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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结婚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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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笑地望着他:“很难以想象吧?过去的女人真的很辛苦,在她们生活的那个年代,生小孩几乎是她们一生的工作。”
他不可思异地盯着不远处的奶奶,不甚唏嘘……
我不由得观察着满屋子的人群,还有绕着满地跑的子子孙孙,生命真是很神奇,如果没有上一代的“努力”,哪来如今的儿孙满堂?
“记得妈妈告诉我,当年一个干部前来奶奶住的村子宣传计划生育,村里最聪明的人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叫他回去说服上级领导给村子拉电线,有了电生育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结果呢?”他觉得有意思追问道。
“那个干部当上了计划生育模范标兵。”
他笑起来:“通电和生孩子好象是两回事吧。”
“通了电村民可以看电视听广播,不一定老是把注意力放在生孩子上。”
“噢!”他茅塞顿开,“难怪我看见好多墙上写着,‘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少一个孩子,多一头猪!’原来也是想让人们把精力多花在劳动上,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
“耶?你还真是城里人下乡,什么都稀罕。”我故意瞪大眼睛取笑着他。
他反瞪我:“我从小在城市里长大从没来过乡下没错,好奇心重些不行吗?”
“行,庞少说什么都行。”我笑起来也不知他干嘛在这上头较劲儿?
“不玩啦!”堃走过来叫。
“怎么啦?”今天是怎么回事?这些人都在无病呻吟什么?
堃一幅不吐不快的样子:“他呗!”指的是紧随其后的阿伦,“我本想吧,一姓苏的跟着,我就琢磨着再找一姓宋的、一姓裴的搓他个八圈,大过年的财源广进多吉利不是?谁知道你们这儿没一个姓宋姓裴的就算了,偏偏人家一听他是姓苏的都说够人了,我就觉得奇怪,刚刚我才明白过来,我和他站在一块不就是‘逢赌必输’吗?”
“原来我的姓氏还可以这样解释的。”
一向极少开口的阿伦不服气的嘟啷着,但发现堃杀人似的目光后就住了嘴。
“哈、哈、哈……”
我和敏笑到无力,好一个“逢赌必输”,他们俩个搁在一块真是——绝了!
离开家乡回城的时候,爸妈到车站为我们送行,我的眼眶里泛着淡淡的酸楚,一向不多话的父亲只是悄悄的对我说:“那个冯堃,太野,没事就不要和她掺和在一起。”
而母亲在我的惊异的目光中走到敏的面前:“有弟被我们教养得很好,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女孩,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得商量着来,实在不行就打电话给我们。”
“妈!”我忍不住低喊,她这是在干什么嘛,这样和他交代好象把女儿卖给他了似的。
“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说着他的手伸了过来紧紧地握住了我的。
这一幕落在妈妈眼里,我居然看到了她一闪而过的泪意!
后来,在我的追问下他道出了让妈妈妥协的一段话——
“我知道您不喜欢我,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珏她不肯告诉我,说老实话我也不是很想知道。您的态度的确影响了我和珏的关系,但我不在意,毕竟五年的时间我们都走过来了,绝不会挡在了您这里。我这几天想了很多,我也明白短短的几天时间让您改变对我的看法是不可能的,但我不放弃和您多多沟通加深了解的机会。今天我还要好好谢谢您,虽然您反对我,却说明您是一个深爱女儿的好母亲,处处设身处地替她着想,不然您不会有那么多顾虑,以我的条件还会被人嫌弃还真是让我不舒服呢。我是不会在长辈面前发誓的那种人,谁也没办法保证明天或将来能这样那样什么的,我只能答应您尽自己的力量让珏过得好,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做到的话您随时可以带走你的女儿,因为让她离开我就是对我最严重的惩罚。”
一年后,庞敏研究生毕业,他在研发部担任一个研究项目的总长,我依然呆在实验室,悬殊的职位并不表示我们的关系会受到影响,我们不是非有谁不可;但缺谁也不行……
“我说你觉得中国队能不能进十六强啊?”
堃从电脑上分神瞅了我一眼:“十六强?能踏上韩国的地界我都觉得是老米踩着狗屎了,你美吧你。”
“喂!你还是不是中国人啊?这种丧权辱国的话都说得出来?!”
“这就是所谓业余和专业的区别啦。”她跩跩的将视线转到ICQ上。
我一脚踹向她小屁屁下的椅子,害她尖声大叫。
“死三八,你找死是不是?”
“我告诉你,姐姐我可是下了血本压了咱中国队赢的,你少在那边乌鸦嘴!”
“噢——拜托!有那闲钱不知道请我去吃大餐。”她怪叫:“你的行为只能说明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爱国主义者,却不是一个理智的赌徒,我明白的说给你听吧,你的钱是扔进了水里、埋进了土里……”
“啊?我不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心里凉冰冰的坐下:“不会的,老天不会对我那么残忍的……”
“呵、呵、呵、所以说不熟不做,你呀……就当自己花钱买一教训好了。”
时间飞逝——
“哇哈、哈、哈……!是谁说的‘业余和专业的区别’的?你的法国情人也不怎么的,说什么亨利如何如何;齐达内厉害厉害,还不是输了?中国队——加油!!万岁、万岁万万岁!!”
时间飞逝——
“呵、呵、呵……!是谁不知死活的在那边鸡毛子鬼吼鬼叫的?!事实胜于雄变,姑奶奶我是铁齿铜牙神算子是也……!”
时间飞逝——
“呜、呜、呜,我怎么就那么惨?”
“呜、呜、呜,我的白花花的银子呀……”
“法兰西雄鸡你们是怎么啦?姑娘我可给你害惨啦!你们可真是我小康路上的扳脚石啊……”
“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我的命好苦呀……”
“珏……”
“堃……”
“哇——!!”
“哇——!!”
“你们这是怎么啦?”
刚踏进门的敏一脸错愕的看着抱头痛哭的我们。
一会儿——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球迷呀?”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含着满嘴的食物我勉强回他一句。
他笑笑:“你是在怪我?”
“你听她瞎掰。”堃泪迹未干的脸上已经显露出出卖朋友的表情来,“她还不是瞅着那票踢皮球的男人帅呗。”
“你少乱讲,我那有啊?”
“没有吗?”她吸吸鼻子:“那我问你一场比赛双方各上多少个球员?”
“……”
“什么是角球?什么是边线球?什么是球门球?”
“……”
“连典球和任意球都分不清楚就敢学人压宝,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喂,够了吧你,也不想想刚刚是谁在我怀里哭来着?就你了不起,结果还不是栽了?!”我咬着卫生筷,哼!
“哈、哈、哈……你们真是一对活宝,一下子好得跟什么似的,一下子又互揭创疤。”敏递上一杯水,并细心的将我粘在唇边的饭粒擦掉。
“谢谢。”心里的不平稍稍得到一些恢复,还是他对我好。
“啊!我看不下去啦,你们两个人真是恶心,光天化日之下在纯情美眉面前楞把肉麻当有趣!”堃用劲吞下最后一口饭,“要我消失就请直说,害我鸡皮疙瘩掉了满地,我闪、我闪就是啦!”
“喂!你要去哪儿?”我不好意思的想要留住她。
“没有你们的地方。”堃白眼加没好气的低嚷。
敏搂过我的肩:“那正好,算你识相。”
“白痴啊你!”脸红红的推开他。
“小姐,趁现在多吃一点吧,吃饱后我很想听你说说看是什么时候开始迷上瞅着一票帅男人踢皮球的?”
我突感词穷,唉……姓冯的女人,我真会被你给害死!
他笑得甜蜜蜜的:“放心,我是很开明的,要是一早知道你有这种嗜好这次世界杯就和你一起看了,说不定你还不会赔那么多的钱。”
“噢……”马后炮我也会放,皮球在场上捣来捣去的时候老兄他不知死哪儿去了。
“其实你挺有眼光的。”
“什么?”我望向他,这家伙不是给气过头了吧?
“因为只要是你支持的队一准输,和你压相反的队伍不就赚翻了吗?”他振振有词说得头头是道。
“我呸!”我站起来就要发飙。
“我们一会儿去地方。”他老神在在的截断我,“结帐吧。”
看他拿起帐单原本还想嚣张的我立马猫下腰,实在没办法——人穷志就短不是?唉……这干瘪的荷包是不是没有久旱逢甘霖的一天?!
025
仲夏的夜空比较容易看见星星,今天的星空和我们在一起时欣赏到的没有什么不同,一点点一颗颗眨呀眨的,分别只在于它们凉快着而我们被热浪包裹着。
他牵着我的手不时低头望望我:“在想什么呢?”
还能想什么?不就是最困扰我的经济问题呗,我就闹不明白了,好端端的怎么意大利就输给了韩国了呢?这事儿太TMD邪门了,长得帅的人还是信不过,吃了这么多年帅哥的亏就是学不乖?!
“还在想你白花花的银子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命里无时莫强求,钱财不外乎身外物何必耿耿于怀,看开一点吧。”
我睨他一眼:“你这贵‘族’是永远弄不明白我这个现金存款都不‘足’的痛处。”
胸腔不住震荡引出的混厚笑声罩在我头部上方,他拉高握着我手的手压在自己胸前:“要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凉拌。”
“宝贝……”他很慎重的看着我,等我也将注意力转给他时——
“哈、哈、哈……”
看着他率真的、孩子气的笑容,我头一次撒娇似的嗔了一句:“大、白、痴。”
他笑得更大声更得意了,那纯属自然的发自内心的快乐和狂热,极富感染力、穿透力引使我亦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这一刻我们在别人的眼里一定是一对不知从哪个医院里溜出来的神经病患,蜿蜒的小路上纷纷走避并投来数个侧目,不知道路灯下的我们是多么的求之不得,谁愿意和不相干的人分享属于自己的欢颜?
突然间我冒出一个想法来:要是能这样和他一直走下去多好。和谐、舒服、亲密无间又不恬腻、做作的感觉永远不变,希望这脚下的路更长一点就好了……
“这是哪儿?”我跟着他来到一家住户门前。
“我家。”他笑着掏出了钥匙。
“你家?”我直了双眼,“你不是和阿伦住在一起的吗?”
“我买的。”
骗人!
他看出我的震惊,吱呀一声推开了大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将信将疑的朝里面探了探头,他好气又好笑的一把把我推了进去。
灯光随之大亮,我一下子愣住了——
离我不远的墙上挂着一件婚纱,往下的地方以及蔓延整个房间的是多得嚣张的大红玫瑰!看到这般情景……
“呵呵、呵呵……”一转身:“晚安。”
他眼急手快的挡在我身前:“我用一晚上想你会有的反应,尖叫呀,昏倒呀,就是没想到你一见就溜,很可怕吗?”
“呵呵、呵呵……”
“呵什么呵?!都到这份上了你傻笑个屁?!”他扳着我急着挣脱的肩。
“咦?!你也会说粗口?”这可是今晚的第二惊奇。
“少喽嗦!今天你就给我答复,YES还是NO?”他放开钳制,以压倒一切的气势审我。
“点头YES摇头NO;来是E去是GO……”声落脚起——走!
“你给我回来。”他索性一掌压在门上:“你都一把年纪了成熟一点不行啊?逃避能解决问题吗?我们难道要无休止的耗下去,你能耗我还等不急了。”
急?!急什么?
“你是FBI还是G4?我是犯人还是反革命?你有权向我提问吗?我有义务一定回答吗?那请问我到底要回答什么?!”呵,要耍狠?简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唬谁呀?
没料到有此一招的他当下就没了词卡在原地了。
“这……这还用说得那么明白吗?都做得这么明显了。”他难得的红透了脸,紧紧张张的。
“你是打算开婚纱摄影店吧,了解,本姑娘改天光临惠顾,拜了。”
“站住!”他匆匆忙忙的掏出一个绒布盒子杵到我眼前:“那啥,结婚吧。”
两个黑眼珠子几乎粘到一块的瞪着红得刺眼的盒子,我支吾着:“什、什…么?”
“还能是什么?我在求婚呀?”逼急的他不由得吼起来:“你这女人装傻装到什么时候?从认识到现在都五六年的时间了,恋爱你谈不腻是不是?”
“你这哪象是在求婚啊?跟一恶霸似的,要是现在你手里有把刀早就砍过来了吧?”我急急地辩驳。
“拜托,为了你我买了房子,买了戒子,买了婚纱和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还请你吃饱了饭才带你过来,有这么完美又周到的‘恶霸’吗?”他气呼呼的说。
“我怎么知道这么突然,你随随便便打开一扇门告诉我这是你家,然后就要我嫁给你,当然就吓倒了嘛。”
他叹了一口气:“不然怎么叫惊喜呢?好了,你不要说些没用的了,说说你的打算吧。”
一个浪漫的人碰上一个不浪漫的人就是该有这样子的结局。
“我的打算?”我想了一下,“倒是有一个主意……”
“说吧,我有心理准备。”他扬起眉毛,一副遇河搭桥、见招拆招的模样。
“我们不如……”
“……”
“我的大小姐,你就别折磨人家啦,你说你这叫什么事?!”堃在我面前直跳脚。
“我的事我当然自有打算,你这太监就甭着急了。”拉开汽水罐我难得悠闲的抿了一口。
“屁!你自个儿才急在心里吧。”她一屁股坐下,“今天大决赛,咱们就骑驴看戏本——走着瞧!”
没错,今天是韩日世界杯的决赛:巴西VS德国。
我和庞敏约定好我们分别支持巴西和德国,谁支持的一队赢谁就得听谁的。哼,谁叫他说我挺谁谁就输?我偏不信那个邪。
说一句“我们结婚吧”就把我往“坟墓”里拖,是不是想得天真了些?不过那天没打开那盒子瞅瞅明白是不是白金镶钻的可惜了些……咳!看比赛、看比赛。
“姐们儿,你这赌注是不是下的忒大了一点?”堃在上半场结束时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
“这不是还没踢完吗?”我清了清喉咙。
“巴西可是有‘三多’杵在那儿呐,你们的婚事他们可是压根儿不知道,这球说进可就是进了,后悔药没得卖的,你想清楚喽。”
“废什么话?就算他们知道也不会脚软。”
“那是,‘一多’会假摔;‘一多’会踢拐弯的任意球;‘一多’不知啥时候就找着状态了,那发起狠来……啧、啧、啧,悬!”
我忍无可忍的怒向胆边生,一脚踹过去,与此同时——
“球进了!罗纳尔多一脚漂亮的抽射,球进了!!”
“啊……”
“完了!”
我们目目相窥,堃皱着眉呐呐自语:“还真TMD给我说中啦?那什么多的真找着状态了?”
电视里那满坑满谷的欢呼声以及场上一票乱跑的穿黄蓝球衣家伙,一再的说明了一个严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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