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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龙的奋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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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看刘老板的手法,远不如这次袁老板占领河北来得高明。”二虎叹了口气说:“是啊,妈的这些做老板的,都是些杀人越货的强盗,有几个正人君子能做老板?正人君子要做老板,就是饿死的命。”我说:“所以我不想去刘老板那里,刘老板不如袁老板啊。何况在袁老板这里,我的直接上司是文丑将军,文将军是个好人,我原意跟他干。我要去了你那边,如果按你的说法做了主将,直接上司就是刘老板,那多难受。”二虎说:“将来呢?”我说:“不知道将来会怎样,边干边看吧。”二虎说:“是啊,哪里看得了那么长远,你不去,我也不勉强你,只是你要记得我在那里,哪天这边不想干了,随时过去。”我说:“如果要换地方,得把老板看清楚,你在那边多保重,小心你的老板。”二虎说:“你怎么老是老板老板的,我们不能做老板吗?如今这个鸟世道,乱世英雄四方起,无枪也是草头王,如果我俩手下有一支军队,为什么不能自立山头?”我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舍不得文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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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任意气;再犯死地……老板能得罪吗?(3)
二虎走了,我继续留在文丑将军麾下,我很安心,也很甘心。
  骁骑营的招募工作提前完成,骑兵比以前翻了一倍,共一千六百人,接下来是紧张的训练。因为士兵来源比较复杂,各人的层次差异较大,所以训练不是件轻松的事,我起早摸黑干了一个月,才将队列、阵形等一些基本问题解决。
  第二月初,文丑将军通知我袁老板要来检阅骁骑营的演习。
  老板亲自检阅,我当然不敢懈怠,早早做好了准备,在演武场列队侯命。
  演武场方圆十里,草长鹰飞,骑兵全都骑黄彪马,挎大砍刀,拿铁杆枪,我骑着浑身雪白的飞雪,穿一身银白色的盔甲。我知道我肯定十分引人注目,因为在整个绿色的原野上,只有我像一朵白云。以往我不太注重穿着打扮,自从升任骁骑营统领后,我比以前讲究了很多,人在衣装马在鞍,整洁的服饰不仅可以增强信心,还能提升士气。既然是老板亲自检阅,我要让他感受到现在的骁骑营还是以前那个勇猛无比的骁骑营。
  演习进行得很顺利,队列、阵形、骑射、劈杀、分割穿插、包抄合围……总体水平虽比以前的骁骑营逊色,但我认为在这么短时间内将一千六百人训练到这个程度已经相当不容易,我想老板肯定是满意的。
  我并不想讨好老板,我只觉得我应该把自己分内的事做好,这是职业道德问题,与讨好无关。何况文将军这次破格提拔我,受到某些高层领导的质疑,按照惯例,像我这种平民出生的人在老板的军营中是不能坐到这个位置的,我要让大家看看,文将军没有用错人。
  看完我们的演习,老板没作一句评论,他一脸严肃地走了,很明显,他不高兴。
  他为什么不高兴呢?我问文丑将军,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肯定地说不是演习本身有问题,因为演习进行得很好,一定另有原因。其他将领也纷纷议论,对老板为什么不高兴作了很多分析,有人说“他心里本来是高兴的,但面子上要装出不高兴的样子,让骁骑营戒骄戒躁”,有人说“老板嘛,不能什么心思都让我们猜透了,都让我们猜透了他一点神秘感都没有,自个儿觉得就不像老板了”,有的说“也许他那会儿肚子痛”……我说:“我已经尽力了,老板怎么想,我管不了,他要有意见,应该直接说,他要不说,我就当他没意见。”文丑将军的幕僚樊老先生说:“子龙说得对,大家也不用做无谓的猜测了,各自回去把各自的工作做好就是。”
  当各位将领从文丑将军大帐中退出去时,樊老先生示意我留下,看着其他将领走远了,樊老先生说:“今天这个事比较蹊跷,还是要弄清楚才好,如果不知道老板心里怎么想,后面的工作再努力也是白费。”我问:“怎样才能弄清楚呢?”樊老先生说:“我想想办法,逢参谋跟我比较熟,演习他也参加了,他最了解老板。在老板手下做事,如果不了解老板的心思,即便你把事情做得再漂亮,老板也不一定喜欢你,你得知道他哪儿痛,哪儿痒。这和打仗是一个道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樊老先生的话深刻而且实用,把骁骑营的工作做好,这属于“知己”,但别人怎么看,老板怎么看,这属于“知彼”,我知己不知彼,对整个事情的判断完全处在自以为是的阶段。文将军对我说:“多跟樊老先生学学。”我说:“是。”我越来越发现做领导其实很不容易,天天猜老板的心思,真累,所以当士兵也有当士兵的好,严守纪律、作战勇猛就是好兵,哪用动这么多无聊的脑筋。我说:“多承樊老先生教诲。”樊老先生说:“咱们不是外人。” 樊老先生和文将军都一脸慈祥,自从上次对韩馥作战以来,我发现他们对我的态度很特别,尤其是文将军,他原来只是一个让人敬重的领导,现在他更像一个让人敬重的长者。
  过了两天,文将军派人叫我去,我去了,文将军和樊老先生都在。见了我,樊老先生小声说:“那天那事,弄清楚了,问题很可能出在你那匹白马和你那套盔甲上。”他的话让我很震惊,飞雪和我的盔甲怎么会惹老板不高兴?我说:“怎么会呢?”樊老先生说:“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你知道吧?”
  

二 任意气;再犯死地……老板能得罪吗?(4)
我当然知道“白马义从”,那是公孙瓒的主力骑兵,是当今世界最凶悍善战的一支队伍。公孙瓒本是辽西豪强,因平叛乌桓有功,升辽东长史,负责抵御边寇,公孙瓒和手下善于骑射的健儿都骑白马,称“白马义从”,公孙瓒自称“白马将军”,一些关于他的报道说他每次接到边关警报总是“愤怒厉色,望尘赴敌,或继以夜战,虏识其声,惮其勇,莫敢抵犯”,后来公孙瓒将“白马义从”扩至三千人,并依靠“白马义从”为主的二万骑兵大败三十万黄巾军,威震华夏,成为与董卓并立东西的两个大军阀,两个超级大老板。
  在我心中,公孙瓒与董卓不是一类人,我对公孙瓒怀有敬意,他是我大汉民族继李广、卫青、霍去病之后,能用武力打败游牧民族的英雄,他和长城以南那些只善于窝里斗和欺负老百姓的家伙不是一个类型,每次读到他“深为虏骑所畏,皆避之塞外”,我就觉得如果有朝一日能和这种人共事将是人生之幸事。只是这两年公孙瓒外斗少,内斗多,他在我心中的形象也打了一些折扣。
  我喜欢飞雪和敬重公孙瓒没有关系,如果袁老板那天不高兴真的是因为飞雪和我那身银白色盔甲的缘故,那他也太小气了,难道公孙瓒喜欢白马,我就不能喜欢白马?我说:“老板的心胸不至于狭隘到这种地步吧,一匹白马都容不下?”樊老先生说:“我也觉得不大可能,但这是逢参谋分析的。”我说:“他太小看老板了。”樊老先生说:“这么多年,我还没见他分析错过。”我说:“如果他分析正确,老板的事业就做不大,就算做大了,也维持不了多久。”文将军叹了一声。我说:“如果老板真是那样,怎么办?”文将军说:“还能怎么办,文死谏,武死战,真有那么一天,我只能拼了我这把老骨头,死在战场上。”
  听文将军说到死,我沉默了,虽然我见过无数人死去,但对于我最敬重的长者,我从来不原意把死和他联系起来。文将军大约看出了我的心思,笑道:“人这一条命,活着不见得好,死了也不见得糟,别把生死看得太重,我和樊老先生都这把年纪了,死了也没啥可惜的。”我没有作声,文将军忽然问:“你想过没有,你希望怎么死?”我说:“我……没想过。”文将军说:“我啊,希望自己不要被冤死,不要被小人陷害死,不要被背后的暗箭射死,不要躺在床上病死。最好的死法,是在战场上战死,如果能被我敬重的对手一刀砍掉脑袋,就太好了,那样痛快。”文将军的脸上神情轻松,完全沉浸在对美好事物的憧憬中,樊老先生说:“但碰到一个那样的对手很难啊,碰上了就是运气,也是福气。”文将军说:“我这一辈子,总该是有福气的吧。”
  我没有做声,文将军话锋一转又说:“只是有件事情,我还放不下。”我问什么事,文将军说:“我还有一颗珍珠,不知该交给谁,我得交给一个我信任的人。”文将军本是个直爽的人,但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转弯抹角。我不知他指的是什么,转头询问樊老先生,樊老先生笑道:“将军说的是文秀。”
  以前骁骑营的军士都知道文秀,那时骁骑营刚组建不久,文秀常随文将军到军营玩耍,那时文秀大约十五六岁,身材纤柔,相貌甜美,骁骑营的军士大多二十来岁,对男女之事欲念正烈,经常把营地附近的张寡妇李寡妇挂在嘴边过嘴瘾,但没人敢拿文秀开玩笑,一来她是文将军的掌上明珠,大家敬畏文将军;二来文秀还小,大家拿她当妹妹。后来文秀常去医疗营帮忙,帮大家疗伤治病,大家对她就更敬重了。我和其他军士一样,知道文秀是文将军的心肝宝贝,从来没有非分之想。
  樊老先生说:“子龙啊,将军和我观察了你三年,老板手下的十万人中,没有比你更让我们放心的,我们打算把文秀托付给你,你意下如何?”我的心狂跳起来,文将军的这个想法让我深感意外,且这话由樊老先生说出来,感觉就更加不一样了,我一直以为樊老先生只是文将军的幕僚,没想到他居然也参与文将军的家事。我说:“我……怕配不上文秀。”文将军笑道:“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我说:“我是平民出生,现在孤身一人,且马上又有仗要打,上次打韩馥差点死了,万一这次有个闪失……”文将军说:“所以你不能有闪失,你必须给我好好地活着。”樊老先生说:“你现在已经是骁骑营统领,将来你会有一番大造化的,我这双眼睛,看过多少人,我不会看错的。”我说:“不知道文秀本人怎么想。”文将军和樊老先生相视一笑,樊老先生说:“她那里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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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违心意;逼为反贼……逼出来的跳槽(1)
文将军让我晚上到他家去吃饭,还说我今后要多去他家走走,我又喜又怕。
  傍晚去文将军家,未进他家门我就觉得自己的脸烫起来,管家带我进去,我坐在客房里手足无措。突然传来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子龙。”我一看,是文秀,夜色中,她越发好看,恍若神仙。我起身打拱说:“末将参见……”话未说完,她用手指竖在嘴边止住了我,她的手纤细修长,散发着白玉般的光泽,一股淡淡的香气幽幽袭来。文秀说:“别末将末将的,我叫你子龙,你叫我文秀。”我说:“末将遵命。”文秀笑了,又说:“别太拘谨,以后常来。”
  我不知文将军是否把我与文秀的婚事告诉文秀,不知道说什么好,倒是文秀话多,问了我很多关于骁骑营的情况,我一一作答。我想我也应该问她几个问题,不然老是她问我,显得我话都不会说,可问什么呢,我一边回答她的问题,一边想我的问题,想啊想,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了一个,我说:“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文秀笑了笑说:“你刚进骁骑营不久我就认识你了。”我有点受宠若惊,不知如何应答。问完这句,我又没话了。文秀说:“你的飞雪呢?”我说:“在外面栓着呢。”文秀说:“我舅舅说上次演习你骑着飞雪让老板生气了。”我这才明白,原来樊老先生是文秀的舅舅。文秀说:“你怎么还骑飞雪,不怕老板见了不高兴吗?”我说:“我不能为了迎合老板而抛弃我最心爱的朋友。再说如果老板真的那么小气,大家迟早会分道扬镳。”文秀轻轻“嘘”了一声,小声说:“对别人你可别这么说,到处都是老板的耳目。”我自知言语失当,答道:“是。”
  第二天晚上,天黑不久,我在帐中读《鬼谷子兵法》,忽觉有人走到案前,那人脚步很轻,深怕惊动了我,我抬头一看,见一个身材瘦小衣甲齐整的小兵正望着我笑,仔细一看,是文秀,她穿了士兵的服装混进营来了。她示意我别出声,我说:“你怎么来了?”她说:“我想来看看你。”我说:“将军知道吗?”她说:“管她知道不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说:“将军要是找不到你,会着急的。”文秀说:“我一会儿就回。”我当然愿意她在身边,就说:“你在这里我当然高兴,我只怕将军生气。”文秀说:“我爹说,他昨天已经把我们的事给你说了。”我心里一下紧张起来,说:“是的,你要是不同意,就当将军没说过,我不怪你。”文秀一边整理我案头的公文一边说:“傻瓜,是我让我爹说的。”我很惊讶,原来文秀才是幕后主谋,我说:“我……只是个统领,我觉得配不上你。”文秀说:“你会是我们大汉朝最出色的将军,公主嫁给你也不冤枉。”文秀用“大汉朝”而不用袁老板,我很高兴,在我心里,我一直是汉朝的将领。文秀一边帮我收拾东西,一边和我说话。她的身上有一种醉人的气息,像茶杯里升起的香雾,她到之后,整个营帐都弥漫着薄薄的香气。
  依照文秀的说法,她与我的婚事是她向文将军提起的,那么文将军之所以格外器重我肯定与文秀有关,如果没有文秀,我在将军眼中也许只是一名优秀的骑兵。想到这,我就对文秀充满感激,虽然她看上去十分柔弱,但她竟然能够改变我的命运,我不明白她到底看重我什么,当年骁骑营中武艺和我接近的骑兵有好几个,文秀为什么没有喜欢他们?
  文秀翻着我案头的《鬼谷子兵法》说:“你这本兵法是庞涓版的,不宜深看。”我问原因,文秀说:“《鬼谷子兵法》有多个版本,你现在看的是庞涓窃取孙膑对师傅鬼谷子兵法回忆的部分,并不是真正的鬼谷子兵法。这个版本虽然也有鬼谷子的不少观点,但缺少总揽全局的眼光,更缺少刚柔互济、虚实相融,未得鬼谷子之精髓,不宜深读。”文秀的话让我十分惊讶,她一介女流竟然有如此见识,师傅当年虽然也曾向我们讲过鬼谷子和孙膑、庞涓,但我对他们并没有深入的了解。
  师傅曾说,孙膑与庞涓一起师从鬼谷子学习兵法,庞涓受魏惠王之聘,出任魏国的大将和军师,春风得意,但想到才能在己之上的孙膑,深感不安,遂设计陷害。魏惠王中计,决定处死孙膑,庞涓假意求情,孙膑免死,但被挖去了膝盖骨。庞涓之所以留下孙膑是想让孙膑写下师傅鬼谷子的兵书和孙膑兵法。后来,孙膑从一个使者那里得知自己被害的内情,恍然大悟,冒死寻找机会去了齐国,得到齐威王的重用,做了齐国的军师。齐威王四年,孙膑采用“围魏救赵”、“批亢捣虚”的战法大败庞涓率领的魏军;齐威王十五年,孙膑采用“围魏救韩”、“减灶诱敌”、“以逸待劳”的战法再次大败庞涓率领的魏军,魏太子被活捉,庞涓羞愧自杀。
  

三 违心意;逼为反贼……逼出来的跳槽(2)
我说:“不怕姑娘见笑,子龙现在虽是骁骑营的统领,但兵法读得很少,虽然子龙跟师傅练过十多年武艺,但我当时重武艺轻兵法,师傅当年也讲过鬼谷子和孙膑、庞涓的故事,重在教育我们不可嫉贤妒能,不可同门相残。对鬼谷子和孙膑、庞涓三人思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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