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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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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内心害怕,伊莉亚红色的双眼还是充满信赖地看着她。虽然与母亲以及其他姐妹面容相同,但这个孩子却是特别的,比谁都惹人爱怜——
“伊莉亚的心里,装着七个大块。当伊莉亚感到要破裂,非常害怕却无法逃跑的时候,就听到由斯苔萨达人的声音。头上的大黑洞……”
爱丽丝菲尔紧紧抱住女儿,她那银白色的刘海,擦着女儿被泪水湿润的脸。
“没事,没事的……那种事不会发生。你是不会看到那种事的,伊莉亚。”
在为数众多的姐妹中,只有爱丽丝菲尔拥有的,无法与其他人分担的悲切愿望——那就是身为”母亲”的慈爱。
在历代人造人中,作为第一个从自己的子宫中产下子嗣的人,在同族中。只有她被赋予爱子之心。而她身上所背负的命运,也令人叹息。
作为下次圣杯之器的伊莉亚丝菲尔。冯。艾因兹贝伦,也是被卷入两千年妄想与执着中的齿轮的零件。
这个枷锁不会终结。在某人决胜之前。
第三魔法,天之杯——这个成就是唯一的救赎。
众多的声音涌向爱丽丝菲尔。她与无数姐妹在咏唱。
圣杯——
请将圣杯赐予吾手——
在森林深处的。使用完毕的人造人遗弃场。同胞们堆积成山的尸骸在吟唱着。爬满蛆虫的腐烂的脸,与幼小的伊莉亚的脸重合在一起,发出痛苦的声音。
“没事的——”
母亲饱含爱意地紧紧将女儿拥在怀中。
“伊莉亚。你一定会从命运的枷锁中解放出来的。我会完成一切,你的爸爸。也一定会实现这个愿望的……”
这时,她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疑问。
如果这是圣杯展现的梦境——既然能够如此鲜明地看到内部的“器”已经成型的话——身为外壳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了。
这好比是鸡蛋壳能都看到雏鸡的内脏一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就是个巨大的矛盾。在孵出雏鸟的时候,壳应该会破碎。
那么——刚才做梦的自己,究竟是谁。
紧紧抱住的伊莉亚丝菲尔那纤细的身体,触感是如此真实。她朝自己那双抱着女儿的手看去。
爱丽丝菲尔已经消失。如果雏鸡把破碎的蛋壳啄食掉的话……
突然,窗外的飞雪停止了。交融在夜晚的黑暗中的,是卷起漩涡的浓密黑泥。
她既不害怕,也不吃惊,只是平静地理解着,注视着这一切,泥从房间的四处渗透进来,从烟囱滴落下来,缓慢地浸透她的脚下。
对了,关于自己是谁这种琐碎的问题。
从刚才开始,她就谁都不是。现在也依然只是以爱丽丝菲尔这个已经消失的女人的人格为面具的“某人”。
即便如此,在她心中隐藏的“爱丽丝菲尔的愿望”却是真实的。到最后一刻都为爱女着想、叹息着女儿的未来而逝去的母亲,这位母亲的愿望被她继承了。
她就是必须实现愿望之人。
是为了实现大家的愿望而被如此期待、如此设置并被供奉的存在。
“——没事的,伊莉亚丝菲尔,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她温柔地在初次拥抱的幼女耳边低语。
“所以,我们就在这里在等待一会儿吧,父亲一定会来的。来帮我们实现所有愿望。”
紧贴全身的灼热的泥,优雅地将她的裙子染成黑色。
等待着愿望实现的时刻,全身被漆黑缠绕的女人微笑着。
祛除一切叹息吧,驱除所有苦恼吧。
再过不久。她将得到实现愿望的能力。作为实现一切的万能愿望机。
只是……似乎还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总觉得似乎人格有所残缺一般。
这个本来不具备灵魂的人偶之身,由它所形成的圣杯内外。似乎有了更诡异难明的变化,这让她都一时有些无法理解。
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可等到她注意到时却已经与这个叫爱丽丝菲尔的人格成为一体了。
而且啊,她似乎忘记了什么记忆,有什么记忆被什么人刻意蒙蔽掉了。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她可是万能愿望机,当她降临之时,这一切的小问题都能够解决的吧。
……
“远坂凛移植成功了魔术刻印,间桐樱也移植了魔术刻印,然后影之魔术刻印计划也得到了圆满成功,可是你为什么看起来没有高兴的意思呢?”赫敏不解地问李阿门道。
“正因为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中。所以当真的完成时才觉得没意思啊。”李阿门露出无奈的表情道,“我更期望的就是事情能够超出我的预计,那才是我真正所期待的。否则,一切都尽如人意,还叫什么作死?”
赫敏翻了翻白眼,觉得这个李阿门是一个远比她老板更可怕和疯狂的家伙。
明明知道这个实验对他的重要性,却还在期望着失败,这种事情实在是让正常人无法理解。
“不,你理解错了。失败只能够让我吓一跳。并不是我真正所期望的。”李阿门似乎看出了赫敏表情中的意思解释道,“实际上,我更希望它产生额外的变异,出现让我都没有掌握的新变化。这才是更加有趣的事啊。许多科学成果往往都是意外产物不是吗?这就是科学的魅力啊。”
喂,这是把科学跟作死联系到一起吗?一个是严肃,而另一个是逗比。这能够进行等同吗?
赫敏觉得无话可说了。
但是,李阿门却反而有话要说。他笑道:“你可知道,完成了樱身上的这个小玩意儿后。我所要进行的真正大计划是什么吗?”
赫敏没有说话,反正她知道对方应该会解释的。因为对方需要她对法术的理解,能够在此事上帮助到他。
但是,李阿门可是外人眼中的蛇精病,所以他很自然说道:“所以,你猜?”
“猜你妹啊猜,明明是你问我的。”赫敏心中暗骂道。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我,我一定会告诉你的。”李阿门笑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诚心了啊,我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好吧,你脑补个啥啊。”赫敏一边心想,一边面部开始变得面无表情了。
李阿门可不管别人怎么想,他自顾自道:“可惜,我最喜欢的就是猜谜了,哪怕要告诉你却只能够告诉你一部分。”
赫敏已经不想再在心中吐槽了,因为这实在有点无力。
李阿门这下才真正透出点真内容道:“他人内心的影子所化生出来的草泥马,虽说是以混沌草泥马的力量而生,可最终的形态实则是影属性为主体……某王之草泥马军团的心中之景‘固有结界’也与影属性有一定关系……异心同体刺客草泥马们,单是刺客就知道其力量与影属性能够建立起联系了……混沌草泥马的半身——暗影草泥马所具备的暗影之力,并非是简单的影属性,它要显得更加复杂。所以为了利用暗影之力模拟感到出所需要的影属性,就必须借助樱的力量……这一切的一切所导向的结果就是混沌草泥马的山寨版,亦是天国的简化版……这一切都是为了某个目的,可惜我就是不告诉你。”
赫敏觉得自己要疯了,拜托,她完全听不懂啊。
有太多东西李阿门根本没有来得及跟她说,直接这样说鬼才明白啊。
看到说得兴起之时却及时留下悬念的李阿门,赫敏直接气得咬牙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六章 我的草泥马早已**难耐了!
凌晨2点——
沉睡中的街道比平常更加寂静。大概是害怕频繁发生的怪异事件吧,习惯夜间活动的人们这几天也听从了当局关于夜里不要外出的劝告,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街上连个汽车的影子都看不见,只有沥青路面在冬夜寒气的浸淫下被街灯照得一片苍白。
荒无人烟的街道给人仿佛置身于等比例的玩具场景中的错觉。如果超乎常人认识的场所都被称为“异界”的话,这夜幕下的冬木市无疑正是如此。
一匹骏马旁若无人地穿过了那异常的景色。韦伯骑乘在那跃动的脊背上,正朝着死地疾驰而去。他的身后是征服王那宽广而厚实的胸怀,距离已近到几乎能感受到那高鸣的鼓动。
如果今夜能够生还的话,韦伯一生绝不会忘记这紧张而宁静的昂扬感。世上有被称为“真实之时”的时刻。那是将灵魂从一切欺瞒与粉饰中解放,坦然接受世界的全貌,并为其心怀敬畏的瞬间。而现在的韦伯正是如此。不需对世上的各种谜团和矛盾上下求索,只需坦然接受他们。对于生存与死亡的意味,无须言语描绘便能了然于心。那是被从苦难人生的一切迷茫与困惑中所解放,无上幸福的时间。
坐骑悠然穿过了沉睡的街道,跃向笼罩在夜色下的河岸。在沉寂的月夜中,目的地的大桥被缥缈的水银灯光辉映照得一片雪白。
“rider,那是……”
韦伯伸手指去,征服王微微颔首以示肯定。
那威严的身影尽管身处亮如白昼的大桥上。却像是在嘲笑人造灯光是赝作一般,通体金光。灿然生辉。虽然相隔数百米之遥,可那深红眼神中的苛责与冷酷却依然使韦伯全身战栗。动弹不得。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韦伯并非没有心理准备。他清楚那对手是早晚要面对的。尽管如此,一旦真的面对本人,威严的对方所带来的压迫感还是穿透了重重加护,直接击溃了他的灵魂之核。
“害怕吗,小子?”
rider察觉到了韦伯的颤抖,轻轻地问道。少年没有虚张声势,老实地点了点头。
“嗯,害怕。或者说。这就是你所谓的‘欢欣雀跃’吗?”
征服王听到那紧绷绷的回答,得意地微笑起来。
“没错。敌人越是强大,渴望畅饮胜利美酒的心情就越是无比的激昂。哼哼,你也变得机灵了呢。”
布塞法鲁斯载着放声长啸的rider,堂堂正正地来到桥畔。
第一次毫无疑问是最后一次的邂逅。原初的英雄王和传说中的征服王。对于都想将四车道的公路占为己有的二人来说,对方都是自己前进路上的最大障碍。两人在桥上狭路相逢,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二王相争,那就是命中注定的战场。
布塞法鲁斯仿佛洞察了骑手的意志一般,止住了四蹄。rider摸了摸马鬃以示鼓励。
“小子。你先等在这里。”
“——哎?”
rider翻身下马,悠然地走向严阵以待的敌人。
archer也像事先约好了一般,傲然近身而来。
他们不只是切磋武艺的斗技者,更是争夺霸业的对手。既然如此,在交锋前就必须遵守相应的礼节。
“rider,你引以为豪的战车呢?”
archer剑拔弩张的问道。
“啊啊。那个呀。嗯,让saber那家伙抢去了。真叫人火冒三丈。”
rider不慌不忙地耸了耸肩。archer则眯起血色的双眸直视着他。
“……你忘了我的决定吗?我应该说过,要在你状态万全的情况下击败你。”
“唔。说起来好像有这么回事呢。”
rider对archer的威慑嗤之以鼻,无比大胆、无比狰狞地歪了歪嘴角,微笑道。
“我的装备确实被消耗掉了。但可不要就此小觑我哦,英雄王。今宵的伊斯坎达尔正因为并不完美,所以才超越了完美。”
尽管那说法有些牵强附会,但archer并没有对此一笑置之,而是以锐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rider,简直恨不能把他剁成肉酱。
“——原来如此。你那充盈全身的王者之气的确非同一般。哼,看来你也早有打算呢。”
事实上,尽管rider失去了一件宝具,但在他身上滚滚翻腾的魔力总量却比以前增强了数段。本以为韦伯“白白浪费掉了”的三个消费令咒,正出乎意料地发挥着效果。
令咒的强制发动效果会随其内容的笼统而渐渐减弱。在这一点上,韦伯刚才的命令没有丝毫具体性,从用途看来等于白白浪费掉了三个令咒。另一方面,如果令咒不被用于扭曲servant的意志,是以两者的共同意志为基础而发动的话,这就不单是什么强制力,而是成为了辅助servant行动的增强手段。在这种情况下,就像切嗣的saber所实现的“空间转移”一样,令咒有时会颠覆魔术的常理,使近乎于“魔法”的奇迹成为可能。
尽管使用方法本身确实削弱了令咒的效果,但基于servant本意、而且是三个令咒的连续发动,确实使韦伯的令咒对rider生效了——只要rider的行动旨在“胜利”,他就能得到超乎寻常的增强魔力。简而言之,现在的rider正处于前所未有的“绝佳状态”。
“呐archer。说到宣言的话,在之前的酒宴上我们还有一项约定吧。”
“你是指你我只能兵戟相见的结论吗?”
“在那之前,不是应该先把残酒一饮而尽吗?”
rider的笑容是那样天真无邪。让人简直无法想像他接下来会面临一场死斗。只见他催促英雄王道。
“虽说当时被不解风情的混蛋搅了局……但酒瓶里还剩下一点哦。你休想瞒过我的眼睛。”
“真不愧是篡夺之王,对别人的东西看得这么紧。”
archer苦笑着从异世界的“财宝库”中取来了全套酒具。将瓶底剩下的神代名酒一滴不剩地倒进了两个酒杯里。两个王就像抱拳示意的拳击手一样,庄严地举杯相碰。
“巴比伦尼亚之王啊。请允许我提最后一个问题,作为宴会的结束。”
“准奏,你说吧。”
伊斯坎达尔虽然一本正经地举着酒杯,但眼神中却流露出顽童般的稚气。
“打个比方,我的‘王之军队’如果有你的‘王之财宝’作为武装的话,绝对会成为一支无敌之师。什么西方的president之流,根本连个屁都不如。”
“嗯,所以呢?”
“我再问一次,要不要和我结盟?只要咱俩联手。一定可以直打到星海的尽头。”
英雄王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起来。
“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家伙。我已经好久没有为一介匹夫的妄言而如此开怀大笑了。”
虽然在笑,但他那冷酷的杀气却丝毫没有减弱。对于这个金色的王者来说,杀意和愉悦基本上是同义的。
“很遗憾,我并不需要第二个朋友。吾友古往今来都只有一个人。——而且,这个世间也不需要两个王。”
虽然被对方拒绝了,但征服王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失望,只是静静地点点头道。
“孤高的王道吗。你那坚定的生存方式,就由我来斗胆挑战吧。”
“很好。你就尽情展现自己吧。征服王。你是值得我亲自审判的贼人。”
两位王者将最后的美酒一饮而尽,丢掉了酒杯,转身就走。两人都没有再次回头,各自径直走回了桥头。
“慢来慢来。你们的对方并不是彼此,而是我啊……”有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这意外的声音,让两位王者都有所侧目。
“原来是你啊。所谓的第八英灵……”征服王大笑道。
关于李阿门第八职介英灵的身份,实际上是经不起推敲的。龙之介的真正身份已经被有心人调查出来,那么李阿门才是真正的caster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英雄王并没有说话的意思。但是突然愣了愣后,才怒声道:“杂种,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让绮礼突然传达那样的要求……”
征服王疑惑地看了英雄王一眼,不知道对方的意思。
李阿门似乎看出了这一点,笑道:“征服王,‘王之军队’和‘王之财宝’的搭配,你自己是无法看到了,那么就让我来实验这一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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