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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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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最近这几年的情况看,很多时候我的判断都是正确的,而且,这种判断往往有一个很奇葩的自然规律。
归根到底一句话,好的不灵坏的灵。
来邪门,本来我还以为乌鸦嘴什么的相当可怕,后来才知道,乌鸦脑袋比那可怕千百倍。
沿着旋梯往上走,红木的楼梯发出咚咚咚的轻响,时间还早,屋里并不明亮,因为窗帘什么的都被我们拉上了,整个二楼都黑黪黪地根本看不见人。
四周都是封闭的,有点闷,走进来的时候还有有一种很轻微的奇怪味道。
九爷走在最前面,扶着墙壁很快就摸到了楼上的开关,壁灯一亮,三个人都给眼前的情景吓得一哆嗦。
在旋梯与二楼衔接着的红地毯上,一个人正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
脑袋朝下,脸向上,白惨惨的一张大脸没有任何表情,手脚都像被打断了似的里出外进不成样子,就连那运动幅度最的脖子都给人扭成一个极为夸张的直角了。
他就躺在那里,仰着脑袋,用那十分诡异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们
没错,躺在楼梯口的那个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穿着人的衣服的纸人。
它身上穿着的是赵女士的衣服,那衣服已经被人撕扯开了,歪歪扭扭地躺在那里,蕾丝的胸衣甩出很远,袒胸露背的好生狼狈。。
它脑袋上那根筷子已经让人拔了出来,此时正有点尴尬地躺在我的脚下。
一哈腰将那筷子拿起来,筷子的一头儿已经被人撅断了。
那跟筷子是竹子做的,不是很细,就算一个身体健壮的成年人想要把他弄断也不是特别轻松的事情,想必,折断它的人一定很生气。
“我草它,它怎么在这儿!?”摩挲着胸脯,胖的脸都白了,一转头看九爷,声音也悄悄地压了下来。
“是它做的。”九爷着,提着木剑走上前去,低头看看那个家伙背后上的符文,又在那纸人的脑袋上捅了两下。
见那纸人并无异状,这才悄悄地舒了一口气。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他最担心的不是那楼上的东西有多厉害,而是作案的是不是同道中人。
假如作案的是一只色鬼,或是妖怪一类的东西,那这事情相对简单,只要想办法将它除了也就完了,可要是,这里头有一个道门中人动用了某种歪门邪法想要满足自己的**…欲,那这事情就变得复杂多了。
在我所知道的道教流派里,师承、门户、体系、规矩什么的都很严格,这些人都是身怀异术的奇人,个个神通广大,心地不纯的更是什么阴损的法子都有,他们一旦打起来两败俱伤的结果在所难免。
在过去的几百年里,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止一两次,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牺牲,在他们这些方士之间是真真切切有一些不成文的规定的。
也就是,赵女士这单子事情要真是有人在背后作案,即便九爷想要帮她也不会轻易出手的,最多是找到那人一番劝慰,或是想想什么回避的方法,想要抓人问罪,那样的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他没这个权利,也未必真有那个本事。
所以九爷看了现场就觉得很头疼。
抓鬼最常用的东西是罗盘,这东西可以测风水,也可以用来寻找一些阴阳眼都看不到的隐秘东西,可是昨再这楼里走来走去老半,硬是没有找出那个作案的东西来,这种结果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它不在这里,要么,它根本就不是一只鬼。
第一种可能还好,第二种最麻烦,你想想,除了那些恶鬼色鬼之外,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堂而皇之地跟一个少妇夜夜笙歌而不被当事人发现本来面目?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用邪法将那夜不归宿的女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第068章 脚心
据我所知,这样的牛逼东西其实并不多。
而我所知道的,大体有两类。
一个是懂些奇门遁甲而且能够灵魂出窍的道门败类,另一个便是集结灵气能化人形的山精野怪。
到这里可能有人会问,罗盘可以测鬼,为何不能测到这些东西呢?
理由很简单。
鬼这东西,既不同于生者的三魂七魄,也不同于妖魔精怪的修炼所得,那是一种有着诸多特性难入轮回的奇特存在。
当然,现在这些有些早了。
九爷当时,怕就怕是那些修道之人在这里乱搅合,所以,他用了一个纸人做替身,以茅山秘术将赵女士和那纸人构筑了某些特殊的联系。
这种伪装,有两种好处。
假如对方是一个有头脑有思维有逻辑能力的修道之人,那,当他看到那纸人就会明白这里头的原委,懂事的,也就知难而退不再纠缠了。
相反,如果是那些妖魔邪祟看到那纸人,百分之九十九会被九爷的秘术迷惑,错把那纸人当成赵女士,而一如既往的胡作非为。
即便它发现这里面有什么不对,那也晚了,等第二我们赶到,也完全可以从纸人的某些部位的奇异特征上看出端倪,这也是九爷为什么要费尽周章地给纸人穿好内衣的重要原因。
现在看到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纸人,和那扔的到处都是的几件衣服,我们三个同时意识到,来作案的八成是个非人非鬼又专门**女人的奇葩妖怪。
好了,事情到了这里,已经明了了不少。
妖怪这东西,大部分都是有实体的,这个九爷早就过,所以我并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
当时的我还很幼稚,我曾真地认为只要是拳头能打到的都不是什么大麻烦,当然,这个想法也让我吃过大苦头,事实上,再不堪的妖怪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对付。
三个人一起上楼,走得很忐忑,上了楼以后,首先看到的就是密密麻麻的脚印。
那脚印非常多,而且乱,看步幅,应该是个成年人的,和厕所那个一样,这个家伙也是光着脚丫没穿鞋。
地上这脚印有点大,而且长,按照正常人的比例来算,脚印的主人少也有姚明那么高了
“诶,这是人的脚印么?”
见那脚印的形状和寻常人的脚印没什么区别,我有些疑惑了,先入为主地认为那东西是个妖怪,看到五个脚趾的脚印自然是有些别扭的。。
妖怪就是妖怪,怎么进化也不会这么像人吧。
“恩。好像是。”
胖闻言,脸上的冷汗也跟着下来了。
他这人神经大条,对鬼怪什么倒不是十分恐惧,现在这样子,八成是被那摁在地上的大脚丫子给吓的。
“不,这不是人的。”九爷闻言,摇了摇头,随后一指那脚印的中央对我们,“你见过谁的脚印是这样的。脚心都压在地面上了,正常人会这么走路么?”
“那这是什么东西?”一听这话,我才注意到九爷所的细节。
是啊,正常人走路,都是脚跟和前脚掌着力的,这家伙的不一样,整个脚掌都像是平贴在地面似的,特别假。
“这不是人,是妖,是精灵也勉强可以,你们心点,谁也不能保证他的真身是个什么样子,搞不好,还会伤人呢。”九爷着,眯缝着眼睛打量四周。
那一对眼睛蓦地金光一闪,八成是将自己的鬼眼打开了。
左顾右盼地瞅了半,九爷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威胁,这才摆摆手挎着自己那鼓鼓囊囊的背包走上前去,随后是我,再之后是黑胖子。
走进去的时候,我们一直贴着墙根,这样一来就少了很多麻烦。
和在楼下不同,我们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打开所有的房间挨个儿看,而是将屋子里的窗帘依次拉开。
外面的阳光洒进来,一片雪亮,霎时间那种阴气森森的感觉就跟着弱了很多。
九爷将桃木剑交给我,让我拿着那东西在前面走,出于谨慎,他自己拿出那个很少离身的罗盘走在中间,胖断后。
我们三个,跟那鬼子进村似的在几个房间里走来走去,有人会觉得我们这么做有点傻,既然有脚印,那跟着脚印的痕迹走不就行了?
我要的是,地上的脚印实在太多了,而且,踩脚印的家伙是个逗逼,这人走路的时候像是没什么目的似的,哪个房间都不放过。
每打开一个房间,我们的神经都跟着绷紧一下,我最怕看到的就是一打开房门里面站着一个鬼气森森的死人,也害怕里面站着的是一个两米二六的超大妖怪,然而,这一次让我失望了,
从卧室到客厅,从客厅到浴室,里里外外搜可一个通透依然什么都没有。
直到,我看到了阳台的那扇门。
阳台不是我们搜索的重点,因为那里实在太明亮了。
自古以来,太阴和太阳就是两个对立的概念,恶鬼僵尸什么的喜欢月亮,却异常忌讳阳光,这一点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常识。
一般来,没哪个鬼有在阳台安家的本事,所以,九爷甚至忘了在那地方也吹上一捧香灰。
可是,就在这样的一个前提下,我突然发现阳台的门被人打开过,门口的香灰也已经被那扇门带出一个很隐秘的扇形痕迹来,这明,在我们走后到回来的这一段时间,有什么东西从这里过去了。
隔着里层的窗户再看看阳台,外面的窗户依然没有打开,那个夹在窗户上的铜钱依然完好,这就明,那出来闹事的东西十有**就藏在这家的阳台上。
转头看过去,三个人俱是一阵无语,生活就是这样,等你明明白白地感觉到威胁就在眼前,你才觉得有准备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深吸一口气,胖很装逼地走上前去,可那胖手刚一抬起来就让金九爷给攥住了。
“我来吧。”九爷着,面色沉重地拉开了身前的那扇门。
(今起,一两更,早上六点,下午两点,开心哦兄弟姐妹们。)
第069章 火掌
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将近十秒。
门里头,没有任何东西窜出来,平静得让人很意外。
往里头这一看,里面没有什么冷森森的鬼,也没有什么让人忌惮的高大男人,
就连开了鬼眼的九爷也没能在里面看见什么吓人的东西。
虽然他没,但是我能知道。
因为他的表情很古怪,一张胖脸皱在一起,横平竖直地都是疑惑二字。
探过头去,那阳台很整洁,也比较宽敞,除了有序摆放的一些杂物之外,那里头只有一盆不算花的花。
对的,那是一盆仙人掌。
一个养在阳台上的仙人掌。
那仙人掌载在一个直径大约半米的陶瓷花盆里,长得很大,少也有半人多高了,上面的尖刺相比寻常可见的要略微长些,大约有四五厘米的样子。
和以往见到的不大相同,那仙人掌的形状很特别,乍一看还没什么,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东西有手有脚颇具人形,尤其是最上方那脑袋一样的东西,似乎还有一点五官的轮廓。
可能是奇葩生物遇的多了,怎么看它我都觉得真是邪门的很。。
“我草,是这玩意?”
盯着那东西的鸡…鸡看了老半,胖一咧嘴,很显然,面前这东西的样子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是吧。”
斜着眼睛瞅了又瞅,我并未害怕,相反,我觉得这事儿挺有意思的。
现在我算明白了一件事。
假如真像我们想象的一样,眼前这盆植物就是那个成了精的臭流氓,那赵女士当真是个可怜人,别的还好,光这一身是刺儿的东西压在身上就够受的了,怪不得那三十如狼的赵女士都哭着喊着要报警呢
后来才知道,这种想法也挺幼稚,有些东西成精了之后是完全不被外形所影响的,甚至,我一定时期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
当然,这也是后话。
我们在那儿扯淡,并没有对金九爷造成影响,跟嬉皮笑脸的我们不一样,此时的他显得异常谨慎。
这老家伙走过去,蹲在那足有脸盆大的花盆边上看了看,随后一伸手在花盆里捏出一点泥土在鼻子边上闻了一下。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凑过去,在花盆里捏了一点土壤出来,那里面的土并不是特别干燥,黑漆漆的像是很肥沃,想来也是,要不然这仙人掌也长不到这么高。
将两只手指放在鼻子近前,味道有点怪,虽然,潮湿些的泥土会自然而然地带着一点腥气,但是,这里面的浓得有些过分了。
两只手指搓了搓,那泥土迅速分开,在指肚位置残留的一片深褐色的痕迹上,一道道暗红色的细长轨迹很是显眼。
“是朱砂?”转头看九爷,我问。。
这段时间老跟朱砂打交道,不知不觉地就想到那里了。
“是血。”九爷完,叹息一声站起身,随后示意我俩过来帮忙。
三个人过去将那仙人掌抬了起来,有点重,心谨慎地挪出阳台,一直拉到一楼的客厅才放下。
这期间,我一直担心那东西那东西会跳起来突然发难,可他跟个植物似的,很本分,没哭没闹没折腾,除了随着花盆晃动震颤两下之外,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心底,我总觉得,就算这家伙真是什么妖怪,那也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好妖怪,色一点就色一点呗,总不至于因为上了一个少妇就把命丢了吧。
可随即想想,又觉得自己犯糊涂了,有道是旁观者清,要是自己遇上赵女士那么一档子事儿我也就不会有这慈悲心了。。
拿别人痛苦装豁达,向来都是卫道士的专利,想一想,有些脸热。
“诶,你们,这家伙真把那谁给上了?”对赵女士的香艳遭遇耿耿于怀,盯着那仙人掌的胖摸着下巴一脸疑惑。
“应该是吧。”虽然不能确定,但是,我觉得这事情相对靠谱。
“可他就一植物啊,有那需要么?”破荒地来了一点求知欲,黑胖子一本正经地问九爷。。
“妖怪来的,不算植物了。”
九爷着,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了一捆“绑线”出来。
是绑线,其实不是线,那是那种很细很细的细铁丝。
他用铁丝在它的根部用力缠了好几圈,又在它的脖子上绑了几圈,再之后,还里出外进地拧了一个类似笼子的东西将他裹住,一通忙活之后,那仙人掌已经被人五花大绑了。
除了脑袋露在外面之外,全身都是鸡蛋大的铁丝格。
这期间,那东西依然一动未动。
看没什么问题,金九爷拍拍手站起身,走到一边给赵女士打了电话又点了根烟折返回来。
我们三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装大爷,一边扯淡一边议论。
看着那东西吊儿郎当地站在花盆上,肉眼凡胎的我无论如何都看不出这东西哪里像个妖怪,可九爷叼着烟头却是肯定得很。
针对某些生理知识,我们讨论了很久,大约过了三十分钟,那风姿绰约的赵女士便拿着车钥匙火急火燎地跑了上来。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相貌英俊的白脸。这人挺帅气的,都市花美男的类型,二十多岁,跟我的年纪差不多,不过,他比我潮多了,高高瘦瘦穿个粉红衬衫,脚上穿的还是一个很别致的尖头皮鞋。
能看出来,这人对仪容非常重视,人还没过来呢,那种浓浓的男士香水就裹着发蜡的奇怪味道冲了过来。
我对这种白脸向来没好感,可能跟个人经历有关,你要我对这种人有偏见我也没办法,每个人都有讨厌一样东西的自由。
“九叔,这是?”一进门,这女人就给吓了一跳,显然她没搞清楚这五花大绑的仙人掌是个什么情况。
“你这东西从哪儿搞来的?”九爷着,也没隐瞒,大体跟她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问她该怎么处理。
当他这东西是个妖精的时候,那粉红衬衫当时就是一愣,随后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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