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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房双人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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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的心也许是一间单人床,可他的欲望却是一张双人床。他也会有忧伤吗?顾忆罗突然就很想看看对面的他在做什么,于是身体便自学地来到了望远镜旁边。
可是,顾忆罗看到的却是赤身裸体的一对男女正在接吻,而这对男女也发现了她。忆罗掐着腰站在窗户中间,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亲吻的男女看到顾忆罗之后,先是愣了一下,之后便自动分开。
徐子谦看了看顾忆罗,拉住胖女人的胳膊往下拽了一下,两个人便坐了下去,于是顾忆罗的视线就开始空旷,模糊……
这个胖女人正是刚刚徐子谦从酒吧里面带回来的。
顾忆罗把遮盖这片玻璃墙的窗帘狠命地扯向两边,有一扇窗帘甚至被拽下了一半,可怜地瘫软在地上,忆罗走上去用力地踢了一脚,厚重的窗帘却裹住了她的脚腕几乎将她拌倒。然后她抽出脚,伸手想把把另一半窗帘也拽下来。没想到挂窗帘最后的一个环异常结实,而忆罗由于用力过猛几乎把自己摔倒。她用拳头去打窗帘,打了几次,不小心一拳打到了墙上。
忆罗“唉呦”了一声,她狠狠地咬紧嘴唇,眼泪却还是流了下来。她没有开灯。她抱着肩膀站在黑暗中。她整夜盯着对面的房间,眼睛一眨不眨。可是对面的房间在9点之前漆黑一片。
九点之后对面的灯亮了,顾忆罗看到对面宽大的玻璃墙贴满了报纸。她甚至看到胖女人站在凳子上将最后一张报纸贴在窗角。报纸毕竟单薄,灯光透过报纸把徐子谦和胖女人的影子射到顾忆罗的眼中。忆罗分明看到两个人对着五颜六色的报纸调笑。
“我竟然成了他们的笑料!”忆罗心里一阵阵翻滚着痛苦。她在窗前站了一夜。第一缕晨曦刺痛了忆罗半闭的眼睛。她慢慢地适应了光线,她的四周一片死寂,仿佛初生的鱼儿第一次将头露出水面,四周充满了新鲜的植物与潜在的危机。
对面徐子谦的房间依旧贴满了报纸,这时候忆罗已经不能透过报纸的阴影晃动,去揣测房间里男女的活动。而此时胖女人也早已离开,事实上胖女人在昨晚的12点就已经离开了。一切都是静悄悄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仿佛一切都要粉墨登场。
顾忆罗独自站在阳光里。
“我这是怎么了啊?”忆罗的指甲深深地刻进胳膊里。
顾忆罗一直站在窗前。
太阳一点点地转动,忆罗投射在地板上的影子也不断地变化着位置。她的脚趾已经麻木,她却不想动,她似乎在等待什么,这是一种她自己都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第九章 一场恶梦
第九章
直到下午阳光收起内敛,收起它的尖锐。忆罗才看到对面楼的房门缓缓地开了。
然后是光着上身的徐子谦。然后忆罗又想起了胖女人,她猜想胖女人的脸上肯定堆满了幸福的微笑。忆罗继续猜想到胖女人的背影,她想她走路的时候屁股肯定是一扭一扭的。“这头母牛!”
顾忆罗也想到了徐子谦性感的臀部肌肉。
徐子谦出现在忆罗的视线中,他一张张地撕着窗户上的报纸,姿态优雅。徐子谦的脸上挂着微笑,手臂优雅地扬起又放下,仿佛在享受一种艺术的氛围。
忆罗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她知道自己等待的是什么了。当大部分报纸被撕下的时候,徐子谦看到了对面的顾忆罗。他愣了一下,面对昨天夜里注视他明目张胆做爱场面的人,徐子谦有些不知所措。顾忆罗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徐子谦。就让眼神把对方都杀死吧!
徐子谦低了一下头,当他再次抬起来的时候,他看到对面的顾忆罗正在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他看到顾忆罗白色的内衣猛刺入他的眼睛。忆罗像疯了一样将裙子和内衣从身上撕扯下来。这就是一直缠绕在她身上的镣铐。她一秒种都不想再等了,她要赤裸地面对徐子谦。她对着徐子谦像狼一样嚎叫,头发披散在她的肩膀上,还有脸上。一根根枯黄的水草包裹住露出水面的头颅。
从纷乱的头发中射出去的是顾忆罗阴森森的目光。目光使徐子谦的视野寒冷,让这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变得阴暗。徐子谦虽然听不到顾忆罗歇斯底里的声音,但是他看到了,看到了一个疯狂的女人,想像中的声音在脑海中炸裂。他看到这个不知道姓名的女人,这个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做爱的女人,这个让他一大清早就感到脚底冒凉气的女人。
徐子谦不知道顾忆罗想要做什么。他的眼中是一头疯狂的野兽,一头毛发光滑的野兽。
当然,徐子谦不能否定顾忆罗的美丽。顾忆罗赤裸的身体呈现棕色的光泽,这是让男人心动的光泽。
对男人来说棕色的光泽是致命的诱惑,如果是你或者我,在一清早起来看到对面楼里有女人赤裸着身体向你发起进攻,你会不会心动?男人会不会心动?从心理的角度来说,这是很有可能的。
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如果做爱的时候被人窥视恐怕都要产生对窥视者的抗拒,甚至仇恨心理。以前听别人讲过一个故事。在一个屯子里有一个调皮的小男孩,一天他看到两只成年犬在交配,母犬发出嚎叫。小男孩很新奇,他过去观察,他看到犬的生殖器连在一起,于是他拿起根木棍去捅犬的生殖器。亢奋中的犬自然不会喜欢其他人用棍子捅它们隐秘的地方,更何况是在造爱的时候,于是两只犬将小男孩扑倒在地。
小男孩彻底毁容了。动物都不愿意有人打扰它们造爱,更何况是人。
徐子谦收起自己的目光,鼻子里急促地出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自己的卧室。而徐子谦离开的房间仿佛是一双苍白的空荡荡的眼睛对视着顾忆罗。
忆罗终于停下了挥舞的手臂,张望了一下对面的卧室,之后便低下了头。仿佛一只被晒蔫的植物耷拉着卷曲的叶子。阳光斜射在忆罗赤裸的身体上,激起皮肤红晕的颜色,她的额头也出了细汗。顾忆罗感到一阵眩晕,身体摇晃了一下便倒在了地上。
忆罗想喝点水,手抬了一下又虚弱地落了下去。
忆罗想抬起头再看对面的卧室一眼,脖子用了几次力,脑袋耷拉在地上。忆罗的牙齿把嘴唇咬出了血,眼泪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顺着耳边流了下去。
“我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
“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他为什么看都不看我一眼?为什么啊?”
无数的疑问和愤怒在顾忆罗的脑海里翻腾,她想要做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强烈的占有欲在顾忆罗体内奔腾。爱情是一种欲望,会让人疯狂。情欲是一种欲望,会让人疯狂。顾忆罗的欲望是什么呢?我们或许无法说清,她也无法给自己一个明确的交代。
人,很多时候就是这样。自己并不喜欢的东西却不愿意让别人得到,自己已经放弃的东西却要先毁掉它,防止别人得到。
人,还带着野兽的习性。
顾忆罗很虚弱,像一个病入膏肓或者大病初愈的人。她从来没有这样无援,这样孤独地痛苦,她以为自己是被世界抛弃的种子,无依无靠,随风而逝。但是她明白,她该做点事情了,真正地做点事情。忆罗睡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的睡眠仿佛梦魇一样反复折磨着她。
她在梦里看到徐子谦臀部抖动的肌肉,看到徐子谦和别的女人在灯火通明的宫殿里做爱,女人声嘶力竭的呻吟,徐子谦会回对她阴森森地冷冷地笑。女人光着身体坐在徐子谦的腿上,她手指着顾忆罗轻蔑的地说:
“这是我的男人!我的!明白吗?永远都是我的男人!”
说完,女人不停和徐子谦亲吻,一阵阵狂笑在宫殿里回荡……整个宫殿开始摇晃,灰尘和瓦砾从天而降,宫殿埋葬了一切,狂笑在宫殿以外四散飞扬……
第十章 夜色酒吧
第十章
顾忆罗穿上一件黑色裙子,拿着手提包匆忙地出了门。
出租车司机问顾忆罗:“去哪里小姐?”
忆罗迟疑了一下:“去夜色酒吧,对,去夜色酒吧。”
顾忆罗看到倒车镜里的自己面色苍白,风从地面吹来,眼睛一动动地充满了令人心悸的执着。
出租车在夜色中疾驶,忆罗用手摸了一下额头,全是冷汗。
顾忆罗到夜色酒吧的时候刚刚是夜里十点左右。这不是夜色酒吧客人最多的时候,可是色狼,顾忆罗要找的色狼已经够多了。忆罗要了一打啤酒坐在吧台旁。旁边很多男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随着她的身体移动。忆罗把腿放到旁边的凳子上,手拉住裙子往上一提,她那双白皙的腿就展露出了一大半。
美女人人爱,看谁下手快。一个光头男人朝顾忆罗走了过来。
“小姐,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顾忆罗挑衅地看着光头男人,光头男人把手轻轻地放到了忆罗的腿上。顾忆罗冷笑了一下。她冲光头男人招招手。光头男人把耳朵贴在忆罗的嘴边。
顾忆罗大声地对光头男人喊:“你敢和我回家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
“我家里有条母狗,正闷得慌,不如你陪它玩玩?”忆罗的话引来了旁人的一阵笑料。她带着凶狠的目光看着光头男人,光头男人赶紧把手从忆罗的腿上拿开,并且后退了几步,随后便灰溜溜地消失了。
“胆小的男人,也想泡我,门都没有。”忆罗恶狠狠地骂到。
突然一个熟悉的男人出现在忆罗的视野里。他不是别人,正是王苏。
“你好。”忆罗走近他,微笑着跟他打招呼。
“怎么是你?”
“对啊,怎么会是我?我也常常问自己:我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也许我们都寂寞吧。”
“每个寂寞的人心里其实都是渴望爱情的,我们希望爱情可以拯救自己坠落的灵魂。可是这世上,到底谁才会是爱的救世主?”
“你找不到爱的救世主,很难过是吧?失恋的男人,沮丧的男人。”顾忆罗明目张胆地揭露王苏的伤疤,也许她有时候的确是一个很残酷的人。不过,更多时候,她是很善良的。
“你怎么知道我失恋了?”
“看你那副苦瓜脸就知道了,你现在就差一点把‘失恋’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王苏下意思的伸手去摸摸他的脸:“真的吗?我有这么伤心吗?”
“呵呵,逗你玩的。因为那天我刚好在商场门口,亲眼目睹了你失恋的整个过程,所以我知道。”顾忆罗没想到原来王苏也挺可爱的。
“你真是一个无聊的女人。”
“是啊,我是无聊。那么如果你想解救我的无聊,愿意跟我说说你的爱情故事吗?”
“你真的想知道?”
“说说也无妨,反正大家都很无聊嘛。就先说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忆罗不仅想知道整个失恋的过程,更想知道整个恋爱的过程,她想知道他是怎么和应采妮在一起的。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这个无聊又好奇的女人。那时候是春天,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正下着雨。那天我上英文课,她也是。第一天晚上上课,天气很坏,下着滂沱大雨,我和她巧合地在同一个巴士站停车,没有带伞的她,躲在我的雨伞下面,默默地避雨。下课的时候,雨仍然很大,我在巴士站等车,她又静静地站在我的雨伞下面避雨。我们就这样认识了……”王苏愉快地回忆着从前。
“你很爱她吧,所以你一直放不下她。”
“对,我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别的女人了。”
忆罗突然很可怜眼前这个回忆往事的男人,其实真正残酷的不是她顾忆罗,而是爱情!她站起身来,转身去拿了一包的竹签。她暂时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去安慰这个男人了,她只有这么做。她是想告诉他,应采妮是不可能会回到他的身边了,她要让他清醒!忆罗把其中一支竹签折断,跟其它竹签放在一起。
“你在这里抽一支,抽中最短的一支的话,你就会和你的女朋友合好。”忆罗数数手上的竹签,不多不少,总共有八十五支。“来,抽一支,赌赌你的运气。”王苏便随手抽出一支。
天哪!怎么可能?他竟然抽中忆罗折断的最短的那一支。看来他真的会和应采妮重归于好的。可是,这是真的吗?这只是忆罗随手玩的一个游戏罢了。而王苏好像也开始相信这个毫无根据的游戏了。
“恭喜你。”顾忆罗笑着对他说。八十五分之一的机会,都给他遇上了,她能不恭喜他吗?忆罗望着他,用手指揩抹湿润的眼角。
“你没事吧?”王苏问她。
“我很感动。”忆罗真恨自己不争气,竟然让他看到自己流泪。
“如果一个男人肯这样爱我的话,死而无憾。”忆罗真的不知道她的陆叙也会像王苏爱应采妮一样爱她吗?她只知道陆叙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他的消息了,他忙着考试,也不知道考得怎么样了?
“世上没有一宗是不遗憾的。”王苏无奈地说。忆罗突然就对王苏产生了一种好感,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正袭击着忆罗的神经。可是他,王苏,是不可能会喜欢她的。忆罗突然觉得自己很无助,是不是这也注定要成为她的遗憾呢?当然其实遗憾也是一种幸福,因为至少还有令她遗憾的事。
“我想回家。”忆罗突然哽咽起来。
“可是已经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我送你吧。”王苏伸过一只手替忆罗擦眼泪。
“你要送我回家?”忆罗虽然心里有些期待,但也还是有些害怕。
“嗯,就当是我跟你回去陪你养的那条母狗吧?”说完,王苏便哈哈大笑起来,忆罗也跟着破涕为笑了。“原来你早就发现我了,刚刚还偷听到了我大声对那个光头男人说的话。”
“是的。”王苏边笑边点头。他笑起来,其实很英俊的。
就在忆罗和王苏后脚离开夜色酒吧的时候,应采妮也一个人正向酒吧的方向走来。她又想来这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徐子谦。她已经有好多天没有见到他了,她好想他!哪怕只是听听他的声音,看看他的样子,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终于,徐子谦没有让应采妮失望,他的确像平常一样出现在夜色酒吧。而这一次他居然主动邀请了应采妮,可能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跟他睡过最多次的女人吧。当然这个最多次数也不过是两次而已。但对于徐子谦来说,已经是一个意外了。
也许正是因为他上次意外地带了止痛药,然后就注定要遇到一个意外的女人,给他一段意外的经历。是这样吗?他会爱上这个意外的女人吗?
第十一章 单人房双人床
第十一章
顾忆罗把王苏带到了自己的单人房。现在,在他们的眼里,除了寂寞,就是欲望。无尽的欲望,燃烧着这两个寂寞的人。如果说忆罗之所以会带王苏回家,其实是想报复徐子谦。既然徐子谦可以和别的女人明目张胆地在她面前做爱,那她为什么就不能明目张胆的和别的男人在他徐子谦面前做爱呢?如果说之所以王苏会跟顾忆罗回家,一方面是因为顾忆罗的美丽,男人向来都是色狼,这是不分年龄层次身份地位的。另一方面是因为应采妮的离开给他造成的伤害太大,他要释放,他要解脱!
“你会觉得对不起你男朋友吗?”王苏居然会开口问一个这么愚蠢的问题。
“那你呢?你会想起应采妮的时候觉得内疚吗?”
“会,我会。”
“我也一样。一个人可以在身体上背叛他的爱人,但是决不能在心里上也背叛他。”可是顾忆罗却已经先开始在心里上背叛着陆叙了。因为徐子谦已经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无痕的烙印。
因为徐子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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