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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莫谓全无主+番外 作者:木槐香(潇湘2013.5.16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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蚰苋绱嗣徊偈兀恳蒙驄O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竟敢背着他送旁的男人香囊,真真是罪不可恕。他见了面定饶不了这丫头。
而越王跟李济庥精诚合作这事是定下了,聂风也被他们给拖下水了。李济庥便着重的将注意力放在胡羌那边了。
胡羌那里是冷钧带着冷峪青亲自去的,各种珍奇珠宝带了许多,先从伊之可汗的三皇子那入手,三皇子是个贪财之人,见钱眼开,不过拿了银子倒还尽心办事,给冷钧他们引见了胡羌的左贤王。
左贤王也是位同三皇子性子差不多的主,但他较三皇子来说,更能在朝堂上说上话,他是伊之可汗的同母胞弟,待遇自是不同,说话也是有分量的。
有了这两个人,冷钧觉着够了,由他们向伊之可汗引见,还是会有作用的。而伊之可汗也确实没令他们久等,半个月之后便召见了他们。
他们说了来意,伊之可汗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自然是会问我们胡羌为何要襄助你们之类的问题。
而这些问题哪能难得到冷钧跟冷峪青,他们是早有准备而来,再且,他们父子俩在江湖上那也是风生水起的人物,这样的场面哪能应付不来?
于是一条条一框框的将好处给伊之可汗列出来。可伊之可汗不为所动,人家毕竟是一族之主,没那么浅薄没那么见利忘义,想当年赵国接受韩之上党郡,长平之战赵陷四十余万众,邯郸几亡,太史公批平原君未睹大体,利令智昏,那可是血淋淋的教训,伊之可汗可不是文盲。
冷钧跟冷峪青是废了好大一番功夫也没令伊之可汗松下口来,伊之可汗不是粗野莽夫,他手下的那些大臣也不是个个如左贤王三皇子之流,肯定得从各方面深思熟虑之后还劝着伊之可汗莫要如此行事。
一枝秾丽露凝香(四十六)
冷峪青的信传回秣陵来,李济庥见了立即请来白琎玄相商。眼下之计,也只有让冷钧大把大把的使银子,也将将来大把大把的好处许诺给胡羌。
后来冷钧他们还是借了越王使者的名义来同伊之可汗谈判。但实际却只是冷钧同胡羌的,越王白白就被人借去使了,却还什么都不晓得。
伊之可汗听他们说越王,倒有些动摇,便向他们讨要越王的信物跟亲笔信。这有何难?李济庥立马命人拟造了给伊之可汗送去。
人家伊之可汗也怀疑是冷钧他们拟造的,要不为何他们初来乍到时并不报出越王大名?冷峪青解释道,那是因为越王并不想太早暴露身份,嘱咐他们不到关键时刻不要说出来云云。
伊之可汗嫌越王没诚意,冷峪青说这事事关重大,他们也不得不谨慎。伊之可汗又问那你们说的那个前朝皇室后裔如何解释?冷峪青说那也是越王殿下的指示,就是想试探试探可汗您的意思。伊之可汗信了,于是这么着一切便顺理成章迎刃而解。
如此一来,李济庥着实是轻松了许多,心里头的石头落了地。联系上胡羌,那可是绝对壮大了他的力量。要不然他凌南山庄的区区六七万人哪里够用?还不够给朝廷军队塞牙缝的呢。
现下可好了,聂风手下有九万兵力,胡羌有二十几万人的军队,他们这样加起来,也洋洋洒洒的可以号称四十万大军了。再且,越王现今还在暗中召买兵马,到时候五十万应该不成问题,这么一来倒也能同朝廷分庭抗礼,一拼死活了。
这个伊之可汗真是欺负人,非要他们打出越王的旗帜来,才肯松口,难不成是他觉着只有越王才有可能成功?那回头他晓得自家助的并不是越王,而且现下冷钧跟冷峪青以越王的名义同他签下的合约,待李济庥登基后悉数不打算承认时,他可会被活活气死?
李济庥觉着即便伊之可汗真真会被气死,那也是自作自受,谁要他偏偏不愿襄助他李济庥的,到时候换了天下,眼中钉肉中刺什么的自然是要被剔除干净。而你伊之可汗可要明白,你当初可不是为了助我李济庥一臂之力才出兵的,咱们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不过届时你若是识相,我自然还念念旧情,保你可汗之位,可你若是不识时务,我定然斩草除根片甲不留。
胡羌是游牧民族,能征善战。现任伊之可汗其实之前也只是个亲王,他坐在可汗之位上其实并没有多久,也就六年,他的这个位置得来的可不光荣,也是叛变抢了他兄长的位置。所以李济庥在想,这个伊之可汗一听越王之名,便应下了此事,莫不是因为伊之可汗对越王有了惺惺相惜之情,引越王为知己呢?这可真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越王花了大钱暗中招兵买马,他一年一百万两的亲王俸禄花剩下的,还有加上他的封地进贡所得收入,悉数都投了进去。这可真是下了血本打算大干一场了。
李济庥这时候倒显得悠闲了,而远在丹都的木水痕可不闲,不但得拖着身怀六甲的身子,还得日日给李济庥写信,一诉相思之苦。
一枝秾丽露凝香(四十七)
弄得李济庥都招架不住了,初始时他还亲自给她回信,后来便命慎之代笔。可将慎之给为难坏了,要晓得他主子李济庥再不待见那个木水痕,可他都还得唤木水痕一声“木夫人”呀,那毕竟是他主子的女人,他就这么瞧她的来信?更何况那信里头还是情意绵绵的,然后他还要写下情意绵绵的信寄回去。他觉着膈应得慌,可奈何李济庥的命令他不敢不听,代笔便代笔吧,若是他还想在李济庥跟前混下去,便得服服帖帖的按主子意图办事。
现已是四月廿九了,李济庥答应的沈婳会在四月回去的话再待一日便会食言了。他瞧着现下四方都安稳了下来,便打算赶紧启程回篱城,操办他自家的终身大事去,莫让沈婳等急了。
虽说现下他复国这事八字那一撇恰恰开了头,他好似更应该是为这事愁的焦头烂额才对,可他偏偏不,他可是绝计不会说出匈奴未灭,何以家为这样的话来的。他真真是为当年的霍去病不值,连家庭之乐都未享过便送了性命,徒留身前身后名,能有何用处?他享受过爱一个人是何滋味么?他尝过相思疯长带来的幸福与痛苦并存的感觉么?答案自然是没有,所以李济庥为他不值,觉着他是白白为人一遭。
而他李济庥,就拿霍去病做前车之鉴呢,他可得好生处理齐家跟平天下的关系。江山在手,美人在怀,那他的人生才完美。到后头青史留名,他的名字旁也要有沈婳的,他要让她同他一道为后人所敬仰,这种感觉才是真真好。
这回回篱城李济庥没在路上耽误,还快了许多呢,紧赶慢赶的,四日半便到达篱城了。
他一回篱城头一件事便是上沈府去了,先是面见沈家长辈,而后才去找的沈婳。
沈家老太爷老太太还有沈婳爹娘,其实一直都十分看好李济庥,而且对李济庥有信心,觉着他的复国之梦一定能实现。于是一见李济庥同他们家沈婳打的如此火热,便也是默许了。
李济庥来寻沈婳的时候,沈梓郁正在给她画像呢。
沈婳坐在一树槐花下,面上浅浅笑着,暖风散布着清甜的槐花香,吹落花瓣,满地的雪白,连沈婳的发间,肩上,膝上都是。
李济庥笑着走过去,沈梓郁画得认真,并没有发觉他来此,是沈婳瞧见了,对他眨眨眼睛。沈梓郁还道,“六姐你猛劲的眨什么眼啊?眼睛我已经画过了,你再暗送秋波也无用了。”他觉着沈婳眨眼睛是为了让他将她的眼睛画好看些。
李济庥在沈梓郁身后往他肩上一拍,道,“你六姐是在跟我暗送秋波呢,你小子自作多情个什么劲?”
沈梓郁被拍,手中湖笔未拿稳,一下便将画上沈婳的面容抹黑了一坨。
李济庥嗤笑道,“瞧瞧你什么技术,甭现眼了,你六姐都被你毁容了。起开,让我来重画一张。”
那厢沈婳一听沈梓郁将她给画毁了,泄了气道,“小七,你可真不中用。十一哥,咱先不画了成么?我都搁这做了一个时辰了,人都僵了。”说着便站起来活动活动胳膊腿。
李济庥便走过去捏住沈婳手腕,直接问道,“可有想我?我怎么见你见了我一丁点也没激动地迹象啊。”
沈婳还没开口呢,沈梓郁接道,“六姐哪有闲工夫想你?六姐同我一道,过得可充实呢,挤不出时间来想你。”
李济庥赶他,“你小子哪凉快哪待着去,莫在这碍事,真真是没眼色的。”
沈梓郁哼一声,“你倒是有眼色,若不是你捣乱我方才这幅画能毁么?十一哥每每一来便排挤我,好,我走。你可不准欺负我六姐哦。”
一枝秾丽露凝香(四十八)
李济庥瞧着沈梓郁走了,向沈婳道,“他倒是还挺护着你的。”
“要不能是我弟弟么?”沈婳又往躺椅上一坐,道,“十一哥你怎的现下才回来?之前不是同我说的四月么,今日可都五月初七了。”
“在秣陵多耽误了几日,我就生怕你恼我,因此只在路上走了四日半便回来了,我骨头都要颠散架了。”李济庥说着好似真的极劳累的样子,一把拉起沈婳,自家就躺在躺椅上了,“你让我休息会。”
沈婳将他腿推过去些,自家也坐下来,“你的事如何了?此去丹都可还顺遂?”
李济庥闭目养神,“顺着呢,胡羌那边也联系上了。朝廷里,聂风带头向木骋怀发难,向皇帝控诉军士之极度辛劳,而且此举还真引得各部军士纷纷响应,再加上有小人从中挑拨皇帝与木骋怀的关系,因此木骋怀这时候当真是有些淡定不住了。”
“高明。十一哥你在朝中安插了不少人吧?皇帝近身的也有?”
李济庥向沈婳招招手,“这事机密,你躺下来我同你说。”
沈婳睇他一眼,“这青天白日的,你检点些可好?”
“我怎么就不检点了?”李济庥拉在沈婳胳膊肘那儿,“陪我躺会。”
“这位置太小躺不下。”
“那咱们上床榻上躺着去?”
“没正形你,好生说话!”
“你过来吧,否则我没心情说话。”说着手上微微使了劲,将沈婳拉倒在他怀里了。
沈婳没准备,一下子重心不稳倒下去,又被李济庥圈住,听李济庥问她,“你想我了没?”
沈婳撇撇嘴,“每回都这么问,一点新意没有。”
“那你说点有新意的我听听。”
“我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你还挑我的刺?”
“我偏就挑。”
李济庥闻言笑,“行,只要你高兴。”他将下颔搁沈婳脑顶上,“只要你高兴,我便是受了再大委屈也值得。”
沈婳听了拿食指往李济庥胸膛上一戳,“就你这样的还会舍己为人呢?我可没瞧出来。”
“我只舍己为你,你若是瞧不出来,可是伤着我了。”
“你有这么不堪一击么?”
李济庥没答言,手抚着沈婳手腕上他自家送她的那只白玉镯子,“我这回给你带了尊玉观音回来,另有一些首饰器具。”
沈婳没言语。
李济庥便伸手捧了她的脸来瞧着她,“我心知你其实并不稀罕这些,可这些玩意都是我尽心挑选的,我又这么大老远给你带回来,你就一点表示没有?”
“难为你费心,百忙之中还想着我,小女子这厢多谢了。”
“真假,一点不真心。”他极认真的瞅了会沈婳,“都要嫁给我了,我怎的还是觉着你的心并不是完全向着我的呢?”
“谁说我要嫁给你了?”
“我明日便来向你父母提亲。”
沈婳猛然坐起来,貌似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一听这个兴奋的不知说什么好了?”李济庥微眯了眼盯着沈婳垂下的双眸。
“你真的想娶我?可这是为何呢?”
李济庥也坐起来,“你说什么呢?”
“我,就是,总觉着你有那么些些不牢靠。”
“什么意思你?”李济庥钳住沈婳双肩,“你晓不晓得你在说什么?”说罢冷笑一声,“沈婳,你可太令我失望了。我说你见了我回来,一点的喜气劲没有呢,敢情是你又变心了?说,我李济庥是哪里亏了你沈六小姐了?是哪里对不住你沈六小姐了?”
李济庥甫一说完,便想到自家同木水痕的事,却强作淡然,又道,“你这颗心,成日家游移不定,我还觉着你不牢靠呢,我说过你什么没有?你倒三番五次的对我无中生有的栽赃诽谤?你安得什么心?是耍着我好玩是吧?”
一枝秾丽露凝香(四十九)
沈婳肩上被钳的有些疼,抬眼对上李济庥愤怒的双目,“你弄疼我了。”
李济庥却是不松手,“你今日非得同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否则,谁都甭想好过。”
“说什么?我就是觉着你不牢靠,仅此一句,再无他言。”
“沈婳!”李济庥狠狠地语气,咬着牙蹦出来的词,“你可真是够狠的,我这么热心热血的,你倒好,兜头就给我浇一盆子冷水。说,你可是对那个梁松畹生了旁的心思?”
“什么呀?跟他又扯得上关系么?”
“自然扯得上,你将香囊都送给人家了,人家跟得了宝似的,日日不离身的呢,你当我不晓得?”
“香囊?”沈婳心想完了,这事怎就被他知晓了,定是他在篱城见过梁松畹了。
“想起来了?”李济庥冷笑,“你可是告诉我那香囊你丢了呢,你是不是将香囊连着心一道丢在那了?说话!”
“我没有。”
“没有?没有你今日便是闲的发慌没事找事。沈婳,你闹够了没有?一次次的,你没完了?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下手的时候轻些好不好?”
“我怎的了?我说的都是实话,难不成你要我成日虚心假意的对着你?”
“可你晓不晓得你每每如此不信任我,我是何感受?你将我当成什么了?我在你心里头究竟算什么?还没那个梁松畹值得你信任?”
“你莫提他了可好?这事同他无关。”
“你做什么尽自护着他?你是不是有二心了?”
“没有,你乱嚷嚷什么?你松开我,你弄疼我了。”
“好你个沈婳!”李济庥霍地站起来,“你便是嫌委屈也无用,你就是觉着跟着我委屈你了,你怕是也要委屈一辈子了。”
他说罢拂袖而去。沈婳兀自捏捏肩膀,“至于么?我才说了一句,便成这样,嫁了你我可怎么活?”
晚间的时候,沈梓郁来跟沈婳说话,“六姐,其实我觉着十一哥挺好的呀,你怎的总惹恼他呢,瞧他今日从你这出去的时候脸黑的。”
“小孩子家莫要妄议,你懂什么?”
“我什么都懂,不就是风花雪月的那点子事么?”
“那既是你觉着十一哥好,你嫁他去。”
“我又不是女的,我若是女的,六姐,那十一哥哪还有你的份?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十一哥待你那么好。”
沈婳瞪他一眼,“你是来给他做说客的?”
沈梓郁忙摆摆手,“绝对不是,是我自家来的,我就是挺替十一哥难过的。”
“你难过什么?讨厌。”沈婳两手撑着下颔,又问,“十一哥走了没?”
“你想他了?没呢,在祖母院里,跟祖母和三婶说话呢。”
“他真是同谁都聊得来。”
“不是在聊,是在提亲呢。”
“什么?”沈婳吃了一惊,“提亲?小七你莫要唬我。”他们俩不是才吵完嘴么,她原本以为他得恼她恼上好几日的。
“我唬你做什么?不信你自家瞧去。”
沈婳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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