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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之谋 作者:大元亨(晋江2014-06-04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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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见相左。
另外,妈妈已在事先向她提出,在她与陈阿姨合作的事情上一定要站在妈妈的一边。还有,现在她已清楚地看到老先生的两篇征文,就在妈妈的手中紧紧捏着。这让卢霞立即有了灵感。好呀!一个中小学生在二十多年前写的小作文,竟然是撬动了下村的搬迁。但江村的拆迁已历经两年仍未能解决搬迁问题,是不是拆迁者就没处理好涉及民生的问题。难道这些拆迁者,甚至不如三、四十年前的中小学生?所以,她妈妈才急于要了解在三、四十年前一个中小学生的作文到底是如何撬动了下村的搬迁?
至此,卢霞觉得自己虽不像妈妈那样,要急于要了解三、四十年前的那篇中小学生的作文,到底是如何撬动了下村的搬迁。但是,她相信一个中小学生在二十多年前所写的小作文也真的是已涉及到了民生。既然是撬动了下村的搬迁,就理当应该涉及到了民生,甚至是在很重大的事情上已解决了民生上的大问题。当然,三、四十年前的情况不能与现在相比,当年解决问题的方法在今天也不能套用。但是,妈妈要拿这件事就民生来说事,要引证三、四十年前的中、小学生已懂得要解快民生,而当前的拆迁则是太无视老百姓的利益了。如果妈妈就此借机为老先生鸣不平,卢霞是要拍手称快的。因此她也要为妈妈欢呼,她认定妈妈才急于要了解在三、四十年前一个中小学生的作文到底是如何撬动了下村的搬迁,就是为了这一刻的欢呼和庆祝。为此,她兴奋起来满心快活地跟着妈妈也在做回去取晚餐的准备。她同时也做好在陈阿姨家过夜的准备,带一些换洗衣服回去。
当她准备好在陈阿姨家过夜的衣服后,觉得自己也应在心理上也做好准备。她必须努力为妈妈与陈阿姨的合作去铺路搭桥。可在这一点上她感觉自己完全知道该如何去做。但有关这方面的事,她却是事先没有去跟妈妈作沟通,她觉得妈妈没有提出来也不必事先沟通,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不过,她跟妈妈在医院里一起照顾老先生只有一天,可对于妈妈的感受就像一首朦胧诗。她不懂妈妈在照顾老先生之余,还会策划什么?是为那一间房策划还是为什么?可不管如何妈妈的终极目标还是为了老先生,为此不管妈妈有什么策划她都应该支持。这是在妈妈来南宁后,她觉得必须慢慢去适应的。同时,她还必须协调好妈妈和陈阿姨之间的关系。
卢霞杂七杂八地想了这一些,但她在内心上是颇觉得踏实的。
二
天色阴沉,在下午五点未过街灯已亮起来来了。卢霞按妈妈的安排由妈妈开车一起回去取晚餐。她则要留下陪陈阿姨兼完成妈妈布置的任务。
这时,卢霞已注意到了一件事。那是在老先生未住院前,卢霞就发觉陈阿姨已有好几天闷闷不乐。她知道老先生在南宁的子女,将在后天就要从北京回来了。她想,原来老家那间房的事,老先生是没有跟自己的子女提起过的。现在,老先生又昏迷得不省人事住在医院,这该如何去处理?这对于陈阿姨就实在太为难不过了。不过,卢霞倒有一个不可言说的小算盘。她想,现在不是要了解老先生的征文是如何撬动了下村搬迁吗?她希望自己能帮帮妈妈,如何能促使陈阿姨又不要妈妈提出,陈阿姨就同意回老家实地看看。这样陈阿姨不是可以避开与子女提起老家那间房的事吗?
为此,她应该努力去鼓动陈阿姨。这样她就可以有机会与妈妈一同回一趟姥姥曾经任教的那间乡村小学。另外,还能听姆妈讲起她童年的故事,同时也可以到闲在庄的苏家老宅去看一看,到底老先生那一间是是非非50年的老房是什么样?这间谣言满天飞的房在乡亲眼里又是什么样?
可她没将这想法与妈妈通气。她决定先斩后奏,不能让妈妈事先知道。
天色越来越黑,还飘起雨来。由妈妈开车是早已设定了的。她俩来到了老先生住的小区后,妈妈说她不上去了。卢霞知道妈妈到南宁还未跟陈阿姨见面。不过妈妈有妈妈的理由,大概是因为老胜还不能完全交给护工,任何时候无亲人在场,护工都照管不到位的。为此,卢依依叫女儿顺便讲讲这些,同时跟陈阿姨说说,等老胜的子女从北京回来后,她一定到府上住上几天。至此,她叫卢霞快把晚餐取下来,免得雨越下越大不好走。
卢霞嘟哝,妈,别忽悠人,自己女儿家都未住,能到陈阿姨府上住?
卢霞虽说这样说,转过身就上了楼了。料不到陈阿姨已把晚餐预备好,于是趁陈阿姨未把晚餐装保温饭盒时,将妈妈的话跟陈阿姨说了,还着重说自己将晚餐送下去后回来就不走了,今晚就陪老人家聊一聊天。
可她万万想不到,陈阿姨一面将晚餐装保温饭盒一面说,你今晚住这里正合我意。你也跟你妈捎句话,明天老胜的中餐就由他干女儿霞霞准备。叫你妈明天也开车过来取早餐,我要跟车去看看老头子。另外,你妈来南宁已两天,我俩还未见过面呢。你在妈妈跟前,别把这些话别忘记了!
卢霞送晚餐下去时一路想,春节期间她跑老先生家不知多少天了。元宵她还跟老先生和陈阿姨过,两位老人从未叫过自己一声干女儿。对于干女儿这层关系,是不是只有在她妈妈与两位老人之间才使用?若是这样,她应该将陈阿姨说的话原封不动告诉妈妈;也好看看妈妈是什么态度?
不过,可她立即就有了主意,她这个律师从来说不过这位铜牙铁嘴的大诗人,她将晚餐交给妈妈时还得有个心眼,不一定真要按陈阿姨那样说。因此,她改变说法道,妈,我不是老胜的干女儿吗?明天我来准备中餐,让陈阿姨去看看干爹?一早你得开车过来,看来你不会不同意吧?
可她妈妈没有回答她提的问题而是说,霞霞,你来弄中餐好呀!我到时会开车过来。可我交给你的任务,一定要在播晚间新闻前完成,不要在老胜熟睡后打电话过来。一个病人熟睡后被吵醒不是小事。不过,你明天的中餐也非得弄好不可!不能马马虎虎!我的女儿做事一定得干净利索!
卢霞虽点了点头,但妈妈对干女儿的事一点不反应也没有,颇叫她不满。但她妈妈却无暇去管女儿的不满,只是将晚餐接过来就开车走了。
卢霞觉得妈妈将全部精力都放在老先生的康复上也不可怪。妈妈这辈子就只爱这一个人。她希望女儿跟她一样爱这个人也是正常。不过,卢霞上楼后,看到陈阿姨对她这干女儿却是另一番景象。她无论如何也意料不到会是这么一番景象。那就是她在妈妈那里得不到的干女儿的感觉,她在陈阿姨这里完完全全得到了。陈阿姨不仅把她作为干女儿,甚至把自己当作她的女儿一样。对于她的到来简直就像自己的女儿回来那样欢迎她。
首先,陈阿姨见她回来就笑着跟她说,今晚我为你准备了你喜欢的辣味鸭颈,吃了饭你再慢慢啃。陈阿姨说着就端上丰盛的晚餐,那是她最喜欢的薏米炖鸭。她再往阳台一看,竹竿上挂着五、六个腌好待腊的鸭。她不用问也知道是为妈妈回桂林准备的。她跟妈妈吵了十多年也吵不出个结果。但她们俩都喜欢吃腊鸭,可能是从血缘中来的。不过,这些腊鸭却带来的另一信息,就是老先生在南宁的子女就要回来了。所以妈妈也会很快在南宁消失。虽然老先生的子女对她妈妈和她都很客气。不知为何,以前对于妈妈要走,她心里从不难过。这一回却有好一阵说不清的难过!
这时,陈阿姨将饭端上来了,可卢霞不急于吃。她要为完成妈妈的任务先打一个底于是问,阿姨,江村人是否对苏老师抱有很大成见?
她说完后盯着陈阿姨。可陈阿姨却附和说,是呀,就是有成见也不该把三、四十年前的事翻了出来呀。还说什么一篇征文撬动下村的搬迁,甚至还说“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诗强说愁”,说得这么难听呀!
卢霞又问,阿姨,说那篇征文撬动了下村的搬迁有没有事实?
陈阿姨说,应该有事实。不过那时我还没嫁过来。这段你妈比我清楚!
卢霞听陈阿姨一说,觉得妈妈说今晚要好好问问阿姨,可能妈妈是另有意图。她想交给妈妈那两篇征文已在妈妈手中捏着,自己只要看看《队长的妙算》就会明白。老先生的两篇征文,在老先生的书房还有复印件,她只要到书房就可把复印件拿过来读。若说老先生的征文在江村的实际影响如何,最好就是走一趟老先生的老家。至于,前面说小琪、小忠和小嫦娥要来南宁看老胜,对于她建议在老胜的子女未回来时就在南宁饭店开房开饭,妈妈是反对的。现在已很明白,妈妈是有自己的打算。这说不定正好与自己的小算盘相暗合呢。不过,为了完成妈妈的布置其他就不计较了。
当然,她也不想将未到来之事,随便跟陈阿姨说。所以她吃完晚饭,只是说了一句,阿姨,你一口气腌了好几只鸭也够累了。你先休息,我看一会电视再休息。可陈阿姨也不愿意打扰干女儿,只是顺便说,好,霞霞,你今晚就睡在小侄女的房。明天我起来也不吵醒你。你看电视不要太晚,明天中午要准备中餐,你也不轻松,看一会电视还是早一点休息好。
卢霞一面应声一面看《队长的妙算》的复印件。文章说算不上是队长有预见要撬动下村的搬迁。但征文追溯这事也颇有趣。文中说这位队长与社员一起收自留地的萝卜,别人收完后把萝卜挑回家,队长却把萝卜留在桥头菜地里。但菜地离村两华里半,离城也是两华里半。次日,队长已从菜市卖萝卜回来,社员的萝卜才赶着上市,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队长给社员算了一道很简单的算术题,说你们把萝卜挑回家,等于来回负重多走了五华里。若萝卜不挑回家,从菜地挑进城仅两华里半。你们却挑着萝卜一共走了七华里半。他没有这样做不但能趁早上市,还卖了一个好价钱。自从有了队长这一盘数,原来不愿要桥头滩涂做宅基地的人都改变了主意,于是简单的算术实现了下村的搬迁。这是多聪明的好主意呀。
不过,卢霞这样想,当前江村人却是拿这篇征文来说事,大概是以激将法调动老先生更关心老家?可卢霞没有农村经验,真想不出江村人是什么意思?因此,她马上打电话将陈阿姨的说法及征文的大意告知妈妈。未料到妈妈未听完就追问,已签字和未签字的拆迁户比例各是多少?卢霞想到丈夫的实录应该有答案,于是打电话问大刘。但丈夫说他已离开石狗寨,叫卢霞给蒙二的老婆美姝发短讯要数据。卢霞马上把短讯发给美姝。不久,美姝真的将签字户与不签字的户的比例发过来了。她甚觉奇怪,在给妈妈发信息的同时,建议妈妈把大刘立即召回来。人家蒙二叫美姝过来,夫妻二人为编电视剧在那里都可编。可现在大学已开学,大刘不能因为业余爱好就忘了副校长的位置和分管的新闻系。她要妈妈给大刘打电话说说。
不,大刘没错!她未料到妈妈却为大刘说好话,丫头,大刘现正在回校的途中。我从你给我看那张雪景照,就认出不是陆川山区雪景,那地方是桂中官城镇山区。可能大刘和蒙二为寻中路义军路线迷了路。我是桂林市人大代表,曾与桂中人大代表联合考察两地的旧村开发。大刘既然带蒙二到了桂中,就建议他们一起到桂中官城镇旧县村看一看,或许将来还得找他俩帮忙,届时还得委屈女儿为大刘请假,跟妈妈同去官城交个朋友。
妈?卢霞惊诧莫名道,你委屈我为大刘请假?还是要我再提供什么?
卢依依略一思考说,丫头,现已很晚了。你可否叫美姝把老胜在玉市有关职业转型的培训计划发过来好吗?这在大刘的笔者实录中能找到。
妈,这何须向美姝要,向陈阿姨要不是更快吗?我马上就能发给你。
卢依依说,丫头,这组数据很重要。你能找到就不要为这吵醒陈阿姨。若找不到就不要免强,干脆向美姝要。你发来的信息不是提到《队长的妙算》促使下村搬迁吗?美姝真的能将签字户与不签字的户的比例发过,更可考虑一个生产队长的一道算术题如何能撬动下村的搬迁,难道这道算术题能成功,正说明了搬迁与民生的关系,队长的妙算才成为妙算。反过来如今江村社区的拆迁之所以受阻,正好反映了拆迁者没顾及民生吗?
妈,正是!由此卢霞觉得她猜得不错,妈妈就是拿这事就民生说事并引证三、四十年前中、小学生已懂得要解快民生。她于是直截了当说,妈,当前江的拆迁太无视老百姓的利益了!妈妈可就此为老先生鸣不平!
卢依依听完女儿的话后说,霞霞,我有一个未经证实的估计,因为没有证实不好随便说。你想想老胜被错误登记一间房,这事是孤立的吗?你不感觉在江村已没人为老胜说话。一篇征文撬动下村的搬迁可能已成为是非的最大的把柄。可卢霞听后有些糊涂,做了好事还是是非把柄?
卢依依说,事情过了三、四十年,情形就不同了。当年是撬动了搬迁,可我估计现在的江村人,一看到那些搬迁初期建的低矮平房就闹心。这不仅是因这些平房正好堵在社区广场前沿成了江村的橱窗,岂不大煞风景大失面子?更重要的是他们一搬出来,老村的房子因多年失修,就像住在高楼不接地气的人那样变蔫了。房屋没人住特别破得快,这使当年搬出来的人进退两难。大刘在上半月发来了一组耕读庄、闲在庄、中屯庄和合隆的照片,就感觉江村在没落。我预感江村的原居民一定想复兴江村。不然,现在正拆迁的闲在庄、中屯庄,很快就没了影,哪美丽江村还剩几何?
妈,老先生太冤了!卢霞说,怪不得老先生卧病在床也不安。江村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那篇征文难逃其咎。虽说是队长主张,但别人会强调老先生在报上一吹就大事告成。他们还会说,征文撬动的是江村祖传的基础!
丫头!卢依依说,我俩设法用别的事实冲淡一下这种无理取闹!
卢依依说完后没等女儿反应又说,丫头,我知道陈阿姨已睡去。你别打扰她,她太累了……陈阿姨为老胜的病……经历九磨十挫了……
卢霞一听妈妈提到老先生的病。她近乎是在使性子,妈,我真不懂老胜叔的病已经九磨十挫!陈阿姨已经睡了,你就趁机会给我讲讲!
卢霞刚说完就听到妈妈啜泣,老胜的病……拖得陈阿姨真太累了……
卢霞又问,妈妈,老胜叔到底是什么病?最可怕是癌兼其他重症……
卢依依说,癌症有明确肌理。老胜的病说是骨病,但是肌理不明。人一天天在耗着,一天天在消瘦。这比癌症更癌症。我俩找时间再谈吧?
妈,你说,一定得说!老胜叔还能活多久?还有可能再站起来吗?
卢霞听到妈妈还在啜泣,丫头……你大概已了解我在私下活动了吧……上次没来南宁过年……我实在是没办法来……现妈妈向你道歉!
妈,别说了!卢霞突然也哭起来,你就原谅我态度不好吧!大刘已经告诉我,老胜叔在北京出事了;是你赶到北京背他上飞机回来的。我也向你坦白,我俩从延边回来,为什么我提前飞回南宁?我在长春也出事了,我太贪玩,特别在去延边的前一天,天黑还泡在长春电影城不回来。南方人就不耐冰雪,起初只是一般的冻疮,后肿得两只脚成了舂杵。从延边回来已走不动,是老胜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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