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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三,闭起双眼你会挂念谁(出书版) 作者:云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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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三听他这么一说,连忙往被窝里缩,很虚弱的模样:“这
边还没上轨道呢,你把她调回去,我可怎么办?一个烂摊子,我
才懒得管!”
“当然不是现在。说起来,他们夫妻闹成这样,我也有责任
,要不是我把细月调到你这里来,他们都还在北京的话……就算
忙点,周末也还有空培养感情。现在搞成这样……哎,失策,失
策!闹得这么僵,我看要稍微等等再调她回去,不然冯昙那边抵
触只怕也很强。”
蒙细月和丈夫冯昙原是郗至诚手下得力干将,郗家的产业交
到郗至诚手上时,内里的关系也是盘根错节,只有冯昙和蒙细月
是初时便跟着他的,所以一路以来提拔得也快。郗至诚也正是对
蒙细月放心,所以调她来看住苏三,没想到两年不到的功夫后院
起火,现在想起来郗至诚还有些后悔不迭。
苏三看二哥都打算到这么长远,便不再接话,听他说要回公
司去找蒙细月,苏三忙掀掉被窝:“不如晚上一起吃饭吧,呃…
…湘君楼,怎么样?”
郗至诚很怀疑地盯着他,他赶紧甩胳膊伸腿给郗至诚看:“
我真没事,她天天把我关在这里,闷都闷死了!”郗至诚歪着头
朝他打着石膏的左胳膊努努嘴,苏三直接从床上跳下来,“再住
院我都要憋死了,哪儿那么罗嗦,走!”
苏珊娱乐总部的两栋大楼,建在K市最中心的地段,设计是
后现代风格的,所谓后现代,用苏三的话说就是,谁也看不懂。
主楼以扭麻花的姿态伸入天空,辅楼和主楼之间以玻璃长廊相连
,延伸出几个阳台,作为员工平时喝下午茶,或非正式接待记者
用。郗至诚和苏三到公司时,蒙细月正和几家媒体的记者喝下午
茶,解决前两日景韶华和孙蕾蕾拖手逛街的事。问题并不难解决
,景韶华的前女友是靠他的名气出道的,在即时炒作得罪苏珊娱
乐和同苏珊娱乐私了之间,明眼人都会选择后者。私了的条件是
她出来证明和景韶华早已分手,因“不愿炒作”所以并未公开,
如今引起误解,所以不得不出来澄清。对内蒙细月和景韶华孙蕾
蕾加签一份特殊协议,要求两人三年内不得分手,且以后有其他
任何进一步的规划,必须向公司提前报备。最后蒙细月出面,把
原来接拍的几项广告换成景韶华和孙蕾蕾担纲,孙蕾蕾是新晋的
影后,景韶华去年数夺电视剧大奖,正向大荧幕发展,这样的情
侣组合,自然比原来抢眼许多。
玻璃阳台上一方小矮桌,旁设几张摇椅,坐着喝几杯茶,俯
瞰K市最繁华的CBD……其实K市的CBD没什么好看的,不过坐在
那阳台上的人,却总落
第一章 。。。
入别人的风景中。
尤其此时此刻,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幕墙,印出斑驳错落的
长影。蒙细月的身影,也像贴在蓝玻璃上的剪纸,风一吹就要飘
走一般。
蒙细月是那种一看就觉得英姿飒爽的女人,瘦高身材长头发
,在脑后用细绢扎了个很简单的马尾,端着马克杯,和记者们侃
侃而谈。
用手绢手帕扎马尾是很多年前的风潮了,然而那方细绢系在
蒙细月脑后一点不显得老土,反而透出几分利落与骄矜的姿态来
。
苏三霎时间痴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我本年度第三次一时精虫上脑直接开坑了(我知道我没有精
虫你们不许挑我语病=。=)
要收藏要作收要各种鲜花……
另,SR…22是一种小型私人飞机,价钱不贵,普通大款都买得起
……专门说明一下以免有些无知当无畏的人没事乱拍砖……
2
第二章 。。。
郗至诚不愿和记者打照面,吩咐秘书去和蒙细月打声招呼,
蒙细月很快和记者们沟通好,回办公室接郗至诚的大驾。看到苏
三也在,蒙细月微微一讶,旋又向郗至诚笑道:“不好意思,早
先约了他们,不然该我去接你的。”郗至诚坐在苏三的办公椅上
,苏三歪在沙发里,都一言不发地盯着蒙细月,蒙细月摸摸脸问
,“你们俩怎么了?”
苏三哼唧一声没接话,郗至诚很意味深长地瞥她一眼,尔后
笑道:“没什么,老三在湘君楼订了位子,一起吃顿饭吧,我晚
上的飞机。”
蒙细月点点头,回办公室收拾收拾后准备出门,不经意间从
落地窗里瞥见自己的影子,只觉自己面色憔悴,眼眶深陷,形同
鬼魅。
她吓了一大跳,差点自己把自己骇到,赶紧关门找化妆包补
妆,难怪郗至诚看自己的眼神这么怪,原来自己已变成这样……
她知道郗至诚是很好的老板,如师如兄,一路对她提携甚多
。然而再亲和的老板,也是老板,他能亲自来调节他们夫妻的家
事,已是给足面子,若她因此而在郗至诚面前露出人后软弱憔悴
的那一面,那便是自己不知拿捏分寸。
老板可以不吝惜地关心一下下属,下属却万万不可因私废公
。这是蒙细月多年摸爬滚打的经验之谈,为什么郗至诚肯来关心
她的家事?自然是因为这份关心,要换来更多的回报。他要的是
一颗忠心定心丸,而不是自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诉苦。
解开化妆包里ipod身上缠绕的耳机线,戴上耳塞,按下播放
按钮,打开的是这几天以来她一直在循环播放的音频文件。
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像最锋利的匕首,一刀,又一刀,刺到
骨子里头去,还要倒勾出几丝血肉。
这是蒙细月最近镇定自己的万灵金丹。
平静下心绪后去找郗至诚,在车上他便单刀直入地问:“我
过来,主要是想问问,冯昙提离婚的事,你准备怎么办?”
蒙细月愕然片刻,郗至诚便是这样的风格,对外人是绵里藏
针滴水不漏,对心腹体己开门见山直来直去。她不愿在郗至诚面
前露怯,却怎么也忍不住悲从中来,恋爱三年,七年婚姻,她到
底做错了什么?他冯昙凭什么这么对她?
他们老早商量好的,趁着年轻多拼几年,给童童创造最好的
环境,照计划他们明年年初还要在东城区买套学区房以方便童童
入学的……为什么转眼之间,寄到自己邮箱的已经是离婚协议书
了?她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还不是这个家么?到头
来却要为人作嫁,她越想越不忿,不自禁咬起牙来:“我不离,
死也不离。”
郗至诚察觉出她心底那股悲忿,拍拍她肩膀安慰道:“有你
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冯昙……也是一时糊涂,我回去教育教育他
,你放心。”
他连说两个放心,蒙细月却更觉羞愤难当,所有的家庭丑剧
,最后一个知道的,永远是妻子本人。
最可笑的是,要劳动郗至诚来调解,即便这一波平了,今后
怕不要落个话柄,被冯昙嘲笑说是“看郗总的面子”。
这是她的家庭,她的家庭,为什么有这么多外人喜欢插手?
蒙细月心中忿然,却不愿让郗至诚看出来,趁低头的功夫转
过脸去,却看到车窗倒映出的,苏三的灼灼目光。她目光一缩,
恰好郗至诚也转过身来,很体贴地安慰道:“我也有责任,不该
把你们夫妻调得这么远,我原以为……”
郗至诚很及时收住话头,他以为什么?他当然和她原来以为
的一样,以为他们夫妻如今专注事业,正是打拼的年纪。
湘君楼并不远,很快车开入地下车库,从电梯直接上来时,
又看到苏三抱着胳膊上的石膏,看起来颇有些可笑。原来他躺在
病床上还不觉得,等出门吃饭,穿得人模狗样的,那石膏就格外
刺眼了。他悠悠晃进包厢,等蒙细月帮他拉开座椅,老实不客气
地坐下来。郗至诚憋不住唇角笑意,问:“你到底伤得怎么样?
怎么一会儿萎靡得要死,一会儿又活蹦乱跳的?”
苏三一本正经道:“医生不都说了么,我失忆了,失忆的病
人,情绪有反复,这是很正常的行为。”
郗至诚哈哈大笑:“还失忆呢,来,哥哥问你,还记得你三
傻子的外号怎么来的么?”
“你才三傻子呢!”苏三听到这三个字,脸上极不自在,险
些就要翻脸,“我要是三傻子,你就是三傻子他哥二傻子,也没
好到哪里去!”
“看,还说自己失忆了,这不挺明白嘛,”郗至诚朝蒙细月
笑道,“那年你也在吧,我记得是我结婚的时候。”
“是,”蒙细月挤出笑脸,郗至诚结婚那年,离她和冯昙摆
酒,也隔得不远了,“你结婚当天。”
“够了够了够了!我这是局部临时失忆,你们不懂行不要乱
说!”苏三恼起来,岔开话题去强调此类失忆的种种可能特征,
郗至诚又下套问:“好,你失忆了,那我问你,你都把什么给忘
了?”苏三一碰到郗至诚,平素的聪明劲儿全没了,总不由自主
自动自发地代入“三傻子”这一角色。郗至诚这么问,他居然还
真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要是知道我忘了什么,那还叫失忆
吗!”
饭后司机送郗至诚去机场,本来蒙细月该去送他的,不巧晚
上郗至诚调侃苏三调侃得起劲,拖着两个人都多喝了两杯。郗至
诚叫公司司机来接蒙细月和苏三回去,千叮呤万嘱咐一定要送到
家,不可出一点岔子。
苏三歪在后座迷迷糊糊的,等瞧清楚路后忙拍拍司机座椅:
“去酒店,去酒店,先送蒙姐姐,先送蒙姐姐。”蒙细月住的是
公寓式酒店,那酒店也是郗家的,但凡郗至诚接手后新做的,一
色挂着苏珊的招牌。郗至诚说这名看起来洋气,苏三也只能听之
任之,蒙细月来给他做管家,便直接从酒店划了一套公寓出来。
司机连忙调头往酒店去,苏三转头瞅瞅蒙细月,心里有点纳闷:
“你不是号称千杯不倒嘛,今天这么点红酒你就不行了?”
蒙细月瞥他一眼,也不答话,自顾自拿起手机,拨给酒店前
台:“帮我准备一点蜂蜜水,葡萄和柚子,要新鲜的,谢谢。”
苏三候她讲完电话,还没开口又见她从包里摸出耳塞塞住耳
朵,显是懒得和他搭话的模样,苏三自讨没趣,怏怏转回头来。
夏末的夜,陡然寒凉入骨。
投射在车窗上的阴影,映出蒙细月薄醉后酡红的面容,苏三
一脸的笑容都无力地滑下来,轿车在霓虹闪烁的马路上穿行,蒙
细月那朦胧的影子,便断断续续间隐间现地画在流光水泻中。
车停在苏珊连锁公寓酒店门口,苏三准备提醒蒙细月下车,
她歪在车座另一头,蜷做一团,已熟熟地睡过去。苏三怔忡半晌
,朝司机努努嘴道:“算了,今天我就住这边,你回家吧。”司
机开门帮他把蒙细月扶下来,酒店的保安也过来帮忙,蒙细月醉
得烂泥一般,浑身酒气,到苏三把她在床上摆好,拉开被褥给她
盖上,又轻轻替她除鞋,她仍烂醉不知身归何处,听凭旁人摆布
。
刚安顿好蒙细月,门口一顿叩门声,原来是酒店前台来送蜂
蜜水、新鲜葡萄和柚子。苏三不解,皱眉问:“这些都干嘛用的
?”
“蜂蜜水治酒后头痛,葡萄可以调胃,感觉不那么恶心,酒
醒后会有口气,用柚子压一压。”
前台小姐答得老练,苏三心中越发狐疑:“她最近经常这样
?”前台小姐望望床上的蒙细月,摇摇头叹道:“最近我值夜班
的时候,经常帮她准备这些。”
苏三抬首一望,厨房是开放式的,流理台上一排高高低低的
酒瓶——难道这些日子以来,她每天都是这么过的?他知道蒙细
月工作强度是很高的,在公司里时时刻刻都风风火火雷厉风行的
模样,没想到私底下已变成酒鬼,偏偏在人前又不肯认输,还非
要拿出一副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架子。
他没奈何叹口气,挠挠头吩咐前台小姐帮蒙细月把明天的早
餐准备丰富一点,随意转了两步,脚下踩到什么东西,低头一看
原来是蒙细月的耳塞掉在地上。他弯腰捡起来,信手放到耳边,
想知道蒙细月最近都听些什么,却被耳塞里传来的对话声骇到。
女声他不认得,但那男人的声音,苏三再熟悉不过。
化成灰他也认得的,那是冯昙的声音。
那是冯昙和另一个女人的对话,语音暧昧,很容易叫人想入
非非。
苏三蹲在地上,双手双脚都僵住,连怎样站起来都不知道,
直到前台小姐低下头来问:“白粥小菜蒸包热茶……还要什么?
”
“热可可。”
“热可可?”
“嗯,我是说现在,热可可,给我准备一份,还有这个蜂蜜
水葡萄柚子,也给我弄一份,送到我的套房里去。”
前台小姐点点头下楼去,苏三蹑手蹑脚从蒙细月包里抽出她
的ipod,带好她卧室的门,反锁好大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立刻
给周粤年打电话:“阿粤,你有没有相熟的律师?”
“怎么,喝醉酒撞人啦?”
“不是,你给我找个律师,口风紧的,马上到我这里来,我
在酒店里,叫前台带到我房里来!”
“苏三你没事吧,你不是在医院里嘛,到底出什么事了?”
“跟我没关系,你赶紧给我捞一个来,搞离婚比较熟的!”
放下电话苏三猛灌两杯热可可,全身终于暖起来,不到半小
时谌律师便到了,四十出头,看起来很沉稳。谌律师稍作自我介
绍后问苏三有什么事要帮忙,苏三把耳机递给他,让他听完整段
四五分钟的对话。谌律师边听边挑眉瞅向苏三,神色疑惑:“这
是什么人的?”
“我一个朋友,这段录音里的男人是她丈夫,最近她家庭出
了些问题,她……状态不太好,所以我想帮忙打听一下,这种录
音在离婚案子里,会有什么影响?”
谌律师点点头,听完整段录音后凝神思索半晌,很干脆地说
:“这段录音可以证明两件事,第一,你这位朋友的丈夫有出轨
行为,证明夫妻感情已经破裂,如果女方想要离婚,十之八九判
得下来;第二,过失在男方,女方可以以此为凭据,要求法官在
分割财产时对己方作出倾斜。”
“哦……这样,”苏三长舒口气,好像心里有些什么东西,
轻飘飘地要飞起来一样,他咧开嘴笑道,“那就是说,至少从法
律上,有这段录音,对我朋友来说有益无害对吧?”
“单以这段录音来说,是的。”
苏三情不自禁地握起拳左手和右手来了个三击掌,不小心触
动左手肘关节,咝咝地传来阵痛。这阵痛也给他敲了个激灵,他
想起蒙细月那句“死也不离”。
既然蒙细月不想离婚,那她搞来这段录音来做什么?
“如果……”苏三脸色沉凝,眉头不自觉锁住,“如果女方
并不愿意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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