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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惹得桃花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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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间没能适应这个称呼,半响才回过神来,接过黑布袋子问:“你是琉琅的人?”
那人点点头,一板一眼的快速回道:“属下是教主身边‘十一刹’中的头领大刹,另外十刹为救岚国王爷而被弓箭射杀,唯独属下一人幸存。”
由于他说话的语速太快,我听得模糊,只得抓重点词汇来理解:“哦……你是十一傻中的大傻。”
那人宽厚的嘴唇抽了两下,一改恭敬的语气,怒声强调:“刹,罗刹的刹!”
我耸耸肩,不可置否,拿着医药工具准备转身回帐篷。
身后那大傻兄忽然道:“教主夫人,属下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脚步不停,翻着白眼道:“不是每当你这么问时,对方都会回答:但说无妨。我这人不喜欢卖关子,你爱讲不讲。”
然而,当他说出一句话后,我立马停住了脚步,他说:“教主绝无让宫姬怀孕的可能。”
顿时,我的脑袋“铛”的一响,不正常的神经中闪现出个无厘头的问题,条件反射般的问道:“那琉琅能让母鸡怀孕不?”
在看见大傻兄满脸的黑线时,我气恼的拍了拍脑袋,改口问:“错了,错了,我是想问:莫非琉琅有不孕不育症?”
大傻兄当即义愤填膺:“当然不是!教主生猛无敌,举世无双,千年不灭,万年不倒!”
我不耐烦的摆手:“得了,先别急着给你家教主打广告,说正经的!”
大傻兄干咳了一声,正色道:“属下本不应多嘴,但近日见教主为您郁郁寡欢,置教中事物于不顾,属下只好斗胆擅作主张。您可知,历年来要胜任阴弦教的教主之位,必须修炼‘阴蚀心经’,此武功练成后威力巨大,但却极阴极寒,对于修炼者的要求颇多,其一、必须是体格奇佳的男子。其二、必须要定期阴阳调和。其三、在完全练成此功之前必须保持童身。
听到这儿,我暴怒,低声吼道:“你自己叫大傻,就当人家也是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阴阳调和是什么意思,既要定期和女人颠鸾倒凤,又要保持童身,你不嫌矛盾我还嫌渗得慌!”
说着,我转身就要走,这人衷心为主子说话我可以理解,但说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来忽悠我,就不可原谅了。
大傻兄却是急急上前将我拦住:“教主夫人息怒,属下对天发誓,绝计不敢欺骗您,您听属下说完,虽然阴宫之中有七名宫姬,且教主每月都要挑选一名宫姬进行阴阳调和,但教主至今为止仍是童身!因为,我教的七名宫姬都……不是女人。”
此话一出,我的下巴险些掉地上去,说话变得吃力:“那些个宫姬,都是、男人?”
大傻兄却是摇头:“也并非男人。如今阴宫的那七位宫姬是由前任教主养大,他们从出生那日起便被阉割,自小食用属性极致阴寒的药物,专门作为练功之用。教主修炼‘阴蚀心经’,每月都要与他们赤身相对,通过肚脐从他们体内吸取阴寒之气,再通过自己的肚脐并给他们灌输阳刚之气,在吸收与灌输间需上下摆动。那日教主命人将您从石牢带到他的房中,您看到的便是他练功的情景。”
我想起以前在那轻纱曼帐上活色生香一幕,心情十分的复杂,那时我看见琉琅压在一团白色上面,却不知他压的不是女人。我看见琉琅的长发倾泻而下,遮挡住了重要部位,却不知琉琅的命根子根本就是悬空的!
当时我就疑惑那个“女人”怎叫得那么销魂,恐怕是琉琅事先吩咐来叫给我听的。当时那屋子里的檀香加了料,想必琉琅自己也有被催情的成分。所以难怪他俩“做”了那么久后,琉琅起身时某物依然挺立着,他的欲望压根儿就没有发泄。
许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大傻兄回道:“教主极好脸面,认为与七个阉人坦诚相待的练功方法乃奇耻大辱,将此事奉为机密,教中知道此事的人甚少。教主即便向您解释,也定然会在两人独处之时。”
我愣住,这才想起自从那日在树林一别后,与琉琅独处的时间少之又少,后来他为救岚佩受伤后,又是一别月余,今晚再见他时,他误以为我和曲幽和好,怒气冲冲的跑了,再跑回来的时候放了两大碗血给我喝,虽然独处,却是虚脱了……
还记得那天在树林,琉琅字字飚着阴风的怒吼:“只因他一句话,你便要放弃我!?”
我确实不该相信曲幽的话,为了让我和琉琅决裂,他又骗了我……
记得,当时琉琅曾面带哀求的说:“你先听我解释。”
只此之后,我竟误会了他这么久……
大傻兄见我久久不语,误解道:“教主夫人,您大可不必介意,今后教主不会再与那些低贱的阉人有肌肤之亲,教主在那次庞护法谋反后走火入魔变作十岁孩童,反而因祸得福练成了‘阴蚀心经’。”
我恍惚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
回到帐篷,看着琉琅妖精般魅惑人心的睡颜,我裂开嘴角,下意识的傻笑了起来,觉得心情轻松了许多许多……
当然,消除了那七妻伴子的顾虑,心情能不轻松吗?
凭借着替那些伤兵包扎的经验,用绷带和伤药把琉琅两只手腕上的刀口重新处理了一遍,这时,琉琅忽然翻了个身,眼睛依然闭着,手却准确无误的将我带进怀里,我靠在他的臂弯上,抬眼看去,只见他的表情恬静而安详,正微弱平稳的呼吸着,俨然一副正处于美梦中的状态,却下意识般将我抱得死紧,担心扯到他手腕的伤,我一动也不敢动,老实的待在他怀里,在一种极为亲密的姿势下,闭眼,微笑,睡觉。
不知为何,总觉得似乎有视线停驻在脸上,我猛地睁眼,只见琉琅紧闭着漂亮的眼睑,长长的睫毛轻轻搭下,除了异常养眼之物,别无其他。
我疑惑,这不没醒呢嘛,于是再次闭眼,微笑,睡觉。
次日清晨,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将我惊醒,在朦胧的睡意中,我皱起眉头,刚把目光的焦距调节好,便见小青枣满脸不可置信的站在帐篷口,指着琉琅,怒气磅礴的厉声质问:“阴弦魔头,你怎么会在这里!?!”说着,目光在游移间变得闪烁,气愤而又涩然的叫道:“你们……你们!无耻下流,奸夫淫妇!”
我被骂得莫名其妙,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脑袋搁在琉琅的左臂上,琉琅的右臂搭在我的胸部上,我的一条大腿弯曲抬起,正夹在琉琅的两腿之间,另一条大腿攀在琉琅纤细的腰身,两人如藤蔓般极为暧昧的扭曲纠缠在一起。
见此情形,我电击般弹坐起来,只觉在这样的状态下被人瞧见,就跟被当场捉奸是一样一样的,丢脸,丢大发了!
显然,琉琅跟我一样被那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吵醒,睡美人般慵懒的将眼睛睁开一丝隙缝,无血色的脸上虽不似平常那般意气风发,但目光中的阴戾气息却丝毫不减,冷冷的瞥着小青枣,十分不耐烦的吐出反客为主的字眼:“滚出去。”
小青枣气得红了眼,当即晃动着短胳膊短腿冲过来,一拳袭向琉琅面门:“魔头,拿命来!”
却见琉琅微微偏了偏身子,轻巧躲过那虎虎生威的拳头,反手点住小青枣穴道,然后……提起他的衣领,随手一抛,就把那可怜的孩子给扔出了帐篷。
随着“砰”的重物落地声,我抽搐着嘴角,不赞同的问:“那啥……你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就把人给丢出去了,是不是太狠了点儿?”
琉琅却是不屑的哼哼,斜睨着我反问:“你是叫我把他拖回来,皱着眉头,重新再扔一次?”
我张目结舌,被他故意的曲解堵得没了语言,我强调的重点分明是他下手的狠与不狠,他却把重点放在了眉头的皱与不皱上!
琉琅勾唇一笑,若无其事的将我重新带进怀里,仰身躺下,再次将两人调整成藤蔓般极为暧昧的扭曲纠缠在一起的姿势。
我愣了愣,当即表明态度:“我醒了,不想睡了!”
琉岚柔声安抚:“等等,再睡一会儿,一会就好。”
我觉得实在是睡不着了,于是想要起身:“你要睡,就自己睡。”
琉琅抱紧我,威胁道:“别动,伤口裂开了。”
我低头一看,或许是方才他扔小青枣时动作过大,手腕处又有鲜血冒出,我急了,忙用力想要从他怀里挣脱:“放手,伤口裂开了,就更应该重新包扎一下!”
琉琅忽然按住我的脑袋,低声道:“别动,他来了。”
我下意识的停住动作,还没参透琉琅这话的意思,就见帐篷的帘门被人撩开,随着那翩然的白衣,一个如淡墨精描细绘出的雅致男子踱步进来。曲幽刚进来时,脸上萦绕着浓烈的倦意,但在目光转向床榻时,倦意却转化成了怒意,黑若点墨的眸子愈发的深层,手指反转间,疾速向琉琅射出三个红色物体。
我心下猛地一惊,曲幽在这个节骨眼下发出暗器,琉琅死定了!
然而,在电光火石的时间后,却见琉琅双手各接住一个物体,嘴上还含了一个,我这会儿看得仔细,竟是赤烈果!
曲幽深深看我一眼后,拂袖出去了。
琉琅轻轻瞥我一眼后,起身下床了。
这下子,我总算明白了琉琅的用心,难怪要故意调节出那暧昧纠缠的姿势,且硬要我多等一会儿再起床,敢情他就是想等着曲幽进来看见这一幕!
哎……这四分算计中带着六分傻气的男人。
不过,我喜欢!
现在,我觉得自己就等同于一个待哺的婴儿,琉琅等同于一个奶妈,为了不让我饿着,曲幽必须得把这个奶妈好生供着。所以,我想刚才曲幽之所以满脸的倦意,应该是为了给琉琅补血,保证我下次毒发时血源充足,而又去摘了一整晚的赤烈果吧。
96
军营中锣声敲响,表示到了吃早饭的时间,我走出帐篷,只见士兵们分成数列,向着同一个方向集中而去,在各自旗下整齐的排队领着吃食,一碗稀饭,两个馒头。
我摸了摸肚子,别说,还真有点儿饿了。
几个领到吃食的小兵从我身边走过,飘出阵阵饭香,导致我的口水分泌加速,泛滥成灾。
这时,一袭飘渺白衣的曲幽负手而来,走到我身边,含笑问:“可是饿了?”
说着,不待我回答,伸出背负在后的双手,变戏法般将一碗瘦肉粥,两张葱油饼呈现在我的眼前,如做好饭等着妻子品尝的夫君般柔声道:“尚且温热,吃吧。”
看着曲幽温文尔雅的面容,隐含宠溺的目光,我想起他的欺骗,心里有些异样,但还是抵不过美食的诱惑,毕竟,想要在军营里吃到肉是不容易的……拿起金灿灿的葱油饼咬了一口,顿时香得半眯起了眼。
忽然,帘门被人撩起,随意披着外袍的琉琅从帐篷里踱步走出,只见这男人在吃下赤烈果后,面色明显恢复了几分红润,桃花般妖冶的容颜愈发显得颠倒众生,步步行来,微风嬉戏般撩拨他微微敞开的单薄衣衫,极尽诱惑,占尽风流。
琉琅微眯着狭长凤眼,看了看满脸享受的我,再看了看我手中的吃食,然后将目光转向曲幽,挑眉问:“我的呢?”
曲幽伸出如同用白玉雕琢而成的手,指了指前方站得密密麻麻的士兵,毫不客气的淡道:“排队去。”
琉琅清冷双眸中闪着狼一般的光泽,直盯着我手中的瘦肉粥,冷飕飕的道:“这粥,好吃吗?”
我下意识的摇头,答道:“不好吃!”说完忙捧着碗吸了一大口,心想很可能会被这恶狼抢食,抓紧时间垫垫肚底也好。
然而,粥刚进到嘴里,琉琅便身形一闪将我拥入自己的怀中,低头欲含住我的唇,想要吸食我口中的粥。曲幽见状瞬间出招,拉住我的手旋转着将我代入怀里。琉琅目光乍冷,凌厉的袭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夺回。曲幽发出一掌,在电光火石间又把我扯进了自己的怀抱……
记得在我十岁前生活的时代,很多女同胞都喜欢跳华尔兹,尤其喜欢那种旋转着倒在舞伴怀里的浪漫,然而,若一直不停的重复这个浪漫动作,就不是那么好玩的了,就比如现在的我。
我在这两人极速的动作中,时而旋转着倒在琉琅的手臂上,时而转动着倒在曲幽的怀抱里,这样的瞬间转移游戏一直持续到有个小兵匆匆跑来,跪在曲幽面前大呼道:“军师,有急报!”
琉琅趁曲幽分心的机会,一把揽住我,直接将那漂亮得堪比樱花花瓣的唇畔压下,用灵活的软舌卷走我嘴里的食物。
曲幽见他得逞,眼底风起云涌,怒目而视。
琉琅脸上露出胜利的愉悦,满是享受神情的咀嚼的口中的食物,炫耀般看着曲幽,气死人不偿命道:“此味,甚好!”
我的脑门上挂起一排黑线,忍不住颤抖的问:“你……真的觉得好吃?”
琉琅咽下口中食物,回味片刻后,皱眉道:“这粥的味道,似乎有些奇特。”
我认同的点头,缓缓讲述:“奇特是肯定的,刚才我在你们两人之间不停的转圈,转第一圈的时候,我就趁机把粥咽下了,转第二圈的时候脑袋一晕,那粥被呕出来含在了嘴里,转第三圈的时候我又咽了下去,第四圈的时候再次呕了出来……”说着,我满脸同情的看着琉琅,下结论道:“你刚才吃的东西,是我在转第十六圈时呕出来的。”
话音落下,琉琅原本桃花般妖冶魅惑的容颜变成了芭蕉色,性感的嘴唇抽动得很有节奏感,“咻”的一声在我面前消失无踪,放眼眺望,却见在较远处的一颗大树,有个穿着墨绿色长袍的修长身影,正撑着树干,吐得天昏地暗……
曲幽悄然别过脸,肩膀却在微微的抖动,显然是在忍笑。
那跪在一旁的士兵亦是挂着想笑不敢笑的憋屈表情,仿佛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报……报告军师,太子殿下已醒!”
听得此言,我的心里一阵雀跃,忙晃动着两条不怎么长的腿,咻嘿咻嘿的向着小刀的帐篷奔去。
一路不停的跑到目的地,我在咻嘿休嘿的运动中喘着粗气,飞快冲进小刀的帐篷,闪动着星星眼往那床榻上面一瞧,愣住。
怪了,没人!
我在帐篷口抓住一个小兵的胳膊,问:“人呢?”
那小兵看了看我,忙恭敬道:“太子殿下一醒来就问您在何处,这会儿到领饭处找您去了。”
我深深的喘了口气,抹了把额角的汗珠,再次晃动着两条不怎么长的腿,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方才的所在的地儿,却仍然没有见到小刀,于是又抓来一个小兵寻问,他说:“方才太子殿下来找你,听说你去了他的帐篷,就回去了。”
我两手撑腰,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喘气。
那小兵好奇的问:“你不去找太子殿下了吗?”
我摆起智者的架子,教训道:“你这笨蛋,一个聪明人,得学会随机应变。我去了,他就又来了,两人还得错过。我哪也不去,就在这儿等着他来,才是上上之策,明白了吗?”
小兵显然不满我骂他笨蛋,敷衍的点点头,转身走了。
于是,我等啊等,等啊等,等了整整一个时辰,都不见小刀来找我。
这时,我看见那小兵从小刀帐篷的方向走来,想必知道那边的情况,忙抓住他问:“太子呢?咋还没来!?”
他只回答了一句话,把我气了个半死,他说:“太子殿下和你一样是会随机应变的聪明人。”
我顿时明白了,小刀的想法和我一样,我在这儿等了他一个时辰,他也在帐篷等了我一个时辰。
靠!不带这么玩儿人的!
我从草地上爬起,憋着一肚子无处发泄的火气,向着小刀的帐篷处跑去。
跑着跑着,前方不远处忽然闪现一抹熟悉的黑影,是小刀!折腾了这么久,总算见着人了!
我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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