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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房双人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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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谦的身上飘满了过往爱情的味道,这种味道已经根深蒂固地侵入他的骨髓。它们将无时不在地飘荡在应采妮的周围。即使徐子谦没有向她详细地提起他的往事,但是凭着女人对爱情的直觉,应采妮可以肯定,在徐子谦的心里一直记着一个女人,一个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虽然他们可能因为某种原因而分开了,但是这个女人从未离开过,一直留在徐子谦的心里。
应采妮拼命地吃东西,没有任何味道地吃。
然后她的泪汹涌地流出来,徐子谦,没有办法,我已经爱上你了。我发现我根本就忘不掉你。
晚上,应采妮躺在床上一直睡不着,不知道是因为吃得太饱的缘故,还是因为那个在孤灯下缝补一颗破碎的心的女人。她爬起床,站在窗户旁边,看着温暖的月光。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在精品店里看到的那盏灯,灯下的女人凄然地缝补一个破碎的心。
唉,睡觉真难!
顾忆罗和外语班的于小曼很谈得来,她们也渐渐地成了好朋友。忆罗发现小曼其实是个很开朗的女孩,完全没有像自己一样的忧郁。
只是忆罗终究想象不出来,于小曼只有28岁,比自己大四岁,可是她却已经有了一个七岁的小男孩,而且于小曼和自己一样仍是个未婚女子。她的儿子从哪来的?关于小曼的儿子,忆罗一直也没有问过是怎么回事,可能是于小曼21岁的时候就已经结过一次婚吧,这个男孩也许是她跟前夫所生的。不过,这的确让忆罗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于小曼一直不说,忆罗也就一直不好问,毕竟这关系到一个人的隐私问题。
顾忆罗猜想这个小男孩一定跟另外一个男人有关,这个男人不是于小曼现在的未婚夫——苏文彬。而且小曼这个七岁的儿子,也不经常留在小曼身边。顾忆罗自从认识小曼以来,也就见过她儿子一次。小曼说她一直把儿子留在她父母的身边,由她的父母养着。这就更可以确定这个小男孩绝对不是苏文彬跟于小曼的,但他会是小曼跟谁的孩子呢?忆罗也根本想像不出来。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着。
九月十三号。王苏终于要结婚了。这一天不仅是王苏的结婚日,也是应采妮的生日,更是顾忆罗的生日。没有想到她们居然会是同一天出生的女子,怪不得会对同一个男人产生感情。而王苏其实是故意选择应采妮生日这天结婚的,他想让应采妮觉得难过,他想让应采妮每年过生日的时候都想着:今天也是他王苏结婚的纪念日。
可是,在王苏西装的口袋里却一直留着那半截竹签,他一直相信顾忆罗跟他赌的那个游戏,他相信应采妮一定会回到他的身边,直到婚礼的如期举行。他终究还是输给了那场赌注,的确一个拿自己的幸福去做赌注的人,即使赢了又能怎样?应采妮还是不肯回去他的身边。输了她,王苏也输掉了自己一生的幸福!而今天也是他输掉自己幸福的纪念日。
多么幸福的一天,多么残忍的一天!
应采妮终究还是去参加王苏的婚礼了,只是她没有进去,就站在门口看着王苏和她的未婚妻忙前忙后招呼客人的高兴模样。应采妮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她说不出是替王苏高兴,还是替自己悲哀?
婚礼很热闹,新娘子很美丽,也许他们是幸福的。
“采妮,我该以怎样的姿势去面对你和爱你的心,我要如何去面对——我无法解决和控制的一切。如果爱人走了,她跟着别人走了。我会生存下来吗?他们会吗?”王苏的心里此时是百感交集,在自己的婚礼上,新郎的心里想的却不是自己美丽的新娘,而是另外一个女人!
王苏和他的未婚妻在大庭广众之下接了吻,他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当未婚妻踮起脚尖准备吻王苏的时候,他避开了。王苏避开之后,应采妮哭了。
你为什么要避开呢?为什么我所知道的所有故事,竟都是一个结局。
应采妮难过地想着。差一点骗了自己骗了你,爱与被爱不一定成正比;我知道被疼是一种运气,但我无法完全交出自己;仿佛还是昨天,可是昨天已非常遥远,但闭上双眼我还看得见。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我们曾经一起走,现在却走失在那个十字路口;感谢你曾经牵过我的手,我现在还能感受那种放心的温柔;那一段日子我们曾心贴着心,我想我比别人更有权力关心你;虽然现在你已走进别人风景,我希望我也能有星光的投影……
应采妮轻轻地离开了婚礼现场,没有人知道她来过。“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曾一起走,却走失那路口;感谢那是你,牵过我的手,还能感受那温柔……”
一切都结束了,可是却没有解脱,可能是太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原以为可以用绝望的爱情来成就一个蜕变的过程,到最后只不过弄得神魂俱伤,我没有了眼泪。是我太天真了吗?所以才得到这样子的惩罚。思念在黑夜里像毒液蔓延,我得不到救赎。应采妮一个人悲哀的想着,她默默地接受了这一切。
顾忆罗今天突然想去妈妈的坟前扫墓。她觉得她有好多话要对妈妈说,她要让妈妈知道她每天的生活,她每天的心情。就在她去妈妈墓地的路上,手机却响了起来——忆罗只顾着从手提包里拿手机,忘了看路了,结果被一个大石头拌倒在地,而手机摔出了老远,凑巧掉进马路上的排水道里了。忆罗这下一子就急了,顾不得看自己膝盖上的伤,赶紧去找自己的手机了——她看见她的手机还在排水道里肆无忌惮地响着,也不知道这会儿是谁打来的电话?
第十八章 半路的相遇
第十八章
忆罗很快找来一根小小的树枝条,通过它伸进排水道里。还好里面没有水,这几天深圳的天气好得很,没有下雨,因为排水道里很干燥。忆罗用那根枝条按住了电话地接听键——
“喂,我是忆罗,你是谁啊?”
“我是你爸爸啊,忆罗。”
“哦,爸爸啊,我够不着,你有什么事啊?”
“什么够不着啊?”忆罗的父亲听到女儿的话一脸的不明白。
“爸爸啊,我是说我的电话够不着。我现在是半跪在地上,耳朵贴着排水道的钢管上跟你说话啊。我的姿势让我很辛苦啊,你知不知道啊?”
“你怎么要半跪在马路上跟爸爸讲话啊?”
“唉呀,我的手机不小心掉进排水道里面去了,你有什么事快点说,行吗?”忆罗已经快被她的父亲气得不行了。
“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我就是告诉你一声,爸爸的公司马上要搞一个活动在网络上推广,因为我们公司出了一款新的化妆品,所以这段时间都很忙,今天可能不能陪你庆祝生日了。不过我已经派公司的人给你送生日蛋糕了,对不起啊!”
“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就这事啊,行了,我知道了。对了,爸爸,我搬地方了,我告诉你新的地址,你记一下,不要等下把蛋糕送给别人了。”
“好的,你说。”
……
徐子谦最近在网上看到一条消息,一家在深圳规模很大的化妆品公司——姿雅化妆品股分有限公司,现在正在网上招聘一个网络策划帮他们做宣传。这个消息真的让徐子谦有点喜出望外,只要他能做成这个产品的策划,那他在深圳就可以成名了。于是他在网上搜索了很多相关的资料阅读,他一定要去应聘这个职位。而且一定要成功,不可以失败。
今天他觉得大脑有点累了,就想出去外面转转,让眼睛和大脑都好好地放松一下。可是当他经过梅林路的时候,远远地,在马路上他看到一个女子半跪在地上,正对着排水道讲话。这种有趣的情景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徐子谦的注意力,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好笑的事情。可是越走进她,他就越觉得她可爱,而且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突然觉得他的心跳得好快。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正当徐子谦已经靠近她以后,他突然镇住了——怎么会是她?她已经在他的视线里消失了几个月。时间也已经毫不留情的从夏季轮换到了秋季,可是今天却突然又遇见。
忆罗接完电话,刚刚抬起头,却看见一个男人正站在她的正对面。她已经惊讶得说不出话了,怎么会这么巧?怎么会是他?为什么她好不容易淡忘他了,上天又要让他再次出现呢?上帝啊上帝,你真是给我开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玩笑啊。
“是你?”
两个同时开口说话,却又同时叫不出对方的名字。虽然认识,却不知道姓名。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悲哀?顾忆罗只好看着徐子谦,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你刚刚半跪在地上做什么?”还是徐子谦先打破沉默。
“哦,我的手机掉进排水道里了,刚刚又正好我爸爸打电话给我,所以就——”说着,忆罗就用手指着躺在排水道里的手机,此时的她,真像一个小女孩,脸已经红得像个苹果了。
徐子谦转脸,偷偷地坏笑。
“唉,看来又要浪费一部手机了。”忆罗一脸的窘态。徐子谦笑完后,重新转过了身子。他们面对面的看着。一分钟,两分钟……沉默,沉默……他听到了她心跳的声音,她也听到了他心跳的声音。整个世界好像都停了下来,仿佛一切声音都已经静止了,只有心跳,只有心扑通扑通地跳出优美的旋律……
顾忆罗突然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不敢再看他。她从来不知道她可以用这样的一种姿势去看一个男人,如此害怕又喜欢看一个男人的眼睛。
徐子谦在一旁默默地看了排水道几分钟,然后他用就手把排水道的钢管盖给轻轻地拔起来了。忆罗瞪大了眼睛望着他。“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伸手进去,把你的手机取出来啊?”徐子谦在一旁大声地提醒到。
“哦!”忆罗赶紧听话的伸手进去取自己的手机。取出来之后,她把手机拿在手上擦了擦,高兴地说:“没想到这个钢管盖是可以翻动的啊!”
“哼,就你那点智商,当然会想不到!”徐子谦连讥带讽地嘲笑着忆罗。忆罗被气得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的,正想要发作,却终究还是忍了下去。
“随便你怎么说,不过今天还是谢谢你。”忆罗毕竟还是没有忘记这最起码的礼貌问题。
“不用谢。”徐子谦突然变得一脸的面无表情。可是,没过多久,他竟又低下头看着忆罗膝盖上的伤。然后他在口袋里拿出他随身携带的止痛药,帮忆罗轻轻地擦在膝盖上。忆罗忽然发现,他其实并不冷血,他也有温柔的时候。
她悄悄地盯着他看,他干净的眼睛闪烁着星星点点温暖而柔和的光芒,那光芒一下子击倒了她。她感觉到膝盖下面皮肤的柔软和伤口的疼痛。它们在明亮而温暖的光芒下,像闪光的颗粒在舞蹈,那些颗粒晃疼了她的眼。正当她开始要想入非非的时候,徐子谦也上完了药,他故意把她的脚用力地推开了,弄得忆罗痛得“哎哟”了一声。
他其实是在逃避他心里的感觉。他不敢承认他也会心动的事实。
“你就不能轻点啊?”
“是你自己不专心,要走神的。我也没有办法。”
“你怎么又变得这么冷血了啊?”
“谢谢你这么夸我。”说完徐子谦就头也不回地走开了,他的背影一点一点地慢慢消失在忆罗的视线里。等到完全看不见的时候,忆罗才忽然想起来:她忘记问他叫什么名字了?忆罗赶紧朝徐子谦消失的方向追上去,可是徐子谦走得太远了,忆罗根本来不及追上他,马路上也只留下忆罗说话的回音飘荡在空气里——“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而此时的徐子谦根本听不见忆罗在后面问他,因为他走得太远了。
“唉,我怎么会这么粗心啊?竟然忘记问他的名字了。”忆罗边抚摸着自己膝盖上的伤口边不停地叹气。
“还是算了吧,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也许上天并不想让他们两个认识吧。”忆罗边想着,边往妈妈的墓地走去。
忆罗不知道还要过多久,才会有这样的经历:一个人走在陌生的街上,夜晚的风将长发吹的纠缠不清,黑暗中有情侣在接吻,她经过;有一群坏孩子在吸烟,她经过;有小小的24小时营业的商店,她经过;有训斥员工的老板在发火,她经过。肩膀上的东西很沉,手里拿的可乐很冷,身体里有一阵阵的战栗,这是被世界遗忘的时刻,她喜欢。
第十九章 哭坟
第十九章
顾忆罗看着墓碑上妈妈慈爱的相片,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她把带来的兰花轻轻地放在妈妈的墓碑前,妈妈很喜欢兰花的那种幽雅、恬静。而她自己本身更像一朵幽静的兰花,她有着像大海一样可以包容一切的心。妈妈眼神永远都充满了疼爱,无论小时候,忆罗多么地不听话、多么地任性,妈妈总是微笑着原谅忆罗因为幼稚而所犯下的错误。
她睡别人凌乱的小床,把她喜欢的贴纸贴到墙上,穿大人宽大的睡衣,在深夜里跑到阳台上呼吸,吃别人赶早为她买来的早点,看他们匆忙的照顾她匆忙的上课。她经历,然后离开,像是从来没有发生。
在忆罗的心里,妈妈就是她的整个世界!
妈妈你走了,爸爸依然很忙,很多时候都只有我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没有温暖,只有孤单。我想逃离,我要彻底地逃离。于是,我搬了出来。我一个人住,却使自己更加封闭。我怕天黑,我怕寂寞。
据说暗恋是孤独的人常玩的一个游戏,我也不例外,所以说我是一个孤独的人,所以我也开始暗恋一个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只知道看到他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有心跳。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这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说得真很恶毒,但是我还是不得不承认它的正确性。我只有在孤独的风中一个人行走,在白天,在晚上。在人群中的时候我总是显得脆弱与单薄,我面对着一群人或者一堆人的时候心里就会升腾起一种离群索居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我去相信,再也没有什么人值得我去交往。
我不相信,我远离他们。
尽管我知道这是不正确的做法,或者说这对我本身根本就没有一点好处。可是我无法去接近他们,他们也无法接近我。似乎我是难以靠近的人,我的全身散发着冷艳的光茫,或者说我是阴冷的人。我不知道,我试过让自己变得随和一些,但是我失败了,并且觉得很难受。我无法委屈自己,让自己变得跟他们一样,笑得像个天真的孩子。我做不到,我是长时间不说话也不笑的女子,对我来说,跟别人正常交流都是一项难度系数很高的事情。
所以我经常孤独而且寂寞。
妈妈,是我把你害死的,你会怪我吗?就算你不怪你,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妈妈,我真的好想你啊!你知不知道自从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有多孤单吗?你走了12年,我就跟着孤单了12年。尽管我有陆叙,可是他却不在我身边。尽管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快乐,可是你知道吗?我只是把孤独藏了起来而已。我假装坚强,伪装快乐,我只是想好好的生活,想从此以后就真的可以快乐。可是妈妈,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是不是我这一辈子都注定要孤独?如果是,那么我不想再去争取什么了?
还记得小时候吗?爸爸不在家,你就常常和我一起坐在院子里聊天儿。我们聊得很开心,还时不时地看着月亮不停走,数着天上的星星有几颗。每次我数着数着就睡觉了,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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