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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书生,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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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子?算了,和我无关了。
“我去招呼客人。”拨脚开溜。
“等一等,凌不二去找玄机子,说不定是对你的来历有所怀疑。最近,进出小心点。”
“好。”回到房里,三朵荷花不知在伤感什么。“你们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人生聚散无常。”小荷抹抹眼睛说。
“还没到哭嫁,你就开始练习了。”
“我们来喝酒怎么样,就像当初你们做寿时一样。”小蕖提议。
“那么多客人要招呼,晚上再聚不迟。”
不过,客人实在很多,终究没能像当初那样大醉一场,全是我自找的。
正日子很快就到了,小荷含羞带怯披上嫁衣,三拜之后就被请到洞房稍息了。楚烈脸上笑开了花,到处敬酒。看到宾主尽欢,我才舒了口气,实在是怕搞砸啊。喝过一圈,新郎的脚步开始不稳了,肖月,小雷他们几个只好站起来帮忙挡酒。
林明堂没有到,聂云秋也没有出席,袅袅很低调,凌不二差大弟子贺连道贺。幸好没有真的在怀远杠上,之前我把担心告诉苍哥,他只说没事。看来真是我多虑了。
闹洞房的时候,实在出了些损招,我不禁暗自庆幸当初没有被为难。楚烈好容易进了洞房,我们一大群人反闹得没了睡意,干脆到前厅续杯。今晚的怀远,没大没小,没上没下,还有几个人借酒壮胆来跟苍哥划拳。结果,疏于练习的卓大庄主,连连输酒。
我让小蕖她们拉去行酒令,结果抽到一签让我背《长相思》。这有何难,我放下杯子就随口背来:
汴水流,
泗水流,
流到瓜洲古渡头,
吴山点点愁。
思悠悠,
恨悠悠,
恨到归时方始休,
月明人倚楼。
当初看《大明宫词》,感动我的就是这首《长相思》。“还有,还有:
吴山青,
越山青。
两岸青山相送迎,
谁知离别情?
君泪盈,
妾泪盈。
罗带同心结未成,
江头潮已平。
“没有喜气一点的吗?干嘛尽是些离别,伤感的。”袅袅低语。
“《长相思》哪有喜气的呀,题出的不好,不赖我。”怎么喝昏头了,全忘了忌讳,还一气背了两首。
灯光下的袅袅格外妩媚,脸上一层浅浅的胭脂,娇艳欲滴。“袅袅,你好漂亮!”
她一楞,大概很少有同性这样直接的称赞吧。
“有什么用?”她苦笑一下。
这个?还真不好说,长在现代还可以去选美,混娱乐圈。生在古代,恐怕只能用来拴丈夫的心了。
直到东方鱼肚白,一众人等才散去,各自回房。
“夫人,夫人,”一大清早的,谁呀。我从床帐里探出头来,原来已经阳光普照了啊。“什么事啊,小蕖,说清楚点。”好容易婚事层埃落定,我正在补眠,睡我的美容觉。
“狐狸,白色的,在山上,袅袅姑娘看到的。”小丫头跑得有点喘。
什么,白狐?说来它也算是我和苍哥的大媒人,去看看。
昨晚的宾客都聚在前厅,听袅袅绘声绘色的描述着那只白狐。“她这么长,全身都是银白的,没有一点杂色。怕生,我一走近它就飞快的跑了。”没错,当初它也是这样的。大家脸上都有点意动,毕竟怀远山上有白狐的传说由来已久。
“袅袅姑娘,你是昨天半夜上山的吗?”我疑惑的问她。
“是啊,昨晚一时睡不着,就上山走了走。”
“你如果要上山,应该给我讲一下的,也好派人保护。你一个女孩子,出了事我要怎么向你师傅交代。晚上走山路,很危险。”我缓缓的说。开玩笑,我家后院,你招呼不打一声就瞒过守卫窜上去了。
“至于你说看到的狐狸,恐怕是晚上太黑,看走眼了。因为听说过白狐的传说,所以想当然的就把看到的白色小动物当成是白狐了。其实,山上白狐没有,白猫倒是有好多只。回头我领大家上山去看看。”
“不用了,不用了,岂敢劳烦卓夫人。”众人纷纷摆手,还是不要得罪这位怀远女主为妙,听说袅袅姑娘对卓庄主……
“可能真是我先入为主,弄错了。”袅袅抱歉的笑笑。
“袅袅姑娘,令师身体怎么样了?”
“有劳卓夫人关心,云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如今教中正是用人之际,就此拜别。”
“既是如此,那我也不好强留。不过,聂长老你也不必急于一时,吃过饭,我让马车送你。”
“原来掩月楼的花魁竟是玉玲珑的徒弟。”旁边开始窃窃私语。
“诸位来到怀远,就都是怀远的客人,莫要伤了和气。”要打架下山去,打死了都不关我的事。
“卓夫人,承蒙款待,在下也要回山复命了。”
“贺少侠也这么急?”
“是啊,除魔卫道,刻不容缓,有劳夫人向庄主说一声了。”
“那好,小雷,送贺少侠下山。”以后,我再不干这种淘神费力的事了,怀远山庄还是清清静静的好。
这件事情唯一的收获就是以后许伯不管是当面还是背后都没再说我不像女主人了。苍哥倒是从头到尾随便我怎么样的态度。
到了晚上,客人大都离去了。我把小蕖叫上,准备上山探个究竟。知道她们都深藏不露,我的胆子大多了。以前每每瞻前顾后的,真是浪费人力资源。
拿上灯笼,换了身不太显眼的衣服,推开门。“苍哥,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平常不到子时都看不到人的。
“今天许伯来告诉我,说你越来越有当家主母之风了。他本来以为你会当场就和人一起上山的。”他的眸子里浮出笑意,“不过,我知道你最多等到现在。”
“那么,你是要陪我去?”小心翼翼的问。
“是。千万别让许伯发现。”
“好。”苍哥,我,小蕖,外加……除了新婚夫妇,孕妇,孕夫,守夜的以及许伯,王妈都加上了。
偷偷摸摸爬上山,夜景十分迷人。半山的怀远山庄,山下的户户农舍,都已是点点星火。外人绝想不到怀远现在正唱空城计。我知道苍哥这么做必有他的用意,懒得问那么多,一心一意找小白狐最重要。
“那边,那边。”小蕖首先发现目标。轻轻移步过去,是条白巾,闪我。
夜半,怀远众人仍在山顶翻着草皮,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寻宝呢。
太过分了,跑出来给袅袅看,就是不让你的邻居找到。我宣布放弃,众人都一付解脱的模样:捶腰的捶腰,揉背的揉背,打呵欠的打呵欠。
半山腰突然一道火光冲天,怎么了?其实我是有一点心理准备的,不过没想到这么激烈。
抬眼去看苍哥,他一直靠坐在岩石上。“不找了?那好,下山。”
大队人马晃下了山,大门口苏篱与楚烈并肩而立。“这两个家伙干嘛?”我心头嘀咕。
苏篱跨前一步,“幸不辱命,来人已全部擒下。”
望望他身后空空如也的庄子,“人呢?”
“夫人是问敌人,还是小莲她们?”苏篱含笑问我。
“都有。”
“庄子里的人在前厅,敌人还在星河弄的机关里。”
星河?这名字听过。不过,“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庄里有机关呢?”
“我也一直很奇怪,除了在这里成长的人。你是第一个在庄里来去自如的。星河还特意跟着你在庄里转过几圈,还是不得其解。不过,这可能与你走路只走正中的大路,对身边事物统统视若无睹有关。大凡机关,总有诱敌之设计,你看都不看,只走中间一条路,当然不会落进陷阱了。”苍哥笑着告诉我。
其实我从来记不住路,所以只走最宽的那条。所以,当初喝醉了才迷迷糊糊跟着大道走到了苍月阁,那条路最宽。
“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望望他们。
“进去说。”苍哥拥着我当先而入。在正堂坐下,楚烈清清嗓子,“你要发言?”我瞅瞅他。
“不是,肖月你说。”
“当初,夫人遭玉玲珑算计,庄主十分震怒,将怀远上上下下整肃了一番。外人更是无法渗透进来,这次楚头的婚事办得比较热闹,很多人趁机混了进来,庄主料到今晚必定有人来犯,所以让苏总管,不,是苏先生坐镇,计擒来人。”原来是我搞出来的事,不过也说的太言简意赅了。“计擒”这两个字实在无法满足我。望望苏篱,示意他说清楚点。
“无中生有,关门捉贼。”
“就这样?”
“夫人,我靠这个吃饭的。都说了,还拿什么还要养妻儿呢。我去看看小莲有没有受惊。”
“苍哥,你说袅袅是不是真的看见了?”
“假的。昨天有人跟着她上山。”
噼噼啪啪,下雨来了,好大啊。我在被窝里翻个身,隐约听到打雷的隆隆声。
大雨过后的清晨,好清新的空气!使劲呼吸几下,浑身都清爽许多。可惜山路很滑,不然这种天气去逛街最好了。眼见许伯急匆匆的走过,想叫住他都不行。又出什么事了?我疑惑的跟进去。许伯却看到我就不说话了。
“怎么了?”实在奇怪啊。
大家都不说话,连苍哥都不开口。我冲过去,抢过许伯手里的东西。居然有人造谣说我是狐狸精,而且这个有人还言之凿凿的说是看星象看出来的,还有说这话的人正是刚出关的玄机子。听说炸药就是炼丹时发明的,怎么没把他炸死,至少也炸瞎吧。
“你,你也认为我是?不对,你早就怀疑了。还是从你这里起头的。”把纸扔到他身上,转身跑出去。我是狐狸精,那找个道士来收我啊。混蛋,我要回去了。我才不要呆在这么愚昧的古代呢!
我跑回房间打包东西,都把好几件衣服塞进行囊了才想起我带这些做什么。
“我是该骂你,还是要庆幸你还年轻才如此冲动。除了初见面时,我什么时候怀疑过你。顺便把我的衣服也收一收。”
“干嘛?”
“去找玄机子对质。”
一路奔到开封,直接就到国师府去找那牛鼻子。想不到,却在门外看到韩老将军和韩笑。原来他们也是来为我澄清的。心头一热,正要道谢,却见韩老将军的眼神越来越惊讶。糟了,他认出苍哥了?
“你们先跟我回将军府。”说罢,不由分说拖过苍哥就走,我和韩笑只好紧跟上去。
在马车里,他仍不断打量苍哥。苍哥不耐的皱皱眉,“我是。”
老将军连帘子也一并抓下来了。马车停在后门,我们四人鱼贯而入。
老将军把我们两人直接领到他放刀剑的暗室,“你是卓将军的遗腹子?”
“是,先母娘家姓纪。”
“那你还敢这样到开封来,虽然朝中更迭频繁,但能认得你的也是有的。”看来老将军挺念公公旧情的。
他又看看我,“想不到老夫一生最佩服的两个人竟是一家人。你们来是为了老道士污蔑然丫头的事?”
苍哥看他一眼,我估计他很想扔句废话给他,但终是忍住了。
“这件事闹得很大,恐怕九重之上都知悉了。”
“呵呵,想不到连皇帝都知道我李亦然了。”不由得沾沾自喜。
“他只是想看看狐狸精长什么样。”苍哥没好气的打断我的飘飘然。
“那现在怎么办?”
“解铃还需系铃人,当然从玄机子下手。今晚我们再去。”
快到二更了,我兴奋的走来走去,眼见苍哥还在不紧不慢的看书,我把他的书掩住,“还不换衣服吗?”
他挑挑眉,“夜行服啊?黑色那种。”
“不用。”
生平第一次站在屋顶上,我惊恐的环住那人的腰。可恶,也不伸手扶我一下。
他揭起两片瓦,往下望去。然后终于肯施舍一只手扶住我,跃下地面。我惊魂莆定,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什么人?”屋内一声暴喝。
“冷血照孤魂。”什么东东?我还明月出天山呢。
“请进!”
“凌先生派你们来做什么?”一个颇有些道骨仙风的老道士中气十足的发问。
苍哥示意我回答,我笑嘻嘻的走上前,“来送道长你飞升。”
“你们,来…。。。”
老道士的嘴被我堵住,用的是三清祖师面前的供果。我以前经常这样对我家小胖(狗狗),也算熟门熟路。他惊怒之下,一掌劈向我的肩膀。只觉身后大力一扯,我已退到后方。他们二人就在屋中拆起招来。老道士两手不空,嘴里只好继续叼着果子,真的很像小胖。
苍哥一招得手,反扭住他的手,顺手解除他口中重负。“说,为何污蔑内子?”这个‘内子’是我可以接受的,他要是说拙荆我一定不依。
“原来是卓庄主,即使江湖称雄,这里也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是吗?那就换本王来问你。”安源从窗口跃入。
“原来王爷和江湖人走得这么近,就不知圣上知道了会怎么想。”
“你威胁我?好,来试试你自己炼出来的仙药。”安源从旁边抓来一大把药丸,一股脑塞入玄机子口中。他翻了翻白眼,然后不动了。
“死了吗?”苍哥冷静的问。
“牛鼻子祸国殃民,我这也算是除害。”
他们两个人把人摆成盘腿静坐的样子,“我还没有问出来他和凌不二是如何勾结的。”
“知道他们有勾结就够了。”
“那然儿的事怎么办?”
“这个,兄弟好象是急了点。”
“明天你上朝去,就说老道士偷吃皇帝的丹药,无福消受,撑死了。”
“我本来想说他飞升的。”
“他要是成了神仙,说的话就更成了神喻了。”
这两个人,我正要笑出声来,却觉得脖子上一紧,身不由己的飘了出去。苍哥他们跃出窗外,紧追过来。
我要被勒死了,终于在一处林子停下。原来勒住我的,只是根白缎带。
苍哥在五步外站住,“凌不二,你意欲何为?”声音中隐隐透露出一股冷酷。
“卓擎苍,老夫早知道这个女人是你的软肋。当日在大理,不得已放了她,今日你敢妄动,我就让你做鳏夫。”
林子里死一般的沉寂,身后的人又发出夜枭般的笑声,“呵呵,你自做你的怀远庄主,我当我的武林盟主,为何要与我为难?”
“大理之事,我岂能容你,你错就错在不该动她。大家井河不相犯。你装了这么多年瞎子,我也不曾拆穿。你放了她,我就不与你计较。否则,以你现在被林明堂追得就像丧家之犬的处境,再加上怀远的势力,那是离死不远了。”
“麻衣教对老夫围追堵截,武林同盟那起小人更是袖手旁观。如今,她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我要你保我平安。”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用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手段夺得盟主大位,他们反你只是迟早。你才是当年血洗麻衣教的主谋,而今又伤聂云秋在后。林明堂岂能让你再活于世上。”一直静立一旁的安源沉声说。
“正是,当年我教做事虽激进了一点,但绝非你们白道口中的魔教。你煽动上任盟主曲长空,血洗我教。今日我就要和你算算这笔血债。”林明堂说罢,当即揉身而上,直取凌不二。他什么时候钻出来的?
用我是没办法威胁林明堂的,他只好继续逃窜。我被拖到林子的尽头,竟是一处悬崖。他们三个形成合围之势,步步逼近。“卓擎苍,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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