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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之谋 作者:大元亨(晋江2014-06-04完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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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勤勤说,问得好!我是教师出身,如今是教育局长。以前是综合中学的校长。反正社区班子的实际思想我管不了。我就主讲职业培训。既然江村拳头产业是成衣,老胜主管广西教育科学规划在玉市柴油机厂学校开展综合中学实验(育才中学)。我就以该校为依托,组织江村中学生办成衣培训班行得通吧?
卢依依说,很好,成衣可不简单,有服装设计、裁剪、车缝等内容呢?
荣勤勤说,有关成衣技术,由荣龙、荣凤讲可以吧?我懂得手语,她俩主讲兼示范,我来担当翻译。另外,江村人在解放后,是玉市首批考入清华的。近年不说进清华,要恢复大中专的升学率还另有一说。他们将责任完全推给工场,说工场愚化了村民或说教育机会不均等。当前,村里人不大习惯送子弟入幼儿园,而人的潜能开发就是从幼儿开始。现村里的义务教育已达标,村里又有不少退休赋闲教师。当不了幼师但可营造“六月荷花绕舍清”的幼儿教育环境。另外,将教育中民办和公办两个轮子转起来,对发展江村教育是个好主意。
这时江村代表华文书说,欢迎荣局长来讲学!荣龙、荣凤的聘用我负责!
江村社区支书苏大江接着说,开路兼开发商铺社区是放弃了。原因在玉市对老字号认识不够。如翰华、大意隆、联益祥、大中原百货等都没有重新开张。社区就提出在横街考虑开设老字号新开张的方案。据查原来的老字号铺面都不大,估计老字号后人也不可能投入太大资本。这正好说明可在横街设铺面作租赁。另外,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成衣做得好,何愁在横街没有意外收获?
可能苏大江料不到自己的发言会有人鼓掌。他于是清清喉咙再补充说,请原谅,讲得不具体。以上只是设置横街的打算!但其他方面还有大打算!
荣勤勤还继续说,各位若看了老胜的文章,一定会更加明白。江村从东向西走,一条横街跨越大道,东面是东横街,西面是西横街。东横街可设铺面,恢复老字号的方案可在此实现。至于,东面的成衣工场的嘈杂有大道隔开,与西横街的教育古建筑互不干扰,维护古建筑也方便有效。真的是可以实现建设“六月荷花绕舍清”的良好教育环境的。对此我和大诗人都会支持的。
至此,荣勤勤开始给代表发卢依依的诗集。卢依依趁机跟大家说,这次活动老胜因病来不了。他的夫人陈阿姨本来要参加,也因老胜的状态不佳来不了。但她托我带来了几个大腊鸭。今晚用大腊鸭加菜。可能大家有所不知,陈阿姨本名是陈玉如。她是小学大家的后人。这里所说的小学,不是指中、小学学制的小学。这是研究文字、训古、音韵的学问。她的爷爷就是大名鼎鼎的陈小学。陈阿姨是进得厅堂入得厨房的烧卤腊能手,大家尝尝腊鸭腊鸭吧!
卢依依说完大家鼓堂。她继续说,本来恳谈是本人组织,这对不起了!
荣勤勤示意诗集已经发完,要大家排成两列将卢依依安排在中间照相。
荣勤勤一呼百应,代表们立即排成两列将卢依依簇拥在中间照相。
大家照相结束后,在桂中的活动就结束了。卢依依觉得活动差劲了点!
不过,卢霞颇到见地说,荣勤勤太耀眼了,相形见绌,代表未放开谈!
二
卢依依与代表照了相。然后与代表一一握手告别,母女俩离开了会场。
这母女走出了展览室之后,发现旧县村不仅注重教育古建筑保护,还有古宅古迹成了宝贝,也没有出现偷抢拆毁古宅的风潮。当然在旧县村就找不出苏家大宅那样的房子,也就是说一般大宅的主人多在“土地改革”中被划为地主或者富农,房屋多被没收。但苏家大宅只是以“耕读为本,诗礼传家”的诗书门第就保留了下来。所以像苏家大宅的房,在普通老百姓家庭很是少见。
卢依依和女儿说话间又走过一座古宅。这古宅正好在荣高堆旁边,所以更加保护得好。这时,母女两人都听到古宅的大院里,有人以散板的调子在哼着一首古曲。母女俩一听是以《大风歌》的词谱写的古曲。但再细听却分明是在原词有了扩展,可说是填新词的古曲。她俩再认真仔细听,那歌词分明是篡改了《大风歌》原词并且对江村事实有影射。甚至可以说,这位哼唱者是有意曲解《大风歌》的原意。卢霞还从这古曲听出了弦外之音。她觉得这曲不仅是针对老先生一家,而且很有针对性的是在瞄准她的母亲,真是岂有此理!
不过,卢霞在想这旧县村除了荣勤勤几个村领导外,还有谁认识母亲?就是有人认识母亲又有谁知道母亲与老先生的关系?她于是掏出了手机将那首《大风歌》记在手机里。她似觉得这位唱歌人就是那位给母亲写情书的人。你听听这古曲为何第一句就提到闲在庄,还提到霸王和虞姬,其中就有所指:
大风起兮闲在庄,
时不利兮得空忙。
威加海内兮虚名堂,
安得猛士兮守空房。
虞姬虞姬兮别霸王,
九九归一兮射天狼。
卢霞踮起脚一看,这位唱古曲的人的确就是在玉市给她发短讯的人,后来在玉市附城找那家牛腩店的路上还见到了真人。可卢依依比女儿更早发现了这位黑胡髯汉子,女儿还称他为幽默的环口黑髯大叔。这母女俩都是透过古宅天井的琉璃花窗往里看,实际琉璃花窗后面才是古宅的正堂,唱歌的人就站在正堂石鼓门墩前唱。卢依依奇怪地想,他为何要站在琉璃花窗后?当然是因为隔着琉璃花窗,他能看到过来的两个女人是谁。另外,卢依依还想,如果他不曾去江村又怎么知道江村的事?如果说他是江村人又为什么住在旧县村?他要是退休后回原藉老屋,好似又未到退休年岭?但女儿对此人却似乎颇感兴趣,她说这人不是正厅级也是副厅级。还说那首《大风歌》还挺有意思的……
卢依依听了有些生气说,霞霞,这篡改的《大风歌》简直是胡说八道!你若觉得挺有意思,你就到他家院子唱和唱和,或叫他到壮家歌圩赛歌去……
卢霞却似乎要拿这首古曲做乐子。她是要跟母亲解读这首古曲,于是跟母亲说,妈,那歌是有针对寓意的。我听出他的歌是有专门听众的,说明这个人想接近一个人,因为他要接近这个人,就得跟踪了解这个人的事,以至包括老先生那间房的事也了解到了。这首歌每一句话的最后三个字,就是点题的关键词。这首歌几乎贯穿了那间房的全部事实及各个环节。其中,最后一句表露了有帮助彻底解决老先生的那间房的意向。老先生那间房的问题的确很有意思,那句“虞姬虞姬别霸王”,是暗示老先生要离开广西了。 今天陈阿姨也来了电话,叫我转告她要陪同丈夫上京。老先生的儿子说,从医院检查结果看,老爸是脑中风痴呆,若来京治疗,有可能会得到康复。不懂得那人怎么会懂得?
嗤,看来你是被那环口黑髯大叔俘虏了。你真的要到歌圩赛歌去……
不,妈!你要不喜欢,我也可将他俘虏来教训教训。若他再唱这影射讽刺人的歌。甚至可叫他过来后来一番审讯,给他来几个嘴巴子都还可以的……
卢依依看着女儿那顽皮可笑的样子,她没有去附和女儿的说法。她只是带着女儿离开那以散板的调子哼着一首古曲的地方,但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卢霞跟在妈妈后面,她不理解这首《大风歌》就算真的是针对妈妈,好像也没有恶意。妈妈为何要像逃避瘟疫一样去逃避?另外,唱歌的人不是给妈妈发过短讯吗?妈妈为何要将这首歌和院子视为是必须逃避的是非之地?
可是,尽管妈妈要逃避,因为卢霞不理解就难免有持之以恒的顽皮态度。
三
虽然,卢依依母女已经离开。但那首《大风歌》仍不绝于耳。卢依依看着自己女儿依然是那副顽皮可笑的样子便问,霞霞,我说的你一点都不愿听吗?
卢霞看着母亲挺神气地“扑嗤”笑道,妈,你不咸不淡说,我不咸不淡听!
卢霞说完伸了伸舌头,佯装傻里傻气的模样又说,妈,你说的我全明白!
你明白就好!卢依依上车后招呼自己的女儿上来。可是,原玉市人大秘书长老贤却抢先一步坐进驾驶座说,对不起,大诗人,我就耽误你两分钟!
卢依依一见老贤就说,老秘书长,贵人难请,我要跟你谈就不是两分钟了!
卢霞见老秘书长坐进驾驶座笑道,好呀,老贤秘书长。你就跟我妈妈慢慢谈。我去教训古宅的黑胡子狂徒。他竟唱那含沙射影的歌讽刺人,真难以忍受!
这时卢霞是一副很懂事的样子。她向老贤秘书长道明原因后,撒腿就朝那还在哼古曲的古宅院子跑去。不过,她在出发之前还不忘向老贤秘书长敬一个礼,然后就像离弦之箭朝那古宅冲去。卢依依想阻止她已来有及。她只好很抱歉说,老贤秘书长,我这女娃就是到处惹祸。与自己根本无关的事也要管!
虽说卢霞已走,可老贤秘书长与卢依依的谈话得却并不顺畅。老贤秘书长想解释老胜给他的信一封也没回。但要说的话好像憋了好久,可以理解那些话不仅在信里不好说,就是面对面也不好说。可老贤秘书长也就耽误了不到两分钟。他踌躇片刻说,大诗人,我退休后不再管事,有些事管也管不来……
卢依依看老贤秘书长似乎很为难便说,老贤秘书长,我最近曾去过玉市,但没逗留。不过已打听到你这段时间跟老胜一样在住院,看您恢复还不错……
老贤秘书长连忙说,不!你知道我与老胜的关系。有人说,我去南宁就必找老胜,老胜来玉也必定找我。与住院是有点关系,但老胜的事我已做了工作!
老贤秘书长像打开了话匣子。他说自己找了一位下属,提了老胜的事。不料那家伙看我已在台下,他那些的话叫人生了几天闷气。一是说江村的路是通往农贸市场的,路要通是必然。在拆迁人眼里,任何人也挡不住开路。老胜不外是退休了的公务员,一个老朽而又有病的公务员,计较一间房岂不滑稽! 二是说国土局只管征地,不管谁也是按丈量面积征用。人家握有老胜父亲的卖契,说明买卖已成交。谁都是凭字据办事,市国土局除了管征地还能管什么?这个老胜怪国土局,是否同时也怪你人大秘书长,你已退休还怪你岂不差伙!
哼,我奇了怪了! 老贤秘书长一针见血道,这人的老子爹娘是不是国土局局长?既然由国土局负责拆迁,就不负责安置?安置可是民生大事,不能管丈量就丈量,将别人的房都登记错了,还气势汹汹,好像还有天大理由!
卢依依看老贤秘书长说完还要说,说明人还算快人快语。他继续骂道,这家伙的话,听了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过,那家伙在骨子里就认为,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他说还说经过党政干部讨论就可将一间房分给一个孤儿,这个时代不该过去吗?人家花了钱买下就该收回去。这没什么可奇怪的。哼,我也奇了怪了!这些人的良心,我看是被狗偷吃了。苏家大宅我是去过的,先不说高门大宅用的是什么砖瓦木料?也不说是雕花屏风楠木窗棂。不管是什么年代,我肯定100元买不了一个窗框。显然是坑人的买卖!大诗人你说说……
卢依依听后只是附和了一句。 她一针见血说,老贤秘书长!别怪我态度不好,这家伙说的糊涂话,难道要老胜通过行政诉讼让这家伙明白吗?但卢依依附和了一句后接着说,老贤秘书长,你费时费心抱病参加这次活动,让我很感动。老胜那间房的事先放一放。我们谈谈江村旧村改造以后该如何好吗?
老贤秘书长内疚道,老胜的事我回去再做工作,争取一个圆满答复好吗?
卢依依刚点了点头。这时老贤已注意到卢霞已经过来,她在敲车门了。
老贤打开车门说,乖乖女,那个黑胡子狂徒叫李迪。你见到他了吗?
卢霞气不过道,这家伙是刚复员吧?真是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
老贤秘书长又说,乖乖女,这个李迪,确是刚复员的军转干部,所以他级别特别高。他祖父和父亲都是名中医,可以说是中医世家。你妈的病,若真请他看看,或者会快一点痊愈。另外,他的工作军转办已打算将他分到玉市国土局。他上次已到玉市国土局来,大概是摸摸底,看能否适应国土局的工作。所以他已得知老胜那间房的一点点事。可这人不是乱吹那种,那是有事实的……
卢依依笑道,霞霞,是不是他说只要出面求他,就能解决老胜那间房的事?
对呀,妈妈!卢霞说,那是当然的哩,所以我说这不过是他乱吹……
老贤秘书长又说,不要怪,这人算有点诗才。诗人嘛,是有一点浪漫的!他的确是已打算分到玉市国土局,看他的级别就不知他情愿不情愿了……
这样说,他不吹牛?卢霞有点喜上眉梢,若说他真是中医世家,就怪不得这家伙说我妈妈热毒攻心。他还说若妈妈舌面赤紫无苔,心跳过速,喉咙又有咕噜咕噜的响声,就一定要立即给他打电话。他日夜开着手机在家守着……
卢依依见老贤因卢霞回来已准备下车便说,丫头,你再去找这位黑胡子大叔。他既是军转办有可能分到玉市国土局,就请他多提供点情况。我与老贤秘书长还要再商量点事,你速去速回。若回来见不到这辆车,就耐心等候等候……
不过,老贤秘书长说,小卢,乖乖女不想去就算了,我再说两句就完了。
卢依依固执地说,霞霞,我与老贤秘书长还有问题讨论,你再找找那人!
卢霞已感到母亲有点反常,但又没有理由盘问母亲。卢依依好像是一心一意要支开女儿。她说完就要开动汽车又于是向女儿又做了个等待的手势。
卢霞明白母亲是要找一个辟静的角落与老贤秘书再谈。但她竟然没有跟女儿约定叫到那里等候。可当那辆老式的桑塔纳从卢霞身边轻轻滑过时,卢依依没有再看女儿一眼。卢霞此刻只能凭空想象,似乎母亲所要面对的就如历史上狄青私下的石室密谈。卢霞不太懂这一段历史。她所了解狄青的一点资料是,狄青在广西的最大对手就是壮族英雄农志高。她凭空只能是胡思乱想……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一
当卢霞觉得母亲与老贤秘书长就是开展所谓的石室密谈。可她又不了解何为石室密谈,就只能理解为暂时对外人保密的谈话都可归为石室密谈了。这样狄青为了边疆安全要与农志高谈,或者他要攻打农志高也得找掌握情况的人谈就统统可归为石室密谈之列了。但不管如何,这种暂时对外保密的谈话,对二卢霞实在太有吸引力了。所以,卢霞在追踪那辆老式桑塔纳最后在什么地方停下来,一直追踪到那辆老式桑塔纳在她视野里安全消失。
不过,她也不可能为了追踪那辆老式桑塔纳,就不再去找那位黑胡子大叔。因为这位黑胡子大叔,母亲不要她找她也会去找。况且,这回已是母亲亲口叫她再去找找。另外,听母亲对那位黑胡子大叔用了俘虏这个词。她很注意母亲那句话是那么嗲,霞霞,看来你是被那环口黑髯大叔俘虏了。
当母亲再提要找黑胡子大叔,态度已有不同,就是当着老贤秘书长的面也这样说,既然军转办可能将他分到玉市国土局。那就请黑胡子大叔多提供点情况。由此,才引出母亲要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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