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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金记 作者:我爱包子(晋江2013-06-11完结,时代奇缘、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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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坊间以讹传讹,说这安员外为人甚是吝啬,家资巨富,却舍不得杀猪宰鸡,每日青菜豆腐果腹。不仅对己吝啬,对仆役更是如此。天馨宫中曾听人说过他。今日一见真人,下意识地,便问了一句。
  
  谭灵对此更不陌生,皆因二人皆处生意场中,虽无直接的往来,却互有耳闻。只是未曾见面而已。如今天馨谭灵二人见得这安如意人物风流,绝非传说中的模样,都暗自含了一抹兴趣在里面。
  
  安如意听得两位女子俱都向自己投来了好奇而赏玩的目光,不觉心生得意,看了谭灵,露了一丝惊艳之色,道:“这位是?” 
  
  谭灵道:“小女子来自升龙城谭家。”
  “可是谭家女主?”安如意立刻收起了纨绔之色,道:“今日得见小娘子,真乃是安某人的幸运,稍后还要好好讨教一下生意经。”谭灵笑说不敢。
  
  安如意又转向天馨,不觉一愣,道:“这位就是天女?”
  
  天馨赧然道:“安员外快别说笑话,这都是谷中的权宜之计。
  
  安如意笑道:“我所说的天女,却不是这层意思。”说毕又打量了天馨一眼,又与赵昀厮认过。赵昀再次谢过赠船之德。
  
  安如意淡淡道:“这都是家父吩咐,能为天女驻跸贡献绵薄之力,乃是小民的本分。”
  
  说毕,邀众人下了船,早有车马停当,立于岸边等候,谭灵天馨二女同车,余下诸人都骑马相随。一路上天馨掀了帘子,只见马车一路沿着河堤行走,背靠白藤山,前临白藤江,远远望去,看不到头,岸上随意栽种着些扶桑花,时正晚夏,开得热闹非凡。
  
  沿途更有不少渔夫,放了鱼篓,在此卖鱼,车马过去,多有不便,那安如意率先下了马,在人群中缓缓地行走,那江堤兜售的渔夫,见了他都问一声好,又要送鱼,他婉拒了几回,不得已拎了一条。但见他左手拎了穿鱼的草绳,那鱼犹在挣扎,左右摇摆,右手牵了缰绳,行走于人流中,仪态闲适,直如闲庭信步一般。

☆、涔涔碧血染江涛

  倒是赵昀和齐北海两人,从前鲜有此等经历,在人群中左右避让,不免左右尴尬。那来此售卖的渔女村姑,见了安如意还不如何-想是见惯了的,如今见了赵昀两人丰神朗朗,衣着不凡,早已窃窃私语,更有渔家女子,壮了胆子,上前兜揽货物。
  
  原来安南民风一向开放,男女情事,多有自主自愿而成。而二人从未经历过此节,不免应对失着,面红过耳,只恨不得躲进马车里面。
  
  过了盏茶时分,众人终得从这江堤下来,原来江堤到下面的官道,铺就长长的下坡路。坡道两边栽种了杨柳,杨柳下面则是河道,夏季河道水深,俱都长满了苍苍郁郁的水草,映着朝阳,颜色透绿,晃人眼目。
  
  车缓缓下坡,安如意刚刚上了马,笑道:“前面上了官道,约莫六里路,就到了小民的下处。”
  
  正在此时,只听呼哨一声,草丛内窜出了数人,上来二话不说,避过了骑马的诸人,就冲向了马车,抬手一个横劈,车夫应声掉落地下。为首的贼首抢得马车,急急朝官道而去。安如意急切间将手中鱼迅速绑缚在鞍辔一边,打马便追了过去。
  
  谁知齐北海见机,一跃而起,上了马车。只见那马车随着齐北海,须臾之间,已远远跑出了二十丈开外。
  
  赵昀犹在和几个贼首缠斗,不得脱身。又看那安如意,纵马而去,也在后面远远地辍着。此时怀义怀安二人,远远追来,手起刀落,迅速了结了几个。剩下的贼人见已得手,一个呼哨,转身而去,四散奔逃。其中有几个,竟然逆向而行,上了坡路,朝着人群而去。
  
  怀义暗骂贼人心机…因为一入人群,断断难追。谁知那数个贼人,挤入人群,直扑江堤,迅捷地扯了身上衣服,露出一身水靠,转身投入了水中。进水无声,如游鱼一般,迅捷不见了踪影,就连江面上觅食的水鸟都未惊飞。
  
  怀义怀安二人意欲跳水而入,赵昀远远地打了个手势,二人无奈,只得折返回来。赵昀道:“敌方早有准备,这样骤然下水,衣履不便,在水底吃了暗亏,何况你二人水性一般。”
  
  二人垂手退下,这时远远看到安如意骑马折返,齐北海驾了马车跟随。安如意长吁了口气道:“幸亏齐兄身手敏捷,这才抢回了车马。”
  
  这时帘子掀开,但见二女神色有些张皇,发髻稍乱,天馨脸色绯红,似乎是稍稍饮酒之后的脸色,而谭灵脸色略有苍白,所幸倒还镇定。
  
  齐北海道:“那抢车的贼首已经遁走,我害怕中了调虎离山的计策,即刻折返,路上遇到了安相公。
  
  那安如意此时刚刚下了马,发髻有些微散乱,鼻尖上凝了汗珠,赧然道:“这白藤镇一带,恰恰位于安南占城两国交界之所。我安南以白藤江为界,叵耐占城贼厮时常越过白藤江南岸,到镇上打秋风。又说白藤山乃是其祖发迹之地,断不能轻易与了安南,又加上边境盗贼四起,除了山贼,又有水贼,一时之间,除恶不尽。又因此处历来是征战之地,各州也不甚管。只苦了黎庶。”
  
  谭灵讶然道:“如果常年如此,生意还怎么做呢?”
  
  安如意笑道:“老百姓总是要过日子的。”说毕将马鞭朝向江堤遥遥一指,道:“小娘子不见,今日这边如此热闹,前个月咱们州府军才和占城干了一仗,人血把江堤都染红了。”
  
  天馨听闻此话,不觉打了个寒噤,赵昀看她眉饧腮赤,道:“可是受了惊吓?”
  
  天馨摇摇头道:“这会只想睡觉…怪了,昨晚可是饱饱睡了一觉。”
  
  这时谭灵道:“我且出去,和昀哥共骑,且让馨儿休息片刻。”
  
  一时安排停当,马车内各种物事齐全,安如意爬进去,找出了一床薄毯,天馨拿了盖在腿上,对众人道:“咱们快走吧,我可是饿得难受了。”
  
  齐北海呵呵一笑,回身与谭灵共骑,众人依次上了马。赵昀问道:“方才安兄道人血染红江堤,后来又怎么样了?”
  
  安如意道:“大家伙儿汲了江水,来来回回清扫了几遍,再来几场及时雨,也就差不多了。”
  
  众人听了,半晌无语,回望来处,人流熙攘,朝阳普照,四处郁郁葱葱,实在看不出两军征战,血流成河的丝毫印迹。这正是:
  
  江水无非征人血 西风更照古堤红
  伏波已老刘方死 封剑长恨水向东
  
  众人唏嘘了一会,掉马转身而去。安如意派了家丁收拾了尸首,打扫了路面,携了众人而去。
  
  齐北海道:“安公子镇定令人佩服,这几条鱼竟然稳稳地绑在了马鞍上。”安如意苦笑道:“就算是被打劫完,也要吃饭的。这里这种事情时常发生,见得多了,也就惯了。”
  
  众人一路谈论方才事情,认定此事大有蹊跷,何以贼首弃了众人不顾,直扑二女共载之马车?显然是早有准备。安如意沉声道:“我已命人去查探谁走漏了消息。”
  
  说话间,车马从山道边嶙峋而过,赵昀道:“倘若敌人在这里设伏,马车跌落悬崖,更加没有命在。”
  
  安如意道:“敌方可能有两个原因:一、他们的人手距离江堤较近,事发仓促,不及详细踏勘;二、他们本不欲取了二女性命。”
  
  齐北海赵昀等一齐点头,前有家丁,后有赵昀守卫各各加强警卫,众人有惊无险,下了山道,车马一个转折,远处小小一所市镇,已然在望。赵昀笑道:“如果不是地处边陲,真让人心生桃源之感。”
  
  安如意笑道:“连年征战,哪有桃源可觅,大家也不过舍不得故土,只能在此讨一份生活。幸得靠了山水滋养,物产丰饶,虽有两处军队时时来打些抽风,倒也生活不虞。”
  
  众人顺着坡道缓缓下山,到了官道上-年久失修,无非一条土路而已。时近炎夏,经月未雨,车马行于其上,尘土飞扬。赵昀俯身撩开车窗,一看天馨,仍在倚窗而睡,不忍打扰,遂放了窗帘下去。
  
  一行人上了平路,此时日已过午,日头更为毒辣,众人穿街过巷,到了大门首前,个个汗湿重衣。谭灵看了这宅子,黑漆门面,砖瓦门首,看着极为普通。众人纷纷将马匹系在门口榕树下,家丁已拍开了大门。早有丫鬟仆妇,上来迎了众人。
  
  齐北海道:“馨儿懒丫头,还在睡吗?”说毕打开了马车车厢,却看到天馨仍然沉睡不醒,心中忽然一紧,上前把了脉,只觉脉象冲正和平,并无不妥。遂又低声唤道:“馨儿,馨儿,到了,快醒起来,有好东西吃了。”谁知天馨竟是半天不应。
  
  这时,众人已知有异,齐声道:“怎么回事?”齐北海简要说了,安如意道:“我来看看。”上去看了看天馨面色,又把了脉道:“果然着了贼人的道。怕这就是对方用意了。且先抱回屋内再仔细看看。”
  
  齐北海当下更不避讳,长臂一舒,轻巧将天馨抱于怀中,跟着安如意疾步入内,却没瞧见赵昀的一双眼睛顿时一暗,但倏忽掩过。谭灵微微笑了一下,便即抬步入内。
  
  安如意这院子,门首朴素,院内更是简洁。前后两进,俱都是四方院落,前院内有口水井,掩在株榕树下面,碎石铺了地面。正房几间,过了门廊转向后园,便将天馨安置在东厢房内。
  
  谭灵留意打量了这房间,但见明窗静几,室内简洁,唯一床,一桌,几把椅子而已,回顾窗外,一株桂花,开得蓊郁,香气随风阵阵浸入了窗户。屋内狭小,众人一时咸集此处,顿时显得逼仄起来。
  
  齐北海将天馨轻轻放平,脑后垫了两只枕头,又盖上了薄被。他做这些许小事,得心应手,极为熟悉,又顺手帮她褪下了鞋子。
  
  这时,安如意挪了把椅子,靠着床边坐下,搭上了天馨腕脉,思忖良久道:“照在下的诊断,这位姑娘刚才确乎中了醉人蛊。”
  
  赵昀沉声道:“这种蛊毒什么症状,可有解法?”
  
  安如意道:“这种蛊毒甚是珍贵,流传在占城国王室之中,中了此蛊之人,陷入沉睡,初时并无异常,时间一长,生机逐步断绝,但尸身不腐,犹如生前。王室用他来处罚犯了错的宗室,皇宫之人。”
  
  安如意细细思忖了一回,又细细看了天馨面色,道:“依我判断,公主现在只是沉睡,三五日内并无大碍。”齐北海道:“贼人做下此事,定是对我等有所要挟,只怕须臾便到。”
  
  谭灵眼看这院子并无得用之人,便道:“我暂且留在此处,照顾馨儿。你们且便宜行事。”赵昀思虑了一下道:“王兄也留在此处,万一有何不测,也好抵挡。”
  齐北海爽快应下。
  
  这时众人方要用饭,只闻门外仆役传话道:“公子,大门外有人求见。”安如意道:“将他延请在会客厅内,我稍候就到。”
  

☆、卅载去国却为何

  当下安如意领着众人,到了前厅,只见来人端坐于大堂内,有条不紊地啜茶。见了安如意到来,忙长身而起,道:“安员外,这一向契阔,转眼已经是一年未曾谋面。”
  
  赵昀冷眼看这人,五六十岁年纪,穿一领古铜色衫袍,戴一顶灰色东坡巾,正是个住家员外的打扮。但浓眉暴眼,看起来十分凶恶。那下巴左角长了颗痦子,上面又生了三根毛,迎风招摇。
  
  安如意上前施礼道:“黄员外一向可好?”只见那黄员外朝着赵昀齐北海二人睥睨了眼,似不在意,道:“我外出辗转一年,怎么回来发现自家的牧场已经归你所有?”这问话气势汹汹,直奔主题。
  
  安如意听了笑道:“我以为黄兄何故匆匆来此,原来是为了这事。难道令郎不与你说过,三月前,令郎已将此牧场以三千两白银的价格转手于我?在下这里还放着契据,正好给黄兄一观。”说毕,回头命了亲信长随去取来。
  
  黄员外听了恼怒道:“那木兰牧场乃是我黄家世代传承,怕是数万两白银也拿不了。我那孽子纵然不肖,怎么会做这等买卖?”
  
  安如意道:“老兄有所不知,三月前咱们这里牛瘟大盛,木兰牧场之牛马,十有八九中了招。令子看经营无望,急转于我。”
  
  黄员外听了,犹想辩解几句,看了安家家丁拿了契据来,仔细看了几遍,也无别的话说,郁怒之下,转身就走。
  
  安如意将其草草送走,回身请了赵昀等人坐下,呼家人换茶。
  
  二人正欲说话,忽然前门一阵骚乱,众家丁阻拦不住,只听脚步声声,来人转过照壁,已走入了中堂。
  
  安如意和赵昀抬眼一看,安如意并不识得,以为是占城人士,也不甚惊讶。赵昀一看,却是旧相识-正是那禁苑训狮的阿三。
  
  阿三闯进了庭院,朝上施礼道:“殿下安然脱身,实乃大喜。却为何扣了我家主人不放我们欲取水道返回故土,码头查询甚是严格,官兵逡巡,到底为何背弃契约?”
  
  赵昀听了这话,只冷笑一声,啜了口茶。安如意道:“莫非这就是你们一路追捕的占城匪徒?”赵昀颔首。
  
  阿三看赵昀意态闲闲,半日不答,又道:“今日阿三来此,一是向殿下求情,放我们回归故土;二是意欲迎接天女,随我们一路回去。”
  
  赵昀道:“好个如意算盘,不过天女目前身体有恙,请贵主还是早作打算。”
  
  阿三犹豫了一下,道:“天女并非有恙,只是这几日正是婆罗门教徒斋戒之日,天女沉睡也是常情。”
  
  赵昀道:“馨儿并非沉睡,而是身中本地的一种醉人蛊。你可有听说?”
  
  阿三道:“这是我占城皇宫之毒,小时偶然见了一回。啊,莫非是已经惊动了占城皇室?”说毕凝眉思忖片刻,自语道:“我主人被掠,看来与殿下却无关系。”说毕,向赵昀道:“小人一路带公主前来,虽有利用之意,却无加害之心。这种醉人蛊配方千变万化,解药只在蛊主身上。照小人的猜测,这蛊主多半是皇室中人。中了这蛊的人,只有蛊主才能唤醒。”
  
  正在此时,忽然有人阴恻恻地笑道:“你倒是猜的不错。咱们虽早被逐出王室,也一样能造出这蛊来。”此时天气晴和,正值午后,这人一身黑色长袍,面上罩了面具,以青玉雕制而成,光华流转。只是不知他何时入了屋内,众人竟然无所察觉。
  
  只见他一双眸子,眼光清冷,手指一直赵昀,冷然道:“把天女交给我,否则,三日之后,你就护着一具活尸吧。”
  
  安如意这时惊得坐在凳子上,动也不动。赵昀起身道:“馨儿本非天女,难道阁下竟不知道?阁下要她何用,又何必下毒针对一无辜女子。”
  
  只听那人冷笑道:“无辜,好一个无辜!当年我被家人抛弃,丢入白藤山,三十年才出来,可不是无辜?无辜的人,只是命运不够强大。如今托赖了诸位,在下终于重见天日,也亏了这女娃娃。我看殿下长路追随,未必全是一片拳拳之心罢。她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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