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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之谋 作者:大元亨(晋江2014-06-04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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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型的例子是打族叔苏锡容。这似乎已成了江村打人的一个坏典型。
  那天苏锡容在给菜地施肥,两个人因话不投机。苏二怀夺过苏锡容
  施肥的尿杓往苏锡容头猛敲,苏锡容不仅一身是尿,尿杓也烂成了两半。
  当然这已是陈年往事,为何要与那间房搅在一起,主要在被打被欺的
  当然不止苏锡容。村里人苦不堪言的事多之又多。所以才有那么多人打电话,来电内容不外说老先生是江村最大的 “官” (他们认为在自治区机关就是省级官)。大家说“恶霸”的后人已在挑战,不趁机会回来为大家出一口气,也不能让人在头上屙屎撒尿。我真没法跟村里人说清楚。
  如,那间房在老宅中很特殊。正因为特殊就会成为群众议论热点。
  那间房在新屋,苏二怀在新屋没有房,住在老屋。只是单门独户自己
  一家住。不像上屋有四户人,实际几十年来苏二怀与上屋全无交往。大
  家很讨厌他的为人。比如这次拆迁中苏家开过几次家庭会,但绝不会通
  知他的后人到会。且在买那间房之前,他当然想挤进上屋去。除了我父
  亲在病入膏肓,谁也不会卖房给他。另外,新屋无论他买到那一间房都
  无法入住。但那一间房的后门,正对对着老屋的门庭路。村里人都说,
  苏二怀早就已盯着我父亲的病,也早就有了买那间房的预谋。因唯一只
  有这间房有通老屋的开口。闲在庄是新屋的正名(因曾养过马又称大
  屋)。苏家大宅除了闲在庄大门,还有两侧门,东面 “闲在斋” 的门又叫书房门,还有就是南后门。那间房的后门,正好对着南后门及下屋门庭路。这足可见到苏二怀已是有预谋及藏匿卖契的心机。当年,“四清”工作队将房给我后,我就请把那间房的后门封闭。我封门那时极具戏剧性。因在大亨五房中,我爷爷鹤臣公排行小五。在我叔伯一辈中苏强的父亲也是小五。可叔伯一辈,有了一个像我老爸这样的小七,所以我老爸最小。但苏强的父亲故去后,四伯公就成了与小七较近的伯父辈。
  在我封那间房后门的那天。四伯公就拄着匝有铁环的手杖,将门庭
  路的石板戳得“笃、笃、笃”响,并大声说谁敢来还有菜叉扁担可以用。
  当然从我封门来看,的确可透视我的胆小。李秀不会比我更胆小吧,
  后来我才慢慢明白,他将房给我并没有就此撒手不管。陈述贤很长时间
  还在南江镇政府(那时江村属南江镇)。为此南江镇政府武装部长彭宾
  长,派出所所长钟武洲,在我封门前两位领导都来到老屋门庭路。这地
  点与四伯公用带铁环的手杖戳得石板“笃、笃”响何其意?两位与武装有有关的人,每次都不是便装并都带着手枪。他俩问及同样的内容,就是有没有人往那间房的瓦顶上扔砖头。由此可知李秀的 “心理按摩” 不是说说而已,要振作也不是说说而已。如今我已被置身于多种矛盾的交织中,亲属及村里人都明白。我虽不能说是仗义疏财,但村里建文化中心,我是工薪价层捐款最多的(后来又说文化中心与宗祠两项同建要加钱,我再汇回去),总数额上不知要比(19平米)的房在拆迁的补贴多了多少倍。我能是为了钱吗?我之所以有一肚子不满,那间房的错误登记对一个正直人的伤害太大了。另外我父亲背着苏强卖房,这事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我若不管这间而放弃,不说是对苏强不负责,也是对亲情的漠视,同时也是对戌马一生的军人(因海军军医也跟舰船走)的极大不尊重。既然党和政府已照顾把房交到我手上,我也无法跟兄长清楚。
  我信手写来。谈了一间房的事和一个写作计划(后是前的副产品)。能感觉作者是心情不大好,是伴着一点纠结、一点期盼、一点担心,或更多是为了病痛打发时间。在拉拉杂杂谈也不知谈清楚没有,请谅!
  你或者已有感觉,我是有想把那位宁聪明搞错了的事纠正过来的
  想法。写信是否主要是请您帮这个忙?我得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份纠
  结、一份期盼和一份担心。 所以说后是前的副产品,或者是愤怒出诗
  篇也有点理由。 但我不愿被这份情感包围。可我不知不觉中自己已被
  这份情感所包围,并且我得承认是被极其浓烈的情感所包围……
  大刘耐着性子读完,蒙二又发来短讯,问玉市国土局的局长姓甚名谁?这事情竟然逼得老先生发誓说,若有人能纠错并收回那张已作废的卖契。他虽然有病,暂不能返玉登门拜谢,也会面对东方磕十个响头,以示向对方作感谢。可大刘要从蒙二发来的文字要找老先生这句话却是找不到。由此,他觉得蒙二发来的文字虽不是一段,但却是全都作了阉割。唉,这个蒙二!
  可蒙二又发短讯说,他们犯错还要磕头?若要老先生磕头,得骂丢那妈!
  二
  蒙二骂丢那妈,大刘内心也同样纠结。因他总认为老先生的房被错误登记的事,不会仅仅是苏二怀的后人所为。他甚至觉得还有社区的工作人员参与或者是代为设局。可是他又不能从中找出证据来。另外,他得这万言书虽不会发只给老贤秘书长,但老先生会不会发给岳母。他觉得没有把握,或者他的猜测也许会与实际有些差距。但他又不愿给岳母打电话。为此,他甚至感觉有些苦涩味。今天他又不愿意再写实录,而是将刚读的一段文字的关键词句抄录在手机上,一读也真有点诗的感觉。他读了几遍后发给岳母:
  村里人总往老先生家里打电话,
  这几天,电话都快要打“疯”了。
  以往“江村一霸”只有苏二怀,
  最典型的例子是用尿杓打族叔锡容,
  被打的人一身是尿,尿杓也烂成两半。
  若不趁机会回来为大家出一口气,
  也不能让人在头上屙屎撒尿,
  可我真是没法跟村里人去说清楚。
  老先生也在回忆自己“四清”得房之后,
  在封门前有两位领导来到老屋门庭路。
  因为有人往那一间房的瓦顶上扔砖头,
  老伯公就拿手杖戳得石板“笃、笃、笃”响。
  李秀的 “心理按摩” 不是说说而已,
  他将房给我但并没有就此撒手不管。
  至今,我为村捐款虽不能说是仗义疏财,
  真是伴着一点纠结、一点期盼和一点担心。
  大刘刚刚抄录完,蒙二又一次发来短讯,还在问玉市国土局长姓甚名谁?大刘叫他不再骂丢那妈的粗话了。他反问蒙二,为何万言书要一段一段发过来,能否快点将全发过来。大刘这样一说,蒙二不再骂人,只是再发来了另外两段文字。大刘一看这两段文字涉及两个女人,其中一人就是他岳母卢依依,另一个则是陈玉如。因此他觉得事情与自己的想象差距还不是很大。
  他不由打起精神,赶忙翻阅这两段文字。另外,他想起了已丢失的老先生的原书稿的内容,其中就有老先生津津乐道的江村十二钗的故事。
  好呀,他的岳母与另一个女人,是不是就在江村十二钗的故事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一
  大刘以为,老先生旧稿中的江村十二钗之说,是这个时代的十二钗。他不感兴趣这江村十二钗或是江村十三钗之说,反正都是与酾江、醴江和酩江相关的女人。这些女人,还应该有着动人的事迹才堪称为江村的优秀女人。
  他翻开在他手中的万言书最后一段,希望在文字上能有岳母的足迹。
  我已是风烛残年还不倒下,得感谢终生难忘的两位特殊学生。我
  故乡有江村十二钗之说。如果十二钗是十二位贤淑女人,她们应该列
  入其中。这两位特殊学生的第一位,与一件传奇的事相联系,那就是
  十数年前市晚报来信说,报社收到一篇报告文学《一个人的奇异传奇》。
  该作品记述了在“文革”期间,有一个人将手抄本《第二次握手》带回
  玉市。因此,引出两个曲折离奇的故事。前一个故事就是写《第二次
  握手》如何回到玉市的经过。可我要说的是第二个故事。当时,由于
  人们对手抄本的性质还不甚了解。虽说《第二次握手》是记述两学家
  的爱情故事。但在当时还将爱情作品视为黄色书刊的年代,很多人不
  能接受。但有一位姑娘却站出来公开解读这个故事,说书中的爱情是
  很正常很健康的爱情。由此,这位姑娘还敢于提出由她来组织年轻人
  阅读讨论。鉴于这位姑娘的胆色和正确解读,最后竟获得当地共青团
  和妇联部门的批准。由此,《一个人的奇异传奇》 这一作品不仅是以
  其曲折离奇的经过,还有这姑娘的事迹就更富于传奇色彩。该报告文
  学已经过责编、编辑室主任和报社领导审读。一致说可以分上、下部
  发表。因为作品用的是真实姓名,只要当事人同意就可发表。但作品
  下部的主人公是那位姑娘。因此我拟同意发表下部。当然报社就应该
  征求那位叫卢依依的姑娘的意见。可在该作品的原稿中,姑娘是站在
  背后不露面的人物。该报社认为因为作品没有点那位姑娘的名就不必
  要征求姑娘的意见。若当事人同意发表便可以发表。但我坚持一定要
  将那位姑娘推上前台,让一个鲜为人知的传奇人物可公之于世。
  最后,由于当事人的坚持,这作品没有发表。为此我要找到了那
  位姑娘向她赔不是。可惜司联系不上,所以我一直不懂得卢依依是谁。
  另外,我感谢家乡人民还记得那位带回手抄本《第二次握手》的
  当事人与那个故事。在此,我也借此机会将另一幕后英雄公之于世,
  她也是我在家乡玉市的人脉。另外,我在玉市还曾以汉字字元专家陈
  小学的名义,与其他赴日进修回来的年青人合办了一所青年日语学校。
  此事是办得很红火,不仅是借了汉字字元专家陈小学的名义还有陈小
  学的孙女陈玉如也参与了学校事务。虽说由我任校长,学校公章现仍
  保存,实际幕后英雄是陈小学的孙女。该校属于社会力量办学。虽称
  青年日语学校。实际当时这所学校,是为不少在革命事业奋斗终生的
  老同志申报职称补习外语的(因要学英语已来不及,而学日语有“一灯
  油”之说,即如康有为、梁启起等人赴日时,学日语就是一夜工夫)。
  我为何要提此事?还有一个原因,我很感慨并在此大声呼吁,不要因
  为某些小事。让这些奋斗终生的老同志遭遇极端事件,千万别让离退
  年迈之人,无缘无故被清“零”,那种感觉如同被社会抛弃。末了,千
  万千万不要让这些年迈之人,“辛辛苦苦大半辈,一朝走进风雨中”。
  在读完上述万言书最后的一段文字后,大刘觉得他又要写实录了。
  一是青年女诗人卢依依。一是名门之后,汉字字元专家陈小学的孙女陈玉如。这两人的情况当然是要实录的。可是,大刘还有一点糊里糊涂,在万言书的最后,为何还要重提“辛辛苦苦大半辈,一朝走进风雨中”?
  不过,可以先不管这歌词。因为贯穿万言书的主线就是人脉,对于陈玉如无疑就是老先生的人脉,哪有名门之后愿意下嫁一个孤儿的?
  另外,真让人搞不懂的是,妻子向老先生提到岳母时,老先生似乎已记不得他这位老同学。应该说,妻子所说的他们俩在那个小学的图书室里的事,由此累及岳母被遣返家乡读书,可能老先生是不知内情的。其实,包括岳母也是近年才懂得内情。可是,妻子介绍有一位他的女同学也参与抢救恢复遗失的书稿,难道老先生竟然想这女同学是谁?当然,妻子用了金蝉脱壳的办法,将这位女同学称之为白雪公主或月里嫦娥。老先生就这样浑浑噩噩?
  可大刘觉得老先生是有意在装。从万言书最后一段文字看,老先生不是明明知道站出来解读《第二次握手》的是卢依依吗?不是装又是什么?
  不过,最后弄明白也不容易。大刘终于回忆起妻子曾提过岳母的原名是卢婕妤。她是后来返回桂林才独自放弃了原名卢婕妤,选择了卢依依。
  为此,大刘算是真真正正弄清楚了。老先生是已将自己风烛残年的余生交给了自己的家人。可能因重病缠身,书稿的恢复与面世也得托付一个与家人一样可信赖的人。因为生命与事业在位置上都是至高无上的。大刘想,老先生可能已想到他那位小学时的同学了,只是还搞不清,卢依依是不是卢婕妤,而女诗人卢依依,又是不是称之为白雪公主或月里嫦娥的那位女子?
  是的,抢救和恢复遗失的书稿,是必得有人支撑。当然,大刘也意识到这事离不开他夫妇二人,但还得有一个令老先生放心的人包揽这件大事。大刘知道老先生已将他夫妇二人当作家人一样看待。当然,那是子女一辈的人。
  不过,大刘知道老先生的子女因为孩子还小,特别是孙子刚刚出生。因而,老先生的子女一辈还不能参与,或者说还抽不出时间参与老先生的事。为此,他和卢霞不仅应该挑起这个担子,这还是义不容辞的责任。
  至此,大刘还是明白了,卢依依与卢婕妤以及女诗人与称之为白雪公主或月里嫦娥的人重合成一个人,还得有一段距离,还得等待一段时间。
  大刘觉得老先生除了两个特殊学生,还应忘不了另两个人(即哥、嫂)。自那张卖契出现,拆迁人员将那间房登记给了持契人。当时只有哥、嫂回去了(大嫂是天津人,也是海军军医)。蒙二最初发来哥、嫂信,大刘是瞄了一眼。他知道是老家九嫂带去找苏二怀的儿子苏吠吠的(苏吠吠原名苏问问,小名苏吠吠)。哥、嫂的本意本拟是摸摸情况再找拆迁办理论。谁知哥、嫂从苏吠吠家出来已是涕泪泗流。哥、嫂是否看了那张卖契就哭起来?
  大刘决定向蒙二要回哥、嫂信,看了信后再写实录。这次大刘主动与蒙二联系。他说出差玉市是带着任务来的。他必须在集中高校前看到哥、嫂信,才好规划个下一步的事。他还说在集中高校前,请蒙二到玉市图书馆帮查一些数据,用处以后再告知。至于,他看了老先生给老贤秘书长的信和万言书的一部分有何感想,也等完成高的任务再说。他说完之后给蒙二发了要到图书馆查什么数据的要求短讯。然后,再打电话向蒙二要哥、嫂信。
  蒙二笑道,别怨我不给你哥、嫂信。我担心你会像哥、嫂一样哭!
  大刘反问,蒙二!你知道哥、嫂哥、嫂为何哭吗?我以为包括九嫂本人都说不清,哥、嫂是否与苏问问吵了起来。既然大家都说不清就得读原件!
  大刘早已听说,就是老先生说苏吠吠这人长大后成了什么样,他也不知道。听说这人为了赌,将村里几家成衣工场的成衣通过赊账骗出来,但赊账的成衣卖得的钱都已赌光输光了,为躲债逃了好几年。老先生早就猜哥、嫂回去肯定是没有结果的。因为哥、嫂在部队不了解“四清”的情况,九嫂也肯定了解得不详细。为此,老先生料不到哥、嫂看到那张卖契竟然哭了,并说根据叔父签字,哥、嫂就认为卖契有假。不过,若当时老先生在场,哥、嫂就不会花那精神去辨认卖契。因为在老先生的意识中,此房“四清” 既然已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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