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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之谋 作者:大元亨(晋江2014-06-04完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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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依依说,丫头,你这样想,是因为你不了解老胜的病,也不了解我与陈阿姨的关系。你不是已懂得陈阿姨用蜜蜂蝥穴位了吗?如果你在场肯定被吓坏了。不仅是看到病人被蝥的痛苦难忍,还有害怕出现休克和濒死状况。我查过有关蜂疗的书,用十多个蜂蝥已很了不起。但陈阿姨竟然用了好几十个。老胜被蝥后满脸通红,心跳加快,当时没有量血压。我很担心这样搞会出问题。这次陈阿姨下决心送他到北京。我不会有什么顾虑。这是真心话!
  卢依依又说,你别以为我与陈阿姨是情敌,不是的。我与老胜的恋情是在先,我为什么没有捷足先登。倘若我与老胜成家,在当时农村的环境,我比不了陈阿姨。陈阿姨虽也出身书香门第,她适应能力强。居然在插秧比赛拿到全村第一。陈阿姨家在兴业县,她发现玉市的麻绳都从外地采购,并且在玉市附城即使有个别村种植也是葛麻。她于是在村里带头引种。后来别的人看到了她种成功后,不少人向她学习种洋麻的技术。由此,在村里推广开来。在老胜调到自治区时,他是带着四个农业人口进自治区机关的。那时候农民进城打工还没有先例,那时口粮得靠粮本,农村小孩进城读书得交借读费。若陈阿姨不是靠着种麻养猪带着积蓄进城。这一家五口不可能在南宁坐等到老胜获得职称“农转非”。以后,他们有了户口和粮食才算得上一个真正的南宁人。这对一个在城里长大的人是不好理解的,只有我能理解。
  稍后卢依依感慨说,丫头,你妈的骨头没那么硬,我服了老阿陈了!
  卢霞觉得母亲说那服了陈阿姨是真实的。但说老胜离开广西,她内心没有波动是有掩饰的。如果说老胜离开广西她内心没有波动,就算黑髯翁的出现也不是什么并发症,也构不成“双击”。不过,这次有机会与母亲面对面摊开来说,她对母亲还是有了进一步的了解。由此,也可以说母亲在得悉老胜离开的第一时间就昏迷,不能武断为只有老胜一个原因。也很可能是在黑髯翁唱《大风歌》的时候,母亲同时也发现了有人与黑髯翁勾勾搭搭。当时,卢霞在场也有那么一点感觉。但她没有母亲那么敏感。后来,黑髯翁和宁聪明都是砸车的嫌疑人,就得到了证实。可黑髯翁又背着宁聪明给警方做笔录又从何去说?到底都是砸车?砸车目的又为了什么?那是很困惑的……
  卢霞知道母亲一定会懂得,两个嫌疑人都不是为了钱,砸车很可能与之前有人掳掠了老胜的上访七封信有关?另外的原因就是与母亲的裸照和所谓做私人人体模特有关。如果是前者,弄不好宁聪明有可能要调出国土局。如果是后者,更多的则是考虑母亲和自己,那不仅仅是声誉,还有比声誉更重要的东西。由此,她猜测母亲甚至已怀疑自己的女儿,在偷偷用自己的裸照和所谓做私人人体模特留下的那幅人体素描,一同做了个人的写真集。可如今母亲费解的是,警方后来用一件衣服包裹的几卷东西却是大刘的六大本笔者实录。当然,这六大本笔者实录,对于宁聪明肯定是有着震慑作用的。
  不过,母亲还会朝更保守的估计想,不说六大本笔者实录的震慑作用,起码宁聪明通过实录看到了我们的工作细致和用心良苦。可这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是不是大刘的六大本笔者实录,起到了稳坐中军帐的作用?
  因此,最后卢依依只能是笼笼统统地说,丫头,做实录这件事要好好谢谢大刘,这实录不仅在这一次产生了效能。以后还会继续发挥效能。这种效能要从“效”和“能“两方面去考虑。你一定要代妈妈好好地谢谢大刘!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一
  从以上内容,大家已知道。卢依依和卢霞这母女俩买得了马肉米粉后,卢霞想背母亲同登双子楼。卢依依不同意,所以母女俩便从佛塔一楼拾级而上边上边谈。大家都知道,卢霞一直企盼与母亲促膝谈心,就在登双子楼中算得到初步实现。但卢霞对于只谈身边事是绝对不会满足的。
  本来《大风歌》的出现,有利于卢霞对自己的身世之谜作正面求证,特别其中有“虞姬虞姬别霸王”是完全可以通过旁敲侧击来刺探实情的。可卢霞又不想为了无影无踪的事给母亲留下口实。不过,她慢慢已意识到,不管自己要求证什么,对于求证所提的问题,自然是越是宽泛越好。
  卢霞也明白母亲从童年起,就与老胜一同走过一同成长,或者是与老胜一同走过互相影响的时期。母亲的个性包括爱好也慢慢被老胜同化。现在就拿诗歌来说,苏家的先人也是写诗的胜手,比如苏家的《酾江诗草》有七律、七绝、五律、五绝和歌行体2986首。可老胜却是一句诗也写不出来,致使母亲没有在诗歌上走得更远。但老胜书法好并在修志编史及参政议政方面对母亲影响较大,这也得益于他的先辈苏宗经主编《广西通志辑要》二十二卷。为此母亲不仅为“两会”写提案,也是《文史春秋》的撰稿人。卢霞就想抓住这点与母亲探讨,两人为何若即若离数十年之久?
  卢霞早拟定要给母亲提的问题都很奇怪。比如她设计的问题有,人若拥有一次爱情就死,谁去希罕这种爱?这是种比虚拟更虚拟,将自己搁置于天的可笑之爱。不过,卢霞也发觉这问题的设计者实际也很可笑!
  因此,她不随便向母亲提出不现实的问题。她极为慎重跟母亲说,妈,刚到旧县村时,你讲了与老胜叔一起过烛光晚会。让我感觉你与老胜叔之间的关系,如诗一般朦胧,诗一般的晶萤,诗一般的纯洁太感人了!
  卢依依对卢霞的话只是一听,没作什么表示。卢霞于是在胆试探说,妈,你能说一段在年轻时,只有你和老胜叔两个人在场。她稍一停顿更直接地提出,妈,你就给女儿说一段。你与老胜叔在一起的亲近故事好吗?
  卢依依毫不考虑说,霞霞,时间在老胜结婚之前,事情早已过去了!
  卢霞听了十分兴奋说,妈,好啊!我就是要听你俩过去的故事。
  这年我偷偷来玉与老胜见面。卢依依有些激动,好像每想起与老胜相处的往事就是这个样子。她用手掩着自己的面颊深情回忆道,那天为了看前苏联影片《第六纵队》。我俩冒着大雨出城并且看了连场电影。我俩从影院出来时已是天黑。我俩来到天心塘站在塘堤上一看,江村已被洪水包围。那时还没身份证,在城里住宿必须有单位或生产大队以上的管委会证明。我俩也没那么多钱。由此老胜决定趟洪水回家,只要能回到江村。我就能回到小学。我懂得小学是不会被洪水围困的。我与妈妈住在学校观文阁舞台,那里地基高还是石基,绝对不会有危险的。我担心的是,从天心塘往北是白茫茫的一片水,通江村的路完全被水淹没。那不像旧县村有洪水标杆指路,要是一脚踏虚就有可能跌到深水坑,我不会水岂不危险?
  老胜很有把握说,我方向感特别好。你看两条桥没有漫过桥面……
  我于是问老胜,你说方向感特别好,就真的好吗?有何事例证明?
  老胜说在父亲去世后,他曾一个人到海南,想进入橡胶园当割胶工人。他到了海口已没旅费。他要到的胶园多在五指山区的县份,即保亭县或保亭周边几个县。他从地图上看可以不走公路,从定安抄近路走。他从海口去定安也打算走山路,拦地图以比例尺算不外30多公里,一天可以徒步到定安。可由于山路弯弯曲曲,路虽不远到了定安已是黄昏。可横在他面前,是一条要有渡船才能过去的河。可在地图上却看不出县城在河的另一边。不过,他能从弯曲的山路,准确地摸到县城边已说明方向感好。但这时已没有了渡船,但天已黑下来如何能渡河,要找到吃找到住更是难上加难。他站到高处只能看到大河倒影的灯光,且沿河走还有好几条支流汇入这条河。可是各支流同样也有灯光倒影。可在河的一边可听到工厂的机器声。他判断可能工厂就在河的这一边。因没有其他参照物只好碰碰运气。
  当他决定往有机器声的地方走,那得爬过架设在支流之上的十字渠。他爬上十字渠才知道是木板结构,十字渠却是很长很长,在又累又饥又渴的老胜看来,十字渠已成了万里长城。天是黑漆漆的,再往十字渠下看,也是黑漆漆的,无法判断十字渠离河道有多高多深。不过,不管有多深那只是考验人的勇气。但方向错了,即使是爬过去也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了!
  他就凭着自己方向感好,决定若离开靠县城的大河就不再爬。就这样他爬过了三条十字渠。虽是又累又饥又渴,仍不得不感叹劳动人民的伟力!
  至此,卢依依已跟女儿说,我对老胜的方向感不怀疑,可他还是说了后面还有三个人更好的评价。当他爬过三条支流的十字渠,实在已爬不动了,但机器声仍在前面,他判断自己没有离开靠县城的大河,那只能说县城的大河是弯曲的,那县城的大河是绕城流过。可他不能再走了,他摸摸自己酸痛小腿还流着血。他明白在爬过三条支流的十字渠之间是有一段路,那路上有带刺上藤蔓,是藤蔓的刺伤了小腿。他再往山坡看,山坡上种着西瓜,还有瓜棚。他不敢摘西瓜吃。只是钻进瓜棚,不久便睡着了。
  当还睡得迷迷糊糊,他感觉有动物舔他的脸,还有毛茸茸的肉球趴在他身上,睁开眼看天亮了。有一条母狗带着几条小狗围在他身边。那个种瓜的老农就坐在他身旁。老农见他醒来就说,你真是个神人,竟然敢来我的瓜棚睡觉。晚上来的吧?你看那十字渠有多高,跌下就死啦没命啦……
  老胜一五一十告诉老农,如何徒步从海口过来,又如何摸黑爬过十字渠,到了瓜棚实在爬不动。对不起,就不得不在你老的瓜棚借宿了!
  老农说,我知道你是要过河去定安。现渡船已过来,你昨晚一定未吃饭,吃个瓜再走。他摘了两个大西瓜,一个装进我的行李包,再用瓜刀劈开一个瓜说,你昨晚为我守棚。我不要你的钱,吃一个带一个走吧?
  老胜也不客气吃完西瓜,背上自己的行李包追渡船去了。他了定安城先到汽车站,坐在候车室里歇一歇又想动身往保亭的方向走。这时有位俊朗的东南亚华侨仔走过来说,老弟,看是个文化人,给你唱首歌好吗?
  老胜未应允。他就开始唱开来了:我听着别人说,桃花江是美人窝,桃花千万朵,比不上美人多。嚯,果然不错,有一天我到桃花林里坐……
  老胜问华侨仔,讨钱吗?华侨仔说,讨你的西瓜,用一把刀换也行!
  当然,老胜不愿意将西瓜随便送人。但看对方拿出的是一把漂亮的瑞士军工刀,便将自己来定安和得瓜的过程讲了。华侨仔说,你走山路还能那么准确赶到定安不错呀。他也讲了自己是泰国华侨,为了回国求学,家父在海南兴隆华侨农场工作。他也考进了暨南大学。可近日得悉家父亡故,刚赶回到了海口,就被人将钱包和行李全掳走了。他还作了一首诗:
  山外青山楼外楼,
  浪荡之情几时休。
  暹罗归侨传噩耗,
  海明奔丧到琼州。
  那华侨仔还说,你若能带我到兴隆华侨农场。我就把这把漂亮的海象牙柄的瑞士军工刀送你。老胜与他一拍即合,因到了兴隆他还可以去保亭。但华侨仔很够义气,先把瑞士军工刀送给他,两人吃了西瓜便上路了。
  可老胜料不到,他俩到永兴的地方就有公安赶上来,民警用亮铮铮的手铐将华侨仔一个人铐了起来。老胜却没有事。也从华侨仔的眼神看,华侨仔误会老胜是告发者。但老胜真的不知民警为何要抓华侨仔。老胜想人家之所以怀疑,就因为他没有戴上手铐。他俩被带到永兴派出所后,民警将两人分开审问。但老胜不用审问,而是直接带到派出所所长办公室。
  老胜一进所长办公室就听所长说,苏胜胜,你不用害怕,那个叫海明的华侨仔是准备驾三叶帆偷渡去马来西亚。你别小看他年龄不大,他是驾三叶帆的高手,曾带过几个人偷渡成功到新、马、泰。你若跟他去兴隆,就会像卖猪仔那样被逼跟他一起偷渡。我知道你是前天到海口,就住在秀英码头旅社。昨天徒步从海口走山路过来,又摸黑爬过三道十字渠到定安。你一个人走自己不熟悉的山路又摸黑走夜路都不迷路,你很不错呀。
  老胜听了所长的话,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派出所所长又说,昨天你同海明一班船过来,我们的派出所民警对两个人都作了调查。我们通过玉市警方得悉。你来海南前,编写了不少优秀文艺节目,现到到海南是想进入橡胶园当割胶工人。你快点回去,江村接到了玉市武装部的通知,武装部成立民兵故事编写组,正到处找你报到。我也知道你要回去路费也不够了。我不想通过收容遣送站遣送你回去,那地方人多复杂。我给你30元钱,你买车票到琼山县民政局。由我姐姐帮助你返回广西。现在返内地的船票很难买,不靠民政局帮助你回不去。你不用当割胶工人了,祝贺你!
  老胜接过派出所所长的30元钱,还不忘把那把漂亮的海象牙柄的瑞士军工刀缴交所长。老胜就这样因祸得福。他在琼山找到了派出所所长的姐姐,还争取到了民政补助,那30元钱还可退还派出所所长。他也正是得到琼山民政局的帮助,买到了返回广西的船票,渡过琼州海峡回来……
  卢霞听了一段老先生闯海南的精彩故事。听来是既新鲜又有启发。但卢霞要妈妈讲在年轻时亲近老胜叔的故事是有目的的。所以,当她听到老先生渡过琼州海峡回来便说,妈,我要听你年轻时与老胜叔的故事呢?
  可是,卢依依却被老胜闯海南的事所感动。但她还是不紧不慢说,霞霞,我已说到我俩冒着大雨出城看连场电影。从影院出来江村已被洪水包围。看着一大片汹涌澎湃的洪水,我挺害怕的,并且道路都被洪水淹没,那醴江、酩江两条桥已像漂浮在洪水中板片。老胜带着一个不会水的女人。若分不清东南西北就趟洪水回家。我为何要说老胜摸黑走夜路的事,并且摸黑爬过三道高高架设的十字渠。你已放心他能趟洪水带妈妈回去了吗?
  我早相信老胜叔了!卢霞说,妈,我早年与他闯关东去延边,已见识他的能力。我觉得一个男人,他要是爱你就是赴汤蹈火也为负责到底!
  卢依依说,霞霞,说完老胜闯海南的故事,就得说我俩如何趟洪水了。老胜脱掉了那双破烂的解放鞋叫我提着。一手搂着我,一手托着我的屁股,并叫我把身体趴在他身上就开始趟水。我一下变傻了,他为何要搂着我?他背着我不是更好趟水?我感到奇怪又不好意思问。可汹涌澎湃的洪水太可怕了。我没有其他办法也只得顺从他,只要安全就任凭他摆布了……
  卢依依说着,她看看女儿还是听得很专注。正因女儿听得很专注,还是鼓励着她说下去。本来母女俩是从佛塔一楼拾级而上。可为了讲老胜的事,拾级而上变成了一步一歇了。可卢依依还想讲下去,因为这次趟洪水回家,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了。最后,两个人实际没有趟水回家,是第二天才回到家。卢依依的母亲骂女儿在外面野了一夜。不过,卢依依跟女儿这样说,那一晚,我的妈妈就是你姥姥,她是还是学校领导。她从来没有用过粗野的话骂过我。可这一次骂我野却骂得很粗野。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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