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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惹得桃花乱-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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壳里,在她浑身上下爬动。
三爹爹更绝了,放了一条喜欢吃虫的小蛇,在长公主身上捕食,失口咬在她的身上,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最后松脱了她的下颚,让她无法咬舌自尽。
我评价为:真狠。小刀却摇头道:不够。曲幽更绝的吩咐:每天用人参汤煮稀饭喂与她吃,让她长命百岁。
一头长发毁了,但好在三爹爹曾经在现代做过两年理发师,于是拿着锋利的剪刀给我“咔嚓”了两个时辰后,愣是把我那头参差不齐的鸟窝,给设计成了一个沙宣式的时尚短发造型,前额的刘海恰到好处的遮住我被剃的眉毛,看上去倒也乖巧可人,再加上分明的层次,柔顺的发质,被风吹得凌乱后,还能透露四分青春,三分活力,和三分……性感。
昨天,三爹爹去皇宫的百花园,找到了一种俗称指甲花的海娜,以它为引,再加上热茶水和蜂蜜,混合药库中一些珍贵的药材,还添上珊瑚珠、孔雀羽、七色草……一番折腾后终于自制出染发水,给我的头发挑染出了几缕奇异的彩蓟色,光线越强颜色越深,浅则是桃红色,较深时会红得发紫,更深时会紫得泛蓝,在阳光下,还能折射出靡丽的金色。一开始,文武大臣听说曲幽要立一头短发的我为后,虽未加以阻止,却是频频皱眉,然而之后见我的脑袋能在阳光下发出金色,却又一致认同我是代表祥瑞的国母。
撑着脑袋,我看着站在身旁的黑衣男子那英俊的侧脸有些恍惚,他从我十岁开始便守在我的身边,如今我要嫁人了,他又当如何呢?念及此,我不由得喃喃的问:“小刀,我快要嫁给曲幽了,你有什么打算?”
在我将话问出口的瞬间,小刀垂下的手握紧,随即十分自然的从腰侧掏出一支黄白相间的香烟,用火折子点燃。
这是大爹爹用古代的烟草为材料,加以白色宣纸和黄色彩纸的包装,自制出的现代式香烟,如今也成了小刀的随身携带之物。
那妖娆的白烟萦绕在他的手指间,深邃吸上一口后缓缓吐出烟圈,在空气中散开,令他深邃英俊的脸有些迷离,也将这个年仅二十出头的男人渲染出了沧桑之感。
许久,当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他哑声道:“我是你的。”
我怔住,以往,小刀总是喜欢强调,我是他的,无论我愿与不愿,我都属于他。如今,他却退而求其次,反过来强调他是我的,无论我要与不要,他都属于我……
我皱起眉,仰头看着他:“难道,你打算永远都这么站在我身边,守我一辈子?”
小刀与我对视,那黑曜石般的眼,若世间最坚韧璀璨的珠宝,他轻轻在我的额头落下一吻,无关情色,却满含情感:“此生守着小麦,够了。”
我左胸处某个柔软的角落,仿佛触动了一下,长长的叹气:“小刀,你总是对我这样好,自己心里再苦也不说出来。皇位你不要,大官你不当,放弃别人求之不得的一切,只默默的在旁边守着我,这样,不值啊……”
那晚俞兵于子夜逼宫,斩岚帝,俘公主,可谓大获全胜,本应该由身为俞国太子的小刀即位,然而小刀却说什么也不肯坐上那宝位。之后,数名三朝元老也以岚国让俞国太子即位称帝,实乃名不正言不顺为由,极力反对,声称除非将他们尽数斩杀,否则绝不向俞国低头,在这几位极具威望的三朝元老号召下,岚国所有文武百官联名抗衡,怨声载道。然而如若当真残暴的将所有朝廷的重臣斩杀,又极可能引起整个岚国百姓不满。
就在僵持不下之时,小青枣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曲幽步入金銮大殿,在众目睽睽中将曲幽脑后的发丝撩起,露出一条虽然仅有拇指大小,却描绘得栩栩如生的金龙。见此,那几位头发花白的三朝元老眼中闪现泪花,当即跪倒叩拜,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据那几个老臣所说,此金龙乃前朝皇子的出生时,由第一画师用银制细针为画笔,以琉金粉液为颜料刺下,是真龙天子的印记。
见状,小刀一直紧绷着的神情反倒放松了,虽未跪拜,却在众人向他请示时,毫无迟疑的点头认可。
于是,曲幽便在老官重臣极力拥护,以及俞国太子的默许下,名正言顺的登上了皇位。在曲幽执意下,最终从我的姓名中取一个字,定做了国号,当然不会是“麦”字,麦国,卖国,多难听?
所以,最终定国号为“碧”,碧国。
国不可一日无君,当即便举行了登基大典,然而就在礼成之时,那替浑身插满暗器的琉琅治疗的太医,恰好正要动手处理一支射在他后肩处的短箭。当太医将琉琅三千青丝拨开之时,竟发现,他的颈后刺有一条与新帝曲幽一模一样的金龙。
此事迅速通传到金銮大殿之上,顿时震撼朝野,众臣没想到前朝的两位皇子在那次宫变之后,都有幸存活了下来,虽然琉琅才是真正的前朝太子,然而曲幽立为新帝已成定局,在文武百官经过一番斟酌讨论后,一致认同将昏迷中的琉琅封为王爷,赐号“离”。
当曲幽得知琉琅是自己的亲生兄弟时,他淡然自若的脸上写满了从未有过的震惊,登基典礼后立,即让我推着他去看望昏迷中的琉琅,眼中时而纠结,时而愧疚,时而动容,时而坚定……
当我得知琉琅是前朝太子,不住的感叹自己是富贵命,在与我有瓜葛的几个男人中,曲幽是皇子,岚佩也是皇子,小刀是太子,就连琉琅也尊为太子,全都是皇家出品啊!
根据以往的种种看来,琉琅恐怕早就知道自己和曲幽的关系,他对曲幽强烈的恨意便是因此而来?可我就不明白了,琉琅为何如此痛恨与自己血浓于水的兄弟?
虽然太医明确的表示,琉琅身上的伤在彻夜诊疗后已无大碍,然而他赤着上身,被包扎成木乃伊躺在那整整三天了,一直都没有醒来。
或许这便是天意,明天喜事办完,琉琅即便醒来也无力回天,自然,也……容不得我反悔。
“麦姑娘,皇上已施针完毕,请您前往。”晃然抬头,只见太监总管带着几个小太监在不远处,双膝跪地,对我行着大礼。
我半蹲起身子,摘下两根青草,静静的在手上摆弄,片刻后,编出一个简单的指环,递给小刀,真心劝道:“小刀,你是一个很好很优秀的男人,不应该这样度过一生,你有得到幸福的权利,这戒指送给你,希望……你能用它套住自己的幸福。”
说完,我随着那几个太监离开,回头看去,小刀并没有跟上来,只是拿着那枚草环戒指,雕塑般僵硬了身体,久久没有动作。或许,他想通了……
可,为何我心里竟有些惆怅?我应该高兴的。我给不了小刀幸福,小刀对我放了手,才能追求另外的幸福不是吗?我应该高兴的……
睡着太监总管来到御书房,还未推门,便有一个少年破门而出,扑过来抱住我,孩子般委屈哭嚷道:“糖糖,大哥哥又用针扎佩儿的左手了,好痛好痛……”
我拍赶忙着他的背,柔声安慰:“佩儿乖,不哭不哭,我去跟大哥哥说,叫他下次不扎佩儿的左手了。”
岚佩抬起眼泪汪汪的眸子,伸出小拇指,惊喜的急声问:“真的,真的?骗人是小狗狗哦。”
我坚定的点头,也伸出小拇指与他拉沟:“嗯,说话算话,骗人是小狗。”
岚佩破头为笑,我却在心里暗暗道:下次不扎左手了,扎右手也是一样的效果。
这少年,还是和以往一样好骗……
看着眼前分明是十五岁的及冠少年,却恍若三岁孩童的岚佩,我在心痛之余夹杂着一丝庆幸,庆幸岚佩的神智倒退,就不会因为他的国家已亡而伤心,不会因为他的父皇已死而难过,不会因为他的兄姐被关押而伤神。
经过我四处询问后得知,岚佩之所以会变成这样,竟全部归功于他的哥哥岚逐。简单说来,就是岚逐在无意中看见了岚帝的一道密旨,欲在百年归去后将皇位传给岚佩,岚逐心生不满,狠手残害兄弟。曾经岚佩告诉我,说他六哥忽然性情大变,对他不似从前那般亲密了,想必就是这个原因。
岚佩跑出俞军营地那晚,岚逐派出一队黑衣人抗着身形和我几乎无异,穿着打扮也和我完全相同的女子,故意在岚佩面前经过,将他引到较远处,最后在不会惊动俞兵的地方动手将岚佩抓住,喂下“还童散”后敲晕带走。而当琉琅在去俞军营地报信之后,在回来的路上,恰巧看见那些扛着一男一女的黑衣人,想必以为那女子是我,当即就跟了上去。在打斗中那些黑衣人用“我”做人质,琉琅不敢冒险,于是在对持中耽误了许多时间,也导致我被岚兵抓走。琉琅虽然将岚佩救出,却不知那时岚佩已经被喂下了“还童散”,之后曲幽等人将注意力集中在攻城上,并为留意,直到岚佩的智力一天天退化,曲幽才察觉出来,然而毒性却已经深入。
如今,曲幽保留了岚佩王爷的封号,且每天都为他施针逼毒,或许,今后他会渐渐好转。
“糖糖,佩儿今天好乖的,你陪我玩骑小马,好不好?”岚佩拽住我的衣摆,不停的摇啊摇,晃啊晃。
我嘴角抽了抽,所谓骑小马,我由于禁不住他的乞求,前天心软的陪他玩过一次,只此一次,痛不欲生啊!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让他骑在我的身上,一手拉扯着我的头发,一手拍打着我的屁股,一个劲儿的叫我往前面跑!若岚佩真的是三岁的孩童,倒也不觉得有多辛苦,可他是个十五岁,比我高比我壮的及冠少年啊!
吩咐宫女将哭闹不休的岚佩带走后,我喘了口气,迈步走进御书房。
“碧儿。”
一位身穿华贵锦衣的年轻公子端坐于轮椅,清秀俊美,肤色白净,静若处子,点尘不惊,正用手转动着木轮,向我行来。
我见他移动得辛苦,忙快步上前,看着他写满疲惫的脸,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放鞭炮般迅速而大声的责怪:“我说,你为了批改那大堆的奏折,都已经两天没有睡觉了,你这是把自己当成天上那不知道累的神仙呢,还是想把自己累死之后升天去做神仙?”
曲幽听完我绕口令似的话,愣了,然后笑了,笑得满足而欣喜:“能得碧儿如此关心,我便远远胜过做神仙了。”
听着他满是愉悦的陈述,我忽然抓住一个细节,纳闷道:“曲幽,你现在是天子,好像应该自称为朕吧?”
曲幽轻柔牵起我的手,将我带坐在他的腿上,轻声叹道:“碧儿还不明白吗?在你的面前,曲幽不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只是一个全心爱你的男子。”
我有些僵硬的坐在曲幽的腿上,脑海中却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个性情阴戾乖张,喜欢冷冷的叫我蠢女人,却时常在不经意中对我流露温柔的男子,记得,自己也曾坐在他的腿上……
失神间,一个温润的吻落在唇上,这个吻显得小心翼翼,极轻极浅,曲幽仿佛害怕我会挣扎会拒绝,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已经移开了唇瓣道:“碧儿无需担心我的身体,眼下改朝换代不久,新的制度亦处于起步阶段,朝野之中许多事需要整顿,奏折自然堆积如山。”
我忍不住皱眉,扬声反驳:“就算再忙,也不能整日整夜不睡觉啊,都说皇帝活不长,就是给累得未老先衰的!”
曲幽眸中含了温情,直直望如我的眼底:“若碧儿想让我长命百岁,就每天陪着我吧。有你在身边,我便不舍得死。”
我心口一阵纠结,悍妇似的凶道:“不许再提什么死不死的,天大的事都先搁着,休息好了做事才有效率。”
曲幽轻笑着摇头,疲惫的将靠在我的肩上:“这几日,即便不批改奏折,合上眼亦是无法入睡。”
我看着他眼底的暗色阴影,不解:“为什么?”
曲幽温热的呼吸落在我的耳畔:“封后庆典已大致准备妥当,明日你我便要成婚,这些天,每每想起此事就止不住笑意,盼着明天快些到来。却也忍不住害怕,怕太过美好会遭天妒忌,怕所有的盼望终会成空,怕……”
“嘭”的一声巨响,打破了清静惬意的气氛,曲幽话未说完,御书房的大门忽然被人一掌劈得粉碎,骇得我一个灵激,下意识的缩着脖子把脑袋贴在了曲幽胸口上,曲幽许是担心大门迸溅的木屑伤我,亦两手将我紧紧呼入怀中。
我在曲幽的怀里抬起头来,只见,那破门而入的不速之客,竟是这几日一直躺在床榻上的琉琅……
琉琅显然刚从昏迷中醒来,但那浑身散发的阴森气息,却使他更像从阿罗地狱来怨灵。他随意披着一件墨绿色外袍,面蕴病容,却眼含杀气地出现在门口,看着曲幽充满恨意的冷笑:“呵……你怎么不说,你还怕我会醒过来,破坏了你的好事!?”
门外的数十名守卫五体投地,在御书房门口一下下磕着响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离王爷执意闯入,速度太快,奴才们实在拦不在,也不敢拦啊……”
曲幽拂袖摆手,帝王气质浑然天成,淡声道:“全部退下,没有朕的吩咐,不许踏入。”
待所有人退下后,琉琅一步步走近,曲幽一点点将我抱得更紧,琉琅狭长的凤眼深深望向曲幽环绕在我腰间的手,眸子中的戾气愈发深沉,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狠,最终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字字重音的问:“此时此刻,你可有话想对我说?”
我在琉琅骇人的目光下,吃力的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道:“有。”
琉琅眼波微闪,隐含着几分期待:“哦?说来听听。”
我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指出:“琉琅,你的外衣,穿反了……”
话音落下,曲幽震动这胸腔低低的笑起来,琉琅脚步一滑,险些摔倒,狠狠将外袍脱下,却不是翻过面来之后重新穿上,而是发泄般将那间质地优良的锦袍,胡乱撕了个粉碎,咬牙切齿的阴声发飙道:“你这蠢货,我是说真的,没跟你开玩笑!”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调节出认真的神情,正要开口,曲幽却抢先替我道:“碧儿想对你说的是,你如今醒得正是时候,刚好赶上了我和她的……喜酒。”
琉琅浑身一震,看着我,厉声问:“你真的打算嫁给他?”
我感受到曲幽屏住的呼吸,咬牙点了点头。
琉琅冷声笑起,阴柔妖冶:“呵……你做出这般决定,是不是因为他的双腿废了?”
我纠结了起来,不知道该承认还是否认。曲幽的腿是为了救我而废,且也是在琉琅的算计下而废,打算嫁给他,的确是有补偿的成分,但经历了怎么多的事之后,若说对曲幽没有感情,却是不可能的。我对曲幽的情意,及不上琉琅,但琉琅这次的所做所为,确实另我心寒……
见他不得答案誓不罢休的的神情,我终是含糊的责怪道:“琉琅,曲幽是你的亲兄弟,你实在不该这么害他……”
“别再说了!”琉琅忽然如负伤的小兽般嘶声吼道,不死不休的盯视着我,眼眸仿佛下降到北极冰河的温度,阴馊馊的缓缓质问:“你只需告诉我,你是否真要嫁给、他?”最后一个字,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
我看着阴戾暴躁得有些不可理喻的琉琅,没有点头,亦没有摇头,只避开了他那极具压迫性的目光。
曲幽似乎十分害怕听到我的答案,再次替我回道:“碧儿不嫁我,难道要嫁给你这心狠手辣,诡计多端的男人?”
琉琅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仿佛听到了极大的笑话般,冷声反问:“我诡计多端?哪及得上你曲幽万分之一?我自持内力深厚,此次虽然受伤颇重,却最多昏迷一天便能醒来,然而我却昏迷了整整三天,为何?”
我一听,觉得确实有些蹊跷,亦歪过头来问曲幽:“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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