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三十是妖精-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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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嗯了一声，却不说话，仿佛想什么一般。　　　
“姐姐。”小昭一旁拉了拉我的衣袖，“那个不在的宫女找到了，在屋外。”　　　
我嗯了一声，站起身对芳喜道，“仔细看着你们爷。”说完，出了屋。屋外跪着一个宫女。　　　
我看了半晌，才沉声问道，“叫什么？”　　　
“芳悦。”　　　
“刚刚去哪了？你不知道你们爷生病要人侍候吗？”见她不说话，我冷笑一声，“看来你当初没学好规则，看来，我应该找人去请总管太监了。”　　　
隔了好一会，那宫女才怯怯回道，“回夫人的话，奴婢刚刚——刚刚去了庆云宫。”　　　
庆云宫？那不是阿瑶住地地方吗？　　　
正在我准备张口继续问话时，突然凝冷园外传来一声，“大皇子驾到。”　　　
第一百七十八章　去了就是死　　　
抬头，宫灯亮处见阿瑶大步走了进来。见我，明显一怔，随即道，“你怎么在这？”　　　
“我不能在这吗？”我反问了一句，月夜下见他一脸担忧之色，耸耸肩，才说道，“既然你来了，就快进去看看他吧。”　　　
阿瑶微微冲我点了点头，大步走了进去。　　　
回头，我对小昭道，“拿十两银子赏给的芳喜和芳悦。”小昭应下后，我举步出了凝冷园。　　　
一路回到落霞宫，小昭在身后道，“大皇子果然还是在意阿水少爷的。”　　　
我一笑，“阿瑶果然用心良苦呀。宫女告诉我，凝冷园后就是阿瑶住的庆云宫，我原本还奇怪，按大齐宫制阿水怎么可以住在皇宫里，现在看来阿瑶是早有安排。”　　　
小昭取来轻柔的绵裙为我换上，道，“可是大皇子这样做法，会不会惹上麻烦？”　　　
“麻烦？什么麻烦？怎么可能会有麻烦？”我转身看着小昭。　　　
小昭道，“大皇子马上就要承任皇位，宫里留个男人与礼制不符。我是想，等大皇子登上皇位后，阿水少爷又怎么办？”　　　
“怎么办？”我想了一下，“也许会侧立男妃吧。”　　　
小昭听了张大嘴巴，叫道，“这怎么行？大齐就不曾出过男妃想当年，正祖皇帝再怎么喜欢方木也只是封了倾定候。我想大皇子最多也只会封阿水少爷一个爵位的。”　　　
“正祖皇帝？大齐的开国皇帝？”我问小昭，小昭点了点头，我又道，“你那听来的这些事？不是宫里的宫女太监们说的吧。”　　　
小昭道，“宫里的人怎么敢说，你带来的野志小说里有一本专门说正祖皇帝和方木地故事。”　　　
“那我怎么没看到过？”我奇怪极了。　　　
小昭抿嘴一笑，“那我就不知道了。睡吧。”　　　
我拉住小昭，“今天你和我睡。这晚上一个人睡太冷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了一大早，吩咐女官备好轿子我准备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才出了落霞宫，忽得从旁冲出一人跪在我的轿，哭道，“夫人，求您救救我们爷。”　　　
小昭为我打起轿帘。伸头一看，轿前跪着的人是芳喜，听了她的话，我心里一愣，忙问道。“是不是阿水出事了？”　　　
不等芳喜说话，女官突然厉声道，“没规矩的奴才。来人，速把芳喜拉下去。”边上的太监忙上来几人七手八脚架住了芳喜。　　　
“等下。”我不悦的瞪了女官一眼，“把芳喜放开。”我地声音里多了几分不满。　　　
架住芳喜的太监一时左右为难。抬眼看了看女官，又看了看我。小昭见状，道。“怎么？忘了谁是主子吗？”这才见太监们忙把手放开。小昭上前扶住芳喜，“妹妹，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　　　
芳喜伏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夫人，大皇子让爷搬出宫。”　　　
我眉头一皱，“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您回落霞宫后，大皇子吩咐爷今日带着奴婢出宫。本来大皇子吩咐下来的事。奴婢不敢不从，可是今天早上芳悦去侍候爷起床时，爷——他——”说到这，芳喜哭得更大声了。　　　
我急道，“你家爷怎么了？快说呀。你这不是急死我呀。”　　　
芳喜哇的一声，哭地更伤心。“爷他悬梁了。”　　　
仿佛晴天打下一个霹雳，半晌，我才悠悠恍过神来，“那阿水现在怎么样了？”不经意间，我紧紧抓住芳喜的手。　　　
芳喜擦了一把眼泪，“我和芳悦合力把爷放下来时，爷身上还有气。可是侍卫坚持让我们搬离皇宫。夫人，奴婢求求你，救救我们爷吧。”　　　
我怒道，“糊涂呀，请了太医了吗？这事你们禀报大皇子了吗？”　　　
芳喜摇了摇头，哽咽道，“奴婢不敢。”　　　
我听了，不由叹了一声，“还愣着干嘛，还不前面带路，我去看看你们爷。”　　　
芳喜点了点头，忙从地上爬起，可是这时，女官却拦在轿前跪了下去，“夫人，您千万不能去呀。”　　　
我奇怪极了，“为什么我不能去？”　　　
女官迟疑了一下，才道，“夫人，您要是去了，只怕会惹祸上身呀。”　　　
我不由怒道，“这个时候别和老娘上什么宫斗课，说什么让别人拿了软处小心被人落井下石的有的没有的话。我现在要去救人。”　　　
女官跪在地上紧紧扯住我地裙摆，“夫人，您不能去了。去了，端木少爷只有死路一条。”　　　
我一怔，“你说什么？”　　　
女官道，“夫人，您难道到现在还不自觉于自己的身份吗？您现在还没和大皇子大婚，不在后位之选，虽有婚约，可是却依然还不是大齐国母。按礼制大婚前是不能见别的男人，您在大周是名动天下地玉国夫人，可是在大齐你还是要守大齐礼制。端木少爷本就不应住在皇宫，昨日您去了，见了端木少爷，按礼制已经犯了大忌。大皇子让端木少爷搬出皇宫想来也是为了保全你的名声和端木少爷的性命。如若你今天还去了，不仅帮不了端木少爷，恐怕还会连累了端木少爷送了性命，只怕到了以后大皇子会记恨于你。夫人呀，您真的不能再去凝冷园了。”　　　
听了女官的话，小昭忙道，“姐姐，女官所言极是。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呀。”　　　
我一头黑线，“看来是我的糊涂了，可是也不能万万放任阿水寻死呀。”　　　
“所以呀，”女官跪在地上道，“夫人，你定要三思呀。”　　　
我长叹一声，看了看一脸无措的芳喜，权衡了一下，才道，“小昭，你和芳喜去凝冷园看看什么情况。”　　　
小昭应了一下，芳喜怯怯地问了一句，“夫人，我——我们真要出宫吗？”　　　
我瞪了她一眼，“你刚刚没听到女官的话吗？不搬就等着你们爷死吧。还不快去。”芳喜吓得不敢说话，小昭忙拉着她往凝冷园去了。　　　
见小昭和芳喜走远了，我对女官道，“起来吧。”　　　
女官站起身，“夫人，还去慈宁宫吗？”　　　
我抬手覆头，只觉得头疼欲裂，好一会，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去。”　　　
昨天偷懒米更，以后补上吧，每人一个么。　　　
第一百七十九章　女官如意　　　
从慈宁宫回来，我喝退众人，独留下女官。　　　
“坐下吧。”我指了指对面的软椅，待女官坐下后，我才道，“你在我身边也有一段日子了，虽然我们彼此说不上相熟，但是我还是要多谢你为我打理落霞宫里的大小事宜。今日也多亏了你，才不至于被人拿了短。也许现在问你的名字不太合宜，可是一直不曾知道你的名字，到是我大意了。”　　　
女官道，“夫人客气，奴婢原是庆祥宫持事。本姓李，进宫后皇后赐名如意。”　　　
“庆祥宫？已故皇后宫里的人？难怪如此识大体。如意，今日谢谢你了。”　　　
如意道，“夫人客气了，这是奴婢的该做的。”　　　
我点了点头，“如意，今日见你说了那番话，也看得出你一心为我。你如此为我，实我大幸。如意，不知道我以后是不是可以信赖于你？”　　　
如意听了我的话，抬头看着我，“夫人现在是我的主子，主子吩咐，奴婢莫敢不从。”　　　
我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持起她的手，“如意，我这人没什么长处。可是唯知道，谁对我好，我必对他人好千倍。我的出身不是什么大富大贵，在大周也不过是仗着宝铃公主的宠爱。如今来到大齐，可谓举步维艰。小昭是我从大周带来的人，可以说我和小昭对这大齐宫里的深深浅浅自不如你。所以，我今日诚心的请你以后多照顾着我，日后我自不会忘了你。”　　　
如意听了我的话，忙跪倒在地，“夫人切莫折杀奴婢。尽心侍候主子本是奴婢的本份，如意现在是落霞宫的人，自会尽心尽力服侍夫人。如意不敢恃宠而娇。”　　　
我忙上前扶起如意，“如意。有你这心就足够。”可是心里也知，刚刚那话，如意是听出弦外之音了。　　　
我拉住如意的手，“如意，我现问你。阿瑶将阿水遣出宫，你知道多少？”　　　
如意道，“夫人。奴婢知道并不比您多。只是夫人，在宫里行事，必要谨慎万分。端木少爷居住凝冷园本来就不符宫制，到今日才被遣出宫。想来，暗中自少不了大皇子一力力撑。”　　　
我点了点头。“大齐虽不禁男风。可是自古也不曾出过男妃。何况加上阿瑶马上继任大统，自不能让人落了把柄。可是，你今天说如果我再去凝冷园，阿水必不能再活，这又是为了什么？”　　　
如意道。“夫人，如意不敢乱说，可是却知大齐皇室是不允许皇上专宠的。”　　　
我一怔。没听明白如意这话，好一会，我皱着眉头，“专宠？这什么意思？”　　　
如意没说话，只是道，“夫人，小昭回来了。”话才说完，如果听到屋外传来小昭的声音。如意一笑，“夫人，如意先行告退。”　　　
如意刚刚推出门，就见小昭上了台阶，如意冲小昭轻轻一点头。行远了。　　　
小昭看了如意地背影一眼，转身进屋。关好门后，幽幽道，“这也是一个人精。”　　　
我点了点头，“的确，以前是小看她了。你绝没想到，她原是皇后身边的人。对了，凝冷园的情况怎么样？”　　　
小昭脱下罩衣，抱过暖炉才道，“我进凝冷园的时候，太医正给阿水少爷推宫，吐了胸口垢物后，阿水少爷才醒。只是醒来也不说话，怔怔只是望着园外，侍卫不敢动手，只能等阿水少爷喝了药睡着后，才命人抱着上了马车出了宫。我打听到，阿水少爷和芳喜他们暂时住在大皇子宫外别院枫园。”　　　
我嗯了一声，“那大皇子早上去了凝冷园了吗？”　　　
小昭摇了摇头，“不曾见到。”说完，叹了一声，“姐姐，看到阿水少爷今天这样子，我心里莫名堵得慌。”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大皇子不是绝情，让阿水出宫也不过是一时权宜之计。你看阿瑶不是把阿水接到别院了吗。在枫园，阿水自要比在宫里快乐。这宫里不像我们在大周时那般自在，以后行事可要多加小　　　
小昭道，“你刚刚和女官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到是今天去慈宁宫被太后说了一顿。咱们以后不可再乱出皇宫了。”　　　
小昭苦着一张脸，“那怎么办，以后不让出宫，岂不是要闷死人。”　　　
我道，“也不是不能出宫，只是不能再像昨日那样容易了。明天你跟着如意去领腰牌，你在大周是有册在身的女官，来了大齐自要换册过籍。”　　　
小昭嗯了一声，“上次严公子说会安排人手进落霞宫，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摇着头，“这个不知道，安排人手进宫也不是容易地事。怎么，你有事找严正道？”　　　
“今天早上听了女官的话，我是觉得咱们俩在这宫里力量太单薄了。如今看来，没几个心腹之人，的确行事不便。”　　　
我赞道，“看来才几日，你也开始领会宫斗文的深了。不错，扶持傀儡是宫斗女主必不可少的任务。这事，现在交于你去办理。一旦严正道地人手安排进来，你要统一管理。”　　　
小昭瞪了我一眼，“你可真够懒的。这事我办了，你干嘛？”　　　
我道，“我？作为第一女主，大方向是放在宫斗上的。何况马上阿瑶要登上皇位，而我们也要开始忙碌了。今天太后说了，待阿瑶登上皇位七日后，我们就要大婚。”　　　
小昭一惊，“怎么这么快？”　　　
我无奈的道，“没办法呀。太后还说，册立皇后的同时，也要扩建阿瑶地后宫。妹妹，姐姐就要和别的女人一同分享一个男人了。佛祖呀。”　　　
小昭抿嘴一笑，“这就叫恶人有恶报，想当日，你在大周口口声声宣称一夫一妻。如今却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可想你地心情有多少糟了。”　　　
我丢了一个白眼给小昭，“你就见不得我好。唉，我现在深深体会到自由是多么可贵的一件事。皇后，唉，说真的，我并不想当。”　　　
小昭冲我比了一个小声的动作，“不想当皇后的话，可不能在宫里乱说呀。姐姐，拜托有点专业精神，这皇后你是跑不了的，以其拒绝不如好好享受这身份。”　　　
“怎么？”我笑道，“你还指望我当武则天？虽然武家大婶是我的偶像，可是我没她的手段呀。”　　　
小昭叹了一声，“我早知道你会这样。不过，这不是重点。姐姐，今天我从凝冷园回落霞宫地时候，在御花园看到了桂蓉和华贵妃了。”　　　
第一百八十章　要学着生存　　　
“桂蓉和华贵妃？”我突然有了好兴致，“看来，对于大齐皇宫，我们知道的太少了。你看到她们在干嘛了？”　　　
小昭却摇了摇头，“隔的远了，不敢靠的太近。皇后在世时和华贵妃本来就不对盘，我还听说太后也不太待见华贵妃，可是桂蓉不仅曾是皇后的人，现在也可以算是太后的人。她和华贵妃走这么近，我和你一样很好奇呀。”　　　
我听了小昭的话，不由笑了起来，突然神秘的道，“桂蓉和华贵妃，呵呵——这里面有味道哟。”　　　
小昭白眼一翻，“明眼人一看都知道这两个女人有问题，还用得着你说？”　　　
我想了一下，眼睛一转，“你翻翻咱们从大周都带了些什么来。你找些太后看得上的好东西，咱们明天去见太后。”　　　
小昭不解的道，“干嘛？上次送了一批金银玉器给宫里的妃嫔，留下的都是你的最爱，你还准备再送？”　　　
我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所谓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桂蓉上次找我的麻烦，就不能让我也找找她的麻烦？别忘了，这可是宫斗文来着。”　　　
小昭呻吟道，“这不是小白文吗？”　　　
“呵呵，”我笑了笑，“这文现在是非主流文学了，管这么多干嘛。你快去看看我箱子里还有些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就见小昭捧着两支如意过来。　　　
“喏，我看了看就这两支如意水色还不错。”小昭将玉如意递了过来。　　　
我看了看，摇摇头，“这如意不是什么稀罕物，大齐宫里这东西多得要命。换了。”　　　
小昭扁了扁嘴，折返身将玉如意放好，正巧。女官在门口道，“夫人，大皇子来了。”　　　
听阿瑶已到宫门口，小昭忙道，“怎么这么巧？”　　　
我嗯了一声，“敢情恐怕是为阿水的事，快。帮我换衣服。”　　　
换过衣服，到了侧殿，才进去就听到阿瑶正吩咐如意让人在屋里放上红炉。听到动响，转过身见我，冲我笑了笑。“快些进来吧，外面冷。”　　　
待我坐下，小昭捧上热茶，阿瑶对小昭道，“下去吧。我和你们主子说说话。”　　　
等了一会。屋里只有我和阿瑶，我才慢慢道，“阿水好点没？”　　　
阿瑶只是嗯了一声。半晌，“你我大婚之事已颁下诏书，不日各国使节都会入京。今我刚刚收到消息，大周来的人是宝铃公主。”　　　
我一惊，口吃道，“你——你是说——楚铃音要来？”　　　
阿瑶轻点头，“足见她对你感情有多深厚。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会坚持来送你出嫁。”　　　
我不由一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