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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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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但我们不光是暴君,还是英雄。”
rider平静地回答道,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所以saber,如果有王对自己治理国家的结果感到不满意,那只能说明他是个昏君。比暴君更差劲。”
与不停嘲笑saber的archer不同,rider从根本上否定了她。saber锁起双眉。用锋利的语气反驳道:
“伊斯坎达尔,你……你所一手创建的帝国最终被分裂成了四个部分,对此真的没有一点不甘心吗?难道你不想重来一次,拯救国家吗?”
“不想。”
征服王立刻回答道,他挺着胸,直视着骑士王严厉的目光。
“如果我的决断以及我的臣子们导致了这样的结果,那么毁灭是必然的。我会哀悼,也会流泪,但我绝不后悔。”
“怎么会……”
“更不要说企图颠覆历史!这种愚蠢的行为,是对我所构筑时代的所有人类的侮辱!”
对于rider傲然的话语,saber否定道:
“你这样说只是基于武者的荣耀。人民不会这么想,他们需要的是拯救。”
“你是说他们想要王的拯救?”
rider耸了耸肩失声笑道。
“不明白啊!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吗?”
“这才是王的本分!”
这回轮到saber傲然开口道:
“正确的统治、正确的秩序,这是所有臣民所期待的。”
“那你就是‘正确’的奴隶吗?”
“你要这么说也行。为理想献身才配做王。”
没有一丝疑惑,年轻的骑士王点了点头。
“人们通过王能够了解法律和秩序。王所体现的不应该是那种会随着王的死亡而一同消逝的东西,而是一种更为尊贵的东西。”
看着依然坚毅的saber,一边的rider仿佛在可怜她似的摇了摇头。
“这不是人会选择的生存道路。”
“是的。既生为王,那就不能奢望过普通人的日子。”
为了成为完美的君主,为了成为理想的体现者。她愿意舍弃身体扔掉私情。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少女的人生,在她将那把剑拔出岩石的那一刻就彻底改变了。从那以后,她就成了不败的传说、赞歌和梦幻的代名词。
有过痛苦。有过烦恼,但那里面包含着胜利的荣耀。绝不改变的信念,至今支撑着她握剑的手臂。
“征服王,像你这种只顾自己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是个被**冲昏头脑的霸王!”
saber厉声喝道。被呵斥的rider立刻睁大了眼睛。
“没有**的王还不如花瓶呢。”
rider的怒声大喝加上他巨大的躯体,使得他让人觉得更为可怕。
“saber,你刚才说‘为理想献身’。确实,以前的你是个清廉的圣人。圣洁到无人能及。但有谁愿意期待为理想殉教?又有谁会日思夜想盼着所谓圣人,只能够抚慰人民,却不能引导人民。只有展示**、讴歌至极的荣华。才能将国与民引向正路。”
将杯中酒喝干后,征服王接着纠正道。
“身为王,就必须比任何人拥有强烈的**,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应该是一个包含着清与浊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实的人类。只有这样,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里才会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这样的憧憬!”
“这样的治理……那么正义何在?”
“没有。王者之道没有所谓正义,所以也没有悔恨。”
“……”
他断言得太过干脆,saber已经愤怒得不行了。
都以使人民幸福为基本准则,但两人的理念相去甚远。
一边是祈祷和平。
一边是希望繁荣。
镇压乱世的王与卷起战乱的王,两人的理念自然不可能相同。
rider笑了笑,爽朗地开口道。
“身担骑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义和理想可能一时救了国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会被传颂至今吧。不过,那些被拯救了的家伙迎来的是怎样的结果。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
血染落日之丘。
那景色,再次在saber脑中复苏。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
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
“我……”
想要反驳的话语有很多,但每次开口,眼前都会浮现曾经在金兰湾目睹的那副光景。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里躺着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亲人。
从岩石中拔出剑的那一刻前她就得知了预言。她知道这意味着破灭,她原本已经有了觉悟。
但,为什么……
当亲眼看到这惨景时,她会感到那样意外,她觉得除了祈祷之外无能为力。
也有魔术师预言过,想要颠覆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想,如果奇迹真能出现的话……
一个危险的念头占据了saber的脑海。
如果自己不作为救世主守护英国。而是作为霸王蹂躏英国的话——
乱世只会因为战祸变得更加混乱。首先,这不是她奉行的王者之路。而且无论站在什么角度,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她都不会选择这个选项的。
但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其结果与剑栏之役相比,哪个更加悲剧化呢……
“?”
不意间,saber觉得寒气逼人,这寒气将她从思绪中带回了现实。
那是archer的视线。
这名黄金之servant从刚才开始就将saber交由rider应对。自己则坐在一边悠然地喝着酒。他那双深红色的眸子。不知何时细细地打量起她来。
他不说话,光从他的目光里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意图,但那目光中却带着**的味道,仿佛蛇爬上身体一般,使人感到屈辱和不快。
“……archer,你为什么看我?”
“啊,我只是在欣赏你苦恼的表情。”
archer的微笑意外的温柔,但又让人感到无比恐惧。
“仿佛是在卧榻上散花的处女般的表情,我喜欢。”
“你……”
对saber而言这是不可原谅的愚弄。她毫不犹豫地将杯子摔碎在地,脸上充满了不可遏止的愤怒。
但在下一秒使两人变了脸色的,却不是她的愤怒。
片刻后,爱丽丝菲尔和韦伯也察觉到了周围空气的异样。虽然看不见,但肌肤能感觉到非常浓重的异常。
被月光照亮的中庭中浮现出了灰色的怪异生物。一个接着又是一个,萌萌的容貌如同花儿绽放般出现在中庭。
随之而来的则是——两个人。
caster和他的master吗?
所有人同时这样想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二章 Rider无语却也要开大!
对于李阿门和龙之介,以及一群草泥马的出现,各人反应不一。
rider笑问道:“原来caster和他的master,他们是来找你的吗?saber?”
saber摇了摇头。如果换成其他情况,她估计早就冲过去战斗了,毕竟上一次的事情真的让她很火。
不过,既然这里还是宴会,那么她也姑且忍耐一下了。
最重要的其实还是,之前saber的信念被其他两位王者打击到了,正处于心境不稳的状态,哪还会太过于在意上次那个“caster”。
“那么……是来找你的吧?archer。”rider又问。
archer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
“谁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杂种的想法。”
rider点了点头,道:“看来,我要亲自问他们了。”
正在这时,李阿门和龙之介,他们正带着一群草泥马走得更近了。
不错,两人和草泥马都还没有完全来到三位王者的面前,却早就已经被感应到了。
实际上,李阿门和龙之介本是通过幻影显形直接瞬间移动过来的。
上一次来过这里后,只要没有结界妨碍,李阿门能够直接幻影显形过来。
但是,幻影显形会发生异响,虽然声音实际上不高,但是对于英灵来说却是相当响亮而明显了。
由于知道这一点,李阿门还专门布置了幻术。但是他明显小看了英灵。结果连幻术也一瞬间被直接看破,完全做了无用功。
他们到底不是assassin,在气息遮断方面还差了一点。能够瞒得过魔术师,却瞒不过英灵。
当三位英灵的目光一瞬间远远注视过来时,李阿门也本能有所感应,所以第一时间就召唤出了一群草泥马。
在李阿门手中所召唤出来的草泥马,与在龙之介手中召唤出来的草泥马,究竟会有什么样的不同呢?还需要这三位王者亲自验证一下了。
毕竟——龙之介所使用的是《无量作死经》的投影,所能够召唤出来的自然也同样只是草泥马的投影。而李阿门所召唤出来的草泥马便是真正的本体了。
虽然,三位王者似乎不怎么在意,因为对方的实力并不被他们真正看在眼中。
特别是saber。上一次她可是亲身感觉过对方的实力。虽然是平手,但是那是她受伤状态下,如今的她根本不再重视那个caster了。
但是,有人却不一定这样想。
这种时候过来的。绝大多数可能就是敌人了。
眼见敌人渐渐逼近。韦伯发出近乎惨叫的叹息声。好好参加宴会,居然还会有敌人过来,这世界真是要让他绝望了。
“这一次,他们又是来干嘛的?”爱丽丝菲尔痛苦地呢喃着。
上一次的事情,她可是完全没有忘记啊。
那个神经质一般的caster,让爱丽丝菲尔怎么可能忘记呢。
没有想到,那种神经病又来了,这可真是噩梦。
爱丽丝菲尔的声音。让saber又重新再回忆起了那一场除了平手之外的事情,也就是caster如同神经病的作为。
还有——草泥马。sb!
那一群草泥马入眼,让saber终于有点无法直视的感觉。
让她也知道,由于太过在意caster,差一点忘记更重要的事情。
saber已经觉得自己落入了意想不到的危机之中,不禁恨得直咬牙。
一群靠数量占优的乌合之众。如果从正面攻击,saber绝不会输,但这只限于与敌人对峙的只有saber一人的情况下。
现在的saber不得不去保护爱丽丝菲尔。不管对方的使魔草泥马多么弱小,但对人类来说来却具有相当大的威胁。即使是能够使用一流魔术的艾因兹贝伦的人造人爱丽丝菲尔,但光靠魔术是阻挡不了草泥马的。要靠她自己保护自己根本不可能。
所以,想要边保护同伴边战斗,数量众多的敌人就成了一个非常紧迫的问题。
saber一剑下去究竟能够阻止多少个草泥马?——不,不是能够阻止多少草泥马的问题。此时哪怕漏过一只草泥马,那一只也可能对爱丽丝菲尔造成重大创伤。
所以,现在的问题不是“能否阻止”,而是“能否通过一击解决所有”。而包围着她们的草泥马的数量,多到令人绝望。
谁让李阿门被三位王者同时注意,一个紧张之下几乎把自身目前能够召唤出来的所有草泥马都召唤出来了呢?
相比对方的紧张不同,李阿门和龙之介倒是轻松无比。
本来李阿门也不应该紧张的,谁让他是第一次使用幻影显形呢。
现在走了几步路,很快他就不再紧张了。
那一群目前智慧欠缺的草泥马,自然更不可能有所谓的紧张了。
在没有李阿门的命令下,它们倒是安分守己,没有口吐脏言。
“……ri——rider,喂,喂……”
或许是发现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太过悠哉游哉地喝着酒,这让韦伯不安地喊了起来,rider依旧没有任何行动。他看了看周围不断靠过来的草泥马,眼神依旧泰然自若。
“喂喂小鬼,别那么狼狈嘛。不就是宴会上来了客人,酒还是照喝啊。”
“他们哪儿看上去像客人了!?”
rider苦笑着叹了口气,随后面对着包围着自己的草泥马,他用傻瓜般平淡的表情招呼着它们身后的人,说道:
“我说两位,你们能不能收敛一下你们的宠物啊?我朋友被你们吓坏了。”
saber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下就连archer也皱起了眉头。
“难道你还想邀请他们入席?征服王。”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
rider平静地说着,将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草泥马们伸去。
“来,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自己来取杯子。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明明说是邀请,却无视正主把酒对向了使魔草泥马,还说什么酒与血同在。这言语中的霸道,让其他两位王者终于松开了眉头。
但是,这世界从来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
无论是李阿门,还是草泥马,都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
在rider,以及其他人诧异的目光中,某只靠得最近的草泥马,直接一口喝干了柄勺中的红酒,然后向rider赞叹道:“草泥马!”
“……”
rider无语地低头看着没有了酒的柄勺,又看了一眼仿佛是世间最无辜者的草泥马,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又来了。”saber无语中想道。
即使是archer,也哑然失笑。
这果然是看脸的世界!
如果不是草泥马外表尚萌,换成是某些猎奇生物的话,这三位王者还会有这般好脸色吗?
李阿门的内心中是如此赞叹着这一切。
但是,rider毕竟是rider,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了。
对方的这一作为,让rider感觉到自己很失败。
“——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们啊。”
rider的语调依然平静,但很清楚,其中的感觉变了。察觉到这一变化的,只有之前与他喝酒的那两人。
“我说过,‘这酒’就是‘你们的血’——是吧。既然你们随便让宠物喝掉了,那我可就……”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呼啸而起。
风炽热干燥,仿佛要燃烧一切。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应有的风——这风简直来自于沙漠,在耳边轰鸣着。
感觉到有砂子进了嘴里,韦伯连忙吐着唾沫。这确实是砂子。被怪风带来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现的热沙。
“saber,还有archer,酒宴的最后疑问——王是否孤高?”
站在热风中心的rider开口问道。看他肩上飞舞的斗篷,不知何时他已经穿回了征服王应有的装束。
archer失声笑了。这根本没有问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来回答。
saber也没有踌躇。如果动摇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对她身为王所度过的每日的否定。
“王……自然是孤高的。”
rider放声笑了。似乎是在回应这笑声一般,旋风的势头更猛了。
“不行啊,不是等于没回答吗!今天我还是教教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不明的热风侵蚀着现界,随后,颠覆。
在这夜晚出现的怪异现象中,距离和位置已失去了意义。带着热沙的干燥狂风将所到之处都变了个样。
“怎、怎么会这样……”
韦伯和爱丽丝菲尔发出惊叹……这是只有会魔术的人才能理解的现象。
“居然是——固有结界?!”
炙烤大地的太阳、晴朗万里的苍穹,直到被沙砾模糊的地平线。视野所到之处没有任何遮蔽物。
夜晚的艾因兹贝伦会在瞬间变样,毫无疑问地说明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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