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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相思知不知by困倚危楼(温柔攻 受报复攻he)-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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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快?”
何应欢闭了闭眼睛,微微一笑,道:“纵使留了下来,也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江勉无话可接,只得言不由衷的客套了两句,面上不动声色,胸口却好像扎了一根
针似的,隐隐刺痛。他虽然不敢跟何应欢见面,却又舍不得他就此离开,恐怕明日
一别,便再无相会之期了。然而两人情孽牵连,如何能够将他留住?
罢了,罢了,还是到此为止吧。
正想著,外头突然又响起了敲门声,原来是江府的管家送来了一封拜帖。江勉接过
帖子一看,先是蹙了蹙眉,随即轻笑两声,说了个好字。
何应欢心中一动,忍不住问道:“江大侠有客人?”
“不,是有人下了战帖,约我在三日之後比武斗剑。”
何应欢吃了一惊,忙问:“可是那姓宋的又寻上门来了?”
江勉笑笑,暂时将烦恼之事抛在一边,解释道:“约我比武的是一位年轻剑客,出
道不过两、三年,名气却是不小,已经打败好几位武林高手了。”
“那人是什麽来头?功夫很厉害麽?”
“他名叫傅越清,虽然无门无派,剑法却极为精妙。只不过他行踪诡秘,又素来喜
欢找高手挑战,也不知是正是邪。”
何应欢听了这话,不由得皱起眉来,缓缓握住拳头。他心念电转,短短一瞬,脑中
已翻过好几个念头,突然咬了咬牙,扬声道:“江大侠,你比剑之时,可否带我一
块去?”
“哎?对方只约了我一人,你若跟去的话,恐怕不大方便。何况……”扯了扯嘴角,苦
笑,“你不是明日就要走了吗?”
“你一个人跑去比武,教我怎麽放得下心?”何应欢想也不想,冲口就嚷出了这句
话,同时情不自禁的上前几步,一把握住了江勉的手。但他随即醒悟过来,急急缩
回了胳膊,转眼望向别处,故意装出一副轻快的口吻:“咳咳,我的意思是说,我
难得下一次山,很想瞧瞧高手的比武,多长些见识,还望江大侠成全。”
他这欲擒故纵的手段使得极好,看在江勉眼里,只当他是真情流露,说不出的温柔
可爱。
江勉武功高强,这次的对手又是後生晚辈,原是完全不将这场比武放在心上的。但
他见何应欢如此关怀自己,不由得胸口乱跳,柔情蜜意一齐涌上心头。终於再也忍
耐不住,伸手在何应欢肩膀上轻轻一按,神色温柔似水,笑说:“好,那你便一起
去吧。”
何应欢一听,立即笑嘻嘻的拍了拍手掌,眸光流转,盈盈动人。
江勉看得有些痴了,心想能多换来三日相聚,倒也不错。
而何应欢之所以欣喜若狂,却还有另一层缘故。他素来就是赌徒的性格,纵使一输
再输,却也不肯轻易罢手。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转机,当然要牢牢抓住这个机会,豁
出去赌上一把。
他早已打定了主意,到时候就算拼著性命不要,也得想办法再受一次伤,好叫江勉
喜欢上自己。
19
江勉跟何应换虽然各怀心思,接下来的几天倒也相安无事,除了见面时稍微有些尴
尬之外,和从前并无两样。
一晃眼,便已到了第三日早上。
比武的地点定在临安郊外,是以他们两人一大早就出了门,并肩朝城外走去。何应
欢早已决定孤注一掷了,所以这日的精神极好,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很是兴奋。江
勉不敢同他太过亲近,却又无法板起面孔来吓人,只得顺其自然,勉强谈笑了几句。
就这样走了大半日的路,不知不觉间,已近中午了。
江勉忆起何应欢内力全无,恐怕他会累著,於是在路边的茶铺里休息了一会儿,买
了两个包子当午饭。
吃到一半的时候,前方突然尘土飞扬,远远驰来两骑俊马。没过多久,那两匹马便
在茶铺旁停下了,一个黑衣青年翻身而下,冷冷说了一句:“茶。”
那人腰间佩了一把长剑,脸上木无表情,一双眼睛清清冷冷的,寒意逼人。他相貌
极为英俊,左边脸颊上却印著一记鲜红的掌印,瞧来甚是滑稽。
跟在他後头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装束打扮相差无几,容貌却是天差地远。
原来那少年脸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皮肉外翻,异常恐怖。而他的左脚似乎也
有些毛病,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相当吃力。
不过走了几步,那少年就皱了皱眉,恶狠狠的嚷道:“姓傅的,你走这麽快干什
麽?有心在我面前卖弄轻功吗?”
黑衣青年微微怔了怔,立即调回头来,一言不发的伴在他身边。少年这才面色稍
霁,轻轻哼了几声,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喝茶。
何应欢歪了歪头,偷偷朝那两人望去,心想,那黑衣青年姓傅,而且看起来武功高
强,难不成就是傅越清?
他刚起了一点疑心,就见那黑衣青年抿了抿唇,语气僵硬的吐出两个字来:“迷路。”
“不错,我们已经在这林子里转了大半天了。”少年眉毛一扬,接著说道,“我多年
未回临安,不小心迷了路,有什麽好稀罕的?”
“比武。”黑衣青年依旧只说了两个字,神色冰冷。
少年瞪他一眼,气呼呼的说:“时间还早得很呢,你急什麽?就算真的迟到了,也
没什麽大不了的。姓江的虽被称做大侠,其实也不过是浪得虚名的伪君子罢了,根
本不必卖他面子。”
听了这话之後,何应欢已知那黑衣青年就是傅越清了,只不晓得他身旁的少年是
谁?为何竟如此嚣张?
正想著,只见那少年眯了眯眼睛,又说了几句江勉的坏话。
傅越清既不附和也不反驳,只静静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何应欢却气得不轻,左手
一握,就想冲上去跟他理论。
“应欢,”江勉伸手拦住他的胳膊,微微笑一下,压低声音道,“别闹事。”
“可是,他刚才……”
“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可管不著。”江勉勾唇浅笑,一副心平气和的模样。
何应欢咬咬牙,虽然乖乖听了话,心中的怒意却丝毫不减。他趁著江勉不注意,弯
腰捡起了一颗石子,紧紧攥在掌心里。待到傅越清和那少年喝完了茶,从他身边走
过之时,他悄悄把石子弹了出去,正落在少年的脚下,害得对方猛跌了一交。
何应欢这一招使得极为巧妙,那少年只当是道路不平,所以才不小心摔了交,根本
料不到自己竟被人暗算了。就连傅越清也没有察觉,只板著张脸,伸手扶人。
谁料,那少年非但不要他帮忙,反而重重的甩了一巴掌过去,恨声道:“谁要你来
扶的?你是瞧不起我这跛脚麽?”
说罢,自顾自的站起了身,看也不看他一眼。
以傅越清的武功来说,要避开这一掌原是相当容易的,他却不躲不闪,任凭那一巴
掌打在了脸上。霎时间,他右颊上浮现了几道清晰的指痕,与左颊的掌印相映成
趣,显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何应欢见了,忍不住“嗤”一下笑出了声。
傅越清却毫不在意,依旧亦步亦趋的跟在那少年身後。
两个人先後上了马,扬长而去。
直到他们走远了,江勉方才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笑道:“应欢,你也太贪玩了些。”
“那两人这样诋毁你,我怎麽咽得下这口气?”何应欢转了转眼睛,得意洋洋的说,
“不过傅越清跟你有约在先,不好找他麻烦,所以我这个小跟班,只好也拿他的跟
班开刀了。”
“胡闹。”江勉屈起手指,在他额头上轻轻弹了一记,眼底笑意盈盈的,尽是宠溺之
色。
何应欢呆了呆,眼直直的盯著他看,一时竟有些痴了。
江勉也是心中一动,想到何应欢刚才的行为虽然幼稚了些,却全然是为了自己,胸
口便“怦怦”跳了起来,悸动得厉害。
明明不该跟他亲近的,怎麽又犯糊涂了?
江勉悄悄在手背上掐了一把,提醒自己赶快清醒过来,目光却怎麽也挪不开去,静
静的与何应欢对视了许久,才低头咳了咳,道:“咱们差不多该上路了。”
“不错。”何应欢也回了神,嘻嘻一笑,道,“若给那两人赶在了前头,可又要编派
江大侠的不是了。”
语毕,慢吞吞的站起身来,动作自然的挽住了江勉的手臂。
江勉吃了一惊,直觉地想要缩手,却反而被他抓得更紧。
“应欢……”
“怎麽?”何应欢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江大侠也打算甩我一巴掌?”
江勉微微一窒,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好苦笑一下,由得他去了。
何应欢虽只占了些小便宜,心里却快活得要命,当下握紧江勉的手掌,蹦蹦跳跳的
往前走,嘴里更是轻轻哼起了小曲。
20
他们这样走过去,速度自然又慢了许多,到达比武地点的时候,傅越清和跛脚少年
早已等在那里了。
这次的比武场所是傅越清那方定下的,在一个密林深处,旁边就是乱葬岗。虽然环
境清幽,却有几分阴森恐怖,是个比武决斗的好地方。
傅越清似乎不擅言辞,与江勉相见过後,并不说什麽客套话,只语气生硬的吐出
“请赐教”几个字,便将右手按在了剑柄上。
见状,江勉也不多说废话,只回头示意何应欢走得远些,同样摆出了应战的架势。
傅越清是晚辈,因而率先拔剑出鞘,进了一招。江勉连退几步,让足他三招之後,
方才正式动手。
两个人剑法高超,轻功亦自不弱。
一时间,只见衣袂翩飞,剑影来去,端的是气势如虹、惊心动魄。
何应欢虽然功力全失,武学上的造诣却不算差,只瞧了一会儿,便知傅越清年纪太
轻,内功远远及不上江勉。
“他的剑法倒极为精妙,可惜还不是江大侠的对手。”何应欢一边想,一边自言自语
道,“这下糟了,我该如何想办法弄伤自己?”
他心念一转,忽的露出笑容,大步朝那跛脚少年走了过去。
“这位兄台,你是跟傅少侠一起来的吧?不知你如何称呼?”何应欢有心要与他结
交,因而拱手为礼,笑容特别灿烂,“小弟姓何,何应欢。”
谁料,跛足少年竟瞪了瞪眼睛,冷冷哼道:“我姓甚名谁,与你有什麽关系?”
何应欢怔了怔,强笑道:“我与兄台一见如故,很想同你认识认识。”
“我长成这副模样,当真入得了你的眼?”冷笑一下,神色甚是嘲讽,“何况我跟傅
越清是一路的,没必要认得江勉手下的人。”
何应欢见他态度冷漠,自是极为尴尬,刚想说几句话缓和气氛,忽听远远的传来一
声长笑:“齐宁,我在西域寻你不著,料不到你竟跑回临安来了。”
声音是从百米开外的树林里响起的,待一句话说完之後,某道黑影却已飘至了何应
欢与跛脚少年跟前。
那名唤齐宁的少年吃了一惊,顿时面色大变,但随即又恢复过来,冷笑道:“我祖
籍临安,怎麽就不能回来?倒是你这魔头,竟敢跑来此处撒野?”
何应欢见来人武功高强,亦是吃惊不小,定睛看去,才发现对方身穿黑色劲装,脸
上覆了张面具,正是那天曾来捣乱的魔教教主宋玉声。当下也变了脸色,脱口问
道:“宋教主,原来你还留在临安?”
宋玉声望他一眼,嘿嘿冷笑几声,道:“我中了何少侠的七步断肠散,哪里敢到处
乱跑?而且何少侠的功夫好得很,我可还想再领教一回。”
何应欢一听,便知对方已摸透自己的底细了,连忙干笑几声,不动声色的往後退去。
所幸宋玉声并不找他麻烦,只唰一声拔出剑来,猛得指向齐宁的胸口,厉声问:
“东西呢?”
“什麽东西?我可不曾见过。”
“臭小子,别跟我耍花招。”宋玉声将长剑递进一寸,黑眸中杀意凛然,“本座的手
段你素来是知道的,信不信我连你的右脚也废了?”
闻言,齐宁咬了咬牙,额上慢慢渗出汗来。他迟疑一下,突然伸手指住正在打斗中
的江勉与傅越清,高声嚷道:“我最近一直跟傅大哥在一起,东西早已交给他了,
你自己去取吧。”
“嗯,谅你也不敢骗我。”宋玉声点点头,收剑转身。
齐宁看准时机,飞快地射出一把毒针。
宋玉声却只轻笑一下,反手挥剑,将那些毒针一一拨了开去,再一剑刺进齐宁的肩
头。“臭小子,你这暗器功夫可还不够火候。乖乖跟我回天魔教去,再多学两年吧。”
“……”齐宁狠狠瞪他一眼,想要开口骂人,却实在痛得厉害,只能发出一声惨叫。
其实,宋玉声刚刚现身的时候,江傅二人便已察觉到了,只因他们斗得难解难分,
一时无法收手。
但此刻听见齐宁的惨叫,傅越清如何还忍得下去?当下把心一横,拼著身受重伤的
危险,转身跳出了战圈,直直朝宋玉声袭去。
宋玉声不慌不忙的接了招,一边斗剑,一边分神说道:“齐宁把那样东西交给你
了?他的眼光倒是不错。劝你快些把东西交出来,本座也好留你个全尸。”
傅越清一言不发,面上也仍旧毫无表情,只右手疾挥,将剑法使得更快了。
但他刚与江勉斗过一场,消耗了不少气力,此刻又一心两用,时时顾念齐宁的伤
势,哪里还是宋玉声的对手?没过多久,便已落了下风。
此时江勉也已飞身赶了过来,可他自重身份,不好与傅越清联手对敌,只得站在了
何应欢身边,潜心观战。
何应欢仗著有江勉撑腰,故意大笑了几下,朗声道:“傅少侠刚刚与我江叔叔打过
一场,宋教主你就急著跟他交上手了,果真威风得很哪。好好好,这才配得上天下
第一厚颜无耻的名头。”
宋玉声听了这话,自然气得不轻,陡然间大喝一声,趁势空出手来,朝何应欢射了
两枚毒针。
他这一手功夫可比齐宁强了许多,毒针速度迅疾、来势奇诡,饶是有江勉出手阻
挡,也还是迫得何应欢连退数步,不小心的跌倒在了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
起来。
江勉连忙扶他一把,问:“应欢,你怎麽样?”
“不要紧,只是头上摔了个包而已。”何应欢揉了揉後脑,忿忿的说,“这姓宋的实
在欺人太甚。”
“等著,我这就替你出气。”
江勉轻轻笑了笑,长剑一挥,直接加入了战局。
21
以二敌一,场面登时大变。
宋玉声单独对付傅越清倒是游刃有余,再加上一个江勉,却是占不了什麽便宜了。
饶是他功力高超,剑掌齐出,也还是被攻得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所幸傅越清一心记挂著齐宁的伤势,刚寻到个空隙,便即飞身而出,赶过去替他包
扎伤口了。
如此一来,反而顺了江勉的意。只见他扬了扬眉毛,说一声“得罪”,手中的长剑越
挥越快,将自己的本领尽数施展了出来。
宋玉声刚缓过一口气,便被笼在了那剑光之下,只得强打起精神来,勉力应战。
一时间,只见飞沙走石,剑影万千。
宋玉声步法诡异,一把软剑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当真是刁钻古怪、神出鬼没。而
江勉虽然剑法迅疾,面上却始终是一副温和含笑的表情,不慌不忙的出剑回击,仿
佛闲庭漫步一般。
何应欢在旁看得极是紧张,时不时叫嚷几声:“江大侠,留心那魔头的毒掌。”
“明白。”江勉抽空朝他笑了笑,神色温柔,剑法却使得愈加凌厉了起来。
宋玉声被逼得步步後退,不小心露出个破绽,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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