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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莫谓全无主+番外 作者:木槐香(潇湘2013.5.16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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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李济庥心里头一阵暗笑,却也装作一副极担忧的样子来,绞尽脑汁的给他想主意,又说岳父大人始终拿他做外人看待,什么都不与他说,而且他这个岳父太优柔寡断。皇家都不拿你当回事了,你还这般忠心耿耿的做什么?这是愚忠,哪有保命要紧啊。你说说木府上上下下两百多号人呢,岳父大人妻儿老小的都不顾了?
这些话令木酝仪产生了强烈的共鸣,忙问李济庥可有何好主意。李济庥说这事太难,咱们从长计议,还补充道若是他们真想做事,那便必得瞒着木骋怀,否则拳脚施展不开,他们得先做下事来,要木骋怀不得不跟着他们一道,这得逼,先将后路绝了,拿出破釜沉舟的勇气来,最后他们才可能有活路。
木酝仪不住的点头称是,又问那咱们究竟怎么个破釜沉舟法呢?
李济庥说此事缓缓图之,必要细密周全,你回去可千万莫同岳父大人说起,否则这事还没开头呢,就会被扼杀了。
木酝仪说他明白。
于是两人又约好了明日再见,而后几个来回,李济庥终于将这个木酝仪拿下了。而宫中早已安插有李济庥的人手,抚助木酝仪演出了这么一场逼宫大戏。
消息传回木府,木骋怀大惊失色,李济庥就在这个时候来到木府,一副忧心忡忡万分焦急的模样,说二哥怎能做出这种事来,这不是陷他木家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境地么?这可绝对是诛杀九族的大罪啊!
木骋怀此时心里头原本就乱,被李济庥这么一说道,就更有些六神无主,想他精明一世,怎就生出这么个糊涂儿子,他连骂孽障啊孽障!
木酝章此时倒还冷静,一壁劝导着他父亲,一壁又问李济庥他们现下该何去何从,姐夫你可有何好主意?
李济庥沉思良久,说现今之计唯有将计就计,他木家既是已担上了乱臣贼子之名,那是无论如何再没有活路的了,眼下岳父大人您就赶紧控制宫禁,控制整个丹都的防守力量,这样他们才有转圜余地呀。
木酝章心想貌似眼前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下手务必迅疾,否则若是被旁的人占了先机,他们就全军覆没,生还无望了。
木骋怀于是赶紧布置下去,又麻溜的进了宫,逼宫那就得来个彻底的,太后皇后什么的都一道挟持了,他木家这么些年掌持朝政,明里暗里的力量自是不容小觑,于是极快地,整个丹都那都在木骋怀手心里头了。
曾是惊鸿照影来(四十二)
这桩事将人给弄得紧张的,李济庥撺掇完木骋怀这里,那边越王立马就已打起“清君侧”的名号打算挥师北上了。
而由于皇帝一家子都在木骋怀手里头的缘故,他现下更是说一不二了,满朝文武是敢怒不敢言,只有乖乖听木骋怀吩咐的份,木骋怀于是调兵遣将,去堵击越王军队。
战火一下子便被蔓延开来,两军在澄河两岸对峙。越王那里他是亲自上阵在河岸边摆开阵势,又要冷峪青跟他手下一员大将孔辉绕路蜀中,直逼丹都而去,而聂风也在西北举旗“清君侧”,一路东来,所向披靡。
胡羌也打算凑热闹呢,可是李济庥改注意了,他不打算再用胡羌,可又得防着木骋怀同胡羌联络上,便同木骋怀说胡羌早已同越王是狼狈为奸了,咱们需谨防腹背受敌,以免越王队伍愈加壮大,必先得赶紧先将胡羌这个后顾之忧给解决了。于是木骋怀又分出北疆的兵力来围剿胡羌。而李济庥为了将胡羌除干净,又对越王建言道,这个胡羌,想必是也打算趁乱分一杯羹呢,不过既是木骋怀已对他们下手,那咱们便不必焦急,但仍需派出一小撮兵力来对其残余部队穷追猛打,不过咱们不急,就等到木骋怀将其拾掇的差不多了,咱们再暗中助力胡羌几回,好好拖拖木骋怀的兵力,令他并不能安心对付越王大军,在最后,木骋怀跟胡羌两败俱伤的时候咱们再下手。
越王直道这主意好,他也就真这般做了。
李济庥还在丹都待着呢,可他却将木水痕送去了篱城凌南山庄。木水痕当时坚决不去的,她的父母亲人都在此遭难,她怎能独自自享安乐去?
李济庥耐性不好,话没说几句便强要慎之打发人送木水痕母子俩走。木水痕其实也觉着这是李济庥为她好,这丹都变化重重,危机层层,怎么都不是个安全的地方。
可是李济庥却是念在他们毕竟夫妻一场的份上,不打算在木家面临灭顶之灾时将木水痕的命也丢进去。虽说木水痕对他来说也是个麻烦,但他毕竟还是狠不下这个心来,这个女人,毕竟还为他生了个儿子呢,她是他儿子的母亲,就凭这一点,他就有了救她一命的理由。
可是沈婳到现下了还没踪影呢,李济庥已是两三个日夜没合眼,忙的饭都顾不上吃的时候,还是难免会想起沈婳来。
这样兵荒马乱的时候了,她跟沈梓郁两个在外头该多危险,这丫头真是不知轻重的,都这样的境况了竟然还不出现,莫非真是再不打算见他了?李济庥想到这心里头便揪作一团,又分出他身边近身的二十个暗卫给沈娆。
沈娆现下压力可真是丘山一样的,所有人都指着她能有好消息传来呢,可她的人手不够,派遣出去之后便太显分散。于是她就先打南边搜起的,什么线索没有,于是才开始将目光转向北边。可这都时过境迁了,哪有那么好找的?
而每个寻沈婳跟沈梓郁的人手上,都有一幅沈婳跟沈梓郁的画像,他们是已将这两人的面容烂熟于心了,只要他们一出现,他们绝对认得出来。
曾是惊鸿照影来(四十三)
而沈婳他们现下已离开燕地了。因为燕地如今已是非常危险的地方了,胡羌同齐朝闹翻,边境上就没安静过,胡羌一来就是烧杀抢掠的,而且沈梓郁听人说,木酝章那个在这做着宁远将军一职的大哥已被他的上司以谋反之名给抓起来了。
不过这对木骋怀貌似并没有什么影响,他在丹都依旧是我行我素,好似这个儿子同他压根没什么关系一般。不过这也难怨得他,他是这一大家子的主心骨呢,一切不都得从大局着想么?
沈婳他们是夜行晓宿,专拣偏僻地走,若是在白日里便打山上走,一路上是苦不堪言,干粮吃完了,便只能打山中野味的主意,还好有个沈梓郁,还好沈梓郁会两下子。
走路走的太多,沈婳的脚上都磨起了泡,疼得她直嚷嚷,没奈何沈梓郁只得背着她走,可这样一来两人的速度就慢下来许多。他们是打算西去蜀地来着,找个深山老林,避开这些征战不休,就此隐居好了。
晚上两人就靠着树干睡,要不就是沈婳趴在沈梓郁膝上睡,这树林子里头蚊虫什么的特多,将他们两人身上咬的都是红包,痒的人耐不住。另外蛇虫之类也有许多,弄得沈梓郁睡觉时都不敢睡实了,一直都处在警觉状态。而其实两个人晚间也走不了多少路,一是由于这树林子太密,月光不好的话那就是伸手不见五指,而来也是由于沈婳在晚间更是撑不得多久,顶多走一个来时辰便受不住了。
白日里,沈梓郁倒还能歇会,沈婳觉着他太累了,无论白天晚上都是如临大敌的那种,因为这树林里可是野兽的天下。他们在夜里都不敢生火的,否则可不得将野兽引来?
沈婳一路上叫苦不迭的,可沈梓郁却是将这些都藏在心底并不说出来,他还不停的给沈婳打气,说咱们走到地方了便一切都只得了,这会受的苦都是暂时的。
沈婳晓得沈梓郁也并不比她好到哪去,可却能这么硬气的还来安慰她,弄得她好感动的。
在一路上,他们可是遇见了不少逃难的人,一家老小拖家带口的,一个个可怜的,尤其是老人和小娃娃,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而且战火延及的地方,银子都没处使,想买吃的都买不到,要不就是被那些投机取巧的商人将价格抬得极高,于是乎饿殍遍地,哀吟声声,更有强盗之类趁火打劫的,不过他们抢的都是有钱的人家或是商人什么的,逃难的人也压根没有什么油水。
还好沈婳他们走的基本上都是山路,且又昼伏夜出的,倒是避过不少麻烦去。
这日又不知是到了什么地界,沈梓郁抬头瞧瞧密实的枝叶间洒下的阳光判断这会应该是过了午时了,两人便停下来歇息,今日白日里是不打算走了,歇歇晚上再走。
他们俩人去找水,而后找地方铺开油毡来坐下,将昨日在山脚村子里买上的几张薄饼拿出来吃,薄饼上还撒有葱花,香的不得了,沈梓郁狼吞虎咽的,沈婳却是没胃口,她虽然也是腹中空空,可是一累便不想吃东西,葱花饼的味道虽然不错,可她的胃对它却并没有多大的渴望。
曾是惊鸿照影来(四十四)
可沈梓郁非要她将一张饼吃完,他们在这外头风餐露宿又担惊受怕的,不吃饱些怎么能行,不吃饱哪还有气力赶路?
于是沈婳便极艰难的就着这山里的山泉水将饼子吃下去了。吃完之后沈婳便催促沈梓郁去歇息一会,她来守着。
沈梓郁便躺在毡子上,沈婳又给他盖了件衣裳,虽说现下正是炎炎夏日,可树林子里头却是一点热气没有呢。
沈婳坐着发呆,将鞋子脱了捏捏脚板,脚上都走出茧来了,好疼啊,她想去洗把脸洗洗脚。想到这望一眼沈梓郁,沈梓郁正睡着呢。她想想他们方才找水的那个山泉也不远,三十几步路便能走到的,于是便又穿上鞋打算过去。
可是她甫一站起来没走出几步去,沈梓郁便醒了,“六姐你做什么去?”
“哦,我想洗把脸洗洗脚去。我不走远的,你睡吧,我一会便回来。”
沈梓郁不放心,起来道,“那我与你同去。”
“真没事的,我不就洗洗么,一会便能回来,你好生歇你的。”
“那好吧,那你莫走远了,洗好了便回来。”
“我晓得,你歇着。”
可是没多久呢,沈梓郁便听见沈婳在那边惊叫起来,他一下跳起来跑过去,就瞧见一条翠森森的竹叶青正在沈婳右肩膀上呢,还一壁吐着它的蛇信,像是在示威似的。沈婳闭着眼,动都不敢动一下。
沈梓郁瞧那竹叶青貌似也并不像是发怒什么的,便悄悄过去极准的捏住了那蛇的七寸,将它提溜开沈婳肩上,而后道,“六姐,你可是给咱们找着吃的了,这条蛇,得来全不费工夫。”
沈婳站起来,赶紧离那竹叶青远远地,“我还心有余悸呢,你赶紧将它处理了,我不想见到它了。”
“好,一会它就变成烤熟的了,香喷喷的。”
沈婳道,“我才不吃呢,你烤了自家吃去。”沈婳最讨厌蛇呀,成群结队的蚂蚁呀,毛毛虫呀,蜘蛛呀这些东西,瞧的她浑身都能起鸡皮疙瘩,没牛烧饷芰肿永镒畈蝗钡谋闶钦饫嗤嬉狻O氲秸馑玖似治剩霸勖钦饴罚问辈潘愀鐾臧。俊�
“上回那个村庄里头的人不是说翻过这座山,再过一条河,再过一个小镇子便能到蜀地了么。”
“唉,路漫漫其修远兮。”
“六姐你可甭唉声叹气的了,你往好里头想想成不成?咱们这座山也翻过来了,现下都已在走下山路了,不日便能见到灿烂的阳光了。”
“你不晓得蜀犬吠日啊?若是真到了蜀地,也见不着阳光。”
“可是咱们总算是出了这抬头不见天的树林子了呀。”
“那倒是,唉,这鬼地方,真不是人待得。”
“这原就不是人待得地方,这是飞禽走兽待的地方。”
“是啊,咱们两个这么窜进来,是不是会打扰到他们?还好咱们也就要离开了。”
之后沈梓郁自去将那竹叶青烤来吃了,沈婳是真真没吃一点。
都说吃饱了容易犯困,沈梓郁吃完后便又躺下了,沈婳这回是绝计不敢再乱跑了,乖乖坐在沈梓郁跟前。
她右脚侧前方有一株小草,开着细碎的丁香色的小花,是一串,真的特别的小。沈婳拿手指去拨拉一下,小草动一下,沈婳又拨拉一下,小草再动一下。
真是无聊的发慌,照他们这样的速度,究竟何时才能到达蜀地,估摸着中秋节肯定都得过了。
曾是惊鸿照影来(四十五)
他们姐弟俩都离家一载了,家中不知是个什么境况了,现下四处都在打仗呢,没一个太平地。
沈婳又去拨拉那棵小草,小草的叶子细长,弯弯的,叶尖挨到泥土上,也不知它那小花有香味没有,沈婳弯下腰去,将那枝花放到鼻尖来嗅,什么味都没有。
她又坐直来,环望一眼四周,都是树,草,再点缀着一些花,于是自然而然的又想起木酝章赠她的那盆水仙来。
她跟沈梓郁离开燕地时,还特地又为它浇了一回水,而后便将它送给隔壁的一位大婶了,她现下都不能自保,出来逃难的,哪还顾得着一盆花?可是自此,木酝章同她的唯一一点联系也便没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李济庥同她不也是么?缘起缘灭,原来都来得如此容易。想到这,沈婳不由的悲观起来,这世上,什么是能留得住的呢?沈婳去瞧一眼睡着的沈梓郁,就连小七,也早晚会成家立业的,早晚都会离开她的。
沈梓郁翻了个身,似是发觉沈婳在瞧着他,因为他睁开眼来了,“六姐,你琢磨什么呢?”
沈婳没回答,只是问,“歇息好了?”
“嗯。”沈梓郁一挺身坐起来,“六姐你想不想睡?”
“不想。”沈婳摇摇头。
“那要不咱们再趁着这会有气力多赶些路吧?”
“好。”沈婳站起来,准备拾掇东西。
“六姐。”沈梓郁忽而唤她一声。
“嗯?”沈婳抬眸瞧沈梓郁愣愣站着瞅着她。
沈梓郁想了想,话到了嗓子眼还是没说出来,他之前发过誓再不在沈婳面前提李济庥的,便寻了他言,道,“我想问,咱们真的不回家去瞧瞧么?”
提起这事来,沈婳也沉默了,半晌才道,“回。”
“那是何时?”
沈婳不知该怎样回答了,因为她也不晓得要何时才得回去,回去又要怎样解释?要怎样解释才能令他们祖父母和他们父母原谅他们的这桩不孝之事?
沈梓郁见她不言,也晓得她心里头挣扎,便道,“六姐,我不该提这事的。”
沈婳长吸一口气,“我又没怨你,这事说到底原就是我的错。”
“你没错六姐,我也丝毫没有说你错的意思。”
“我晓得。可是确实,咱们总在外头流浪,令家里人忧心着这实在不是个长久之计。”
“那要如何?”
“自然还是要回去的。”
沈梓郁有些不解,“回去?六姐你不是再不打算见十一哥了么?”
“这与他无关,我是要回家,又不是去见他。”
“可是,回到家不就肯定能见到十一哥了么?”
“见到便见到,什么大不了的事?对了,我回去的头一桩事便是要我爹爹取消我同他的婚约。”
“那咱们,究竟是何时回去呀?”
“我也不晓得,你说呢?”这回沈婳倒要沈梓郁拿主意了,因为这事对她来说着实是有些为难。
“我是归家心切的,恨不得现下便在家里待着了呢。”
沈婳低头想想,沈梓郁这一载来跟着她是受了不少苦,她其实也挺过意不去的,“那要不咱们就往篱城走吧。”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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