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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里的阳光 作者:新小说(晋江2014-10-29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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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南悠闲地喝酒,戴一博碰了碰他的胳膊,“听说打人那哥们的车牌号被记下来了,梁家要查车号呢!”
  苏南说:“随便!”
  戴一博觉得没趣,“喂,你就没点互动?那女孩——”戴一博虚空指了指,“被英雄救美的那个,我有点好奇。”
  苏南挑挑眉,胳膊搭到戴一博后背上,“真好奇?”
  戴一博肌肉一紧,哈哈一笑,“不好奇,关我什么事!”
  哥几个都听出了点味道,互相挤眉弄眼,可没人真敢跟苏南对质。聚会后,戴一博跟着苏南细说了经过,“昨晚我等你喝酒等那么久都没来,我说你干什么去了呢!闲着听店员说刘文明等几个小子干了坏事,最后停车场还闹来了警察,打发了警察,我便调了店里和大厦的录像,于是便看到了你干的那个夸张,酒瓶子啊,直接砸脑门上,你怎么不揣把刀算了?人家又没这么着!算了,算了,说重点,总之店员说刘文明和另一个女孩是认识的,在酒里下药是针对让你带走的那女孩。我早想告诉你的,可你小子连部电话都不买。”
  苏南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昨天那几个小孩里有刘家和梁家的?”
  “是啊,就那几个鼻涕虫,转眼便长大了,还到处祸害,太没品了,女人哪里都有,自愿的女人到处都是,他们就喜欢搞强迫,都什么阴暗心理,现在的孩子啊!”
  “说重点,后来怎么了?”
  “后来啊,就那样,乱七八糟呗,要下手的女孩被你带走了,刘文明那几个小子和另一个女的去了酒店,第二天却闹翻了,那女的说是被人下了药轮了,索要赔偿,刘家小子却说女的自愿的,他们早就认识,这样玩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些我是听店里的调酒师说的,昨晚酒是他调的,出了事刘文明第一个给他打了电话,让他放机灵点,他一想,觉得事情太大,害怕了,便告诉了我。”
  “真是,狗咬狗一嘴毛的事,MD,可惜了那瓶红酒,可是我从新疆一个小酒庄亲自挑选带回来的。”
  “什么时候啦,你还可惜你的酒。话说挨打的梁家小子记住了你的车牌号,他们迟早会通过车牌号找到你的,我倒不担心你会怎么样,只是那个女孩子。”戴一博比划了下,“你抱走的那个,两边闹起来别让她做了炮灰,你还是有个准备。”
  苏南点点头,“知道了,谢了。”
  戴一博挤眉弄眼,“正事说完了,再说说那个怎么认识的,听说是个可爱小萝莉,英雄救美,不是你的风格啊?”
  苏南踢了戴一博一脚,“什么屁话,我什么风格?”
  “打架是你的风格,可为女人打架,还真第一次听说。”
  苏南也不想解释,“行了行了,什么女人不女人的,是个小女孩。把录像拿给我。”
  戴一博夸张地说:“什么,你真喜欢这种调调啊?”
  “录像,给不给?”
  “当然不给,那可是我的把柄。”
  “难不成你打算拿给刘家那几个混蛋小子?”
  “怎么可能,我是留着欣赏苏大侠的英雄救美。”
  “滚!”
  不留联系方式,就是再不想联络了的,可是这么快又通电话了,这个女孩,到底有脑子没有,都跟什么人交往?难道没有了爸爸,就这样堕落?他想起那双澄净的眼,有些生气,怎么看都不是个不懂事的女孩啊!就不知道交友谨慎?那天还跟我嚷嚷什么,人都要交朋友,不能孤单,哈!
  安家宜听见苏南的声音,不自觉地微笑,他让她感觉在失去爱情和亲人的这个冬天,她并不是孤单的,她的语气不由的轻快起来,“但如果他们找我,我该怎么办呢?”
  “不是跟你说了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吗!”苏南听着她甜软的嗓音,声音也柔和了许多。在行走青藏两个多月的日子,他偶尔也会想起那个哭湿了他一件又一件衣服的女孩,他总疑惑,一个人怎么就那么多的眼泪?女人的眼泪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总能让男人无措和怜惜。
  安家宜轻轻地笑着,苏南想起那如花笑靥,在面线店里,隔着热气,朦胧又真实,很可爱。苏南的脑子有些热,踩了个急刹车,“行了,别傻笑了,我就是看在你年幼不谙世事的份上,好心提醒你。你就当我是在代长辈的角色给你提个醒,以后少出去鬼混。”
  安家宜止住笑,“你就是觉得我可怜,所以在可怜我吗?” 
  “可怜的人太多了,所以,不要总让人可怜。”
  安家宜鼻子开始发酸,“我也觉得自己很可怜。”
  “好了,别自怨自艾了。不要以为装可怜就能逃避责任,出去鬼混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出了事,能怪别人吗?你现在该好好想想,怎么端正生活态度,怎么面对难关。你问我在张家界为什么将你丢山里,到现在还没明白吗?”
  “我明白的。”就是因为明白才会觉得开心,才会珍惜这个电话。“好了,大叔,我知道怎么做了,挂了吧!”
  “你到底懂我说什么没有?”
  “懂了,知道了。”安家宜不耐烦起来,“别以为我给你叫大叔就当自己是长辈了,我今年都二十八了,做什么,怎么做,不需要你指手画脚。我要睡觉了,拜拜!”
  “喂!”她居然先挂了电话!苏南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他是不是太过关注了?真不像自己了。他调转车头,驶回酒吧街。
  

  ☆、第十章、我是包子

  不知道睡了多久,安家宜被手机铃声吵醒,闭着眼睛接起来,便听见苏南说:“喂,你有没有驾照?”
  安家宜坐在苏南的驾驶室中,将车子发动,她再次跟苏南确认:“你确定要我开车?”
  苏南一身酒气地躺在副驾,“前面有查酒驾,你要想我蹲派出所,就别开。”
  安家宜吞了口唾沫,“你这车,越野,是不是经撞?”拿驾照三年,这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摸车。
  苏南闭着眼睛假寐,“你别告诉我,你从来没开过车?”
  “驾校开过。哦,如果玩具车也算的话,开过那么几次。”
  “那你接电话时怎么不说?”
  “你急匆匆的叫我来,只说带着驾照,又没说叫我开车,我怎么知道。”安家宜心一横,一脚油门便出去了,快的苏南都没来得及反应。
  苏南睁开眼睛,看看身板僵硬眼睛死死盯着路面的安家宜,再看看马路上慢悠悠晃动的法桐树,嗤笑了一声,又闭上眼睛。“乌龟都比你跑的快,还撞?树都懒得跟你碰瓷,觉得丢人。”
  安家宜顾不上理会苏南的挖苦,专心开车,她是豁出去了,可是车子不听话,左右跑偏,也幸亏路上没什么车,但才走了几个路口,就浑身无力,千辛万苦把车移到路边不碍事的地方,再不敢开了,抹干脑门的汗,趴在方向盘上,手软脚软,“喂,那个,我真不敢开了。”抬起头,发现苏南早睡着了。
  路灯光从车窗透入,落在他黝黑的脸上,明暗阴晦,睡熟后依旧紧蹙的眉头,略长浓密的睫毛挡住眼睑的一片暗青,青色的胡子渣野草般在两颊下巴蔓延,鼻子很高,唇紧紧抿成一条缝,这是安家宜第一次认真地看苏南的长相,除了太黑,还真没什么挑剔的,没有了平日的严肃和冷漠,却多了几分孤独和忧郁,安家宜静静感受着,有一种叫心疼的情绪在蔓延,为什么她能感受到他的不快乐?
  “你看够了吗?”
  安家宜吓一跳,“你不是睡着了吗?”
  “被人这样盯着还能睡着的人,除了你大约不会有别人,我再不醒来,你是不是要在我脸上看朵花出来?”
  苏南眼睛一直没睁开,安家宜的尴尬略减,“你又没看见,怎么知道我在看你。我在看外面有条小狗。”
  “是一只在睡觉的狗吗?”
  “哈哈,恭喜你,答对了。”安家宜哈哈笑了两声。
  “好了,别吵我,我睡会儿。”
  苏南这一睡便是好几个小时,安家宜也睡着了。梦里,一只闭着眼睛的斑点狗一直追着她吠,她跑啊跑,怎么也跑不动,眼看就要被咬上了——
  “口水流了一地,你属狗的吧?”有人在耳边突然说话,安家宜醒来,眼前是苏南放大的脸,安家宜赶紧抹口水。
  苏南咧着一口白牙:“鼻涕眼泪一把糊的不见人样我都见过,流点口水你怕什么?”
  安家宜想起爸爸刚去世那几天的灰暗日子,不觉微笑,因为有个人的帮助,她虽悲伤,却没被击垮。
  天都亮了。两人静静看着城市的苏醒,车子多了,人多了,光亮从高楼大厦的缝隙中钻出来,照进车窗,寒意渐消。
  “其实,我想问你到底几岁了。”苏南先打破宁静,两人安静的太过分了。
  安家宜支支吾吾,“那个大约也许可能二十几了吧!”
  苏南沉了声,“认真点,别胡扯。”
  “你该知道我没胡扯,要不我怎么有驾照。”
  “……”苏南:“你脾气怎么这么大,才说你两句,就撂电话。”
  “你是为这个才半夜三更把我叫出来的?”
  “昨晚喝的有点多。”苏南揉揉太阳穴,“脑子不是很清楚,随手就拨通了最近的通话记录。”
  “这样啊!讨厌别人喝得烂醉,自己怎么也酗酒?”
  “你为什么老顶嘴?你是女孩子,跟我们男人能比吗?”
  “哦!”安家宜听他开始凶巴,不敢顶嘴了。“那个。”安家宜斟酌语言,决定把马帆帆的事跟苏南细问:“马帆帆,就是前天晚上跟我一起去酒吧的女伴,其实她的律师已经找过找我了。他们是不是也找到了你,所以你也知道了那件事?”
  苏南拿了根烟到处翻找,安家宜适时地把他的打火机递过去,苏南开了车窗抽烟,“动作还挺快,他们说什么了?找你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安家宜也很矛盾,她现在该怎么办,该干什么?爸爸在的时候虽然也不能为她分担什么,可是总能听听她叨唠几句,现在家里这个状况,她有点事,连找人商量都没有。所以,昨夜苏南的电话就像一股春风刮进她寒冷的心,她本来觉得温暖,却不知怎么却跟苏南发起脾气,是因为哪句话?
  不想那么多了,安家宜向苏南说起那天的情况,“那天前面的事不说也罢,总之我跟马帆帆去酒吧跳舞,就遇到了那几个人。我本来没喝酒,是马帆帆用鸡尾酒换了我的饮料,我想应该是那个饮料里加了东西,我很少喝酒,所以对酒精类的东西很敏感,只一口就让我晕了,而那剩下的酒都被马帆帆喝了,那时她已经醉了,所以出酒吧时状态应该很不好。如果马帆帆被人带到酒店,发生了那些的事,我想大约不是她自愿的。”
  “这是你自己分析的还是律师跟你说的?”
  “前面的事是我自己经历的,后面马帆帆发生的事是律师跟我说的。”
  “他们要你怎么做?”
  “让我作证,我们被人下药了呗!”
  “你怎么打算?”
  安家宜说:“我不知道啊,你不是来给我出主意的吗?”
  苏南夹着烟忘记了吸,对啊,他到底为什么要找她呢?什么时候他会这样多管闲事?“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给你出主意?”
  安家宜:“那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我有问吗,是你自己说的。”
  “切!”安家宜无语,觉得他酷、安静,那都是错觉吧?在张家界那会儿他是真话少,酷酷的,只干事不开口,可现在是怎么了,废话那么多?“那你就别管了,反正我会给她作证的就是了。”
  “做什么证?你知道那个女的和那群人是不是认识的?有没有看到那杯酒是谁调的,谁给你喝的?”
  “不是说不管吗?”安家宜轻声嘀咕。
  “别顶嘴!”
  安家宜闭嘴。
  “所以,你能证明的只有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了加了迷幻药的鸡尾酒,更加不认识那群跟你们一起跳舞的青年,但这些并不能证明你那女同事跟你一样什么都不知情。”
  安家宜:“……”
  “你为什么不吭声了?”
  安家宜偷偷翻了个白眼,“我在听你说啊!”
  “所以,这件事的过程和结果只能证明一件事,你才是最蠢的那个,你最好是置身事外。”
  “为什么?”
  “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不是蠢是什么?”
  安家宜被他训的有气无力,“……可是,身为女人,我觉得发生那样的事很不可接受,跟三个男人……我宁愿相信马帆帆是不知情的。”
  苏南说:“三个男人怎么啦,说不定她还很享受呢!”
  安家宜瞪了他一眼:“恶心。”
  苏南笑笑,“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人之本能,怎么就恶心了,难道你不喜欢?”
  安家宜低头娇羞,“叔叔,我今年才十五岁。”
  苏南哑然,安家宜偷看他,怎么都觉得他老脸在变红。 
  在苏南觉得自己要将安家宜踢下车时,安家宜开口了:“我还是觉得马帆帆不是自愿的,她虽然看着开放,可怎么也只是个刚毕业的女孩,私生活再怎么复杂,也不至于跟三个人鬼混吧?不管怎么说,前晚出酒吧时,她的确和我一样嗑了迷幻药,就算她自愿跟人去酒店,难道就能说明她是神智清楚、自愿与人发生关系的?一个人如果有精神病,在犯病时做的事,根本就不能作为呈堂证据。”
  “你真是固执的……”苏南从来不是个能耐下性子跟人多解释的人,“总之,你听我的,不要插手这件事,你管好自己的嘴巴。说到底,你管他自愿的还是强迫的,不都一样,关你什么事?”
  安家宜脾气上来,“怎么能是一样了?怎么就不关我的事?就你们男人才有那种种马的想法。你怎么一点社会公德心都没有?女人在男人面前本来就处于弱势,如果社会还不保护妇女,我们自己还不主动帮助妇女,多少女人要遭罪?要知道,那是三个男人啊!想想都恶心。”
  苏南说:“我本来就是个没什么道德和公德的人。下车!”
  苏南下车将驾驶室车门拉开,安家宜说:“我说着玩呢!你别生气啊,咱们这不是在讨论么?”
  “下去,别让我赶你。”
  你已经在赶了,安家宜在心里嘀咕,在他凶恶的眼神下下车,看着他砰地关了车门,嗖地就开走了,速度那叫一个快,喊道:“喂,你酒醒了没呀?”可苏南早飙远了。
  苏南坚决认为自己是喝醉了。人爱当包子,他能非叫人整成棒子行吗?
  

  ☆、十一章、戏剧变化

  安家宜对马帆帆是持怀疑态度的,但最终还是说服自己相信她,一切不过她是身为女人的同情心战胜了理智。
  周一,安家宜没去上班,王鑫芳总经理亲自来接她去了张栩的事务所,她陈述了自己那晚的经历,但是对于苏南的事她并未多说。张栩反复问了几遍细节,最后敲了文件给安家宜,安家宜仔细看了遍,并没有夸大或扭曲事实之处,便签了字。
  王鑫芳说:“Merry的事一定要对公司保密,我已经告诉同事,她生病了不能上班,而你今天上午没上班,是到医院看了Merry。所以,知道回公司怎么说了吧?”
  安家宜点头,“我会处理好公司的事的。”王鑫芳又回了事务所,与律师商谈细节。安家宜一直没见到Merry,她的手机一直不通。
  回到公司,安家宜煞有其事说了看望Merry的事,并愉快跟大家做了工作安排,她处理了些工作,偶尔想一想这几天的事,真是做梦一般。
  “哎呀,居然又出这种事,太恶心了。”行政主管朱琳琳突然叫了一句,“又出这种新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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