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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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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停顿了一下,旋即张贺方说道:“范先生,不出我所料,你果然已经知道南巫的事情了,不过我估计,你所了解的情况也不过是一面之词罢了。”
“什么意思?”
张贺方那礼貌而阴冷的笑声在话筒里来回徘徊,让人毛骨悚然,他接着说道:“呵呵,范先
第十九章 无题
第十九章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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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导我?”我有些不明所以,这时候,我也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于是,直截了当地说道:“这是什么意思?我说你们这群人能不能有什么话一口气都说完,总是说一半藏一半的,让别人猜很有趣么?”
“范先生,稍安勿躁。”张贺方依旧是那个语气,说道:“我刚才也说了,你的电话现在十有**已经被那个刘警官给窃听了,所以,我们的谈话,也就只能是说一半藏一半了。”
我一听到窃听两个字,一下子就觉得四周好像有无数只眼睛耳朵在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但我强壮镇定,心说,既然我算是组织中的一员,那么,刘警官也完全没有必要窃听我的电话呀。于是,我就对张贺方说:“他窃听我的电话干嘛,要窃听,也是窃听你的。”
说道这里,我就更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心说这个张贺方果然不简单,如果一切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我的电话被人窃听了,那他为什么还要打进来。而事实的情况是,他不仅打进来了,而且还直接说了自己的猜测,从那语气中,我听不出他有任何的紧张,就好像一切的进展都在他的掌握中一样。
“他窃听不窃听我的电话都无所谓,因为,过了今晚,我将离开这里,并且,只要我愿意,没有人会找到我。”这个时候,张贺方又继续说道:“范先生,我很遗憾,因为你对我没有完全的信任。”
“废话。”我道,“那是因为你压根就没有让我信任你的理由!”
张贺方不理会我,而是自顾自地强行继续话题,他说道:“范先生,我现在要问你,你有没有去找我跟你说的那个人?”
“姜道临?”
“对,就是他。”
“我没有去找他。”我如实地说道。
“为什么不去?”张贺方问。
张贺方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差点就笑了,心说这个张贺方平日里看上去城府颇深,此时此刻,怎么竟然问出这种滑稽的问题。
我说道:“废话,你这种人让我去找的人能有什么好东西!你要是害我,就给我来个痛快的,别总忽悠我。还有,关于姜道临的事情,刘警官已经跟我说过了。”
我原以为,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张贺方怎么说也会流露出些许的惊讶,但是,他只是低声笑了两声,旋即就好像是在对那所谓的窃听的刘警官说道:“刘警官,我真的很佩服你,你编故事的能力还是那么强,简直可以去写小说了。这些年对我的跟踪调查,也真是辛苦你了,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今晚过后,你这些年积攒的全部线索,都会中断。”
我刚想插嘴,这个时候,张贺方突然话锋转移到了我的身上,他说道:“范先生,这也正是我一开始的时候跟你说的,你今天做了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你把自己暴露了出去。”
“暴露出去?”我有些疑惑,“难不成之前一直有人在追踪我?”
“当然。”张贺方说完之后,不再说话,似乎在等着我发问。
而我也在不停地思索,因为我总觉得自己好像离一些东西很近,但是就是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东西,是的,我当时的心里就是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我拿着电话,乜斜了一眼客厅的角落,看到了我母亲那颗被灰布包裹着的头颅,每一次看到,我都心中一颤,差点流下眼泪。
当我想到我母亲的遗体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整个身子一震,立即想到了什么。在殡仪馆的监控录像中,是卜瑾提醒我看到了玻璃棺所倒映的张贺方的身影,然后,我又听了梁赞的分析,最后,以我母亲头颅里的尸蜱为证,我几乎可以断定,操纵我母亲的遗体,使我母亲尸变的人就是张贺方。而在第二天,他又以此为契机,让我去找那个姜道临,如此说来,张贺方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要操控我母亲的遗体,而是为了引导我去找那个姜道临。可是,如果刘警官所说的都是真的话,那么姜道临已经完全失踪了,连警方都找不到的人,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找到呢?
于是我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去找那个姜道临?”
“因为他是揭穿谎言的重要一环。”张贺方说道。
“可是,刘警官说他已经失踪很久了。”我说道。
“对,人是消失了,但是,一些资料和痕迹还在。”张贺方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现在说这些也都没用了,因为,你已经把这条信息告诉了那个刘警官,所以,这条线索很快就会被掐断。事实就是如此,总是有一些人想尽办法让你远离这个揭穿谎言的机会。”
张贺方见我没有回应,于是,继续说道:“一定有人劝阻你不要去找那个姜道临吧,那个劝阻你的人,就是害怕谎言被揭穿的人。我只能说这么多了,范先生,我们若是有缘,来日还会再见的。”
说完,还未等我反应过来,话筒传来“嘟嘟”的声响,张贺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此时,已经全无胃口,别说做饭,就是吃饭的心情都没有。我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有种莫名其妙的怅然若失感,仿佛自己正在丢失一些极其重要的东西,这种东西是什么呢?我想,那应该就是普通人的生活吧。
我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我不是傻瓜,当张贺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梁赞。“劝阻我去见姜道临的人,就是害怕谎言被揭穿的人”。我在心里不停地琢磨着这句话,再一联想到当我把姜道临的名字告诉给梁赞的时候,他的那种反应……难道,连他也在骗我?
我越想脑子越乱,忍不住冲着空气喷了一句脏话。我知道无论是龙卜瑾还是梁赞,他们两个人都曾经救过我的命,但是,他们两个也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对于我来说,都是未知的。
并不是说我跟梁赞的友情很脆弱,以至于让张贺方的一句话就让我对梁赞产生了怀疑,但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要骗我呢?我跟他才刚刚认识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在一起共渡的日子用一个手指头就能数过来,而且在此期间也没看到他有什么事情在骗我,也没有这个必要——除非——除非他很早以前就知道我这个人。
我想起段郁文曾经跟我说过,这个叫梁赞的人能帮助我完成任务,难不成,梁赞也跟这种种事情有关?或者说,他会不会是由我父亲暗中派来帮助我的呢?
不!我不应该怀疑梁赞,现在的一切,都是旁人透露给我的信息,而这些信息,真假参半。也就是说,我到目前为止所接收到的信息都是第二手的信息,已经经过了别人的加工处理,我必须想办法弄到第一手的原始信息,这样,我才会找到一个清晰的线索。
手稿!
我一下子想到了刘警官所说的我父亲的手稿,虽然刚才听了张贺方的一席话之后,我对这个刘警官也产生了怀疑,但是,他对我说的很多话,我还是有些相信的。
的确,如果说我父亲这几十年来完全停止了他的研究,那也是不现实的,所以,我坚信,父亲一定会留下一些研究的成果。
我来到父亲的书房,可是,书架上的那些珍本书都已经被人盗走了,书架上剩下的都是一些如《史记》、《资治通鉴》一类的很平常的书。
第二十章 相片
第二十章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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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湖北省正是梁赞现在所在的地方,难不成,这又是一个早已既定好的事实,而梁赞已经在湖北做好准备等待我过去了?那么,这一次的任务又是什么呢?
我记得梁赞第一次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听他话中的意思,似乎是即便我心不情愿,但最终还是会去湖北去找他,然后,我会和他一起进行新一轮的冒险。说实话,我现在已经心动了,但这种心动也不过是出于一种探秘的心情,还没有让我有那种非去湖北不可的冲动。
我一边想,一边用手指头在父亲的写字台上来回敲打着,那断断续续的“咚咚”声,就好像是某种安魂曲一样,竟然渐渐起到了抚慰心灵的作用,一开始烦躁纠结的心也渐渐舒缓了起来。
我逐一打开父亲的两个抽屉,但是,我根本没报任何希望能在那里找到什么手稿。抽屉里面是一些空白的稿纸和几瓶墨水,以及一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东西。
叹了一口气之后,我还是决定站起身来在父亲的书架上尝试着寻找是否有什么手稿一类的东西,为了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可能,我甚至把每本书都抽出来逐一翻看,但是终究还是一无所获。
我冷静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闪,我记得父亲是一个爱书如命的人,所以经常打扫书架,他闲暇的时候,就喜欢拿着一条小抹布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擦拭书架,甚至连书架靠墙的里面都不放过。会不会,那些手稿就藏在书架的后面呢?
我决定立即去查看这种可能性。
父亲的书架足有两米多高,而且里面装满了书,所以,我在挪动书架的时候费了很大的力气。但是,事实证明,这仍然是一个无用功。书架的后面空空如也,只有沾满了灰尘的墙壁,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妈的。”我自言自语道:“这跟电影里演的也不一样啊。”
的确,如果这是在电影中的镜头的话,就算书架的后面没有一道暗门,起码也得有一个隐秘的保险箱呀。但是,这是现实的生活,我们家住的是楼房,倘若这书架的后面是一道暗门的话,那这道暗门只可能是供我父亲去隔壁偷情使用的,因为,书房的另一边就是我们家的邻居了。
后来,我又尝试了在家中一切有可能存放手稿的地方都找了一边,但还是一无所获。最终,我放弃了,心想,那些所谓的资料大概早就已经被秦爷和阿松那一伙人盗走了吧。
最后,我只好又回到父亲的书房里,坐在那张父亲坐了几十年的老椅子上,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个家中,只有这个地方能让我感到一些安慰。
我犹豫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我从来都不敢再父亲的面前抽烟,虽然父亲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有抽烟的习惯,但是,年老以后,他几乎就不怎么抽烟了,对我的管教也很严格。尤其是在父亲的书房里,这里绝对是抽烟的禁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就是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就是要在这里抽一支烟,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对我那失踪许久的父亲的一种挑衅一般。心说,他这平白无故地一走了之,也不知是死是活,反倒是给我留下了这么多数之不尽的疑团。当然,子承父业其实也没什么不妥,但是起码也应该让我知道其中的缘由吧。
我掏出打火机,划了两下,却没有点燃。我一下子泄了气,因为昨晚去殡仪馆的时候在办公室里,我一直都是用打火机照明的,而现在,打火机油早就已经用光了,而我今天一直在忙,也就没有功夫加油。
这一下子,我抽烟的心情大减,随手将打火机丢在写字台上。
“咚”的一声……………………
我沉默着凝视了一会儿写字台,然后俯身倚在写字台上——不对劲!这声音不对劲!
与刚才我用手指敲击写字台的声音相比,这一次打火机击打的位置所发出的声音更加清脆,或者说,更加通透。这是夹层隔间所发出的独特的声音。
我循着打火机的位置摸了上去,用手指的关节敲了敲写字台,“咚咚”两声以后,我已经能够确定,这张写字台一定有一个夹层隔间。
我一下子激动起来,心说,没准刘警官所说的我父亲的手稿真的并没有被人盗走,而就在这间书房里。
我先是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写字台的表面,木质的写字台上光滑如镜,没有任何明显的痕迹。于是,我又把写字台的抽屉都抽了出来,整个人往写字台地下一钻,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查看着写字台的桌面地步。
写字台下面照不到光,所以里面显得有些阴暗,再加上我那一双天杀的近视眼,一时间也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猫腻,只能用手在上面抚摸感觉。
但是,我并没有摸到一些诸如把手一类的东西,而且也没有摸到任何明显的缝隙,仔细搜寻了一会儿,我的小手指一凉,似乎摸到了一小块金属,再一仔细感觉,发现那是一颗螺丝钉,而在那颗螺丝钉的另一边两掌宽的地方又出现了另一颗螺丝钉。
我喜出望外,急忙去客厅找到螺丝刀和小手电筒,重新回到了书房。卜瑾看我没有弄吃的东西,也不多问,就自顾自地在我的房间里擦拭她的那些苗族银饰品,完全不理会我在干嘛,当然,我现在也没有功夫去理会她。
我重新回到书房后,再一次钻进了狭小的写字台下面,用手电筒的光照了一下,发现写字台下面的确有一个暗格,但是,这个小暗格切割的非常仔细,几乎没有流露出任何的缝隙,而那两颗螺丝钉也都非常小。我费事地拧开那两颗螺丝钉,一块很薄的小木板就掉了下来,这个夹层非常狭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写字台的桌面就只有差不多七八厘米的厚度,所以,夹层也不可能太大,整个夹层的距离一概只有一指多宽。
小木板掉下来以后,一本很薄很薄的小本子,完全出乎我的预料之外的薄,如果说,这就是我父亲三十年来的研究成果的话,那只能说,我父亲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在用脚趾头思考的,因为,这样一个小本子,根本记录不了多少东西。
虽然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本子能被我父亲藏在如此隐秘的地方,并且几十年来都不曾让我和我母亲知晓这件事,那就足以说明这个本子里面所记录的内容一定相当的重要,至少,也是一些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事情。
我抽出笔记本,那本子很破旧,样式是八十年代那种很常见横翻笔记本。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这个时候,忽然一张纸片从笔记本中飘了出来。
我打开写字台上的台灯,接着俯身把地上掉下来的那张纸片捡了起来,我一触碰到那张纸片的时候,顺着指尖传来的手感我就知道,这是一张相片。
我拿起相片放在台灯下面一看,整个人顿时呆在了那里。
相片看上去还比较新,我推测应该是在五六年前所拍摄的。
相片中,是两个年轻人,他们两个似乎是站在一个小花园中,四周是一些绿油油的植物。两个年轻人并肩而立,稍微年长的一个人面色严肃,眉头紧锁,似乎有说不完的心事。而站在他旁边的一个人则显得稍微年轻了许多,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刚出头的样子。与那个年长的人形成鲜明的反差的是,这个年轻人面色轻松自在,脸上挂着十分阳光笑容,我相信,但凡每一个人看到他的那个笑容,都只会联想到全世界最美好的事情,似乎万物都在对他微笑。
第二十一章 父亲的嘱托与忠告
第二十一章父亲的嘱托与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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