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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惹得桃花乱-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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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便能醒来,然而我却昏迷了整整三天,为何?”
我一听,觉得确实有些蹊跷,亦歪过头来问曲幽:“对呀,为何?”
曲幽沉吟了片刻,终是承认道:“因为……我给他下了‘无感香’,且下了足以让他昏迷五日的分量。”
琉琅冷哼一声,丝毫不留情面的指出:“任谁都能看出,你曲幽安的是什么心?你想让我昏迷五日,醒来那天那封后大典早已结束,我即便想要阻止也为时过晚。”语毕,满含讽刺意味的问:“皇上,我说得对不对?”
不待曲幽反应,琉琅将满含阴气的目光转向我,给我一种狂风压境暴雨来袭的压迫感,哀怨道:“你这蠢女人,可知道那‘无感香’令人除了听觉以外,浑身毫无感知,你可知道这几日我躺在床上,听着宫女太监讨论你们大婚之事,是何感受?你可知我用内力震断一线经脉,以剧痛刺激感官强逼自己提前醒来,是何体会?”
我皱着眉头咬紧了下唇,本以为琉琅在我即将嫁人之时久久不醒,是天意,却不想……竟是人为。
曲幽似乎慌了神,紧紧的抱住我,低沉的,沙哑的,无措的道:“碧儿,你不懂我的担忧,不懂你在我心里是如何的重要,更不懂我多担心他醒来之后,你会毫不犹豫的抛下我,跟他走。你若走了,我怕自己顾不得所谓的地位和尊严,即便残废了双腿,亦要爬去找你。”
听着他低声下气的央求,我心口有些酸:“曲幽,你是皇上,只需要一声令下就可以了,哪里用得着亲自去找人?”
曲幽用白玉般的手指细细抚上我的脸颊,认真道:“碧儿,当我厚颜无耻也好,用残疾博取同情也罢,只要你不离开……”
听到这,我不解的脱口而出:“我什么时候说要离开了?”
曲幽眼中萦绕起温情,疼惜的在我唇上印下一吻,用手指向自己心脏:“碧儿这句话,便刻此处了。”说着认真的握住我的手,温柔声音中满是盅惑意味的含笑问:“碧儿,还记得你对我说的那句话吗?执子之手……”
我回忆了片刻,忽然想起来,由于惯性而下意识的顺口接道:“便甘心被子拖走!”
曲幽原本深潭般沉寂眼里荡起一丝涟漪,含着满满的宠溺和愉悦。
我的话音落下,才想起这样的对话,在旁人听来是怎样的情意绵绵?在琉琅听来又会是怎样的刺耳?
在我反应过来的同时,有一串抑制不住的笑声传来,琉琅阴柔的嗓音笑得婉转动听,然而那笑却达不到眼底,那勾起的红润嘴角满是嘲讽。想必是他想要刺激自己醒来而震断经脉所致,笑着笑着竟呕出了血,却仍然不肯停止,一边笑着,一边点头:“好啊,好得很。你们郎有情,妾有意,那我算什么?”说着半眯起了眼,声音无波无澜道:“对啊,我琉琅从来都是多余之人……”
看着那在悬崖边摇曳般,几近堕入癫狂的男子,我心疼的唤道:“琉琅……”
琉琅却忽然弹指点住了我的哑穴,眼中满是痛苦的痕迹,捂着心口自嘲道:“我此时才发现,自己竟懦弱到不敢听你说话,若你这狠心的女人再说出绝情的话,哪怕只是一句,这心,或许便要碎了。”
我无声的咬紧牙关,读懂了琉琅的此时心情,我方才所说的话里,确实没有一句不伤他……
琉琅将目光转向曲幽,那眼中确实恶灵般的充满怨恨:“还记得吗?当初在你我之间,天机老人在宫变那晚仅能救走一人,而你曲幽才两岁便知道与我相争,平日在宫中哭闹不休引得父皇怜惜,当天机老人在你我之间挑选时,却变得安静镇定,乖巧无比,所以,你赢了。”
“之后,我被弓箭射穿胸口,在燃起大火中的房里险些被活活烧死,好在那晚阴弦教前任教主阴蚀潜入皇宫,欲寻找有助练功的寒夕珠,我被他带回阴弦教,和其他教众一起训练。三年后,阴蚀将我们几十个人关在铁牢里,却不给吃食,不想被饿死便只能想方设法杀死别人,吃人肉填饱肚子。我在其中最小,自然是他们欲分食的对象,若不心狠手辣,岂能苟延残喘活到今日?曲幽,你可知我那些年每天过这样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十几年来,我恨上天不公,恨你,也恨岚家人,终是在仇恨中一步步向上爬,十年后不择手段的坐上了教主之位,又用了六年策划夺回本属于自己江山。然而攻下岚国后,太子虽是我,而你却趁我受伤昏迷登基为帝,所以,你又赢了。”
“曲幽,你的一生可谓一帆风顺,可这世间的好总不能都让你一个人占了去,那日故意等到你的脚筋被挑之后出现,又何错之有?可你却用此博得同情,抢走我心爱的女人,呵呵……最终说来,还是你赢。”
琉琅每一句话都像锐利的刺,扎在我的心口,难怪……难怪他如此缺乏安全感,对人警惕异常,难怪他的眼里总是阴冷无比,难怪他将人的性命看到如此卑贱,琉琅这坎坷的一生,到底受了多少的苦啊……我的心揪疼着,泪水在情绪的刺激下滑落,想要将柳絮般飘忽的他抱入怀中安慰,但腰身却被曲幽害怕失去般紧紧抱住,曲幽脸上也有动容,说:“琉琅,皇位我还给你,这世间但凡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作为补偿,但……唯独碧儿不行。”
“皇位?我不稀罕。”琉琅随口回绝。目光一转,有些失神的看着我,一步步向后退去,漂亮的眸子有些迷离,肯定的轻声陈述道:“我知道,你选择嫁给曲幽,是因为他被废了双腿。”说着,琉琅眼中忽然闪过异样的光芒,自言自语般喃呢道:“用残疾博取同情,我也会啊……”
“不要!”
琉琅的动作快如闪电,顷刻间便将两枚银针刺向了自己的眼珠,在我仅能在心底喊出的尖叫声,与曲幽的喝斥重合着落下之时,琉琅的手也已经放下,紧闭的眼睛有血珠源源不断的滑落,顺着他绝美的面孔流入衣间,两道血痕清晰的印在他的脸颊,宛如在绝望中泣出的血泪。
在片刻寂静无声后,琉琅却笑了,红艳的嘴唇,染血的脸庞,像是濒临死亡的绝美妖精。他说:“还记得,当初在四合院,我假装双目不能视,所以你心软收留我。如今我当真不能视了,可否让你在我和曲幽之间,重新作出选择?”
“啊……”我无声而崩溃的在心底嘶喊出声,抱着脑袋捂住胸口,心痛得都要碎裂,竟然远远超过了“生死不离”发作时的痛,我想,或许用一把锋利的刀子将自己开膛破肚,把心割下来,便不会这么痛了。
曲幽僵硬了身子,看着琉琅忘记了反应,俊秀的脸上满是震惊,转指向琉琅的鼻间弹出一烟雾……
***
金色的鹅绒软榻上,躺着被曲幽下了“无感香”的琉琅,太医将琉琅包围起来,却都对那双流血的眼睛无可奈何,摇头叹息……
我疯了般的冲上前去,提起一个太医的衣领,用力摇晃:“老娘是叫你们来救他的!你摇什么头叹什么气?救他啊!你们连一双眼睛救治不好,还算什么太医?”
背后有一双手环住我的腰身,曲幽的声音沙哑至极:“碧儿,你冷静一点。”
我放下太医,摇晃起身后坐在轮椅上的男子:“曲幽,你的医术比他们高明,要不你把我的眼睛挖下来,救他好不好?”
曲幽眼含苦涩的看着我,摇着头,轻声道:“你的眼睛不行。”
我彻底没了主意,不知所措的哀求曲幽:“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不行?那该怎么办?怎么办?琉琅以后就成瞎子了?他以后再也看不见东西了?是不是?是不是啊?曲幽,求你救他,救救他,他这一生受的苦已经够多了,不可以对他这么残忍……你是神医啊,你一定可以救他……求求……”
之后的“你”字未能喊出,我便被曲幽封住了穴道,包括哑穴。
曲幽深深的看着我,亲吻一下我的脸颊:“好,我救他。”说着,曲幽侧过了脸,看不起他的表情,却能听出他的嗓音低沉而暗哑:“碧儿,琉琅当真爱你至深,你亦爱他至极,曲幽实在不该再阻隔在你们之间,待我救治好他后,便成全你们。”
在我的震惊中,曲幽摇着轮椅靠近那张软榻,命人取来许多药材,针灸器具,火盆,一把弯折的尖刀。
他将那些太医集中起来,细细说了一遍换眼的方法。大致的步骤是曲幽自己完好无损的挖下一眼,然后借着另外一只眼睛的视力,移植给琉琅,另外一眼挖下后曲幽便彻底失明了,于是由太医按模范曲幽换第一只眼时的做法,替琉琅移植上另外一只眼……
听着曲幽对那些太医的嘱咐和交待,我的眼泪一滴滴落下砸在锁骨上,打湿了衣襟,却只能心底无声的呐喊,原来,我的眼睛不行,要曲幽的眼睛才可以……
可是,曲幽已经被废了双腿,怎么可以再失去双眼?我说不可以对琉琅这么残忍,那对曲幽残忍就可以吗?
曲幽残疾了双腿,还尚且可以成为一代帝王,但若再双目失明,却是必须退位的,试问一个盲人如何批阅奏折,如何管理天下?
曲幽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再失去视力,失去皇位,失去……我,他应该怎么度过下半生生?
在我无法动弹中,曲幽拿起了尖刀。动手之前,他想要将我刻入脑海般深深的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满脸的泪痕,显然不忍我见到那血腥的一幕,终是隔空点了我的睡穴,感到眼前一黑,我失去了意识。
***大结局***
夜色降临,本应该是寂静无声的时候,然而实际上却是热闹腾腾,因为在这一间虽然不算太大,却十分精致的宅院之中,正举办着一场隆重而盛大的婚礼。
宾客中,上至九五之尊的皇上,下至左邻右舍的平民百姓,都齐聚一堂共贺新婚,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盛事。
那日醒来时,我与眼睛裹着白布的琉琅共同躺在一张床榻上。他的手腕带着我曾经送给他的那条银链,而我的手上,带着一条和他一模一样的银链。这原本应该是在曲幽的手上的,如今戴在我的手上,与琉琅配成一对,这……便是曲幽对我们的成全。
他走了,走得无声无息,所以太监婢女都不知道他具体在时候走的,不知道他是怎么走的,不知道他是从皇宫哪个出口走的,更不知道他走后去了哪里。
我怀疑小青枣知道,可是他不说,打死也不说。
曲幽在离开之前,将皇位传给了琉琅,琉琅做了一天的皇帝后,将所有奏折撕了个粉碎,说了一句差点气得文武百官集体翘辫子的话:“做这九五至尊,却是无聊至极,还不如在阴弦教做魔头有趣。”
于是,琉琅又将皇位传给了小青枣。小青枣虽然年幼,但从小与曲幽一起在天机老人的教导下长大,虽天机老人对他,不似对曲幽那般强迫学习政治,但在耳濡目染中对治国之法颇有见地,让他做皇帝,倒也相宜。
前几天,俞帝病危,小刀回国,在全体官员的跪求,和俞帝死不瞑目的威胁下,无奈的继承了皇位。他得知我今日大婚,快马加鞭的命人送来了贺礼,打开那包装及其精美的锦盒,里面却不是价值连城的珍宝,而是一枚草编的戒指……
“姑娘,时间差不多了。”喜婆的声音唤回我的神志,在她的搀扶下,踩上一条铺上了红色绸缎的长廊,我一步步向着大堂走去。
“成亲咯,嘻嘻……糖糖成亲咯……嘻嘻……”走着走着,在左边的人群之中,有岚佩满含稚气的笑声响起。
有一个媒婆不解声音隐约传来:“哎哟喂,小兄弟啊,你的嘴上在笑,为什么眼泪却哗啦啦的流呀?”
岚佩含了哭音的笑着回道:“嘻嘻……我也不知道啊,糖糖成亲了,好多人,好热闹,还有好多的喜糖吃,佩儿应该高兴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口变得好痛好痛啊,佩儿的心好痛……”
岚佩现在彻底成了孩子心性,每天都处于童年般嬉笑玩闹,太医每天替他治疗,却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或许他一生都是这样,或许他明天就能康复……
走过围满宾客的长廊,透过红纱做成的盖头,可以隐约看见前方一身穿大红喜袍的男子,衣服鲜艳美丽,却好看不过那张魅惑的容颜,他以往总爱穿冷色系的衣服,加上那冻死人不偿命的眼神,总能在不经意间令人不寒而栗。如今穿上了红艳艳的喜袍,脸上褪去了阴冷骇人的表情,换上了妖冶迷人的笑颜,就如同一幅浓墨重彩的绝美画卷,惊艳人眼。
他的眼里仿佛看得见我,我的目光亦只落在他的身上,我向他走去,他等我走来,携手,便是一世。
当我与琉琅并排而站时,有喜婆高声呼喊道:“吉时已到,拜堂!”
“一鞠躬。”
“再鞠躬。”
“家属打理。”
“靠!当这是在送葬呢,谁喊的?”我咬牙切齿的发飙。
高堂上的三爹爹站起来,缩着脖子娇滴滴道:“是……是人家了啦,人家自告奋勇想要喊一回礼词,结果太激动,一不小心喊错了。”
我气得翻白眼,彪悍吼道:“换人,重喊!”
说着我和琉琅手牵手,并排朝着大门跪好。
“一拜、拜、拜、拜……”
等了半天也不见那“拜”字后的“天地”喊出,这会儿琉琅也发飙了,瞬间打破伪装出来的温柔贤夫样,阴气四起的喝道:“结巴也敢喊礼词,你要拜到什么时候去?”说着提起那个结巴,直接扔出了大堂。末了,一手揽住我的腰身,急切道:“娘子,这堂不拜了,直接入洞房,可好?”
我嗔了他一眼,娇羞无限,语气却是强势无比:“可以,但是今晚那啥的时候,我要在上面……”
琉琅笑得宠溺:“好,就依你。”
说着在众人的惊呼中,将我拦腰抱起,运着顶好的轻功向着布置为洞房的小院而去。
二爹爹在后面抓狂的吼道:“喂,奶奶个熊地,你们快回来,俺们三个高堂你们还没拜呢!”
整洞房布置成红彤彤一片,雕刻着龙凤呈祥图案的红色蜡烛,两米长四米宽的红木大床,红纱轻幔的罗帐,极尽喜气,但是,里面却空无一人。
“啊……啊……轻一点……啊……太深了……唔……”
月光的照耀下,压在我身上的琉琅动作不停,染了情欲的目光紧紧锁住我,呼吸急促的诱惑道:“娘子,再叫大声一点,为夫喜欢听。”
我一边止不住的娇呻,一边骂道:“啊……你这混蛋,说好我在上面!你不守信用,啊……”
琉琅使坏的一顶,凤眼轻佻,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奸诈的狡辩道:“为夫答应今晚让你在上面,但却没指明是在我的上面。如今,你在房顶上面,不也是上面吗?”
我嘴角一抽,却只能认栽,在抑制不住的呻吟中有些担忧:“啊……啊……房顶你也敢,不怕……不怕被人看见?啊,慢一点,你太快了……”
琉琅加快动作:“娘子放心,在这小院的方圆数十米,为夫都已经洒下了‘一步倒’,三个时辰之内,绝对无人进得来。”
我惨叫:“啊……三个时辰……唔……”
不待我发牢骚,琉琅便低头用柔软的唇瓣封住了我所有的抗议,将所有未说的话,转为暧昧无比的闷哼……
屋顶上,月光下,天地间,一双人,颈项相交,十指相扣,银链相碰,清脆动人的铃铛声在律动中响起,缠绵悱恻,婉转动人……
(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大人,请看到这儿就不要看下一章了,本文到此已经结局了。)
(喜欢“欢乐喜气大团圆”的大人,请继续看下一章的后记吧,这文还没有结局呢。)
***后记***
在碧国都城的城边,有一条石板铺就的街道,在这条街道的街头,有一家新开张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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