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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房双人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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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忆罗以为自己沉浸在陆叙给她的幸福里,就可以快乐地将徐子谦忘记了。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她感觉到幸福的时候,上天却又要突然来打击她一下。好让她时时刻刻都记住,快乐是要付出代价的。她一直以为她就这样可以慢慢地忘记徐子谦了,可是当爸爸一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恍然发现,原来徐子谦从未离开过,他一直就住在忆罗的心里。
忆罗突然一个冲进了雨里,她好希望这场大雨可以让她清醒。陆叙站在她的身后,把一切都看到了眼里。忆罗,你的心里其实还在等待着那个人,你的脸上不是雨,我知道是泪滴。雨和泪难分难离,我知道我和你却注定要分离。为什会是这样的结局?所有梦都成了片片断断模糊的回忆,只剩下你的泪在我眼中哭泣。陆叙想着,站在雨里,忘记了时间。
面对明天沉重的心,悬挂着伤感的水滴,你我的爱似乎等不到天晴。听雨的声音像难过的心情,我们的泪都飘进了冷冷的雨里。雨何时才能停,伤何时能痊愈,而我何时才能够不再想你?积雨的感情终究还是要分离。下着雨的天气,留下爱消失的气息,想念你的心情我淋着雨。
第二天,雨停了可以看到天边彩虹的美丽,却没有人会看到我的心中还下着雨。
深圳的市立医院——
顾乐生有点莫名的看着电话,怎么突然又断了?他不知道忆罗那边是发生什么事了?而站在一旁的应采妮却感到很惊奇:“您是顾忆罗的爸爸?”顾乐生点点头:“你认识她?”
“认识,但并不熟。”应采妮笑笑,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渺小。“那么你女儿也一定和徐子谦认识了?”其实这才是应采妮最想知道的。
“对,他们是认识。”顾乐生开始有些相信她今天不是来采访的事实了,就因为她认识他的女儿。“哦。”应采妮忍不住地失望,她心里已经猜出八九分了。就凭女人与女人之间的直觉,再加上顾乐生刚刚接的那个电话,她就已经猜出徐子谦和顾忆罗的关系绝非只停留在认识上。
他们之间应该有一个故事!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徐子谦仍然处于昏迷的状态,他的脸上包裹了一层一层的白布。医生说,他已经被毁容了,如果他本人没有求生的欲望,很有可能会死掉。应采妮一直待在医院里陪他,顾乐生中午的时候去了公司一趟。他一到公司就吩咐了两个他很信任的人去查这件事情,他觉得徐子谦的遇难很有可能是公司内部人员所为。而且最值得怀疑的就是邱董事,他一直对他重用徐子谦而耿耿于怀,心存嫉妒。
应采妮一个人坐在病床旁边,她小心地抓起徐子谦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也许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够这么满足地看着他。等他醒了,一切又要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徐子谦,我真的没有想过要爱上你。可是我还是爱你了,这是我的劫难。我相信我爱你。依然。始终。永远。可是你却从来都不曾把我放在心上,你从来都不曾在意我的所想。如果爱你从来都只是妄想,我承认自己已经疯狂。也许应采妮对你来说,只是三个字而已。可是徐子谦,却是我的全部。”应采妮没有提起王苏。王苏是一个不能被提起的男人。他是在阴影里才能存在的男人。她握着徐子谦的手,心痛得无言以对。
“子谦,王苏向我求婚了。不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而是你根本不想跟我在一起。我为了你已经错过一次自己的幸福,这一次我不想再错过了。有时候我很恨我自己,我恨我的小心眼,因为它总是让我忘不掉你。你总是可以这么轻易地占据着我的心灵最深处,你总是钳居在那里,让我活得不安心。子谦,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其实我知道你是听得到的,你只是在假装睡觉,你只是不想跟我说话。对吗?”
应采妮说完,转过身去,偷偷地抹干眼角的泪水。她不想让徐子谦看到哭泣的应采妮,她要好好地,微笑着面对他。当她再一次转过身对着徐子谦微笑的时候,一个很年轻的护士小姐走了进来。
“应小姐,你现在可以出去一下吗?我们要对病人换药了。”护士小姐很有礼貌地说到。
“哦,好的,我这就出去。”应采妮走出病房,站在外面,掏出一枚镜子。她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正在努力地作出微笑的弧线,却还是掩饰不住心里面想哭的包围,无处可躲地一圈又一圈。
徐子谦哭了,他流了一滴眼泪。他是听得到的,只是模模糊糊。不是不心动,不是不后悔,但已经没有时间再去相拥。如果爱一个人而无法在一起,相爱却无法在适当的时候相遇,如果爱了,却爱在不对的时候,除了珍藏那一滴心底的泪,无言的走远,又能有什么选择?
北京的天气突然反常,刮起了一场几十年来没出现过的大风雪。
陆叙还留在办公室里。顾忆罗孤零零地一个人在家,她打开电脑打算结束她的小说。
灰姑娘的眼泪——萤火虫飞进了一间房子里,宁静停住了,因为这是于涛的家。难道萤火虫没有被丢掉?透过玻璃窗,宁静看到了屋子里面有一个水晶的瓶子在闪闪发光。她知道那是她的萤火虫。于涛给萤火虫买了安置了一个新家,他给它们换了一个更漂亮的水晶瓶。而用水晶装萤火虫是最合适的。水晶象征爱情,萤火虫代表希望,两个东西结合在一起就是:爱情的希望。多完美的组合。可是于涛不在家,这么晚了,他去哪里了?宁静有点不安的想着。
她决定出去找他!
在一个十字路口,她看见于涛和小叶在一起!在相差100米的距离,于涛也看到了宁静。宁静哭泣地转身离开,她以为于涛和小叶在一起,其实他们才刚刚吵完架。是小叶一直跟着于涛不肯离开。于涛在后面追着:“宁静,你听我解释……”
宁静不小心回了一下头,却没有看见从侧面突如其来的汽车。一个东西飞驰而过,一个身影开始模糊。两个女人站在一个已经倒在地上的男人之间。
“是你把于涛害死了!”小叶指着宁静像个疯子一样撕扯她的衣服。
“是我把他害死了!”宁静像个没了知觉的自言自语。原来于涛推开了宁静,却送掉了自己性命。突然一只萤火虫飞过来,停在了于涛的身上。他死了,样子很安静。
宁静哭了,眼泪一直无声无息的流个不停。“让我化作一只守护萤火虫,让你黑暗中看到我的笑容。让你看到我的光芒,降落在你的怀中……”
于涛,那只萤火虫是你吗?我知道一定是你!(全文完)
忆罗本来想写个喜剧的,她本来很想让宁静和于涛在一起的,可是她没办法写。心里很苦,又怎么写得出甜蜜的小说?她以为很多事情已经过去,原来从没有过去,她只是在避开那个记忆罢了。一旦知道徐子谦出事了,而且居然有生命危险,忆罗的心里也同时刮起了一场大风雪。
她想回去看看他!
今天是12月22日,冬至。漫天的雪花飘落的那么绚烂,迫不及待的投向死亡,一年中最寒冷黑夜最长的时间。可是忆罗却只想在徐子谦怀中让时间停驻就此不前,让她安眠在这偷来的幸福中……
她现在要回深圳,她要去见他!
可是当她来到机场的时候,机场已经被封闭了。她不甘心,又去火车站,可是火车也停驶了。为什么不让她回去见他呢?忆罗难过地朝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风雪很大,视野模糊,她几乎看不到路。可是在路上,她看到了陆叙。他坐在驾驶座上,看着忆罗幽幽地站在车外的风雪中。他从加上下来,却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天空上有一轮清冷的寒月,地上有两个冻僵的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忆罗问。
“我担心你。你不是要回深圳吗?我开车送你去。”陆叙望着她眼睛地深处说。
“不,不去了。我们回家吧。”忆罗钻进车里。。
那天晚上,他们睡在床上,谁也没说过一句话。屋子里,悄然无声。
两天后,北京的天气终于好转。陆叙把一张去深圳的机票递到忆罗的手里。“你现在可以去深圳了。如果你还想回北京的话,随时都可以再回来。”他说。
忆罗低着头,没有说话。陆叙望着她,心里很难过,他其实是舍不得让她离开的。但他不能忍受自己的爱被背叛和遗弃。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不是她心里唯一的男人了。他不能忍受被自己所爱的人欺骗,这种爱是不圆满的。
陆叙哭了。忆罗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这个男人她爱了这么年,还从来没见过他流泪的时候。你要相信自己双手的感觉,这是陆叙第一次跟她见面的时候说的话。可是现在当陆叙捉着她的双手时,她没有爱的感觉,也许不是没有,而是太少,少得无法从掌心传到身体的每一部分。可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她明明是有爱的感觉的,而且很强烈。看来爱情真的可以用百分比来形容,最为恰当不过。从前,陆叙就是她的全部,她是100%的爱着他。可是现在,她对他的爱只剩下20%了或许更少,或许已经没有。
忆罗难过的流下了眼泪,没有想到最后背叛这段爱情的人竟会是她自己。陆叙用手揉她的眼睛,说:“不要哭。你知道吗?你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它的最漂亮之处就是不会说谎。世上无法掩饰的,是你不爱一个人的时候的那种眼神。”是的,他们在一起相处了六年,他总能够看穿她。
“能抱拥便抱拥,下次希望能用爱人的身份陪你一起过冬。”
阳光下,两个被拖长的身影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对面有人轻轻地放着莫文蔚如丝缎一般的声音。天空中,有零碎的雪花飘然而落,那哀伤的歌词仿佛是他们未来的箴言。
忆罗,我曾经编织过一幅多么美丽的画面啊。可是现在张开双臂的人明明只有我,你的手僵直的垂在身侧,不在我的肩膀。我的拥抱,成为一个寂寞的姿势。为着我始终求而不得的你,终是虚无……雪那么冷,冷不过我的悲伤;夜那么长,长不过我的绝望。忆罗,你紧握的双手到底是为了谁?是他吗——徐子谦?
忆罗走了,但她随时可以回来,只要她愿意把心里的那个人忘掉。可是她能做得到吗?陆叙一直站在窗前,看着她离开。他们在一起六年了,许多感觉已经无法隐藏。她爱他吗?谁能否认这种爱呢?
徐子谦突然不行了,他的心跳开始变得很微弱,医生立刻把他又送到了抢救室。医生说,是他本人并没有很强的求生欲,所以情况才会越变越糟糕。
应采妮焦急地看着徐子谦,他们之间隔着一屋透明的玻璃。“徐子谦,你活过来好吗?你不能死!你怎么可以死?只要你不死,我可以答应你不去爱你,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应采妮用力地敲着玻璃。顾乐生看着她,似乎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飞机飞了几个小时后,终于把顾忆罗带回了深圳,带到了她最爱的人的身边。忆罗一下飞机,就不顾一切地往医院方向赶去,她甚至还来不及回家一趟。可是当她来到医院,她却突然愣住了。她首先看到的是应采妮,女人是最敏感的动物,也是最不愿意和两个女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虽然她早就知道应采妮爱着徐子谦,可是她在心里还是情愿永远都不知道这个事实。有谁愿意看到自己的爱人身边已经多了一个爱人呢?我想谁都不愿意看到。可是当顾忆罗已经失去在北京的一切之后,她偏偏就看到了。在飞机上她一直想,失去了陆叙,至少还有徐子谦。可是现在,难道连徐子谦她也要失去吗?
还是顾乐生先看到了女儿。“忆罗,你怎么回来了?”
“爸,子谦——他——怎么样了?”
“医生说如果他本人没有求生的欲望就有可能会死——”
“不——这不可能——”忆罗拼命地摇着头。她隔着玻璃窗,看着徐子谦的身上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心真是疼到了极点。“子谦,你不会死的,我不要你死,你一定会睁开眼睛看我的。”
忆罗感觉孤零零地站在门外——等待!等待是什么:是一种执着?是一种感觉?是一种心情?还是一种脆弱的表现?她不知道,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了,她的心里空荡荡的。
应采妮知道他的爱人回来了,因为徐子谦昏迷的时候叫了顾忆罗的名字。她听见了,只是没有说什么。爱人回来了,她应该就是多余的了,她应该要走开了,可是她却舍不得。
一直到天快要亮的时候,医生终于面带倦容地从抢救室里走出来。忆罗首先迎了上去:“医生,他怎么样了?脱离危险了吗?”医生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他的脸不可能恢复了。而且他需要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间,身体才能好过来。”
“医生,你说他的脸——他的脸怎么了?”忆罗听不明白。
“他毁容了,以后只能带着一张面具生活,否则走在大街上会吓倒人的。”这回医生说得很明白了。
“怎么会这样?爸爸,为什么他会被毁容?”忆罗转过身激动地问父亲,她的情绪已经失控了。
“忆罗,别这样,你冷静点。他的确被毁容了,具体原因警方还在调查中,而且爸爸也已经派人去查了。”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忆罗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忆罗,不哭。我们进去看看子谦吧。”
徐子谦安静的闭着眼睛,此时的他就像个熟睡中的乖孩子。那么听话,那么惹人关心。应采妮专注地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既然知道他安然无恙了,那她也可以放心地走了。顾忆罗来了,她就已经不属于这里。她必须离开,为了最后一丝可怜的自尊。
忆罗一直坐在子谦的旁边不肯离开。顾乐生让她回去睡觉,她自从下了飞机后就没有瞌过眼,可是忆罗说什么也不肯离开这里。顾乐生已经知道她的女儿早就爱上徐子谦了,否则不会跟陆叙去了北京之后又回来深圳。之前他是很希望女儿能跟徐子谦在一起的,可是现在为了女儿的幸福着想,他又有些后悔了。毕竟徐子谦已经不是从前的徐子谦了,他被毁容了,以后根本不能见人,那忆罗又要怎么去面对他呢?
“爸爸,你回去休息吧。上午就不要去公司了,睡一觉,下午再去吧。”忆罗对一旁的爸爸说。
“忆罗,那你呢?”——“我留下来陪子谦。”
顾乐生只好一个人离开医院,他知道女儿倔强的性格,没有人劝得动她的,只要是她决定了的事。
爱如果回到从前错过的花开,是不是依然美丽如初?徐子谦,我回来了。可是你却沉睡了。我们从前错过的花开,还能再美丽如初吗?
忆罗伸手去摸徐子谦的脸,鼻子,眼睛,耳朵。她要相信她双手的感觉,当她抚摸他的时候,她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她知道这就是爱,她是爱他的。
后来,忆罗就靠在徐子谦的病床边睡着了,她的样子很安祥,可是眉宇间却透露着忧郁。
很久,徐子谦醒了。他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人睡在他的身边。有一秒钟,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真的是她吗?在他在抢救室里,站在玻璃窗外要他一定活过来的那个人,真的是忆罗吗?他是不是还在做梦?他想用手捏一下脸颊,可是碰到的却是层层的白胶布。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徐子谦大叫。这叫声把忆罗惊醒了。
“子谦,你醒了?”
“忆罗,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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