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少年by撒旦的小柠檬(和堕落翼一系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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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右手轻轻托起主人大腿，在肉壁适应后修长指尖探向更深的位置。

　　摩擦。

　　这摩擦引起阵阵痉挛一种舒适的惯性的颤抖。主人分身坚硬起来。

　　〃。。。。。。啊！。。。。。。〃忽然一声大叫。

　　〃很舒服。〃卓恩低声道，〃是不是。〃他加快了进出速度。

　　主人的身体随之开始摇摆，仰头，呼吸越发粗重：〃好舒服。。。。。。真是太棒了。。。。。。〃

　　原本淡色的入口边缘因为兴奋而充血，并且细微的收缩着。透明的液体沾染到卓恩的手背和主人大腿旁侧。

　　空气中蒸发的汗液有让人飘飘欲仙的清雅花香，卓恩感到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攀上主人的身体，啃咬后者的脖颈，顺那锁骨一路向下，唇齿品味柔嫩香甜的乳粒。

　　〃默菲。。。。。。〃

　　当进入主人时，听见那个名字。

　　。。。。。。默菲。。。。。。卓恩昏昏沉沉的想他是默菲吗？

　　默菲斯托菲里斯。。。。。。无论如何，现在已经管不了这么多。

　　〃。。。。。。嗯唔。。。。。。嗯。。。。。。嗯啊。。。。。。要更多，宝贝，给我。。。。。。啊。。。。。。〃

　　面对奴仆愈来愈猛烈的攻击，路西法张开手想抓住什么。可是教堂座椅背却太滑无法把牢。无可忍耐之中他撕撤着自己张开的翅膀。

　　于是羽毛的碎片纷纷飞落，形成某种梦幻般的黑色雪花。

　　〃。。。。。。默菲。。。。。。〃

　　炽热的温度持续了三个余小时，蜡烛熄灭，天蒙蒙的亮了，拂晓的光透过七彩玻璃倾泻进来。

　　淫靡水的回声仍在继续。

　　主人头侧枕在椅背一边，混混沉沉的时而呻吟。

　　大量白色干涸的液体在他们小腹、胸前、腿部和周围，贪婪的少年一点也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

　　就在此时，冰冷的金属抵在了背部。。。。。。

　　〃。。。。。。淫魔。。。。。。居然在这种地方。。。。。。〃冰冷冷的声音自身后。

　　〃淫魔？我不喜欢这种叫法。〃卓恩无奈一笑，将仍涨大着的分身从主人体内抽出来，〃本打算最后一次了，你们不让我做完真的很不人道。〃

　　少年用那黑色袍子遮住魔王的躯体。然后转身。

　　天使。

　　卓恩已经想到了。

　　跟魔王在教堂中做爱，若招致气势汹汹卫道者的剿杀实在是不足为奇的。

　　威胁他们的天使有两个。洁白的羽毛翅膀均外露。

　　不知为何，这对Angel眉宇间与路西法几分相似。

　　〃向你介绍我的弟弟，亚纳尔以及乌列。亲爱的卓恩。〃魔王的话解释了一切。

　　〃原来是这样。〃卓恩凝视他们，〃主人的亚纳尔和乌列弟弟。久仰。〃

　　而对方也在观察他。

　　〃居然还活着，你这个淫。。。。。。〃乌列鄙夷的叹道。

　　〃。。。。。。〃而亚纳尔则低头，举起剑朝他刺去。

　　〃咣。。。。。。〃武器随即掉落。

　　〃唔。。。。。。〃天使俯下身来捂住手臂，割伤他的不过一片黑色的羽毛。

　　〃喂，我很累。亚纳尔，你没看见我刚刚在做什么么？所以不要让我再费心提醒你我们两界是有契约不能在物质界使用超自然力的。〃路西法抚弄着凌乱的发，懒洋洋的打着呵欠。

　　〃。。。。。。那么我就用人类的力量来杀了这个让哥哥你堕落成这个样子的混蛋。〃亚纳尔颤声道，然后如同愤怒的小豹子向卓恩扑去。

　　〃人类的力量。〃卓恩淡淡的说，侧身躲开。

　　作为普通人他也是个打架高手。

　　纵使陛下那两位弟弟乌列和亚纳尔实力不弱，但抵挡起来还是没问题的。

　　〃哦？暴力式调情噢，让我也来参加吧。〃此时又有谁进入厅堂。

　　卓恩回望，〃沙利耶校医。〃

　　稍顷，卓恩以及站在他一边的沙利耶，与两只弟弟殴斗起来纯粹物理性质的冲撞。

　　魔王本身则不再参与，支起手臂，饶有兴致的观看。邪恶而不以为然的，任凭事态发展下去。

　　魔王半卧在长椅，枕着自己折叠起的翅膀，一双脚搭在椅背，如孩子般形状的趾尖微微晃动。

　　他偶尔卷一下细腻漂亮的长发。眯起黑眸说：〃亲爱的卓恩臀部多美啊。〃之类的话。

　　卓恩以及沙利耶仍然在与天使们殴斗。

　　光着身子打架，身后长椅上躺着刚刚〃服侍〃过的主人。对于教堂的氛围，这是很大的亵渎。

　　──卓恩丝毫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感觉羞耻，并且还有些开心。

　　天使弟弟们眼眸充满愤恨，似乎想把卓恩撕成一千片。

　　〃。。。。。。那是怎样的深仇大恨呢？〃卓恩自问，是于自己，于默菲。。。。。。？

　　〃──乌列和亚纳尔，停下来！〃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从拱形堂顶直坠。

　　顿时，金色的亮拢住两个天堂使者，他们雪白的羽翼因光线而显得在微微颤动，无暇的脸儿越加娇美。

　　──这景象若通常人看见定会觉得是上帝显灵。。。。。。

　　〃可是。。。。。。〃被呼唤者不情愿的。

　　〃御座天使乌列及亚纳尔，请速回到天界。不要再进行任何不符合你们身份的活动，这是命令！〃──那声音继续。

　　〃我们在进行不符合身份的活动吗？〃乌列大喊，〃魔王路西法和一只淫邪的东西在神圣的地方做苟且之事。我们这么制止什么不对吗？〃

　　〃圣洁之处自圣洁，不会因他物肮脏而改变。这是不需怀疑的。你们降格到跟某些事物等同才是真正对神的侮辱。〃

　　〃但。。。。。。〃

　　〃没有但是，即刻回来。〃

　　〃好吧。。。。。。迷迦勒哥哥。〃乌列叹气。

　　旁边的亚纳尔看了他一眼，然后他们挥动翅膀，化为寥寥几片渐渐消失的羽毛。

　　最终，异样的光也不见了。

　　〃就这样结束了么？召唤主人的两个弟弟的是谁？〃卓恩侧过身来。

　　〃我的另一位兄弟。〃　魔王抬起头，看看这个可爱的裸体少年，〃是迷迦勒，你不记得了？〃

　　〃除了主人之外我没有任何属于那位默菲的记忆。〃卓恩晃晃头，〃主人的兄弟迷迦勒──运用言辞不太优美，虽然声音有些磁性。〃

　　〃他是我的双生子。〃路西法。

　　〃双胞胎──路西法魔王和总领天使──人间有一些这样的传说，却不很确切。〃卓恩。

　　魔王懒洋洋的舒展四肢，〃你不记得他了，但还知道我，这也很好。〃

　　〃我希望默菲大人没有跟他通奸过。〃卓恩额头忽然飘过一片阴云。

　　气氛突然变得异常安静。过了大约半分钟时间，那毛骨悚然的──但卓恩听来却分外优美的大笑爆发出来。

　　路西法拍拍卓恩的脸颊，〃你亲自见见就会明白，永远没有谁可能跟迷迦勒通奸的。〃

　　迷迦勒似乎是个沉闷的东西──。。。。。。

　　俯身，双手支撑在主人身体两侧。

　　。。。。。。那么默菲──陛下曾经的情人、被认为是自己的前世的魔族。究竟做了什么事呢？为何提起那名字，总会感到心底某种痛楚？。。。。。。卓恩思索着。

　　〃你在看什么？小狗？〃魔王轻轻抚摸汗水稍稍干去的白皙胸膛，舒展的全身散发出极大的诱惑。

　　〃考虑一些很恶劣的问题。〃卓恩覆盖住主人的红唇。

　　〃呵呵。。。。。。〃

　　互相安抚的手不久后既停下来。

　　大概他们意识到这样的旁若无人的太久了。

　　一直在不远处的沙利耶放下男色杂志，满脸无辜的：〃对不起，我很打扰吗？〃

　　〃你认为呢？〃卓恩说。

　　〃。。。。。。刚刚还在帮你打架，天界的宝贝们离开，你们立刻就把我忽略了，──我的存在感在降低，这样对待我不觉得太残酷么？〃沙利耶走过去，双手抬二人下巴，又放开，〃哦对了，我是想来通知一下，卓恩你的牧师爸爸今早出门了──留了张字条在桌上。很幸运，他没有去你的房间。〃

　　〃他不会去检查的，他很信任我。〃卓恩说。

　　〃可你好象挺辜负他的信任的？〃路西法双臂垫在脑后。

　　〃似乎是的，不过没关系。〃卓恩俯下身去，又开始亲吻主人，〃我喜欢他，不会因为其它事辜负爸爸的信任。〃

　　〃唉。。。。。。你们太无视我了。我的素质良好，不擅长偷窥，所以陛下还有卓恩，请慢慢热哦。拜。〃沙利耶双臂抱胸，转身一个飞吻。

　　〃那位高尚圣洁的非礼勿视只会调戏的──〃魔王勾勾手指。

　　于是沙利耶听命折回来。

　　〃我好象应该帮你们相互介绍一下？这位是卓恩─菲里斯，目前在x国z省y市D高中二年级四班就读。十好青少年、牧师之子、节制自律、爱好文雅──看看我的身体就会明白这一切是多么的真实。〃路西法慢悠悠的，〃这位是值得魔界骄傲的沙利耶──地狱七君之一的月之君。宇宙调情第一高手，当然最后一点是自称的。〃

　　〃主人。。。。。。〃卓恩。

　　〃陛下──〃沙利耶。

　　〃卓恩宝贝，我现在要沙利耶在你身边，一来做免费保镖使用，二来他会慢慢帮你恢复身体。〃路西法。

　　〃恢复默菲的身体么。〃少年道，〃那个讨厌的默菲斯托菲里斯。〃

　　〃自我吃醋。〃沙利耶缓缓揉两下额侧，〃这似乎有点麻烦呀。〃

　　〃这并非吃醋，〃卓恩看向他，〃虽然有嫉妒不错的，即便默菲是以前的我。算了，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没关系，失去记忆的人都有一点可爱。我会让你好起来。〃沙利耶。

　　〃那么，一切就算交代完了。〃魔王稍稍动了动，揭起衣服。

　　〃主人？〃──，〃陛下？〃──卓恩与沙利耶同时的。

　　〃让我来。〃卓恩帮主人穿戴，〃要回魔界去吗？〃

　　〃是的，我有很多事要办，但有空闲会来享受你的服务的。〃路西法手深入少年浓密的发丝中，接着拉过后者的头咬那耳朵。

　　〃随时恭候，〃卓恩笑，〃我愿意提供任何‘服务'。〃

　　沙利耶又拿起裸体男杂志。不去理会那两只边穿衣服边纠缠的家伙。

　　少年甜甜腻腻的缠了魔王主人大约半个小时，梳妆打理才真正结束。

　　裹在黑衣中的路西法别有一番风味。

　　卓恩又亲吻，想想自己曾做过的一切不是梦，心一阵狂跳。。。。。。是喜悦，也有不安。

　　默菲的记忆消失了。可他──卓恩不能忘记。。。。。。

　　〃我是谁？〃卓恩问。

　　〃亲爱的，这么深奥的哲学问题，即便无比智能的我也是解决不了的。〃沙利耶拍拍他的肩。

　　〃你不必回答，我在自言自语。〃

　　与魔王主人分开后，他们两个便结伴返回。

　　恰到门前，沙利耶邀卓恩去对面自己家。

　　〃不过如果你想了解一下‘默菲'，我倒是有一些可提供的。〃

　　〃好的。〃卓恩。

　　〃来吧。〃沙利耶打开锁，快步走上楼梯，〃帮我把门带上。〃

　　〃嗯。〃

　　卓恩关好门后，也跟着上了二层。

　　沙利耶在自己的卧室里，捧着原本应放在床边的相框低头看。听见他来了，便将它递给他。

　　〃我们早在几万年前既有摄影技术。并且比之人类更多玄妙。可惜你现在没有属于魔族的视觉，否则可以溶入照片当时的幻化情境中去。〃沙利耶。

　　〃其中有你。那六个奇怪的动物是谁？〃

　　〃其它的地狱七君。〃沙利耶指尖划上其中一位，〃这是你──默菲斯托菲里斯。〃

　　默菲──一只深黑色皮毛的怪兽。似鹰又似狮子，头上四只角，背部翅膀呈钩状──如果那还能称为翅膀的话。

　　〃果然很丑。〃

　　〃其实本体状态也很好，只是你拒绝用它拍照。〃沙利耶说。

　　〃本体形态？〃

　　〃嗯。〃沙利耶把他拉到镜子前，〃是长发，手指很优雅，身材比现在还要魔鬼，眼睛大概就是会叫所有雌性生物倾倒的那一种。〃

　　〃让女人倾心，就像你一样？〃

　　〃不，我们的风格不同。你似乎更喜欢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唱情歌。〃

　　〃根据中世纪的传说，地狱七君分别是巴贝雷特、罗弗蔻、沙利耶、茵蔯、拉哈博、默菲斯托菲里斯、度玛。事实上是这七个名字么？〃

　　〃对，人类没有弄错这些名称。〃沙利耶说，〃契约之君巴贝雷特，财富之君罗弗蔻，月之君沙利耶，空之君茵蔯，混沌之君拉哈博，仇恨之君默菲斯托菲里斯，以及死亡之君度玛。〃

　　〃这样说来，除去默菲和沙利耶你，其余五位正是照片上的？〃

　　〃是啊。这是我们早年的合影。那时候我还很年轻，不到一百岁，按天使的算法是未成年。这是度玛，我的老情人。〃沙利耶点点画面上一个瘦小儿童。

　　度玛身材如尸体、脸色青白、眼眶凹陷、目光幽怨，不满十岁的年龄。

　　〃拍照时是小孩子。后来度玛长大了，越发的美。如果你忘记他成年的样子──我觉得你实在应该看看。〃沙利耶又道。

　　〃我相信他很漂亮。〃卓恩说。

　　〃这是罗弗蔻，那会儿我们经常打架。罗弗蔻是狂魔族的后代。现在是魔界的首相，正不断努力提交跟天界通婚的申请。〃沙利耶。

　　〃他要与天使结婚吗？〃卓恩。

　　〃对，他是自找麻烦对吗？〃

　　〃嗯。〃

　　罗弗蔻的皮肤呈蓝色，不但头两侧有弯弯的角，鼻子上还长着犀牛般的尖角。这个家伙身材魁梧，脸有点丑。长相是很典型的魔鬼，双眼看上去却非常憨厚──这种憨厚大概帮他骗了不少人。

　　〃这个浅棕色头发的美少年有一半人类的血统──他是茵蔯，魔界智商最高的人，但平时爱好装傻。茵蔯与我一样是医生，他热衷于制作活体实验样本，实验室比传说的地狱更离谱。〃沙利耶。

　　茵蔯容貌纯真，笑容可爱，只是眼眸没有一丝叫做人性的东西。

　　〃这唯一一位漂亮的姐姐是谁？〃卓恩。

　　〃蛇姐姐──就是拉哈博。他变做女性时，通常叫海拉。〃

　　〃那么最后剩下的就是巴贝雷特。〃卓恩忽然说。

　　〃嗯。对啊。〃

　　巴贝雷特身材高大，有一双炯炯的眼，紧锁眉头似乎不苟言笑。他有黑色的羽毛翅膀──就像主人那样──只不过比魔王少了两对。这说明他曾经也是天使。

　　巴贝雷特应该是个意志坚定的人，并且──

　　卓恩头忽然胀痛，耳边嗡嗡在响。

　　。。。。。。

　　〃你还好吗？〃沙利耶注意到了，他拉过卓恩让后者坐上床，检查少年的身体。

　　〃有什么感觉吗？〃

　　〃突然眩晕。〃

　　〃不要紧，我想是低血糖。〃沙利耶递给他一粒胶囊。

　　〃低血糖吃这个？〃卓恩笑。

　　〃不，这是只给魔族的药，对你会有好处的。〃

　　卓恩接过开水，服用后效果就在瞬间产生。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像突然进入梦境，头脑却很清晰，某种新的智能从黑暗的深层涌来。

　　而与此同时，卓恩似乎又听见远方哀鸣。

　　〃这是毒品么？〃

　　〃不是，不是中枢神经兴奋或抑制剂，不含致幻成分，对你的足球生涯不会有任何影响的。〃

　　于是卓恩暂时没有多想。

　　因为他现在更希望知道──〃默菲跟巴贝雷特的关系如何？〃

　　〃你跟巴贝雷特属于那种每天切磋武艺的朋友。〃沙利耶。

　　〃也就是说，经常斗殴么？〃

　　〃殴斗倒是说不上的。你们不打不成交，成交之后仍然在打。〃

　　〃倒真是好朋友。〃卓恩。

　　〃是啊。〃沙利耶看着别处。

　　〃喂。。。。。。〃卓恩轻声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