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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之谋 作者:大元亨(晋江2014-06-04完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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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就有两位警察过来。其中,一位找卢霞,另一位像是押着长髯翁和宁聪明站在门外。但听了其中一位警察解释后,卢霞也跟着走出门外与另一警察同长髯翁和宁聪明辩论起来来。最后,警察还与他们握手。
  卢依依颇觉奇怪,卢霞的包不是在卢霞手上吗?但卢霞过来却跟母亲说,妈,这里的早茶不错。若母亲认为可以,便马上通知老贤秘书长马上过来。该店说顾客的车,既然一来就挨砸,这是店里有责任。他们负责将车装上窗玻璃修复原样。店老板为了表示歉意,今早的早茶免费。另外的情况是,从这家店的监控录像看,长髯翁和宁聪明都是砸车的嫌疑人。不过,长髯翁声称甘愿受罚,即按规定罚款兼为警方提供笔录。宁聪明则声明,即使因店里的监控录像模糊不清被冤枉了,也表示甘愿受罚,只要另案处理…………
  卢依依问,这另案处理是什么意思?我俩可调看录像和复印笔录吗?
  卢霞凑近母亲盯着宁聪明努了努嘴说,妈,你放心,有法律在不可也得可!以前我和律师事务所一直对此人抓不到要害。这回除了砸车掠去车上财物,还有发恐吓短讯。前者以监控录像模糊不清为由开脱。后者即使冒用他人手机也休想侥幸过关。另案处理,是他央求饮早茶前暂不要提,他已答应老贤秘书长要来饮早茶。总之事主可以控告。他也答应向警方投案自首……
  不过,卢霞在车内有什么,她私下十分清楚。因此她颇是担心,因为她唯恐对方会疯狂损害母亲的名誉。因她不懂母亲除了有裸照以及当过老胜的人体模特,是否也当过艺术院校的人体模特?亦或是还有其他的隐私?
  不料卢依依却反问卢霞,丫头,车被砸,是你的包有贵重物品?还是别人砸车取写真集?难道你交保管的东西,竟然监守自盗害自己的妈妈?
  卢霞无法证明自己,好得警察拿着用衣服包裹的几卷东西交给卢霞并解释说,大律师,这是追回砸车偷去的东西。不过,我们还未抓到主犯,其会从犯已全部抓到。他们指了指宁聪明说,不过姓宁的还是要求另案处理!
  卢霞拿过衣服包裹的东西交给母亲。那是大刘已装订好的六大本实录。卢依依终于松了一口气说,大刘已装订好的六大本实录,你要保管好!
  这警察算是帮了卢霞一个大忙。卢依依刚才对女儿的责备,也因此算是告一段落。她俩开始打电话通知老贤秘书长,请老贤马上带人赶过来。
  老贤秘书长很快就带着几个人到来,其中有荣勤勤和江村华文书。按原定计划,除了卢依依一方的人员和老贤秘书长带来的人,包括荣勤勤和江村的华文书在内,宁聪明早已经在场。原定那位长髯翁,因被卢依依宣布为不受欢迎。可能长髯翁也知趣,早已向老贤秘书长表示主动退出不参加了。
  这时,卢依依特别留意老贤秘书长进来时,人员和周围的环境,以及其中某一个人在场的所有表现和细节。这回卢依依还算是如愿以偿了。
  在老贤秘书长进来时,乐池里传出了一阵悦耳的乐曲声。大家才注意到乐池里坐着新十二女子乐坊,或可说成十二女子乐坊的山寨版。即官城当地的十二女子乐坊。当然,新女子操持十二件民族乐器在演奏很有气氛。本来十二女子乐坊是不需要指挥的。但这里的十二女子乐坊却有一个人在指挥。这人就是长髯翁。他在老贤秘书长进来时,双手一击才有了那阵乐曲声。
  当卢依依和卢霞出来迎接时,该店的服务员拉开一道活动屏风就成了一个包厢。可能卢依依有意要了一张圆桌。这样大家入座时就不用分主客。其实这是一场谈判,甚至在卢依依和卢霞眼里就是审判。可在入座时,宁聪明还是很不知趣。他一直在跟卢霞一个劲地说,大律师,注意有关与老胜无关的事,你要另案处理。所谓是另案处理,就是再找机会另作处理……
  宁聪明暗示的意思不言而喻。比如,在监控录像里,他与长髯翁同是砸车和掠走车内财物的嫌疑人。另外,他还发短讯说恐吓卢依依,说要将她的个人隐私挂在网上等等。这不仅是严重侵犯了个人隐私,因为他所针对的是一位人大代代表,这就带有侮辱和丑化人大代代表的政治蓄意。宁聪明的这一举动,让卢霞异常之反感,暗想一定要像除去眼中钉一样先擒拿他。
  不过,卢依依还是以与人为善的中庸之道。她笑容可掬请大家入座。虽说是一张圆桌,因为老贤秘书长是老前辈。卢依依仍请他就坐正北主座。然后,在卢依依和卢霞两旁的是荣勤勤和华文书。这样安排很凑巧,宁聪明正好就在与卢依依面前,成了很触目的面对面。大家都以为是特意安排。
  卢霞想,这陈势是偶然遇偶然,还是真的是苍天有眼的50年等一回!
  卢依依一招手,服务员马上上茶和上茶点。但这两位管上茶的服务员,斟茶很有艺术,她给顾客上茶时,茶壶举得高高,可就没有茶溅出来,这显然是一种表演。但卢霞从母亲的眼色,以及一举手一投足就已看出,母亲选择了这两个服务员,就是有意在表演。卢霞认为母亲今天可不愿表演,甚至会收起为人的中庸之道,或要取代她的律师执业资格。她要做黑脸包公,这也是母亲之使命所致。按卢霞的观点,看来母亲是要直接接受当事人的委托,代理诉讼及处理其他法律事务了。不过,这只是卢霞个人的想法罢了。
  一场不是谈判的谈判,就这样在温馨乐曲和包厢温馨的气氛中开始了。
  二
  卢霞是这样想,若没有新十二女子乐坊的时尚音乐,谈判的茶室包厢的后景又恰巧有那位所谓幽默的黑髯大汉,母亲根本没有必要有做开封府尹,还要她做什么黑脸包公?也无须考虑什么使命之所致。她女儿就是一个正正规规有执业资格的律师。特别是刚才大家要入座时,宁聪明还是不知趣,一直在跟卢霞一个劲地说,大律师,注意有关与老胜无关的事,你要另案处理。那时,卢霞就是黑着脸对宁聪明的。卢霞是看不到自己的脸有多黑,她想总之脸是很黑。她想象自己多像那正襟危坐在开封府大堂的包黑子包大人呀。
  可是,要母亲放弃坐在包大人的位置上,并且脸也是那么黑,她肯定不干。因为老胜叔的事情就是母亲的事情,甚至是更加更加重要的事情。
  可是,宁聪明也是个聪明人。他显然不会有什么开封府大堂那样的设想。他似乎也没见过卢依依。当然,卢依依是广西一位闻名的女诗人。在广西凡是粗识文化的男女青年,哪一个不知道卢依依?宁聪明不可能如此孤陋寡闻。他只要认真想一想,又好像在什么地方曾经见过这么一位女诗人。尽管在他脑海中没有卢依依的印象,但似乎在什么时候记住了笑盈盈的样子。
  不过,服务员拉开一道活动屏风时,宁聪明倒是有舞台上拉开紫绒大幕的瞬间感觉。那是在不久前他观看过话剧《纪检书记》。这就是《纪检书记》的剧场效果。因为话剧是从电视连续剧中改编的,主演仍是颜炳燕。他突然感觉到卢依依太像颜炳燕,也太像颜炳燕主演的纪检书记了。也许是太像颜炳燕的缘故。可这些都让他犯糊涂,紫绒大幕拉开的明明是剧场。他怎么会来到了纪检书记的办公室?并且面对面端坐的明明是颜炳燕,怎么又会变成女诗人卢依依?不过,在卢依依看来在她对面坐着的不可能是共产党员。
  这时卢依依倒是说话了。她是以茶代酒,每个人都碰了杯,该轮到宁聪明了。她也搞不清宁聪明为什么事在发呆?她还是举杯与宁聪明碰了碰说,小宁,在场的每一位我都认识,唯有你是初次见面。不管什么你都不用拘束!
  我什么都不拘束!宁聪明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像卢依依那样是笑盈盈的样子。无论是老贤秘书长,荣勤勤、华文书,甚至卢霞都是笑盈盈的……
  宁聪明可能是要回应卢依依的客气。他举杯却仍是站着说,我想跟大家谈一谈老胜先生在我头脑中的印象,谈谈这印象如何从模糊到清晰……
  宁聪明实在未料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博得了全场热烈的掌声。他觉得时逢知己,他正好趁这机会将积聚在内心已久的沉闷苦楚尽情倾诉出来。
  宁聪明说,我不认识老胜先生。不仅以前没见过面,直至今天仍是没见过面。在此之前,所有有关老胜先生的印象,都是从我的族妹宁玮花口中得到的。开始,我十分讨厌老胜先生这个人,可宁玮花又称他为舅舅。但族妹又说若没有这个舅舅,她可能上更好的大学建筑系。她至今所以不能会坐在广西建筑设计研究院的设计室里,或者是广西综合设计院的设计室里,就是因为有老胜。不然,她绝不会默默无闻地坐在玉市这二、三流的设计室……
  若说众人一听立即哗然,好像没有那么大的骚动。然而,听到这话的却不仅仅是参与饮茶的人。虽然,不是大家都知道老胜不搞建筑,就不应该与此相关。但包厢之外因为有了了解情况的黑髯翁就会变得很不一样……
  可宁聪明说到此,便有点气喘吁吁。但他在继续说,若在场各位要知道事情之所以如此,肯是宁玮花的父母在高考时找了老胜,后来没有录取上理想的高校。为此宁玮花觉得她所谓的舅舅坑害了她。但凡知道老胜身份的人都明白,老胜并不是高考录取人员。这事一定是碍于同族姐妹的情面,他与招办的人打了招呼,但不管是谁也只能是在政策容许的情况下能照顾尽量予以照顾。当然老胜是民主党派成员,越界的事他是肯定不会干,且当时高考录取违规是双开除的,录取人员也不会去干那么傻的事。众人还是屏息静听。
  你们肯定觉得我这族妹很可笑。宁聪明说,她的确很可笑。后来我还知道考分并不高。不过,苏家连续几年考上重点大学建筑系的,人数确是不少,专业几乎涵盖了建筑学、建筑结构、建筑经济、建筑机械、城市规划、园林工程和给排水等,并且他们都是搞技术的。如今服务的单位,从国家建设部到省(市)自治区的设计院、城乡规划设计院以及省(市)自治区的建设厅(局)及规划局。这样又会使人怀疑是否老胜,真的有一些内线?
  后来,因为《广西教育报》每年都在报上公布录取重点大学的考生名单和分数段。我一一核对,苏家人的成绩都很好,老胜根本不用打招呼。老胜平生也就为了宁玮花一人打了招呼。当年建筑一类录分较高,按正常出档,我这族妹可能录不上。我都感觉到若不是招办觉得老胜从来没有为任何人打过招呼。可能从出档顺序上作了照顾。我这个族妹真的可能是录不上了……
  这时卢依依说话了。她问,小宁,这族妹录取后,老胜打电话通知没有?
  宁聪明说,别提了,老胜打电话挨了骂,因不是名大学,族妹大骂混蛋!
  活该!卢依依正色道,这个老胜若不是病了,我一定要就这个问题调查调查。这事不是从出档顺序上对宁玮花作了照顾吗?所以很有必要看看,是不是有人因此被挤掉。我看不管已将谁调整了下来,还是得要追究!
  卢依依对周围扫了一眼再说,小宁,你得明白!若是有人因调整之后,失去优先的机会。甚至,在调整之后没有被录取,均可以联名控告,或通过检察院提出公诉。可以告招办,也可以告老胜。但你的这个族妹是连带人。同时,因为你的族妹是受益人,并是老胜犯罪的主要诱因。你要提醒你族妹,不要以为与己无关。所有因此而被耽误的考生,除了向检察院提出公诉,还可提出民事索赔。即使你的族妹逃得了刑事,也逃不了民事索赔……
  哎哟!卢霞吃惊得差点要叫起来。她真的要对老妈刮目相看,妈妈不是个诗人吗?怎么她的话语比审判庭庭长的话还要犀利,真的是太屑利了!
  可宁聪明忙说,别,大诗人。我知道你女儿是一名大律师,还参与了自治区人大有关教育立法的调查,还是是律师事务所的所长。这事不再扩大好不好,不就是为了老胜那一间房吗?这事是由族妹引起,但一切责任在我,我承认好不好!我可以把这事的始作俑者,以及详细过程一切供认好吗?
  卢依依追问道,你承认并承担罪责吗?说说动机及责任在谁好吗?
  宁聪明接着很坦诚说,由于族妹怀恨老胜,一直想报一箭之仇。恰巧江村拆迁由我负责丈量。宁玮花便趁机怂恿苏十四(小名吠吠),将苏二怀藏匿了将近50年的卖契拿出来。我看后也觉得只要有了卖契,虽说房还在老胜的手上,只要丈量那天,叫苏吠吠将卖契拿出来,便可以将老胜的房作为有争议的房,按照卖契暂时先登上苏吠吠的名。后来,老胜来信反映,说这房已在“四清”处理给他。但我也得悉那段时间老胜的儿女都在北京。他本人又有腿疾。所以觉得抓住登记这件事,就可以为族妹出一口气……
  卢依依厉声问,宁聪明,你想都没想藏匿了将近50年的卖契,对于一位老人有多大伤害吗?因此,有人据此说你是潘多拉魔怪的恶奴。你也没感觉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吗?为族妹出一口气,就甘愿当潘多拉魔怪的恶奴?
  宁聪明说,当然不愿意,不过那时我还不明真相,还是讨厌老胜先生。后来,我了解了事情的真相。这叫我吃惊不小。苏二怀藏匿了将近50年的卖契,可他始终没有将卖契拿出来。这就值得好好想一想。如果藏匿将近50年的卖契,就如一张藏匿了50年的投名状,我岂不成了一宗人命案的替死鬼吗?这不能不叫人心惊肉跳!我今天就是要把事情的真相讲出来……
  卢依依又问,哪你打算怎么办?还要将错误登记的房不予改正吗?
  至此,宁聪明只好是寻找帮助。他将脸朝向老贤秘书长说,老贤秘书长!我跟你讲也算是自首改错吧。这件事只是我一个人造成的错误,完全与国土局无关。老胜给国土局的信,我也没有向国土局领导作汇报。本来错误登记也只在登记册上,一切都没有对外公开,应该说后果还不算很严重吧?
  卢霞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道,宁聪明,你说得轻巧!老胜为这事人都快死了,你觉得还不严重?要使别人家破人亡才严重吗?有人恨不得扒你的皮!
  这时,卢依依好似又恢复善良中庸的面目。她将卢霞拉到一边轻声说,霞霞,我们不要得理不饶人。常言道穷寇勿追。这种情况与毛主席说的“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不同。毛主席所说背景是为了解放全国要一鼓作气。但为了解决老胜的事,不是指对敌作战,不能把别人逼得穷凶极恶。这是作人德性也是办事的科学性。这里的原则,是尽量做到息事宁人……
  显然,卢依依说完以上一番话后还不放心。她再说一遍,得息事宁人算了。另外得要注意,别人有了这种态度,就不搞代理诉讼及其他法律事务了。
  卢霞附与母亲附耳说,妈,太气愤了,这只不过是吓唬吓唬罢了。我不骂他对不起老胜叔。我怕个鬼穷凶极恶,我带有枪呢。虽说持枪证是大刘的。但他敢攻击我,为了做到正当防卫,我就要叫他吃一枪子。但我开枪打了人,我会立即投案自首。若没这一点儿豪气,老先生就是白白被侮辱死了!
  卢霞与母亲讲了一通后,翻起眼皮瞪着宁聪明,还像是无意撩起了一角衣襟,让人能看到那把枪。然后气鼓鼓地说,宁聪明,你不会不知死吧?
  宁聪明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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