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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泡妞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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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于是用这种方法开始准备了。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份,马上就要到考研的报名时间,距离考试时间也只有三个月了。在这样短的时间里要想考上对一般人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这种不容易对我来时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首先我外语不用复习,因为我英语呱呱叫,我可以和老外流利对话,可以听英语广播,看英文书籍,我可以用英文写信,所以英文我放弃复习。政治我一向学得挺好,好的关键原因是我对政治中要考的几门课都很熟悉,只要把手头北京一个名家出的复习资料看上两三天,加上我的流利笔头过关基本没有问题,于是我就只关心其它三门课的学习了。虽然我不是学历史出身,但凭着我超凡的记忆力,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担心的。于是我在报名的那一天毫不犹豫地报了腊梅的父亲伍老先生的研究生。   
    接下来就是艰苦的学习,我把伍老先生的考题研究了几十遍,不断揣摩这位老先生的脾气,然后给自己列出了长长的考题目录,几乎课本中的每一节都照顾到了,我甚至把伍老先生的著作看了不下三五遍,从中了解这位先生的思路,于是当我踏上考场的时候,我几乎可以肯定自己一定能够毕其功于一役。      
  考研说起来似乎很难,其实真正懂得窍门的人就会知道考研要比考大学容易,因为考大学是要考高中初中几乎所有学过的东西,那知识量可是了不得的。而考研却是只考五门功课,这五门功课中只有政治和外语是硬工夫,那是全国通考,没得半点虚假,而其它三门课程则就变通性非常大了,因为专业课是由本专业的导师出题,而且考试范围一般都只局限在一两本书里,考题就那么几十道,甚至有些导师在出题的时候把前几年的考题做随机组合就出卷子。懂得这些窍门而且摸准导师思路,然后事先把导师可能出的题都答好,在底下背它三五个星期,上场几乎战无不胜。   
    我是懂得这些窍门的,因为我的一个朋友就是用这种方法用了两个月的工夫考上了研究生,而且是高分录取。   
    我于是用这种方法开始准备了。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份,马上就要到考研的报名时间,距离考试时间也只有三个月了。在这样短的时间里要想考上对一般人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这种不容易对我来时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首先我外语不用复习,因为我英语呱呱叫,我可以和老外流利对话,可以听英语广播,看英文书籍,我可以用英文写信,所以英文我放弃复习。政治我一向学得挺好,好的关键原因是我对政治中要考的几门课都很熟悉,只要把手头北京一个名家出的复习资料看上两三天,加上我的流利笔头过关基本没有问题,于是我就只关心其它三门课的学习了。虽然我不是学历史出身,但凭着我超凡的记忆力,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担心的。于是我在报名的那一天毫不犹豫地报了腊梅的父亲伍老先生的研究生。   
    接下来就是艰苦的学习,我把伍老先生的考题研究了几十遍,不断揣摩这位老先生的脾气,然后给自己列出了长长的考题目录,几乎课本中的每一节都照顾到了,我甚至把伍老先生的著作看了不下三五遍,从中了解这位先生的思路,于是当我踏上考场的时候,我几乎可以肯定自己一定能够毕其功于一役。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在钟慧的带领下去伍老先生的家。伍老先生住在一栋很气派的住宅楼里,他们家在楼的四层。当钟慧在门口按了门铃以后,我听到一声久违但却很熟悉的声音,我听出那是腊梅的声音。   
    门开了,腊梅熟悉的身影在门里出现,也就在同时,我看到一幅非常滑稽的场面,腊梅看到我楞住了,她不明白钟慧怎么会和我这种人混在一起。   
    我此时装着什么事都不知道、装着不认识她的样子对她微笑点头表示礼貌。   
    钟慧看到腊梅发呆的样子,以为腊梅看到我这个陌生人感到诧异,于是给腊梅介绍我。   
    “腊梅,这是刘道文,是我的师兄,伍老先生的新弟子。今天我们是来特地拜访伍老先生的。”   
    腊梅此时才算是缓过劲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在那一刻有些失态,于是立刻变了个脸色,一副好客礼貌的笑容,然后招呼我们进屋。   
    我进了客厅,立刻感到一股书香气息扑面而来,那种知识弥漫的气息中似乎连灰尘都带着文化的痕迹。   
    进门后钟慧被腊梅急急拉到自己的房间去了,我猜想腊梅是去向钟慧打听什么了吧!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神态故意装得很腼腆,拘谨之中透出胆怯。伍老先生从书房出来了,见到我很是高兴,他立刻招呼女儿给我端茶倒水,腊梅被伍老先生喊了两声才懒洋洋地从自己屋里出来,她对伺候我表现出一种难以言状的厌烦,似乎我是她的仇人似的。   
    她把杯子放在我面前的时候,动作极其僵硬,杯子撞击玻璃茶几的声音似乎把伍老先生吓了一跳。她回自己房间前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丝毫不为她的态度所烦恼,我在微笑中对她招待我表示谢意,因为我早料到她会给我的这种态度。   
    师母出来了,师母就象钟慧给我形容的样子,她很爽朗、客气,师母给我削了个苹果,我感到受宠若惊,连声说谢谢。   
    我和伍老先生的谈话很平淡,他问了我一些情况,我很谦恭地回答,极力保持一种晚辈对长辈的尊敬,当然伍老先生对我也是非常和蔼的,同时还带有对他弟子的关心之意。   
    一阵,钟慧从腊梅的屋里出来,脸上带着怪异的神态很随便地坐在伍老先生旁边的沙发上。我们继续聊了一会,然后就在钟慧的提议下离开了。        
  钟慧一下楼就用很怪异的口气问我是否认识腊梅,我撒谎说不认识。   
    “可腊梅似乎认识你,她一个劲问我为什么把你带到家里去了,她一直埋怨我。”   
    我一看装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撒谎说:“我和伍老先生的女儿前几天在图书馆为借书发生过一点不愉快,如果不是你提醒我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她。她还问了你什么?”   
    “她问我你怎么会报考她父亲的研究生,她对你上研究生似乎很吃惊。”   
    我暗自可笑,我想腊梅此时肯定在挖空心思揣度我突然出现在她生活中的用意。   
    “是嘛!真奇怪!”我对钟慧说,“伍老先生的女儿似乎有点与众不同。”   
    “你看出来了?”钟慧问。   
    “那当然!她能因为那样一件小事就对我记仇让人不可思议。她这人心眼一定很小。”   
    “怎么会呢?腊梅可开朗了,很少和别人计较什么。”   
    “我看不见得!她对我不就很计较么?”   
    钟慧沉思了一下,说:“我想你可能上次把她气恼了,否则她不会这样。”   
    “也许吧!”我随声附和。   
    一个星期后,我从刚开始上课的紧张中缓过劲来后,于是决定到图书馆去会会腊梅。   
    腊梅在三楼的社科阅览室,我进了大厅,远远就看到腊梅正坐在桌子后面给借书的学生登记书卡。   
    我并没有急于上前,而是坐在一张桌子旁边,看着腊梅的举动,台子前有七八位学生在等待借书,腊梅和另一位女子都忙忙碌碌,根本就没时间去了解阅览室内究竟有什么人。   
    我于是耐心等待她们清闲下来。乘这个时间,我从桌上的盒子里拿出借书的填条,在上面写了几句。   
    过了大约有二十分钟,台子前的人才稀疏了一些,我看到腊梅喘了口气,心情松弛了下来,于是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腊梅,你好!”我语气干脆利落,似乎与她很熟的样子。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是我,立刻脸色就拉了下来。   
    “你——,什么事。”   
    “我想借几本书。”   
    “什么书?”   
    “是这样——”我把手中的纸条递给她。“这几本书你们这里有没有?”   
    她接过纸条扫了一眼,立刻发白的脸色就红了起来。   
    我在纸条上写了这样的话:对不起,我为以前的事向你道歉。   
    她立刻明白我的用意,讥笑地点点头,然后说:“你要的书我们这里没有,有这个书你看不看?”她说着在纸条上写: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小流氓,你干嘛来了?   
    我一点都没有感到惊奇,而是一边说一边继续在纸条上写:因为我喜欢你。   
    她继续写:这里没有你喜欢的人。   
    我写:现在可能没有,但以后会有的。   
    她最后写:你是在白日做梦。        
    我看完轻声笑了起来,然后说:“没想到我要找的书一本都没有。算了吧,那你就给我取本奥斯丁的《傲慢与偏见》。”   
    腊梅明白我借这本书来讽刺她,于是她想把我最后的要求也拒绝,但我声音很大,她犹豫了一下放弃了拒绝我的念头,在转身去书库里拿书当口,我看到她脸上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似乎有了某个坏主意。   
    书拿来了,她接过我的借书证,在书的借条上填上了日期,合上书递给我。我对她礼貌地点点头,微笑致意,她也同样对我微笑,但似乎有某种虚假在里面。   
    回到宿舍后我把书往床上一扔就没再动它。   
    事情过了一个星期,我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写文章、看书,我那些狐朋狗友也经常到我的宿舍里来,我们常到学校外的小吃街上喝酒,在我生活中依然充满过去浪荡的情调。   
    一天我从书桌上看到《傲慢与偏见》,想到书该还了,于是拿了书又到图书馆去,象上次一样,我又找到腊梅。   
    “腊梅,你好!”我对她很有礼貌地说。   
    “你好,还书吗?”她笑着问,那种眼神透出兴奋和狂热,我不知道什么让她如此高兴,难道她对我有好感了么?可这未免太快了吧!   
    她接过书,把书翻到最后一页。   
    “你这书超期了。”她口气冷冷地说。   
    “超期了?”我非常纳闷,因为我是上个星期才借的呀!“不可能,我上星期四才借的书。”我大声说。   
    “不对!你是上个月借的。”腊梅口气坚定地说。   
    “不可能,我上星期借书的时候,还是你帮我添的书卡。”说到这,我突然醒悟了什么,把书抓在手里,看书背页贴的书条,一点没错是上个月四号。我明白了!我慢慢抬起头,两眼直直地盯着陈芳,想要看看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腊梅昂着头,两眼看着窗外,似乎此事与她没有任何关系,那种傲慢压在她拼命想要爆发出的欢乐之上,我从她的嘴角和眼睛的光芒中看到她戏弄我成功之后的极度兴奋。   
    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用低沉的语调说:“那你就看着办吧!”   
    “罚款五十!”她口气轻松地说。   
    “什么?”我差点从地上蹦起来,跳过去把她卡死。   
    “罚款五十!没听见吗?”她非常镇定地说。   
    “这没有道理呀!怎么会罚这么多?”   
    “这是规定!超期罚款一天一块。”   
    可我也没有超期五十天呀!”   
    “超期四十天罚款四十,书页被损坏,罚款十元。”   
    “我书连看都没看,怎么会损坏书页?你这不是故意整我吗?”   
    “你想不想交罚款?”她眼色严厉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你还吃了我?”我摆起无赖的架势,往桌子上一靠,做好长期斗争的打算。   
    “很好!”她说着把我的借书证从抽屉里取出,然后放在另一个抽屉里,“我会通知历史系,你就等待处理吧!”   
    “你真会这样做?”我爬在桌子上用狐疑的眼光看她,“难道你一点都不感到这样很可笑吗?”   
    “可笑的是你!你以为我们没有对付你这种学生的手段吗?你这种学生我见得多了。”   
    “好好!”我只好认栽,看来我这冤枉钱是非交不可了,“这是一百,你找我五十好了。”   
    “我没有零钱。”   
    “可我也没有五十的零钱呀!”   
    “那就把一百压在这,以后你再有这事就可以不用那么麻烦了。”   
    我这次真是仔仔细细再看了看她,那漂亮脸蛋此时在我的眼里是那样丑陋,我真想朝她脸上杵几拳,让她为这样无耻地愚弄我向我道歉。   
    “好!我认栽了。”我对她狞笑着说,“但愿你以后不要后悔!”      
 。“小王,”她大喊旁边的一个女孩,“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一个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女子走了过来。   
    “我想请你做个证。”她对女孩说完把脸转给我说:“请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说什么?”   
    “你不是刚才说但愿我以后怎么怎么的!”   
    “好!我服你了,行了吧!”于是我把书包一背,怒气冲天地出了阅览室的门,那一刻我听到腊梅在我背后哈哈大笑。   
    回到宿舍后我开始绞尽脑汁计划报复的方案,最后我有了个比较稳妥的办法。   
    我打电话给我一个朋友从他手里要了一张一百元的假币,他是个喜欢收集此类东西的收藏家,我曾经给过他这种东西,那是我在报社时给一个商家帮忙,他送给我酬劳时夹在里面的,后来被我发现后就送给了我那个喜欢收集此类东西的朋友,这次我正好可以用到它。   
    我又开始到图书馆借书,每次我都找腊梅,她知道上次对我糊弄过,我已经对她有了警惕,所以没有再冒险捉弄我,但我们彼此就象是陌生人,每次说话不到三句。也可能是因为她觉得上次对我的确过分了些,对我的态度也还算客气。   
    有一天我借了本《论平等》的哲学书后,我就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到图书馆去,我一直拖了有两个多月,然后才去还书。   
    “你书过期了!”她这次没有上次的兴奋,而是就事论事。   
    “我知道,又是要罚款了吧!”   
    “对!”   
    “那就把上次你欠我的算上吧!”   
    “不行!你上次的钱不够!”她冷冷地说。   
    “怎么可能?”我故意暴跳如雷,“你这是故意整我!”   
    “没有人整你。你看日期,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   
    “两个多月?不可能。”我接过书仔细看了看,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把头一垂,无奈地摇着头,嘴里小声咒骂:“妈的!我真是个猪脑子。”   
    “还要交多少钱?”   
    “二十。”她并没有对我有任何同情和怜悯,依然是那样冷冰冰的。   
    “不能免了吗!”我用可怜的语气问。   
    她摇摇头,说:“不行!”   
    我真怕她说可以,因为那样我的计划就实现不了了。   
    我于是万般无奈地开始摸自己的口袋,从口袋里拿出一元和五元的票子,但只有不到十元钱,于是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她。   
    “我没有零钱,你给我找钱吧!”   
    “我找不开!”   
    “那我没办法!你想办法了。”   
    她见我的确没有办法,就把我的钞票仔细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破绽,于是从自己包里拿出钱包,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五十,五张十元的钞票,她把一张五十和三张十元的递给我,把两张十元扔进了抽屉,把百元钞票塞进自己的钱包,然后给我开了张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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