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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你守妇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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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睡了,我蹲在她的床边,给她讲了个故事。
具体我讲的什么,现在我已经记不清了,但她是带着微笑缓缓地睡去的。
看着她安然的样子,我仍然无法完全释怀,因为我能给她的,恐怕只有这个混乱的故事了。
但是值得欣慰的,是我们彼此的清醒。
这可以让我们在下一个白天时,仍然可以面对一切。
我满怀心事地低个头走着,一会儿想起明天去首饰店的兴奋,一会儿想起这段时间在剧组的种种,一会儿又想起闵娜乖乖的小脸儿,一会儿又想起水柔的泪水,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理不太好头绪。
谁知就在我低头想事儿的时候,一个不留神,砰地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我刚想道歉的时候,猛地一抬头,发现眼前的人竟然是孙仁贵!
他好像刚从身后的饭店出来,拿个车钥匙想晃晃悠悠地准备来停车场开车。
他显然有点儿喝多了,眼珠子发直,腿脚也拐来拐去的。
还没等我说话,他就大着舌头骂了我一句:“我操你走……路没……没长眼啊?”
有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牙咬得咯咯响,用力推了他一把,说:“你他妈看清楚了我是谁?”
孙仁贵眯缝个眼睛瞅了我几下,打了个饱嗝,然后嘿嘿笑了两声,说:“哎,这不是……这不是周……周什么屌毛来着?”
我一听,火气腾地就上来了,二话没说,轮圆了胳膊就照他的脸削了一拳。
这一下就把他打得嘴角淌了血,他跄踉踉地退了几步,我没等他站稳,就又冲了上去,抓住他的脖领子就是一顿暴踹。
待我把他踢了好几个跟头之后,他再次爬起来的时候,才好像猛然间醒了酒,一边叫着一边朝我扑了上来,跟我扭打在了一起。
我已经很多年没打仗了,上次还是读大学的时候,我跟蒋大彪去学校旁边的一个小饭馆吃饭。就因为进门的时候,我朝门口的一桌人看了一眼,结果那三个喝高了的老爷们儿就骂了我,说你他妈看什么看。东北人就这一点不好,不知道啥时候养成的臭毛病,怕看,而且脾气都暴,点个火儿就燃烧了。一年到头儿因为看一眼就打起来的架,不知道有多少。
结果我们俩就和他们三个打了起来,蒋大彪还跑厨房去拿了把菜刀,他们轮了酒瓶子啥的,几个人差点儿没把小饭馆拆了。事后双方都受伤了,店主找到了学校,我和蒋大彪被记了大过,学位还给取消了。从此以后,我们俩就老实了,再也没敢动过手。
但是今天面对孙仁贵,我一点也没老实,几乎是红了眼似的,把他打得再也没爬起来。
这孙子还挺硬气,都爬不起来了,嘴还不闲着,叫道:“周希,你他妈今天不把我打死,明天我就让你死,你看着!”
我冲他吐了口吐沫,说:“打死你?我还怕整埋汰手呢。”
他听完我的话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坐在地上说道:“你们几个傻逼倾家荡产了吧?哈哈哈!蒋大彪就是个白痴,我正有一批过期药没地方处理呢,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最可笑的是,你们一大帮人,谁也没看出来!还请我吃饭喝酒?送到嘴边的肉我能不吃吗?保健品你们好像吃到甜头了吧?其实我告诉你,那批东西百分之七十都是假药!我一哥们儿专做这个的,正愁没有外行骗呢。蒋大彪要是他妈不动初小雯,或许我弄完你们这一次也就算了,做人嘛,不能太绝。可谁让他那狗眼乱盯的?老子的女人也敢动!我还没玩儿够呢,他就敢碰?老子就举报你们,让工商查死你们,封死你们,罚死……”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走上去照他胸口狠狠地踢了一脚,骂道:“你他妈也叫个人!”
结果这一下可能用劲儿大了,他哎呀惨叫了一声,吐了口血。
我没再理他,又骂了他几句,转身离开了。
我回到家的时候,闵娜已经睡着了。
我洗了个澡,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摸了摸她的脸蛋儿,傻嘻嘻地笑了半天。
这一夜,我躺下后几乎没怎么睡,只觉得好像什么事儿都有了个结果,心中开心得不行。
反复地策划着明天怎么去买戒指,然后回来怎么跟闵娜求婚,又想像着她惊讶万状的表情和激动欣喜的样子,忍不住蒙在被子里咯咯咯地又笑了半天。
第二天清早,我装作没事儿的样子吃罢了早餐,就和闵娜一起出了门。
在公交车站分手的时候,闵娜有点扭捏地跟我说:“蛙呀,今天晚上你接我下班呗?”
我说:“为啥呀?”
她说:“我们约个会呗。”
我假装不知道今天是啥日子似的,说:“不年不节的,约啥呀?”
她眼中掠过一丝失望,欲言又止地说:“约一个呗。”
我装作完全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的样子,说:“到时候看情况吧。我得走了哦,蒋大彪他们还等我干活儿呢。”
闵娜可怜兮兮地哦了一声,不甘心地上了公交车。
我见她的车走远了,乐得一蹦高儿,屁颠屁颠儿地直奔那天的商场而去。
到了那个商场的首饰专柜台,我挑了很久,才选定了一枚和闵娜妈妈那天看到的戒指同一款的。
虽然款式是一样的,但是这个戒指上的钻石比上次那枚要小很多,那只是一克拉的,而这枚只有三十分。
这段时间我赚到的钱加到一起,一共有六千七百多块,而这枚戒指的售价是六千六,刚好够。
虽然我对那枚一克拉的钻戒还有点儿咽口水,但能买到这个,我也挺满足的了。
心想等剧本写好了,有了钱,就再给闵娜换个大的。
付了款,我没有要售货员送的包装,觉得不太好看,就只装在戒盒中,小心地揣进了怀里。
一路上我这个高兴劲儿就甭提了,一会掏出来看一下。
看着那钻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样子,我的心情也有点光芒四射的味道。
再想起这段时间的辛苦,也觉得仿佛都值了。
走到我家小区的单元门前的时候,我忍不住又把它从盒子中拿了出来,放在掌心像看婴儿似的瞅了半天。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好像有几个人从旁边的花园中冲我蹿了过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先跑过来的两个人就迅猛地朝我的后背打了几棒子。
我心中一惊,以为遇到抢劫的了,来不及多想,把戒指紧紧地攥在了手中,回头就去踢那个人。
我刚踢了他一脚,后腿窝上就又被打了一棍子,膝盖一软,我就跪在了地上。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是四个人,每人都拿着木棍,好像已经埋伏了很久,专门在等我似的。我来不及多想,站起来就想跑,结果被一个人拦在了前面,四个人一下子就把我围住了。
我见情形如此,也只好豁出去了,这种状况之下,只能揪住一个弱的往死里打了,要是想个个都支巴几下,那非得被揍死不可。
但是毕竟人家人多,我还没把面前的人打几下,就被一顿乱棍打倒了。
紧接着,他们就一齐拥了上来,棍脚齐上,朝我招呼了起来。
我只好双手护住头,蜷缩成一团,但手掌心还是紧紧地握着那枚戒指。
不知道被他们打了多久,我晕过去了一次,不知从哪儿流出的血水已经把视线都遮盖住了。
他们好像也累了,停了一会儿。
我刚刚有点醒过来,就听见其中一个说:“强子,差不多了吧?再打下去这小子就完了。”
另一个人说:“是啊强哥,这毕竟是居民区,要是楼上哪家有人看见报了警,咱都跑不出去。”
这时第三个人飞起一脚,狠狠地踢了我一下,说:“操他妈的,他都把孙哥打成啥样了,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最后那个叫强子的啐了一口,说:“就是!操你看他,还他妈攥个拳头呢,这是不服啊!我让你他妈张狂!”
他刚说完,我就感觉后脑上重重地挨了一棒子。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感觉就像做了一场黑色的梦。
这个梦没有任何场景和人物事件,就好像失明了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是黑色的。
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恢复了一点儿意识,用了很大的力气想睁开眼睛。
但我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此时就像梦魇的人似的,感觉整个身体都不属于自己控制了。
后来我又尝试了一次,这下终于感觉眼皮动了一点儿,一缕刺目的光投了进来。
还没等我把眼睛完全睁开呢,就听见一个粗野的声音激动地叫道:“我靠!醒啦!醒啦!”
紧接着就听见一阵骚乱,好几个人的声音都涌进了耳朵,嗡嗡地响,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等我完全把眼睛睁开的时候,猛地看见了一张粗糙的老脸,满脸的酒糟和粗大的毛孔,一嘴大牙还龇着。
我吓了一跳,费力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八两金都没你磕碜……”
蒋大彪听完哈哈大笑,把脸一收挺直身子傻叫道:“这倒霉玩意儿没傻,放心吧,脑袋没事儿,还知道埋汰我呢,哈哈哈!”听这语气感觉好像比我夸他还高兴。
我这才努力地环视了一下周围,看见站了满屋子的人:蒋大彪、胡学范、小林子、初小雯、许淑芬,还有水柔。
还没等我去找,就见闵娜猛地扑到了我的身边,拉住我的手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想伸手去拍拍她的头,安慰她几句,可是发现我根本抬不起手来。我吓得心中一惊,但还是假装轻松地说了句:“妞呀,别哭了,鼻涕都蹭我手上了。好粘哦。”
闵娜抬头眼泪汪汪地看了我一眼,哭笑不得地说:“好讨厌啊你!”
满屋子的人见了,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躺在床上缓了半天,才感觉好像体力恢复了一点。趁闵娜出去给我叫医生的时候,我冲蒋大彪使了个眼色。
到底是兄弟,看懂了我的意思,他俯下身子把耳朵凑到我嘴边儿,小声地说:“有啥事儿?”
我瞄了一下其他人,说:“我胳膊都动不了,怎么了?我是不是瘫痪了?”
蒋大彪听完把身子抬了起来,脸色凝重地看了看我,说:“胳膊腿儿什么的都没事儿,可能是太久没吃东西了,没劲儿。只是……”
我急切地说:“怎么了?哪坏了?快告诉我。”
蒋大彪叹了口气,说:“只是……你的弟弟……坏了。”
我一愣,还没等再问的时候,就见这畜生绷不住地狂笑了起来。
我大怒,骂道:“你个死玩意,自己的小就嫉妒别人,也不要个脸了!”
蒋大彪听了脸腾地红了,扭头看了看初小雯,激动地指着我叫道:“靠,姓周的你给我起来!我削你个半身不遂!”
水柔这时候拉了拉蒋大彪,说:“他都昏迷四天了,你就别逗他了嘛。”
我说:“啊?都四天了?对了,我怎么跑医院来了?”
小林子说:“那你得先感谢苏大娘啊!就是她……”
他的话音还没落,就听见门口有个声音喊道:“哎呀!小周醒了啊!”
小林子脸色一暗,看着我说道:“得,说曹操,曹操他二姨就来了。”
赶着话儿,苏老太太就走到了我身边,说:“你可醒了哎,把我和这帮孩子都急坏了哟。”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说:“谢谢您了,刚才我朋友说都是您怎么……”
苏老太太的脸蛋立刻神采飞扬了一下,难掩骄傲地说:“啊,没什么没什么。不就那天嘛,我练剑后跟几个老街坊闲扯了一会儿,回来得晚了些。走进来刚要上楼的时候,就正好看见几个歹徒行凶打你,我当时就大喝一声,抽剑冲了上去,三两下就把他们砍跑了。有一个还负伤了呢。结果可能因为他们太胆怯了,一跑到门口就被闻声而来的几个保安给擒住了两个,跑了俩。”
我听她讲的跟评书似的,就看了一眼蒋大彪。
蒋大彪嘿嘿一笑说:“那家伙,苏大娘的事迹可在你们小区传开了呢。
后来听保安说,大娘是一边狂喊一边动的手儿,那嗓门儿,差点儿没把楼震塌了,要不他们也听不见。”
苏老太太也听不出来个好赖话,还很得意地挺了挺胸,说:“没什么没什么,逢敌必亮剑嘛!大声儿喊那是一种气势,先把他们震住再说。小周我跟你讲,我这剑可不是白练的……”
还没等她说完,胡学范就把她拉到了一边,说:“大娘你先坐一下,歇口气儿,我们都知道您是女版李云龙,您先让周希缓缓劲儿。”
我冲苏老太太说:“大娘,啥也不说了,等我好了的,指定天天跟你学功夫。”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事情的版本儿和苏老太太讲的不太一样,据有一家邻居说,她正好在阳台看到了这一幕,当时苏老太太确实亮剑了,但她似乎没冲,而是站在原地疯狂地挥舞着宝剑,歇斯底里地大叫了半天。后来五六个保安闻声跑了过来,那几个歹徒见了才四散而逃。保安按住了其中两个的时候,苏老太太才冲上去朝其中一个砍了一剑。
但虽然如此,我仍然很感激苏大娘,这年头儿,也就老头儿老太太见到这种事儿敢喊几嗓子,其他的人可能躲还躲不及呢,说不定当时有谁想进我们这栋楼而没敢过来,藏在草丛里隐蔽自己呢。
那几个歹徒不用多说了,是孙仁贵找的。
蒋大彪说后来保安把抓住的两个送到了派出所,警察一问,他们几个就招了。
后来警察传唤了孙仁贵,但他没去能,因为他也躺医院里了。
蒋大彪说,我把那孙子的肋骨揣折了两根儿。
我一听吓了一跳,说:“完了完了,这下可完犊子了,这回还指不定谁告谁了呢。”
蒋大彪一乐,说:“没事儿啊,看你吓的。姓孙的找人了,我也找人了,这事儿可以私了。你削他顶多是个‘因口角而动手伤人’,罚点儿款,拘留个几天。但他是‘买凶伤人且后果严重’,整不好了得蹲个几年,所以他愿意赔钱。后来谈了一下,他答应出二十万。你觉得这价咋样?”
我琢磨了半天,心中还是有气,真想用自己的拘留几天换他个几年大狱,但后来想想还是放弃了。
因为前段时间看《越狱》看得太入迷了,我很怕自己万一进去后碰上一中国T…BAG,那我就不值得了。
赔钱也好,我也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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