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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惹得桃花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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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东西从后面缠住我的腰身,只感到脚下一轻,整个人赫然离开了地面,伴随着天旋地转的晕眩,我在顷刻间被提到了屋顶上,歪着身子倒在一个微凉的怀里,耳后分明萦绕着温热的气息,却给我一种阴冷的颤栗感:“半月不见,为夫因思念而日渐消瘦,娘子却是重了不少。”
我抽了抽嘴角,没好气的抗议道:“不许喊我娘子!或者你把那个‘子’字去掉,我倒勉强可以接受!”
说完,我扭动着身子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因为屋顶上的红璃瓦太滑,一个不稳,又重新跌进了他的怀里。
琉琅顺势从后面将我接住,搂得更紧,吐着阴气的说着暧昧**的话:“叫娘也未尝不可,正所谓有奶便是娘,若你肯让我吃一口……”
“流氓!”我脸一红,连忙怒声打断,转过脑袋想要瞪他,却在看见身后的陌生男子时,豁然僵住。
瞧着眼前这个生了张白净而平凡的大众脸,穿了件墨绿色太监服,戴了顶沙制宦官帽的人,我犹疑着发出一个单音:“你?”
那人挑了挑我陌生的眼角,声音却是我极熟悉的阴柔婉转:“换了副皮相,娘子就认不出为夫了?”
顾不得纠正他的称谓问题,我猛地扑向他的脸,左揉揉,右捏捏,猴急的想要扒下他的脸皮。这可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啊,我能不激动吗我?
琉琅的脸惨遭我的辣手摧花,无奈之下的拉住我的手,安抚道:“娘子莫急,为夫自己褪下面具给你看。”
说着,伸手在脸上捣鼓了片刻后,轻轻的剥下一层薄薄的嫩皮,再取了那顶太监纱帽,一头漂亮的墨色发丝倾泻而下,在明月的朗照中散发出妖异的光泽,一张妖精般的绝美容颜展露在我的眼前,花瓣似的樱唇勾起一抹惑人的笑意,狭长的凤眸挑出迥异的风情。
我看得心跳加快了一拍,恨声低骂道:“琉琅,你这变化多端的千面妖怪!”
面前的妖冶男子似乎看出我被他的脸煞到,微眯着闪动阴柔气息的凤眼,展颜一笑:“娘子觉得为夫好看吗?”
我悄悄咽了口口水,暗自告诫自己莫被眼前妖孽的表面迷惑了,这可是个会食人精髓的毒蝎美男!别忘了以前他是怎么踹你的!别忘了他是怎么骗你的!别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他下的毒!稳住方才蠢蠢欲动的心神,我揶揄道:“好看,就你这副娇滴滴的皮相,若是扮成宫女,绝对比那些个嫔妃要美得多!哈哈……”
被我比作女人,琉琅笑容微僵,随即却是认真了眉眼,问:“也比那暗雪公子美吗?”
提起曲幽,我的笑声戛然而止,曲幽是很美的,他总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衣,干净清雅的俊逸容颜,他那深潭般的黑眸总是毫无涟漪,淡漠高雅。曲幽,如同九天之上不可亵渎的神灵。
琉琅也是很美的,他喜欢穿各色各式的艳丽长袍,有着阴柔乖张的绝美面孔。一些时候,他的桃花眼里会萦绕着万般风情。一些时候,那眼中也会闪烁着狠戾的冷光。琉琅,仿若炼狱之下勾人堕落的妖物。
他们二人有着极端的反差,却都端的是人间绝色,若非要我说谁更美,怕是难以抉择。
对于那个谪仙般的男子,我曾经便疑惑的问过自己,他可会为我而坠入凡尘?如今,我已得到了答案,果然是我痴心妄想了。
下巴被捏住,我回过神来,便见琉琅眼中闪过一抹恼色,嗓音带了丝冷意:“你想他?”
我转过脸,挣开他手指的挟制,不带感情的反问:“管天管地,你还能管得着我心里的把戏?”
琉琅垂下眼睑,片刻后再抬起来时已放柔了目光,手臂紧紧将我环住,半响,幽幽叹道:“就算我比不上那人的容貌,然而对你的心思,决计是不会输过他的。”
我怔怔的望着面前的温柔而多情的男子,瞧不出丝毫阴毒狠辣的迹像,不禁傻眼问:“琉琅,你真是琉琅吗?”
他风情潋滟的向我眨了眨桃花眼,柔声道:“若不想叫我琉琅,你可以叫我相公。”
我顿时打了个哆嗦,觉得今晚的琉琅似乎有些不一样了,若放在以前,他这会儿该被我激怒了,怎么还能和颜悦色的给我抛媚眼?
再次猛地扑向他的脸,左揉揉,右捏捏,想要扒一扒是否还贴了张脸皮。琉琅拉下我的手,红着被我蹂躏得微肿的脸幽怨道:“娘子再这么扯,可是要毁容了。”
我不死心的瞄着他的脸,确认眼前的人真是那变态教主琉琅后,犹疑的问:“为什么你忽然变得温柔了许多,你的骇人杀气呢?你的阴险狡诈呢?你的专横霸道呢?”
琉琅的桃花眸中波光微闪,神色认真的调侃着回道:“娘子见不得血腥,也不喜欢为夫残暴杀戮,为夫为了得到娘子欢心,自然要痛改前非才行。且娘子曾经说过,最讨厌受人欺骗,为夫从今以后便对娘子句句实言,如此,可否能让娘子对为夫增添几分好感?”
听着琉琅讨好而煽情的话,我的心里微微荡起波澜,都说失恋中的女人是最容易被感动,果然不假。
回想起那句“句句实言”的保证,我眼前一亮,劈里啪啦的问:“你来俞国皇宫做什么?扮成太监做什么?半夜跑我房间的屋顶上做什么?”
琉琅笑看着我,等我一连串问完了,才眼含宠溺道:“我若不来俞国皇宫,怎么找回我走丢的小娘子?若不扮成太监,怎么能在宴会上提醒你不要上那舞台?若不来这屋顶上,怎么能见到娘子一解相思之情?”
我冥想了片刻,理了理思路,最后把重心放在他中间那句话上,顿时惊道:“你……你就是打翻葡萄酒,弄脏我裙子的那个太监?”
琉琅迅速在我额头落下一吻,赞道:“娘子真聪明。”
顾不得被吃了豆腐,我急声问:“你为什么要阻止我上台?莫非你早就知道那木棚会倒塌?”
琉琅有些犹豫:“为夫实话相告,娘子听了可别怪罪。”
我忙点头保证:“绝不怪你,快说!”
琉琅这才放心道:“那舞台为夫命人动过手脚,目标本是俞国公主,却不想娘子也要登台,我便故意打翻酒壶制止。那叫我下去受罚的吏部侍郎是为夫的人,未免为夫当场被岚国王爷责罚,故命我速速退下。为夫心想脏了裙,娘子便不能跳舞了,于是安心退下。哪知娘子才智过人,竟想到了把脏裙改装的妙计,终是登上了舞台表演,险些铸成大错。”
我就奇怪,那王公大臣模样的中年男子与我素不相识,见我被弄脏了裙子怎么会如此激动?原来是因为琉琅的关系。
看着琉琅露出愧色的眼,我愤愤指着他道:“你别以为夸我才智过人,我就不跟你追究了。说!你为什么要对付熙公主?”
琉琅握住我的手,用自己的手轻轻包裹住,柔声道:“事情很复杂,但为了易懂,为夫就说得简单些好了。你知道为何曲幽得到兵部人脉图后,便速来俞国提亲?”
我的心有些刺痛,微微失神道:“他想要做这俞国的驸马爷吧。”
琉琅却是摇头,狭长的凤眼中闪着精锐的光泽:“娘子太小看那人了,他想要的,可不仅仅是驸马爷这个名头。娘子有所不知,俞帝无子嗣,唯有两个女儿,而熙公主更是由皇后所出,只要娶了熙公主,待到俞帝百年归去,这俞国的江山便是他曲幽的囊中之物。”
说着,琉琅顿了顿,抬眼望向远处高空的那轮明月,缓声道:“且……他要的不止是俞国的江山,更是岚国的江山。他要的,是两国统一后的整个天下。”
这一刻,我忽然想起曲幽曾经许下的诺言:待我回来,便陪你站在最高处,看这一片锦绣山河,许你一世地老天荒。
那么,他所说的最高处,指的便是那至高无上的帝位?看的锦绣山河,便是指今后属于他的锦绣山河?许我一世地牢天荒,可是指让我成为他后宫三千的其中之一?
“琉琅。”我轻声喊。
琉琅垂眼看着我,眼波烁烁:“嗯?”
我认真的问:“你也想要这天下吗?”
琉琅:“……”
他不说,我却知道了答案:“你想,不然你不会对熙公主下手,不然你不会俞国的臣官中培养党羽,若非想要那个位置,你何必如此费劲心思呢。我说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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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我却知道了答案:“你想,不然你不会对熙公主下手,不然你不会在俞国的臣官中培养党羽,若非想要那个位置,你何必如此费劲心思呢。我说得对不对?”
琉琅避开我直直望向他的眼,终是答道:“对。”
我的心沉了一分,又问:“你要和曲幽争这天下吗?”
“争,为何不争?”琉琅的声音没有音标起伏,眼中更是闪动着冷锐的光泽:“这世上的好,不能都让他曲幽占了去。”
我失落的别过脸,望着浩瀚夜空中的淡雅月色,想起那喜着月牙白衣的男子,心里一阵刺痛,喃喃自语:“皇位真有那么好吗?”
在和曲幽的感情角逐里,我无疑是输得一塌涂地的那方。本以为自己是输给熙公主,输在自己没有她的高贵外表,没有她的才艺多识。却不想,我竟是输给了那一个没感情高位,输给了一个冷冰冰的死物。曲幽,权势和地位在你看来真就如此重要?曲幽,既然从一开始你就在我和江山之中选择了后者,那又为何给我诺言,给我希望?曲幽,你真让我失望,不,是绝望。
我下意识的捂住心口,只觉疼得厉害。
感到环住我的手臂收紧,琉琅脸色迅速沉下,阴气四起,声音里透着焦急:“怎么了?”
我回过神,才恍然发觉自己的心口愈来愈痛,痛得的蜷缩起了身子,痛得额角不停的冒着冷汗。这痛,显然已不仅仅是曲幽带给我的,似乎有什么在撕咬,在挤压,疼得几乎快要心血管爆裂,让我忍不住竭声惨叫了出来。
听见我凄厉的哀嚎,琉琅的眼中刹时间失了镇定,慌忙将我的身子扶正,抬掌运起真气抵在我的左胸,一边护住我的心脉,一边压抑着怒气,阴声启口:“是谁伤了你?”
心口虽传来了阵阵热流,我却仍是疼得抽搐,听到琉琅的问话,顿时气急,狠狠推开他贴在我胸部的手,恨声道:“混、蛋!解药!”
没错,这心口的抽痛分明是那“生死不离”在作怪,许久没有发作,如今忽然闹腾起来,竟是以往几倍的痛楚。
琉琅闻言色变,凤眸中划过一丝懊恼,却并未拿出解药,只低声咒骂道:“我当真混蛋!”
便迅速将我拦腰抱起,轻轻跃下房顶。
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思维依越来跃迟钝,只能无助的恳求:“解药,解药,给我……”
感到自己被琉琅抱回了房,放在那镶金嵌玉的高床软塌上,蜷缩在大床的一角。难耐的煎熬中,只觉心跳的频率越来越快,心脏越来越热,有种想要撕裂自己的身体,啃噬自己血肉的冲动,就在我将自己的手放进口中,准备狠狠咬下的时候,有人轻轻将我的手攥出,换上另外一条纤细丝滑的手臂,我锋利的牙齿陷入他的皮肉之中,有点点血珠滑入我的口中,那有着浓浓腥味的液体,竟让我心口的疼痛稍稍缓解了些,尝到了甜头后,我狠狠将琉琅扑倒在床上,下意识的贪婪吸食起他的血液来。
在我彻底失去意识的一刻,我的耳边隐约有阴柔婉转的声音响起:“对不起……如今,已没了解药……唯有我的血……”
再次醒来,已经是晨光普照,身上搭着锦制的柔软被褥,我只感到浑身暖意融融的,心口处也无半点不适的感觉。我松了口气,缓缓勾起唇角,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感。然而下一秒,我脸上的笑意僵住,只因后知后觉的发现口中竟有浓浓的腥味,这……显然是鲜血的味道。
慌忙转过脑袋,只见身边有个衣衫半褪的男子,在晨曦中露出半面精致的肩膀,那上面俨然有几个小小牙印,虽小,却皆是深可见骨,那莹白的玉肩上干涸的血迹,就像雪地上娇艳绽放的红梅,靡丽而妖异。
他背对我侧躺着,墨色的秀发散落在隐约露出的晶莹肌肤上,黑与白的搭配形成强烈的对比,在晨光下显得耀眼至极。那柔韧纤细的水蛇腰,随着那微弱的呼吸,悄然起伏着,让人想轻轻环住,体验一下丝滑的触感。那精窄翘挺的臀部有着完美而性感的形状,给人一种流鼻血的视觉冲击。
看着眼前衣衫凌乱半解,遍体鳞伤的男子,咂吧着腥气浓烈的嘴,我的脑海中浮现出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夜色朦胧下,高床软榻上,一个露出饥渴表情的女子,粗鲁的将一柔弱男子扑倒,在身体的纠缠中狂野的扯着他的衣服,每当露出一片肌肤,便低下头,张开嘴,用力的撕咬,不遗余力的吸食他的血液。
看着面前遍体鳞伤的身子,我暗暗安慰自己,这是在失去理智下做出的禽兽不如之事,上帝不会怪罪我的……
检查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只是胸口的衣襟敞开得比较大,和琉琅的露点指数比起来,还是算好的了。
我推了推琉琅半露的雪背,没好气的喊道:“喂,天亮了,起来!”
那人却是毫无反应,仍然一动不动。
我皱眉,又推了推:“堂堂魔教教主,还赖床,你羞不羞啊?”
他除了被我推得颤动了一下外,竟是无半点动静,我当下发觉有些不对劲,忙起身将他翻转过来,只见那张阴柔绝美的脸毫无血色,苍白得像是被吸尽了生命力。在我看来,他向来就是冷血动物般冰凉的,此刻,更是冷得没有一点儿活着的气息。他惨白着脸色,且全无反应,显然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了。
伸手轻轻拂过他胸口,大腿,手臂等多处被牙齿咬出的伤口,我有些内疚。谁能告诉我,昨晚我到底吸了他多少血啊?
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外面有恭敬的声音响起:“姑娘,雅公主请您到牡丹亭一聚,吩咐奴婢前来为您梳洗,并已备好了热水为您沐浴换装。”
我惊了一大跳,顿时手忙脚乱了起来,要是让外面的宫女看见我床上躺了个男人,事情就大条了!毕竟□宫闱这个罪名,可不是那么好担当的。
火烧火燎的跳下床,我四下瞧了瞧,距离床榻最近的衣柜,足足有五米远!要把琉琅藏进去不是不可能,但肯定是要费一些时间的。床底下是实心的木板,显然也藏不了人。
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宫女的细声的催促:“姑娘,奴婢可以进来了吗?雅公主还在牡丹亭等着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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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宫女的细声的催促:“姑娘,奴婢可以进来了吗?雅公主还在牡丹亭等着您呢。”
我急得失了方寸,在床前盯着琉琅苍白的脸运气,恨不得把他盯成真空的!
心气上涌,腹气下泄,“噗……”随着这细长的放屁声,我眼尖的瞧见,琉琅扇形的睫毛微不可察的颤了颤。
看出他对臭味的极端抵触,我眼前一亮,随即又失落的拉耸了肩,所谓有屁不放,憋坏五脏;没屁乱挤,挤坏身体。我不是打屁虫,哪能想放屁就放屁?再随即,我又是眼前一亮,除了屁臭味儿,还有脚臭味儿不是?
上一秒心动,下一秒行动,我利索的脱了鞋,左脚站在床边,右脚高高抬起,直冲琉琅那张苍白阴美的脸蛋凑去,想要来个华丽丽的臭脚熏花!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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