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淑女之谋 作者:大元亨(晋江2014-06-04完结)-第5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值一百万亿?卢依依见虽已年迈的老贤秘书长也颇得意地笑了。
卢依依的内心也跟老贤秘书长一样得意,要是江村人从现在起重视生态环境,在这一代肯定不行。从现在开始不出三代就会有大收获的。
六
由于老贤秘书长笑得颇轻松,也感染了卢依依。老贤秘书长也感觉到他与卢依依的谈吐发生了变化。他感觉到两个人变得亲近了许多许多。
突然,老贤秘书长说了一句,小卢,本来我俩并不很熟悉。老胜向你介绍时,可能将名字都说错了。你邀请我参加桂中活动的通知,连名字都写错了。别人叫我老贤秘书长,但我不是陈古贤。这不怪你,在玉市我了有两个别人为我创造的别名,一个是“古贤”,再有一个是“尚贤”,而我的真实名字是“国贤”。我们陈家在城内和城外,共有六个亲族,所排辈份的字是“祖宗德业国家基”。我是“国”字辈。老胜的夫人陈玉如是“业”字辈。所以陈玉如是我姑,老胜就是我姑丈。老胜是中国民主同盟自治区九届委员。他不仅为了制定民族教育条例,与你女儿到延边调查,并且从工作上为自治区人大提供了教育好提案,对人大的工作有很大帮助。在家族上,我们幼辈当然得尊敬他。为此,不论以“公”以“私”,我们还得谈谈他的事……
老贤秘书长说到此略略停了片刻,显然他是在等候卢依依谈些高见。但卢依依似乎很慎重,好像在思考又好像想回避。老贤秘书长只好以征求意见的口吻问,小卢,为老胜的事还得有一个说法。为了老胜那间房,我已跟华文书谈过了。华文书说从社区的工作来说,尽管老胜给国土局写信,这信是已亲手交给了宁聪明。这家伙竟然置之不理。我们还是有责任调解,如果老胜能回来一次,我有办法解决。因为这房在老胜手上已50年,就算这房是苏二问的已失去了法律时效。你乖乖女不是律师吗?能提供一个处理方案?
经过良久思考之后,看卢依依却是侃侃而谈道,老贤秘书长,我有个想法。既然华文书如此执心帮忙,我们也不为难他,事情也不太难办。其实,这件事造成这样,主要是老胜病了,若老胜不病就是宁聪明也不敢这样搞。老胜也是有点拘泥保守,是一个迂腐的读书人,不愿意儿女来插手这件事。老贤秘书长,请你与华文书沟通一下,就说当前老胜因病住院,无法回到江村。这也是事实,既然老胜那间房是一间有争议的房,拆迁时可否暂不处理。这暂不处理的意思不是不拆迁,让这间房成“钉子户”,而是拆迁时有社区主持丈量,拆迁补贴和回建地暂不分给争议的任何一方,交由社区代管。等候老胜病愈出院以后,由老胜回到江村,再通过社区调解解决如何?
老贤秘书长说,好的。你这暂不处理,等候老胜病愈出院以后,再解决还是合理的。这暂不处理的办法,就是搁置争议先维持原状,社区要负责争议双方都不许突原来的管理状态,看来社区和拆迁办还是可以接受的。
不过,老贤秘书长作了较肯定的答复后又说,唉!我虽觉得暂不处理,等候老胜病愈出院以后解决是可以接受的,但若求那些龟孙子,特别是国土局那些人则又不感保证。最后,他们为了给江村的拆迁户以土地补偿,在江村北区买了一片土地,为了要农民尽快成交,一方面是在地价上作文章,谁赚地价拒绝征地就拉去问话,并恐吓说谁要闹事就拉去关几天试试看。另一方面是每亩地给一万元青苗钱,谁要青苗钱就签字发钱。但发了青苗钱后,也不给一、两天农民收作物。比如有一家种花生的,今年花生好收成颗大粒多,那家农民要求给一、两天就能收完,可国土局派推土机一下就推掉了,那一家老小只有在地头上哭。另一家农民是种千里香的,则发动全家武装保卫,全家拿铁锹的拿铁锹,拿菜叉的拿菜叉。那些推土机手见此状不敢动了。
卢依依一击掌说,终究是鬼怕恶人!真是鬼怕恶人,恶人啊……
这时,这辆老式的桑塔纳已开到了原来出发的地方,已清楚看到站在原来地方等候的乖乖女卢霞。老贤秘书长在准备下车前说了句,由于前两天总是听荣勤勤请解,我已与华文书好几位商定再留下参观两天。有一位就是在南宁翔云饭店喝早茶时,提出要荣勤勤照生的那个,好像是叫苏大波或苏大江的。因在玉市集中时他未到场,还搞不清他的身份是否是社区主任……
他说完,那辆老式的桑塔纳已从卢霞的身边滑过。可能卢霞已经等得太久了。好像急不可待地想要上车。老贤秘书长抢先下车,卢霞才上了车。
七
卢依依看到老贤秘书长抢先一步下车,她感到女儿在老贤秘书长未下车就急不可待地上车颇有点失礼,所以一定要亲自下车告别以弥补一下。
不过,卢霞才上了车后,未忘向老贤秘书长告别。在母亲下车向老贤秘书长鞠躬告别时,卢霞也在车上向老贤秘书长挥手致意算是送别礼仪。
卢依依目送老贤秘书长走后,她上车在座位坐定后问,霞霞,你去教训那个黑胡子狂徒。他怎样解释为何要唱那含沙射影讽刺人的《大风歌》?
卢霞吁了口气道,老贤秘书长不是说吗?军转办已打算将他分到玉市国土局。上次他去玉市不仅是摸摸底,因为有人早介绍了你,对于你为何要去玉市也作了了解。他知道老胜叔的事后,觉得与他们不可以共事,所以决定不再去玉市就职。因为他是旧县村人,这次在旧县村遇上就很自然。他为了表达他了解老胜事情的全程 ,就泡制了那首《大风歌》。不过,我觉得这首《大风歌》是没有晋意的。另外,这个人还算善良。他祖父和父亲都是名中医并有“不能成一良相,就须为一良医”的抱负,所以说他是中医世家不是夸大。他还言之凿凿,说你的病若真请他看,会快一点痊愈。另外,他已向军转办打报告,不要再将他分到玉市,请重新改派。我以为这人颇正直。我还以为他上次去玉市摸底收获不小。至于,找不找他看病,由妈妈自己定……
卢依依说,霞霞,我就是病死了,你也不要给中医世家打电话!
卢霞听了老大不高兴。她许久才说……我以为……我还以为……
卢依依反问,你还有什么以为……你是否也让我……有一个以为……
可是,卢霞也不示弱。她加重气说,妈妈,我有意见!其实,我在车上你和老贤秘书长不也可以一样谈吗?为什么要避开我?你只有件事要避开我,就是要动用姥姥的钱,你可能要把这笔钱无偿用于支援江村是不是?
卢依依颇是郑重说,霞霞,我就是将姥姥的钱用于江村。这难道不可以吗?这两位老人都曾经为江村的教育出过力。这大概不违背什么吧?
卢霞说,妈,你就没有一点防范之心?我的手机能录音,如今录音已可采信,特别原告被告都在场更可采信。你们的谈话既涉及到一笔钱,有律师在场有什么不好?我还有一个掌中宝可用。你躲到溪水边我不一样听到……
卢依依正色道,霞霞,你看你,偷听了大人讲话,好像还挺豪气……
卢霞笑道,我是偷听吗?我拨通了你的手机,你按下了接听键又不说话,并且还照样谈。你们不管说什么,我照样听得清清楚楚,我听一听又怎样?
卢依依说,你先解释原告被告都在场更可采信,哪车上谁是原告?谁又是被告?另外,你再解释解释,你那提包中的掌中宝又有什么作用?
卢霞颇是俏皮地绘声绘色地学着妈妈的腔调说,老贤秘书长,老胜的身体很不好,就是陈阿姨也不见得好。去年他们添了个孙子,两个人因身体情况不佳,所以未能进京看孙子。这在后面再具体说。现在我说挖荷塘那笔钱,那实际是老胜的钱……老贤秘书长……我不瞒你……我和老胜过去就很要好……不是家里反对我会嫁给他……后来家里干预太大了,甚至不允许见面……这事直到母亲临终才晓得错了……原来,母亲和姥姥曾为我准备嫁妆……在母亲临终前她写了遗嘱……这笔钱就算给老胜做补偿……因这钱长期在银行存着……本利加起来有一定数额……还有我的诗《刘三姐新韵》发行很不错……两笔钱加起来……我是能筹到相当数额的一笔大钱……
你露馅了!卢依依对女儿所捏造的话语不但不讨厌也不生气,因她根本没跟老贤秘书长说过这一大段话。虽然女儿说所说也不是子虚乌有。可她乐得掩着肚子笑并摆着手说,我没有说这话……你露馅……大大的露馅了……
卢霞说,妈,你是一个病人,荣勤勤在局长的位置上请假帮你维持活动,你才可以脱身不参加。你就不用着跟老贤秘书长说那么多的废话……
卢依依觉得女儿有很大的误会。她不但要向女儿讲讲她与老贤秘书长说了些什么,也要介绍老贤秘书长与老胜的关系。她于是摊开说,老胜和老贤秘书长两个都是写提案的高手,两个人不仅是在每年的“两会”有合作。他们还有亲戚关系。老贤秘书长是陈家的“国”字辈。但陈阿姨比老贤秘书长辈份高。陈阿姨是“业”字辈。陈家的辈份排列是“祖、宗、德、业、国、家、基”。若按辈份顺序论资排辈,老贤秘书长还要叫老胜做姑丈呢。
另外,卢依依还说到江村被填的那口一百来亩的大荷塘,为何要重新挖她愿意投资?还有那《逃离北上广》的打油诗,也引出了思考是否在江村也可建成习近平主席与奥巴马总统会晤的什么伯格庄园的话题?卢依依觉得这打油诗的思想很像老胜的思想,虽然老胜一直说他一句诗也写不出来。可这打油诗的思想,太像老胜的思想了。可是,很奇怪老胜不是因中风糊涂得连老同学也认不出来吗?她还特别注意老贤秘书长接收这首诗的时间……
可卢霞的确听到了母亲与老贤秘书长的谈话。其中最满意的要算提出将老胜叔那间房的争议搁下,老胜叔康复出院再处理,可母亲就是不提。她有些按捺不住说,妈,你与老贤秘书长的谈话若要我作评,可能你会受不了……
卢依依说,我的乖乖女有什么说吧。我会以最好态度洗耳恭听……
卢霞笑说,妈,我也不反对用美丽的词句谈理想。但美丽的词句也得与实际结合,如说江村可建成习近平主席与奥巴马总统会晤那样生态环境好的伯格庄园,请注意我加了几个字,生态环境好的伯格庄园。我的答复是他们永远也建不成,江村人是什么人?他们的先辈很不错,后人就是糊涂和愚蠢,好比阿斗败家仔。如“百年松树参天秀”“六月荷花绕舍清”全败了……
卢霞从说江村是败家仔说起,原来江村是果乡,可妈妈只是讲了番桃果。其实,江村盛产广柑、夏橙和荔枝。特别荔枝还是上好的荔枝,还有诗为证:
岭南荔枝果不同,
荔火一片簇簇红 。
皮薄肉厚果核小,
外皮挂绿落桂东。
卢霞说,妈,本来桂绿荔枝是广东的特产,就是因为它的果皮有一圈绿色,所以称之为桂绿荔枝。但江村通过引种嫁接,桂绿荔枝也是江村特有的水果之一。至于,那百来亩的大荷塘被填,原来以为是要扩大种植桂绿荔枝,为提高桂绿荔枝的产量才填塘。因为当时桂绿荔枝,已有了不少老树枯死。后来才明白桂绿荔枝是需要特别护理的。在那百来亩的大荷塘的塘堤,就有长长一溜的荔枝老树,就是护理不当一棵棵都老死了。可能因为荔枝果园的崩溃,才造致砍荔园,并且要填那口一百来亩的大荷塘是祸起箫墙啊!
卢霞又说,妈,重新挖什么大荷塘,如果你要投钱也是糊涂和愚蠢。但你的钱怎么用都可,就是投江村,我也不反对。你觉得《逃离北上广》诗是老胜叔所写,这判断是对的。但老胜为何要发给老贤秘书长,不发给你。因你会冲动,你会投钱。老胜叔不想用掉你的养老钱,那样会对不起你。除此,说重新挖什么大荷塘,是对的,可江村可建成生态环境好的什么伯格庄园,也是有可能的,那要靠江村人自己。你必须懂得“革命”是不能输出的……
卢霞像放连珠炮一样说,你与老贤秘书长的谈话,最大的收获就是将老胜叔那间房的争议暂时搁下。由老胜叔自己亲自回来处理就OK啦……
卢依依听后,不反驳也不生气。最后,还笑了笑说,霞霞,你的话可以说是有理有据,无可挑剔。我俩不再理论了好不好?我累了,你来开车……
卢霞很顺从地坐到驾驶座来。她看到母亲上车之后,车就开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一
生活中的偶然有时会吓你一大跳。可这一大跳并不是虚幻的,有时还会将一个人逼到生命的终点。可卢依依仍是我行我素,丝毫没有一点预感,
这母女俩与老贤秘书长告别后,两个人一起回来。卢霞突然说了一句很偶然的话。那也是因为黑胡子大汉本来已跟卢霞说,她妈妈得病一定要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可卢霞早已跟母亲提过一次,可卢依依并不在意。卢霞就这样又提了出来。可卢依依为此发了很大的脾气。她板着脸正儿八经地跟她女儿说,霞霞,我就是突然死去。你也不必给那个爱说风凉话的黑胡子大汉打电话!
可言犹在耳,卢霞开车回到了官城镇招待所。卢依依却突发大病。她的病是在原来得病的基础上再发展,实际病情是加重了。她要不是由女儿背着,已上不了招待七楼。她回到招待躺倒便睡,神志迷糊,牙关紧闭,真是水米不进。
本来,当晚参加桂中活动的代表用腊鸭加菜。荣勤勤知道那腊鸭是陈阿姨送给卢依依的。她不能在代表举杯时忘了卢依依。为此,她在代表进餐时,荣勤勤拿了一碟腊鸭到招待所来。当她爬上招待所七楼时,看到卢依依已经是面色苍白,舌面赤紫无苔,心跳过速,喉咙又有有时发出咕噜咕噜响声。
荣勤勤见状问卢霞,你妈妈照相时还挺精神,怎么一下就变了另一个人?
卢霞也不相瞒,只是她也弄不清,到底是因为自己已告诉妈妈,老胜的儿子说老胜是脑中风,来北京医院治疗还有可能得到康复,于是陈阿姨便带着老胜离开了广西,还是因为那个爱说风凉话的黑髯篡改的《大风歌》太刺激人?这两件事就值得如此计较?若说是因抱病来桂中,绝对不会有此突发症状。
荣勤勤一听就笑了说,霞霞,你年龄是比我大些,可我真要笑你不懂母亲的心。你若果真不懂,你看天下有多少痴情女子因情变,或者因自己钟爱的人远离而气绝身亡吗?这与年龄关系不是很大,与情的关系却是特别大……
卢霞苦笑着摇头。但她不能以随便的玩笑掩盖内心的尴尬。她如实说,为了这事她老公也找她算账,说凡老胜不在南宁或远离故土,岳母的安危就要她负责。今天的事不是很关键吗?我却如此糊涂!至此,她心有苦衷说,以前我总以为母亲有只诗人气质,其实了解的只是皮毛。我真的是不了解母亲!
最后,卢霞以宝玉祭晴雯的悲凉戏词唱:“黄土垅里女儿命薄,红绡帐里公子情深”。据此,她想母亲与老胜已与宝玉与晴雯无异。另外,人常用“燕侣”来表达夫妻或恋人情投意合,料不到母亲竟是如此放不开那燕侣莺俦之恋情。甚至是爱得越深病也来得越急,旁人是无法体会,但自己也缺乏深入体会。她于是又跟荣勤勤提起那个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