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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伦女谍 [西班牙] 斯特拉·索尔-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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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我自己而来,你告诉我爸爸说你是我的情人,所以我到你这里来了。”
“我不清楚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尤都! ‘’我压低声音说。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向着我一步步贴近,突然,他伸出两只胳膊,紧紧将我抱住,眼睛像凶神似的看着我。
“克莉丝! 我今天是来和你做爱的,我们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我们如饥似渴地互相等待着。”
当他拥抱我企图吻我的时候,我想要保护自己,试图挣脱他,但是无力做到。
“尤都! 放开我,”我喘着粗气乞求着。“你错了。”
“你不是全都告诉我父亲了吗? ”
“我是被迫的。”
“被迫的? ”
“是的。”
“为什么? ”
他仍然抱着我。
“尤都! 我喘不过气来,”我抱怨着说。
他放开了我,粗野地说:“快,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
他推搡着将我逼坐在床上,然后坐在我旁边。我想逃走但无法脱身,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已经告诉我爸爸你是我的情人,是吗? ”他嗔怪地说。
“尤都! 你爸爸让我做他的情人。”
“他让你做他的情人? ”尤都困惑不解。
“是的。”
“结果怎么样? ”他急不可耐地问。
“我拒绝了他,他企图施暴,我告诉他我和你……”
“我明白了。”他紧咬嘴唇,直到咬出了血。
我羞容满面,更害怕他滋生出别的花招儿。
“他和你发生性关系了吗? ”
“没有。”
“你告诉他我是你的情人以后,他放开你了吗? ”
“他放开了我。”
“那好。”
我依然胆战心惊。他的眼神在起着变化。
“你知道我来是干什么吗? ”
“你告诉我了,不过,你现在知道了事情经过以后,会……”
他打断我的话:“克莉丝! 我爱你,这是你知道的。如果不是怀疑你我是兄妹关系的话,你可能早就是我的妻子了。”
“这我知道。”
“你告诉我爸爸你不想回英国了吗? ”
“我告诉了。”
“如果你留下来不是为了我,那你是为什么? ”
我觉得胸口发闷。我不能告诉他我另有情人,那样他会强奸我的。如果他发现约翰是俄国的间谍,那我将是永远不可饶恕的。
“我在等待着你的回答,”他恳求地说。
我犹豫了会儿,说道:“尤都! 我害怕。”
“仅仅是害怕吗? ”
“是的。”
他睁大眼睛审视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他霍地从床上站起来,双手插在裤袋里,疾步绕着屋子打转转。他耷拉着脑袋,眉头蹙起一个疙瘩,牙齿咬得咯嘣嘣响,眼睛半眯着望着窗外,仿佛在自言自语。
他忽然在我面前收住了脚步,吓得我魂不附体。我的喉咙发紧,好像有人在掐我的脖子。
“克莉丝! 不能这样下去了,”他怒气冲冲地说。“我了解我父亲,了解他是多么的爱你母亲,你的形象使他长期保留着对你母亲的怀念。他看到你如同看到了她。他是一个健壮的人,需要表示自己的感情。他和我一样有着强烈的欲望。他缠着你,需要你,并设法占有你。”
“但是他如果想到你和我……”
“他对此是不会有所顾及的。”
我没有告诉他克鲁格曾暗示我,我可以和他们两个人都保持性关系。
“如果我不爱你,你可以做我父亲的情妇。他想占有你,就不会顾及人们的舆论。可是,我想拥有属于我的爱,克莉丝! 你并不一定需要待在这里,你是漂泊不定的,随时都可以消失,随时都可以被浪涛吞没。我可以把你带到一个海港,只要我能够拥有你。”
我突然出了一身冷汗。仿佛觉得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我不愿意看到他,但是他站在我面前。我该说什么? “克莉丝!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
我想回答,但是我不能。
“你想拒绝吗?!但我决定锲而不舍,父亲的举止迫使我非这样做不可。如果他试图拥有你,我将抢在他的前面,并且不允许他私下占有你。他想背着我占有你,这一点,他可能做得出,太可能啦! ”
我气得头脑滚烫,嗡嗡直响。他们两个我谁都不愿意拥有,别想以势压人,逼我就范,我宁死不屈,我恨透了他们这号人。
他用手擦拭着额头冒出的汗水,似乎又冲动、失控了。
“我要对我父亲说,”尤都毫不动摇地说,“我要在桌子上放一张纸条,告诉他,我胜利了,我已经带着你出走了。”
我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首先你必须离开这座楼房,你要和我住在一起,不要再工作了,立即公开我们的关系,废除你们的婚约,然后我们就结婚,你明白吗? ”
我不能不说话了。“尤都! 这就是你所说的……”
“你没有告诉我你是否爱你丈夫? 你必须抛弃他和我相爱。
你爱我并不困难,因为你从前曾经爱过我。“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很害怕,”我有气无力地重复着说。
“克莉丝! 我不信。”
“我说的是实话,我害怕被查出来遭枪杀,”我提高了音量。
“你很安全,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没有别人只有我能拥有你,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我的嫉妒心很强,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谁要是企图干扰,我就把他干掉。“
我深深吸了口气,仿佛觉得房间里已经没有空气了。
“躺下! 你的脸色不好看,”他劝告着。
我站了起来。
“你要上哪里去? ”他问。
“我头痛,想找点药。”
他紧跟着我,几乎要踩着我的脚后跟。我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他从我手里夺了过去。
“让我看一看! ”他检查了瓶子里的药片。“你可以服用这种药。”他将药瓶递还给我。
“我要是服毒自杀,你怎么想? ”
“你肯定不会,”他低声说。
我吞下了瓶子里的药,但是没有脱衣服。
“你可以脱掉衣服,你还等什么呐? ”
我假装没听见他说话。
“你躺下就会觉得好一些的。”
“我要等我的头脑清醒一些,”我说着躺在了床上。
“你害羞我看你的身体吗? 你要知道如果不是今天,明天也会发生的,是不是? ”
我闭上眼睛,希望他迅速离开,好好休息一下。我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强忍着啜泣,这时候,他的唇压住了我的唇。我恐惧地睁开眼睛。现在,我软弱无助,他要是对我下手怎么办?!我想坐起来。
“躺下! 你不舒服,现在我不会招惹你,我们来日方长。”
他再一次吻了我。
“再见,克莉丝! 请放宽心,我们以后见。”
“再见! 尤都! ”我这样说着,可是心里希望他永远不要再来。
二十八
次日清晨,太阳昏暗,没有刮风,天气还算暖和。我向着窗外远望,见到一缕薄雾飘进窗内。这么早,街上虽然车辆很多,但行人却很稀少。这是我住在菩提树下街以来第一次向窗外远望,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往街上看,这除了是因为忧伤烦躁之外,还能有别的什么呢? 一只落在壁架上的小鸟见到我飞去了,我望着它直到它在我的视线中消失。它的自由是多么令人羡慕。我被链条拴着,在四面墙壁的围困中透不过气来。
我将窗帘放下来,躺倒在床上,想到自己是那么的不幸,完全生活在乌云、飓风和暴雨中,没有晴天,只有黑夜。我又从床上起来,想做点事,但是我能做什么呢? 我按了下电铃,惊奇地看见安娜走了进来。
“早安! 夫人! ”
“早安! 安娜! ”
她走向窗户,将窗帘拉开了一半。
“夫人! 我给您放水洗澡好吗? ”
“好的。”
她走了出去。
我头痛,全身麻木,心想,可能洗个澡会好一些。
我换上浴衣,穿上拖鞋,走向浴室,在浴缸里浸泡了会儿,但并未觉得舒缓。我又站起来洗淋浴,热乎乎的水冲着我,毛孔张开了,洗去了身上的汗水,觉得轻松了。我将热水关上,打开了冷水,皮肤骤然紧缩,神经受到刺激,这对斩断愁思起到了作用。我走出浴缸,把身上的水擦干净。半个小时以后,我开始吃早饭,虽然不饿,也得勉强去吃。我看着面包上抹的黄油,正在往嘴里填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
“喂! ”安娜在接电话。
“等一会儿,我去叫她。”
她把手放在话筒上,说:“夫人! 你的电话。”
“安娜! 是谁呀? ”
“我想可能是将军。”
她将电话递给我。我心想,他那么早来电话干什么? 我竭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着的话音:“我是。”
“早上好! 莱普·惠特! ”
是冯·麦克将军。安娜说得对。
“早上好! 将军! ”我欢快地打着招呼,但自己仿佛没有感觉。
“你吃过早饭了吗? ”
“我现在正在吃。”
“克莉丝! 下楼来和我一起吃吧! 我想和你谈谈。”
我觉得好像出了什么事。
“我穿上衣服马上就去。”
“我会等着你。”
他的话音奇特,好像他对所发生的事感到高兴。
安娜没看见我回坐在餐桌椅上,问道:“你不吃早饭了吗? ”
“我没有时间了,请你从抽屉里给我拿一片药来。”我请她帮忙。
“你不舒服吗? ”
“是的。”
“你可不要生病。”
“不用担心,我一向很健康。”
“你这样生活下去,没病也得生病。”她说。
她看上去很为我担心。
“这个鬼战争,”她嘟囔着。
我从未听到她对战争的抱怨。
“我不知道我儿子将来会怎样? 他们是我的,是我生的。”她用手摸了摸肚子。“做母亲的没关系,他们是会被杀头的。”
“小点声音,安娜! 别人会听见的。”
“我感到痛苦,有时候简直什么都在所不顾。”
她用围裙底边揩了揩眼泪。我听到她说这话感到惊奇,她虽说粗俗但是个好人。
我急忙走下楼去。将军把我让到起居室,那里的椭圆形桌子上摆着丰盛的早餐。
“莱普.惠特! 请坐! ”他边说,边给我拉过来一把椅子。
我胃口不好,几天来早上都觉得恶心。
我和他坐在桌旁,虽然不饿但还得勉强进食。我觉得头有点晕。
我想起和约翰几天前曾经谈到过关于我怀孕的事:“我有些担心。”我说。
“亲爱的,为什么? ”
“我担心我怀孕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 ”约翰问。
“我早上头晕。”
“这不重要,你的前途重要。”
“你说得完全正确。”
“不要自寻烦恼,要往好处想。”
“我不敢肯定,我时常想跟你生个孩子,但现在不是时候,如果现在有了孩子,那问题就复杂了。”我叹息着。
他看着我笑了,并没流露出忧烦。
“你来月经了吗? ”
“没有。”
“即使没有,我也不认为你是怀孕,你忘了从前你有过许多这样的错误症候吗? ”
我放松下来不再想这个问题,但是约翰继续问我:“你感觉怎么样? ”
“感觉很好。”
“恶心吗? ”
“有一点,一点点。”
我觉得有很多异常的迹象,但是我不愿意让约翰为我操心,所以我什么也没对约翰讲。
冯·麦克将军的话音又把我带回到现实中来。
“你紧张吗? ”
“有一点,我时常觉得有点疲倦。”
他靠近我,看着我。
“你听到这个消息感觉烦恼吗? ”
他的眼睛牢牢地紧紧盯着我,似乎把我当成了荡妇。他贪婪地吃着眼前的每一样东西。
“你说的是什么消息? ”我困惑地问道。
“你不能说你没听到吧?!”
“将军!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
“今天早上发现克鲁格在他的书房里死了。”
“不会吧! ”我不相信我听到的话。
“你真的没有听说吗? ”
“没有,没有,我没有听说过,这不可能。”
“我也是这么想,但是我得到了证实,这是真的。”
我停下来不再吃东西,肚子里一个劲地搅动。
“是怎么死的? ”我惊奇地问。
“不是自杀。”
“是谋杀吗? ”
“看来有点像。”
“谁想杀死他? ”
“是谁? ”将军挖苦地说,“几乎是每一个人。”
我想,这位将军真可恶。
“我早知道他会遭到这样的下场,他的朋友很少,仇敌很多,”
将军说。
我想,他的确是一只狐狸。
“他的儿子知道吗? ”我问。
“是他的儿子告诉我的。”
“这对他可能是一个严重的打击,”我觉得尤都很喜欢他的父亲。
将军神秘地笑着说:“一个优秀的盖世太保,像尤都这样的人,绝对能禁得起任何打击的,他一定坚硬得像块岩石。”
“坚硬得像块岩石”。这使我想起了约翰的话,使我想起了他听到克鲁格对我的侮辱之后的强烈反应。
“我要杀死他,”约翰曾经这样说过。这话使我战栗,他自己怎么对付得了克鲁格? 我想起了他曾经突然说:“我们该走了,我有要紧事去做,不能再等待了。”
现在,一切都很清楚了,是约翰杀死了克鲁格,他为了我变成了一个杀人犯。
我觉得自己的病情更严重了,我记得和约翰告别以后回到住所遇见了尤都,他正在等着我,他可能回到家里时发现父亲死了。
我被这一思绪缠绕着,已经忘记了将军,我抬头看见他正在注视着我。
“我看你神情不安,”将军说。
“是的。”
“你没有吃一点东西。”
“我吃不下去。”
“我对克鲁格的死也感到遗憾,但没有影响到食欲。”
我看着他感到恶心。
“我不知道是谁杀的克鲁格,”他那双狐狸眼睛始终盯着我。
“你认为他们能找到凶手吗? ”我提心吊胆,生怕约翰变成了谋杀犯。
“他们会在二十四小时以内找到凶手的,一个盖世太保的头子绝不会让杀死他父亲的凶手逍遥法外。尤都是很能干的一个人。”
“他们能将他怎样呢? ”
“你的意思是指凶手吗? ”
“是的。”
“他们会活剥他的皮,直到他断气时为止。”
我觉得自己像是要昏倒似的,胸口痛的要命,但竭力保持着镇定。
“不要管那些事,莱普·惠特! ”他说。“你为克鲁格担忧没有用,即使是全世界的人都在啼哭也不能把他哭活。”
我没有说话,他接着说:“去休息吧! 你的脸色不好,没什么可怕的,我知道有人会询问你的,有些人是可恶卑鄙的,莱普·惠特! ”
“你这话里有话呀? 将军! ”我气呼呼地问。
“别人想你可能……”
“请把话说完。”
“凶手仍然自由自在的活着,但你可能受到询问。”
“我? ”我惊讶地问。
“为什么不是你呢? ”
“当然我可能被询问,但是我没有杀死他。”
“我相信,怎么可能是你?!但是我需要提醒你。”
“是的,我应该感谢你,将军! 但是我心里是干净的,我不怕这事牵连到我。”
“有许多无辜的人受到惩处,”将军边说边玩弄着手里的餐刀。
我恐惧地看着他,这人想要干什么? 他的眼睛里暗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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