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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结婚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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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了我一下:“那我也要把名字刻你旁边。”
我推开他:“不行!这是我的墓碑,你凭什么刻在我的旁边?”
“我为什么就不能刻在你旁边?我也怕别人刨出我的时候不知道我是谁。”
“笑死人了,你这个带我步入死亡深渊的家伙还好意思留名?这么有空不如去研究地图吧!”我好气又好笑的骂。
他有一片刻的安静,等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停下手中的活回头看他:“我乱开玩笑的。”
他的声音从旁边淡淡的传过来:“其实这次最无辜的人就是你,要不是我硬邀你来,你也不会吃这么多的苦。”
我咬了咬唇:“说什么‘无辜’,在这里的又有谁是不无辜的?被你这么排除在外,感觉受到歧视一样。”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对你很抱歉而已。”他急忙解释着。
“有啥好抱歉的?我没有怪你,而且我从来没有后悔来了这么一趟。”
他静静地看着我一会儿,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说道:“谢谢你,抱歉这声‘谢谢’说得太晚了。”
“你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客气?”我摸摸头发,“不是道歉就是道谢,搞得我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你可能不知道你对我的谅解有多么重要,刚刚听你说了一句‘从来没有后悔’,我忽然觉得……好象头顶上罩着的乌云一下子全散开了似的。”他激动得声音微颤,揪过来攥在手中的树枝越来越快的旋转着:“本来我是打算来安慰你的,可没想到好象被安慰的反而是我自己。”
“我没那么伟大,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我一样很恐惧,说不定我的怨气多得在我做鬼后都不能马上去投胎。”
“啊?”
“也就是说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好啊。”跟上我思路的他甚是愉快的答。
我无奈的回他一个微笑,能在死亡步步紧逼时笑得出来,我想我们的死该和“重于泰山”挨得上点边了吧……
“你是不是总喜欢做些奇奇怪怪的事?”他帮着我抚去粘在树干上不肯脱落的树皮,“比如现在,你不觉得你这种留名方法是损伤植被吗?”
“大哥,我都快挂了,管他的!要是有人跳出来抓我罚款岂不阿弥托佛?!”我划过最后一刀,双手插腰欣赏自己的杰作。
“呵,真有你的,不知道该不该羡慕你的乐观主义。”他替我收好小刀又道:“你不会在枫林里也……”
我点点头理所当然的说:“喜欢它当然要永远和它在一起,虽然会有点疼、要做点牺牲,可这就是爱的代价。”
他听着听着眉毛慢慢挑起:“你就那么喜欢枫树?能说说偏爱它的原因吗?”
“偏爱枫树是因为它一到秋天叶子就会转红,象约好了一样,永远不会违背它的誓言,远比生命脆弱的花儿意志坚定,即使寒冬中落光了叶子,来年一定重新来过,平凡的周而复始很多人未必能奈得住,所以我欣赏它。”我娓娓道来他想要的答案。
“是这样……”他点点头,“你还说你是个不懂浪漫的人。”
“告诉你原因不是想听取笑的。”我正色道。
“我可没有。”他连忙澄清。
“那就好。”我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准备离开。
“等一下,我们再聊会儿。”他叫。
“把我们这票人领出去,才是你现在首当其冲该关心的吧。”
经我这么一说点醒了他,也同时唤回了他的责任感,随即去找已经先一步去找水源的阿伦,我则去叫那几只懒猫起床。
过了半小时,大伙终于聚到了一起商讨今天的行程。
他分析着自己脑海里浮现的想法:“既然买得到地图表示一定一早就有人出没此地,尽量找到植物不是很茂盛,看起来象是有人走过的路径,按理说保护区这么大总有一两个防偷猎盗筏的森林看管员吧?”
“那总要有个东南西北吧?”“野战部队”提出疑问。
“是啊,说什么‘尽量’?我们还‘尽量’得少吗?这鬼地方哪里不是长得枝繁叶茂的,都快遮住太阳光了!”小桃紧跟着吐糟。
想想也是,要真照他说的做了保不齐死都没一个全尸,想想看要是不小心误踏了某某动物保护区……六个人刚好是老虎一两天的口粮。
“我同意。”“神仙姐姐”算是在意料之内的投了赞成票。
他的眼神充满了赞许,然后望向了我,这倒是意料之外,连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朝我看了过来。
“无所谓,少数服从多数。”脸一热我急忙看向了默不作声的阿伦。
阿伦象是感觉到我那并非询问反而象是逃避的目光,开了金口:“一切听领队的。”
这就等于是拍板了,阿伦在大伙心里还真是个大靠山呢!
“死马当活马医呗。”小桃声响颇大的站了起来。
“你倒是乐观。”“野战部队”随后说道。
“不这样还能怎样?!你的木头脑袋能想出更好的点子吗?”
“还是多留意一下路况吧,这么精神焕发。”有人抢在他们吵起来的时候提醒道,此人就是已经受够了的“神仙姐姐”。
仿佛做的是一槌子买卖似的,人人抱着“死就死吧”的心态,上路了。
一天的时间在走走停停中很快的过去了,又冷又饿又累又绝望的情况几乎没离开过所有人身边,更糟糕的是天色在我们还来不急觅得一处干爽的落脚点完全变黑了,大家不得不分配了仅存的电池打起手电,一行人在陌生的林中摸索前进,人手一根半粗树枝,每走一步都如盲人在前面的地上戳来戳去半天……
“我们放弃吧。”
不知过了多久,我身旁的阿伦突兀的叫了起来,同时他第N次抓住我向下滑的身子。
“啊……?”走得气喘嘘嘘的“野战部队”在后面应声。
“我们还是不要在黑暗中走动,太危险,只怕还没找到宿营地就先迷失在更深更密的丛林里了。”
“那怎么办?”庞敏在前面大声的问。
“原地休息,白天本来已经累得够呛,现在又转冷了。”他喊回去。
“对不起,要不是那天我说要换个地方宿营的话,也许我们不会迷路……”我说不下去了,我不是有能力出风头的人却偏偏……
“说什么傻话,要是这么讲的话我不正是那个罪魁祸首吗?”意外的传来“神仙姐姐”的声音。
“是呀,你千万不要自责,要有信心呀。”身后的阿伦出声支援。
我从没想过能听到来自平时少言寡语的他的鼓励,双眼一热我感动的流下了眼泪。
“就是,通常这种话比较象小桃会说的。”“野战部队”自认高明的安慰道。
“喂,够了吧你,什么叫‘通常这种话比较象小桃才会说的’?你没事找抽是不是?!”
小桃的话音才落,不等“野战部队”有机会反驳就听到“神仙姐姐”高呼:“有空的话赶快找地方睡觉吧。”
我想她一定落下了毛病,生怕他们吵架,看来人还是人,不一定因为长得漂亮就真的是“神仙”!
在我隐忍着笑就着手电微弱的光亮摸着脚下的草地里是否有碎石的时候,一件带有男人气味与余温的外衣披到了肩上。
“穿好,夜里冷着呢。”
阿伦在我发出抗议前熄灭了手电:“我就在你身边,有事叫我。”
没有更多的语言他默默的失了动静——我想他是坐下了,为了不发生多余的争执只有乖乖坐下,因为神经比较纤细的某人一定忍受不了突然又多出一对让她头痛的人物。
象是培养出了默契般,不远处的小桃仅仅朦朦胧胧的咕噜了一阵子后静下来了;至于另一边,因为本来就怕吵吧,所以老早失去了声响,我不住的猜想他是不是一直呆在她身边,象阿伦对待我那样细心的照顾着她呢?
唉……现在天好黑、好黑,却好难、好难入睡,我——该怎么办?
第二天一来临的时候并不是阳光叫醒我,也不是林中不安分的鸟儿的啼叫声,而是阵阵朝我身上袭来的寒意!
虽然有繁茂的树木遮蔽了太阳光但已经能看见东西了,时间应该还很早,我看到其他人仍然熟睡着,除了——庞敏和阿伦呢?
我站起来,马上看见了散落在一旁的属于阿伦的衣服,难怪我会被冷醒,原来是这样,可谁那么缺德把御寒的衣服扯离我身上的?我走过去想也不想的捡起它披了起来。
向外走出数十米远,希望能找到有泉水的地方,我再不爱美至少还是要把满是污垢的脸洗一洗吧?
“你…们……”我瞪着正向我走来的庞敏和阿伦两人,“你们的脸怎么受伤了?”
阿伦什么也没说,他则当眼中钉似的盯着我,而且在我还搞不清楚情况的时候,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掀掉搭在我肩上的衣服,兜头甩给阿伦,后者接过来看也不看一眼飞似的走开了。
我抱着突然变冷的双臂,不解的问:“干什么啊你?”
他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衣服给我罩上:“你要去哪儿?”
“找地方洗把脸。”我边说边觉得不妥的想动手拿下他的衣服。
“我们找过了,附近没有水源。”他按住我。
“你干嘛?”我试着推开他。
“让你穿你就穿,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他气愤的把我扯开的部分又重新拉回来。
“你发什么神经,我又不冷。”
“好,随你!”他赌气大力的抽掉衣服,粗糙的布料打到了我的脸,可能是发现我忍痛皱起眉,他低低的吐了一句:“对不起。”
看着他逃开的样子,我真是丈八摸不着头脑:“一大早抽哪门子风?”
等一票人全部起身离开的时候,仍旧维持昨天的队形,但气氛显然好过昨天,因为“神仙姐姐”发现没有刮过胡子的男生们的模样非常搞笑,不停的拿他们和以前比;有了她的鼓励小桃当不会放过损“野战部队”的机会,于是我们很有精神的开始一天的行程。
惟一奇怪的是大伙无论怎么追问都得不到解答——庞敏和阿伦的脸如何受伤的。
011
欢乐毕竟是短暂的,我们形色沮丧的迎来了迷失方向的又一个日落时分——管不了是不是太铺张,点燃了所有的手电,一起吃着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顿的晚饭。
“野战部队”吞下食物幽幽道:“我们不会在这里呆到这个世纪结束吧?”
“好象听说这里有老虎之类的猛兽,我还是不要吃得太饱,它应该比较喜欢肉多的猎物。”死对头一开口,小桃马上说道。
我放下手中的干粮:“怎么办,如果不是我也许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这话你说了不下百遍,我听都听腻了,比那两个呱噪的家伙还让我受不了。”“神仙姐姐”没好气的批评我。
“喂!我忍你很久了,谁是‘呱噪的家伙’?你才阴阳怪气呢!”
小桃终于拉开了同“神仙姐姐”的战争,让人想不到的是美美的“神仙姐姐”吵架也是有专业水准的,你来我往之间还真叫我开了眼界,就我们这些不知还有没有明天的人来说算是将置生死于度外的了,此时此刻还会为一点小事吵得起来!
“野战部队”劝架劝得忙不过来,而从白天起就很不对劲儿的另两个男生一点没有前来解围的意思,各自为阵互不言语。
“我不管啦,吵死算了!”“野战部队”和嘴巴发干的我坐了下来。
我找着水壶说:“她们吵闹得大声也好,说不定把斯芬克司撵跑了也不一定。”
“谁是斯芬克司?”他好奇的蹲到我身边。
“希腊神话里带翼的狮身女怪,传说她常让路人猜谜,猜不出的就杀掉。”
“哈哈哈……”他笑得花枝乱颤:“我发现你的知识面很广博,一定读了不少书。”
“瞎看呗,都是些没用的,如果这些能当试题的话,我想自己至少上博士班了。”我自嘲的撇撇嘴:“我爸常说我东捞一点西捞一点,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到头来一事无成。”
“千万别这样看轻自己,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长处的。”不知何时停战的“神仙姐姐”坐到了我身边。
“你是在告诉我‘天生我材必有用’是吗?”换我笑起来。
“既然有这种说法存在就有它的道理。”小桃也挨了过来。
“咦,你们和好啦?这么快一唱一搭的。”很不合时宜的“野战部队”冒出一句很欠扁的话。
“切……!”
两位美女不约而同的嘘他,惹得我大笑起来,孔老夫子早有高见女人比较“难养”。
隔天——
全队一次意义重大的集会,庞敏告知每位队员,我们所剩的食物只能提供一天的口粮了,所以他号召男生们将自己的那份省下来留给女孩子。
“神仙姐姐”在启程前扔掉了她带来的画图工具,她潇洒的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所有人的心里在此刻都蒙上了一层阴影,当初还令人想摆脱的压肩行李现今空空如也,脚下的路象是永远都走不完似的,树木遮蔽天空,阳光绝少能照进来,昏暗之中已经记不起今夕是何夕了……我们当真是死神将要造访的幸运儿?!
整天的时间里说话的人少得可怜,比起昨天简直有天壤之别,步伐也慢得出奇,估计没走出多远就停下来休息。
我吞下最后一块可供裹腹的巧克力:“我想我们应该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别说明天的太阳了,今晚的月亮都见不到……”小桃感叹着。
“野战部队”拿着望远镜四周搜寻了一遍:“至少多搞几个宿营地嘛,这不明摆着要人小命吗?”
“这里可不是开放供游人玩耍的风景区。”“神仙姐姐”说。
“哎,我说敏,下次再要组织什么旅行团拜托你别挑这种玩命的路线了!”小桃一下就忘了刚刚还说过绝望的话。
“好!下次我带你去参观动物园。”他顺口答应。
众人齐笑,虚弱的我们连笑都倍感吃力,困在乱树丛中谁也不想先起来,因为谁都不知道还可以走多远?
毫无预警地一个人的声音悠悠的传来,似远又近、似真似假……
“你们是什么人?在这儿干什么?”
几乎是同时所有人跳了起来——
“是人!我们终于遇到人了!!”
我们喜出望外的互相拥抱在一起欢呼着:“得救了!”
然后一窝蜂的围过去,拉着来者的手使劲的道谢:“天使、上帝、玉皇大帝、如来,谢天谢地,谢谢你呀!”
更夸张的是“野战部队”抱住那个人就嚷:“同志,我可找到你啦!”
终于,在当地看山人的窝棚里,久违的篝火旺旺的燃烧了起来,我们象在沙漠里旅行的人看到绿洲似的紧紧挨着。要是早知道现在这火对自己是如此重要的话,当时在山下我就不会因为他们过分滥用火资源而心生厌恶了……
“MYGOD!有多久了?”庞敏捧着热腾腾的泡面感慨万千的说。
“还是软的、热的面条好吃。”“野战部队”希哩哗啦的边大口嚼着面边喊。
啃了数天的干粮这顿算是极品美味了!虽然不过是被压得一截一截,煮起来成了糊糊的泡面,我是了解自己的胃袋的贮藏量,但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一连吞下了三包泡面仍垫不到底,我几乎可耻的将碗底的残渣用舌头添了一遍又一遍……
“喂,我说,我们是来自文明世界的没错吧?”
突然我发现四下里一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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