动作。
  “还有……”
  “什么?”江聿琛皱眉。
  娇态的脸庞上,有些妖娆的红晕:“你刚才,没和周潇发生什么吗?”
  “你觉得呢?”
  “没有。”嘴上说没有,黎夕心里却狐疑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江聿琛就挺进了她的身体里,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从上方传来的声线,慢慢悠悠地响起。男人的喘息声比往常重了些:“有些事,只和黎夕做。而且,要做就做一辈子。”
  黎夕忍不住数落他一番:“江聿琛,我真怀疑你有没有得过自闭症。甜言蜜语,说的比谁都好听。”
  “你还听过别人的吗?”男人狠狠抽动了一下。
  黎夕忍不住低低喘了一声,她赶忙回答他:“没有”。她不敢再心猿意马了,只得任着他发泄。
  很久以后,当黎夕累的瘫软在他的怀里的时候。他听见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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