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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惹得桃花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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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呼吸一紧,忍不住有感而发:“另外九个手指也舔舔吧,今天在地牢里粘上许多老鼠屎,一直没找到水洗手……”
琉琅的舌头一僵,表情忽然变得格外生动……
万籁俱静中,远处隐约传来一阵马蹄声,我猛地惊起:“御林军追来了?”
琉琅揽住我的腰身,跃上一颗茂密粗壮的参天大树,刚用荫郁的枝叶掩盖好身子,便有一支精兵策马急驰而来,只见那领头之人一拢胜雪白衣,在夜的吞噬中显得飘渺,半面美玉束起的墨丝飞舞,在夜风中随性而张扬,那苍白得几乎透明的仙般容颜,在月光下呈现出难以描绘的绝美画卷。
我神经绷起,曲幽之所以脸色苍白,定是他腰间的刀伤照成,既然已经身负重伤,为何不在皇宫好好歇着?
感到搂着我的手臂一怔收紧;我回神看向琉琅,便见他直勾勾的盯着我,如毒蛇般阴冷的眼中风起云涌,一句话没有说,直接将泛着凉气的唇瓣压下,撕扯般狠狠纠缠我的唇舌。
我愣了片刻后,想起他生性敏感,于是难得的温柔回应着他,安抚他躁动不安的情绪。
琉琅渐渐平静下来,在我被吻得几乎窒息时,才依依不舍的将我放开,阴柔精美的脸颊上略微染上了红霞,在莹白月光下展现出绝妙的视觉盛宴,在迷离夜色下勾起倾倒众生的魅惑感观。
耳边传来一连串的“吁”声,将我从琉琅的美色中拉出,我低头看去,那整支劲装骑兵队相继停下,将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俞帝团团围祝
曲幽的额头上沁着汗珠,若雨打后的莲花般润湿,显然是在马上的剧烈颠簸,扯疼了双月刀刺中的伤口。他单手捂着腰部,略显吃力的踩在一个强健士兵的背上下马,踱步走到俞帝身边探着鼻息,随即迅速并拢两指在他身上点了几下,继而缓缓抬掌抚在俞帝颈间,片刻后,竟然有数只银针被曲幽的掌心吸出。
我将唇瓣凑进琉琅的耳垂:“他在做什么?”
琉琅眉头紧锁,望向曲幽的眼中满是凌厉,却在将目光转向我时化作丝丝柔情,将我软软缠绕,学着我的样子耳语道:“救人。”
我惊讶的再次向下望去,只见曲幽用随身携带的针灸工具运作一番后,唤来一名士兵替俞帝渡气,半响之后,俞帝的脸色死灰复燃般红润了几分。
抬起头来,我惊讶的低声问:“他……活过来了?”
琉琅不屑的冷笑,说出的话却是称赞:“呵……不愧是鼎鼎有名的神医,竟能起死回生。”
听着与他说出的话两相矛盾的口气,我耸耸肩,暗暗断定,丫的是妒忌了!
再次向树下望去,曲幽已经站起身来,气息不稳的吩咐着:“你们且带陛下回宫,我随后便来。”
“遵命!”
一支劲装骑兵队听命策马离去,只留下翩然扬起的灰尘,和一白衣男子,一白色坐骑。
空旷的黑夜中,寂静的山林里,曲幽修长而单薄的身子直直伫立,许久后,缓步走向那颗结满赤龙果的树下,伸手解下那根被我系上去的腰带,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却似乎做得很吃力,白皙额角的汗珠滑下,沿着如玉的面颊,隐入颈项,流进衣内。
他将那根腰带紧紧攥入手中,淡漠的黑眸似乎承载着无言的伤痛,让人不忍去看,却又忍不住看去……
我皱眉看着那形单影只的仙般男子,细弱蚊声的喃呢:“他,为什么不走……”
琉琅纤长有力的手指提起我的下巴,微眯着眼睛,释放着阴气,狠狠咬牙道:“为你1
是啊,凭曲幽的功力,他怎么会没发觉树上有人?他既不说话,也不离开,就那么温柔的守候在树下,静静的等着,仿佛是在等我,等着我回头、回心、回到他身边……
似感受到我心中的波动,琉琅狭长的凤眼中划过慌乱,变得暴躁阴戾:“不许想他1
说着,为了证明他的存在感般,张口含住我的耳垂,双手激狂的在我身上游移起来,没了腰带的束缚,他的手轻易便钻进我的衣内,肆意游动。
我倒吸一口冷气,被琉琅忽然的动作惊住,感到身上灵活游走的柔滑双手,我推拒着低声叫道:“琉琅,你出去……”
见我如此,琉琅浑身散发着骇人阴气,示威般故意用某个硬物顶在我的后腰,歪解我的话道:“还未进入,如何出去?”
我无语的看着琉琅动情的眼,感受到那硬物隔着衣料传来的热度,心里一阵羞涩,难道今夜……在这大树之上,注定……见血?
刚这么一想,便马上应验了……
因为在这刹那间,一道禄影飞快的袭来,伴随着“咻”的一声轻响后,琉琅脸颊赫然已被划破,他反手伸出两指夹住将那袭来之物,竟是一片薄薄的绿叶。
那绿叶将琉琅脸颊划开一道血口,红艳的液体浸出,在他妖异阴美的脸上蜿蜒滑下,目光转向树下,冷声讽刺道:“堂堂曲公子,竟会使暗器伤人。”
曲幽唇角含笑,点墨的眸子却凛冽如两柄寒剑,直直射向琉琅:“对付小人,何需正当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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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幽唇角含笑,点墨的眸子却凛冽如两柄寒剑,直直射向琉琅:“对付小人,何须正当手段?”
琉琅被这话堵了个正着,用含刺的眼阴狠的瞪着树下之人,两人皆锋利如刃的目光相对,在半空中碰撞出无形的火花。
“咳……”我假咳一声,适时的打破僵局面,从裁判的立场断决道:“第一回合,曲幽胜!
两人皆是怔了片刻,随即,同时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一个如温泉般泛着暖意,一个如玄冰般泛着凉气,给了我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像穿着棉袄吹电风扇,又冷,又热,且……还是自找的!
曲幽黑眸中轻柔地泛开一层涟漪,隔着较远的距离,伸出白皙剔透的手指,晚风般舒缓清韵道:“碧儿,跟我走。”
琉琅寻找安全感一般,攥紧我的手,十指相扣,不给我开口的机会,便抢先冷笑着讽刺道:“呵……你曲幽既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正人君子,想必应该知晓,何为君子不夺人所好?”
曲幽的手固执的伸着,语气淡若轻烟,却是毫不留情的回击:“在下夺非人者所好,并未违背君子之道。”
琉琅再次被堵,胸口起伏着,牙齿轻磨着,狭长眼眸之中更是冷了几分。
我见终于有插嘴的机会了,忍不住想要再次以裁判的立场发个言,正儿八经的开口:“第二回合……”
汇报结果的声音猛地顿住,只因琉琅含怒的眼狠狠瞪着我,仿佛我再敢报出那令他难堪的事实,就要扑上来咬断我的脖子。
我悻悻的闭上嘴,打算做个老实的观众,琉琅却忽然目光一柔,勾唇一笑,使用美人计般的盅惑道:“好马不吃回头草,你是一匹好马,对吗?”
我在点头和摇头之间,纠结了……
虽然知道琉琅这话是针对曲幽,但毕竟马这东西是用来骑的,而骑这个字,有着微妙的含义……
我若点头表示自己不吃回头草,不也就同时承认自己是用来骑的?
我若摇头表示自己不是一匹马,不也就同时意味自己要吃回头草?
却不想,我犹豫纠结的表情在琉琅眼中变了味儿,喷着骇人的阴气,呲着锋利的尖牙,冷声厉喝道:“我全心全意待你,你却还想背弃我!?”
我正想安抚他,告诉他自己所纠结的事儿,和他认为的事儿,并非是同一件事儿。却听见曲幽淡然启口道:“阁下的阴宫之中有七名美貌宫姬服侍,且现下其中一名宫姬已怀有身孕,如此也算全心全意?”
我浑身一震,心跳猛然漏了几拍,睁大眼望向身边与自己紧紧相依的男子。
琉琅正危险的半眯着眼,音线降到千年冰河的温度:“曲公子费心了,对本教主调查得甚为仔细,连我自己都不清楚的事也了如指掌。”
曲幽脸上挂着淡然的笑意,谦虚回道:“应该的。”
我心口一阵刺痛,脑海中浮现出曾经在阴宫里,亲眼见琉琅与一名窈窕女子欢好的画面,那时对他恨得牙痒,只当作活春宫来看,心中并没有什么异样,可如今,琉琅在我心里占据了不小的位置,为了不虐自己的心,我在潜意识中抵制着琉琅的过往,不去回忆起那软床上的一幕,也不问他有过多少女人。
如今,脑海中拼凑出琉琅和七个不同的女人欢好的情景,我的心如同被七柄无形的尖刀刺穿,虽未流血,痛却明显。
或许,我可以不介意琉琅有过多少女人,但却不能当那个怀着琉琅骨肉的女人不存在……
我咬着下唇,缓缓松开与琉琅十指相扣的手。我很想嫁给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做他的女人,为他生孩子,所以,对于已经有女人有孩子的男人,我要不起,也不想要……
琉琅反手将我的手攥紧,胸口起伏,字字飚着阴风:“只因他没有根据的一句话,你便要放弃我!?”
我望着琉琅笑得勉强,逼迫自己挤出轻松的语调:“还差一个,就可以凑齐两桌麻将了。”说着仰天看了看渐渐有些明亮的天空,继续补充道:“可那一个,不会是我。”
琉琅的表情十分复杂,有些懊恼,有些狂躁、有些阴唳、有些乖张,最后化作一声叹息:“你先听我解释……”
忽然“咻”的一声轻响,一片绿叶直直射向琉琅正挟制着我的手,且精准的划向他手腕的脉门处,琉琅在电光火石间被迫松手避开。我的脑海中本就处于一片混乱的失神状态,在琉琅先松后闪的动作间,一个不稳从树上直直掉下。
曲幽早就料到一般,盈盈跃起,伸出手臂将我接祝
琉琅在我掉落的瞬间,亦从树上跳下,似乎准备接住我,却被曲幽捷足先登。于是一边伸手欲将我抢回,一边极恨的阴声喝斥:“曲幽,你这般过分,当真以为我杀不了你?”
曲幽温润的眼眸中含着凌厉,一手揽着我的腰身,一手向琉琅挥去:“碧儿已做出决定,休要再多做纠缠。”
琉琅显然气极,满含杀意的挥出一掌,直直向曲幽面门袭去。曲幽极快的将我放置到安全处,方才飞身迎去。
我站在一旁,看着斗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心里抑郁而憋闷,双手握拳,气沉丹田;用尽全力将胸口的闷气发泄出来:“啊啊啊碍…”
听见这一声如海啸般惊天动地的巨吼,两人在微微愣神的瞬间吃了对方一掌,各朝一个方向被震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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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声大喊出来后,我的心头舒畅了许多,搞大别人肚子的是琉琅,该觉得自责的是琉琅,错过我这么优秀美好的女人,吃亏的也是琉琅,我郁闷个啥?况且,以前曲幽也在我动心之后,猛地给我重重一击,我不也熬过来了?一回生二回熟,习惯了就好!
那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被对方震飞后,几乎同时“扑通”落下,几乎同时用手半撑着身子侧躺在地,几乎同时用染怒的眸子瞪向对方。但不同的是,曲幽惨白着脸,猛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琉琅却是面色红润,紧抿着冷情而性感的薄唇。
下意识的对比着两人同样挨了一掌后的不同反应,恍然大悟的暗自嘀咕了一句:“原来曲幽打不过琉琅……”
却不想,曲幽连这蚊子大点的声音都听得见,当即气息不稳的开口拆穿:“他……咽下去了……”
我愣住,看了看琉琅抿得死紧的唇瓣,再次恍然大悟,敢情他之所以面色红润,是由于咬紧牙关不肯吐血,给憋出来的!
为了所谓的男性尊严问题,强忍着压下从喉间涌出的血,看你能憋多久!所谓死要面子,活受罪,想必就是这个意思了。
瞧着这两个我曾想要与其携手到老的男人,我的心情两分沉重三分复杂,面上却是咧嘴笑着,将背靠在身后的大树上,双手作悠闲状环抱于胸前,扬声叫嚷:“怎么不打了?你们继续啊,我还没看过瘾呢。”
曲幽的嘴角勾起一抹无奈,虚弱的柔声启口:“动不了……碧儿过来扶我一把,可好?”
琉琅虽未开口,却与此同时朝我抬起了手,精悍锐利的冷眸直勾勾地盯着我运气,意思很明显。
两人都用目光紧紧锁住我,一个温柔似水,满含央求。一个阴柔清冷,不容抗拒。需要人扶的人有两个,但可以扶人的人却只有一个。
我讨厌做选择题,所以我站在原地不动,确认的问道:“你们现在都动不了了?”
曲幽的目光转向琉琅,淡道:“阁下当真毒辣无比,连阴蚀掌都用上了。”
琉琅皱了皱眉,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大口积血,被染得异常鲜红的唇微微张开,咬牙切齿的恨声道:“曲公子不也用了十成功力?”
曲幽:“阴弦魔头,得尔诛之。”
琉琅:“攀附朝廷,岂算高尚?”
“……”
话锋挑出,两人便冤家对头般,一人一句的讽刺着对方,展开起了君子之战。要问为何称作君子之战?不是有句话叫君子动口不动手吗……
虽然没得到正面的回答,我却是明白了,三人行,两败俱伤,一人得渔利,我得到的利益就是:自由!
懒得听那两人唇枪舌剑,我小跑向那匹曲幽的雪白坐骑旁边,干净利落的翻身上马,温柔的摸着马脖子,意有所指的道:“有些人还及不上牲畜可靠,与其跟某些人走,莫不如跟你走,以后我们就一人一马闯荡江湖,怎么样?”
正吵得激烈的两人察觉到我的意图,连忙停下了口头上的争斗,将划过慌乱的目光转向我。
我毫不犹豫的将鞭子抽向马屁股,绝尘而去。身后传来两人异口同声的呼喝:“别走……你回来!”
我毫不停歇的挥着鞭子,微转着脑袋回过头望去,只见那一黑一白皆勉强盘腿坐起,争先恐后的运气调息起来,显然是想抢在对方前面恢复行动能力。
嘿,别说,这两人虽然在外貌和性格上截然不同,但有时候还是挺默契的。
架着马一路狂奔出这片广阔的园林,天色大亮的时候,才快马加鞭的到达尚京城一家客栈。
这时候,客栈的门刚刚打开,我跳下马径直对店小二猴急的吩咐:“赶快准备一桌子好菜,一间上等客房,一桶沐浴的热水!”
一个掌柜模样的半百老头走出来,叫住店小二:“慢着!”
那掌柜看着我的容貌,不满的皱起了眉头,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粘上了许多尘土,想必是方才一路策马狂奔,灰尘和汗水夹杂着贴在了脸上。随即,掌柜又上下打量起我的穿着来,我也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又脏又皱,但却是顶级的绸缎。然后,掌柜将目光落在我牵着的马匹身上,我也随着他看去,通体雪白,体态健壮,四肢有力,是匹难得的千里马。
打量完毕,那掌柜的才对店小二道:“去吧,去吧。”说着将我迎进客栈大门,满脸堆笑道:“客官请进。”
我将手中的雪白马匹交给专门照看坐骑的小厮,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客栈,心里暗暗不屑,敢情那掌柜的是怕我没钱付账,打量清楚才准我进门!
呃……其实除了不屑以外,更多的是心虚,因为,我的身上真的一文钱都没有!
这会儿,忍着腹中的饥恶,闻着身上的汗臭,撑着疲倦的困意,我才意识到,闯荡江湖不是那么容易的,衣食住行一样都少不了。有钱,五湖四海任君遨游闯荡。没钱,闯荡鬼门关的可能性比较大……
但这会儿又累又饿,顾不得自己囊中羞涩,我大爷似的点了一桌子最贵的菜,什么鱼翅海参、燕窝鲍鱼,连熊掌也不小心点了一个。我是这么想的,反正身上没钱,点几两银子的菜和点几百两银子的菜,结果是一样一样地,都是霸王餐,都有被殴打一顿后扔出客栈的危险!
扫荡完一桌子的上等好菜后,我挺着吃饱喝足的肚子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将浑身都洗了个干净,但唯独脸没有洗,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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