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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禁 by:凌筱馨 完结 快意江湖(虐心+星相+推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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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快就生气了,这连罪证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星宿目光冰冷,每个字眼都似掺了毒,直逼龙懿。龙懿冷哼一声,站起,道:“你不用多言,无非是还在气先王将你姐姐嫁到了青尧国,害她亡死。可是你可知道在政局上通婚是常有的事!”
“是吗?真是为了腾蛟国?还是别有目的?”星宿怒言,“昭宣为了腾蛟国拼死拼活,而他龙荆派人诱骗家父,家父乃是贪权之人,受其蒙骗这才逼的我姐去了青尧国。你真以为像我姐姐此等绝色之人龙荆就没有想过将其纳为己有?是我姐拼死不允,这才激怒了他,他才想将我姐推到青尧国,他一心想自己得不到的,昭宣也休想得到!”
“你……你胡说。”
“我胡说,他还有更让人不耻的事,你看看这个吧。”星宿拨了衣服露出了背脊,一个骇人的“荆”字烙印映于眼前。“这是我今生的耻辱!”星宿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龙懿认得这个记号,他父王有一恶习,喜欢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上烙下他的记号,想他母妃身上也有这么个印记。
见龙懿惊骇的目光,星宿仰天大笑:“那日,我进宫来求他,可他竟……那年我十七岁,那个畜生!我被囚禁在宫中整整三个月,你可知道我是如何活过来的!日日受他的蹂躏、折磨,若不是想他答应放过津儿,我早就投了这湖。”星宿想起这段不齿的往事,就怒不可言,龙昭宣逼宫一半的原因也是要杀了这老畜生,救辰出来。辰在宫中的这三个月,津儿早就被送到了青尧国。
想起这过去,星宿忽觉得眼前迷乱不清,身子也因气愤而欲倒下,脸色之苍白和他的白衣无二样。扶着石桌,星宿胸口猛一痛,似有一股气堵着难以下去。听了这话,龙懿已神情呆滞,他没曾想他父亲竟是如此不堪的禽兽。
“怎么,王上今日请星宿来,不是也想对星宿做出些什么吧。”星宿冷笑着看他,龙懿大怒:“不二辰,你……”龙懿甩袖。
“哼。”星宿转过身去,突然胸口一股气袭来,“残。”迷糊中星宿想到的就只有残,残似乎听他了他在唤他,从夜幕中走了出来,怜惜的望着他。星宿身子一软倒在了残的怀里。
“你发烧了。”残一惊,星宿身子烫得不得了。“扶我回去,不要告诉昭宣。”残点头抱起星宿出宫。在临走前,星宿冲着龙懿喊了一声:“你不该恨他,他还是你所尊敬的那个皇叔。”
残惊骇,原来这一切还是为了昭宣!
章节名称:计
回了七星别院已经天明,王爷早已经上朝去了,接过残怀中的星宿,别院里忙成了一团。忽的静儿想起了什么拉住残,“寥公子,你可知道那日宫主在你的房外站了整整一夜,从那日着了凉一直没好。”似有责备,又似在提醒寥影残,静儿说了这番话。
两日之后,出发前去腾蛟国,星宿前日还发着烧,第二日却又像没事人一样出现在昭宣面前,含花带笑,美艳不似俗世中人。
出发前,蝶翼园来了人,寂湘夫人派了个叫曲缨的姑娘来,星宿微笑间让人飞鸽传书谢谢寂湘夫人。这个缨姑娘,巧笑连连,好不讨人喜欢,一路上车内笑声没停过。
来了个曲缨,车内也不显得太尴尬了,星宿自是不会太搭理人,松软的靠在残怀中,偶尔睁目瞧瞧这个可人儿,眉目间轻轻一瞥,着实让人魂驰梦绕。
进了青尧国城门,城门上四处粘贴着皇榜,内容都是关于请一名医医治公主的怪病。在城中挑个最好的客栈住下,星宿也不想着怎么进宫,倒在城中逛上一逛引得城中几番波动。现如今那间客栈是挤满了人,为见美人一面有人甚至不惜花银子贿赂掌柜,在客栈谋了个差事,之后大家听闻,纷纷效仿,只搞的静儿丫头要求掌柜封了店。
“宫主,瞧您搞得,全城的人都给您招来了。”秋儿似有埋怨。星宿饮茶不语。静儿道:“宫主是想引起某些人的注意?”星宿笑看静儿,知我者静儿也。
“接下来可是要挂牌?”
“扑……”星宿一听喷了一口茶,“怎么说话呢,挂牌,我又不是移红院的姑娘。”静儿和秋儿笑得满面红光。
“宫主,我是说,在门外挂一个行医的招牌。”静儿笑道。
“这主意不错,可就要请静儿姑娘辛苦了。”
“什么?我?”静儿疑惑地问。
“可不就是你吗,静儿跟着我好些年了,医理应该也学了不少,可以应付的。”说着直起身,要残扶着回房睡下。
“大白天的睡下了,宫主的病果然没好。”和秋儿说着话,门外就进来了曲缨那丫头。
“缨儿这是去了哪里?”
曲缨娇笑:“静儿姐姐,我看宫主定是要在这个客栈里行医,便叫人去定做了牌匾,想下午也就可以送来了。”
“哦?”这丫头果然细心,寂湘夫人调教出了个可人儿啊,静儿心想着。未想完,就见曲缨打开箱子取出了医药用具,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张药方,“姐姐,您行医用的可就这些药物,我已经让人去选购,您看是不是有什么遗漏的。”曲缨微笑间将手中的药方递到了静儿手中。
静儿点了点头接过了药方,扫了一遍,道:“齐了,都齐了,妹妹真聪明,您怎知道今日行医的会是我?”
曲缨笑而不答,面带桃花出了门去安排余下的事了。静儿笑着对秋儿说:“这小丫头甚是能干啊。”秋儿也点头称是。不过她是怎么知道宫主会把行医的责任丢给静儿的?
虽无宫主美貌,静儿其实也是一绝色之人。来求医的人虽未见星宿本人,见了静儿姑娘也十分满足了,一时间,城中传言纷纷,说一绝世美貌之神医在城中行医引来不少生病之权贵的亲临。名声如此之大,却有些招摇,不免引起有智者猜疑,即然是神医为何不进宫治病,即不进宫为何又如此招摇。其中的奥秘星宿岂能不知,不过是他故意的罢了。不是有句古话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对方知道这个地方危险,反而疏忽了对它的戒备。
如此名声,在几天后,果然钓上了一条大鱼。这日青尧国一名名叫聂宏竽的英俊男子出现在客栈里,他一出现就吸引了星宿的目光。那日懒懒开门出来透透气,扶着楼梯的扶手,那男子进入客栈,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吸引了星宿,他和静儿说着些什么,眉宇间英气飞扬,来此看病的女客都被吸引了过去,直到星宿的出现,她们才把目光挪了回来。
聂宏竽正欲走,看见美人儿从楼上下来,那身资举措让他心跳,然后更多的是吃惊、疑惑。星宿望他一眼,就挪开了目光望着身边的寥影残,残从刚才星宿的目光看出了不寻常的东西,未及深究,却见星宿拉了自己的手,回头向楼上走去。望了眼星宿,聂宏竽带着不安迅速离开了客栈。
那日午后,聂宏竽再次出现,随行的还有两名男子。与早上相同,星宿还是扶着栏杆闲闲地望着楼下。星宿的目光并没有出现在聂宏竽等人身上,而是专注着楼下被他逼着捻药的残。聂宏竽抬头望他,似乎含着复杂的情绪。
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终于注意楼下望他的人儿。从他们出现,目光都一直在星宿身上,而残也没有把目光从他们移开。寥影残直了直身子,回头望向星宿,他发现星宿的目光直视的不是聂宏竽而是他身边的另一个人,细看那人竟是个美男子。青衫素带、浓黑的长发用青色的丝带闲闲的绑着,给人的感觉轻松暇意,然而却不失威仪。
星宿移步从楼上下来,一双紫色眼眸勾魂摄魄。残读不懂星宿正望着的那个美男子为何眼里尽是凄楚、伤感。冰冷的目光似要看穿那银发美女儿。星宿走到那人儿身边,停了一下,就向残走去,贴身上去,在那些人儿的注目下,伸手拂了拂残额头上的汗珠。
不多会儿,聂宏竽上前问话:“您可是这些天轰动全城的神医星宿?”
“是我,请问公子有何事?”没有回头,语气里充满不屑。问名证实就是他,聂宏竽便说:“我家公子想请您看个病。”
“看病?”星宿回头,身子还靠在残身上。“你家公子身染何疾啊?”
“您误会了,生病的是我家公子的妹妹。”
“妹妹?人呢?”
“家中等候着。”
“不去。”生冷的回了句话,又将头偏了回去。
聂宏竽身后的英俊男子终说话了:“还请神医救救舍妹。”口中虽如是说,语气却是带着命令的意味,而且显得和装塑不符的冷漠。
“不救。”星宿也以冷言回复。见星宿如此,聂宏竽又说:“你行医无非是为了救人,如今有人等着你去救,为何不去?如果是银子的话,那不成问题。”
“我像是缺钱吗?”回了声。星宿离开残在架子上去下一瓶药递给聂宏竽:“你家工资气色不好,拿回去服了吧。”接过药,细看一眼,回头望着他家公子,请他指示。
不等他家公子开口,星宿便接了话:“王上公务繁忙应该多加注意休息才是。”
“你知道我是……”那冰一般的男子开道。双目直视星宿,仿佛要在星宿脸上看出端倪。
“青尧国大将军聂宏竽的主子除了青尧国国君还能有谁?”
“知道是王上,还不赶快下跪。”另一个侍从模样的人见星宿如此傲慢有些不悦。星宿瞪他一眼,也不多说什么,他要怎样便怎样,这他横竖是不瞧的。
那冰一般的男子,即青尧国国君朱洛衍拦了生气的侍从道:“务必请你邱舍妹一救。”
“堂堂王上这算是求我?”
“大胆!”侍从又出言,星宿眉头一皱,几个巴掌不知何时落在了那个人脸上,而那男子竟在想莫非刚才被人打了。见星宿扇了扇手,才确定脸上火辣辣的疼是出自这人之手。一见此身手,王上朱洛衍和聂宏竽面色一变。
“宫主果然好身手!”
“知道了?那还要请我医病?”
“要。”
星宿一笑:“你就不怕我……”
“怕?怕什么?”朱洛衍眉微扬,一个小小的星宿他还看不上眼。
星宿突然想起似的,回头望了残一眼,却见那人儿脸上漠然,心中不免一气,“好,我医,何时进攻?”
聂宏竽听见他答应,心中高兴,面上却不显露一点痕迹,说:“就明日如何?我来接宫主进宫。”
“好。”应了一声,就微怒着拉着残上楼。
上了楼关上门,星宿瞪那人一眼,就斜躺在床上。不知星宿怒为何,残也不问,赌气一般不说话。沉闷了好一会儿,兴修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在生气?”
残望他一眼道;“宫主做了什么让残生气的事?”
“你……”气的从床上跳起。寥影残端了桌上的茶来品,不答他的话。星宿气一会儿又拿这人没办法,自那次在宫中看到了那情景,残就不像以前那么顺着星宿了。
“他是张宿。”无奈星宿只好咽下气,讨好残。
“我知道。”
“知道你还……”星宿一听更气了。
“我这么了?”残反问星宿被这句话给噎住了。见星宿有气又说不出的样子很是可笑。残便上前揽了他的腰,星宿一惊,残可从未主动过。
“怎么了?”感到星宿的身子颤了一颤便问。星宿脸上一红,咬了咬唇。
蚕说:“星宿,明天可就要进宫了。”语气里充满了不安,星宿轻叹了一声:“是啊,此次来青尧国赌的就是这一局了。”
星宿不曾对残说过任何有关找选吩咐下来的任务的事,甚至不曾说过他的计划。也许是他知道不管他干什么,残都会陪在他身边,也许他根本就是想一个手下,不必知道主人的想法,他是残酷的,在他心里任何都不可以违背他,而他却不停的伤害身边的人。
搂着美人儿,看他沉思,残的心中一叹,也许他不该太放纵他,因为他时常残忍到去伤害自己,那次他骑着雪耳狂奔在山间的情景,仍让他心惊。可是不放纵他又如何,为了龙昭宣他可是会牺牲一切的呀。搂着他,护着他,他心里想的,残仍旧是无法知道。那日残主动抱着他,也许星宿会想着让他要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他只是像往常一样倚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扑通,普通有节奏的跳着,感到他的存在,他就可以很安心的闭上紫色双眸,就像每一次的吻一样淡淡的。
章节名称:张宿
明月当空是最思人的时候,对着明月,眼前忽而浮现那倾城倾国的人儿,粉衣如她,美艳不可方物。一曲舞惹得人儿倾醉,如此仙人,如此惹人爱怜的一个人儿,竟就那么隐了去,不带着一丝牵拌。一抹白绫便可真的带走心爱的人儿,为何到这个时候,心里想着,念着的还是那个人儿,为何美人儿可以如此的狠心,难道他为她做的她真的可以当做看不到吗?即使看不到,那心呢?一丝丝的心动都没有吗?“你好狠的心啊。”仇怨的对空中明月一道,拔剑便劈了身旁的方桌,宝剑在月光下发着冷光。黑暗的夜里,青丝披肩,一双黑色眼眸深邃逼人。
青尧国将军府的内院里,命人摆了点酒菜,聂宏竽好不心烦,死就死了吧,为何又出现呢。“真是阴魂不散,好你个不二津儿啊,美貌竟让人永念不忘。”
“好个聂将军啊,死人也不放过,你这算不算大不敬呢?”闻声,聂宏竽转身,那人儿银丝及地,白衣轻盈,那身姿隐现在银色的光晕中,纤弱娇媚,勾魂摄魄,一双紫色美目轻挑,让望向它的人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摇椅的深渊。如此倾人美人儿,仿佛那数年前,身姿轻盈迈下车幔,弱的似风中青柳,满面的忧愁让人凭添了怜爱。这一画面如海市虚影,虚无飘渺难以触碰。磨人的美,倾城的貌,可惜红颜薄命。残酷的显示让聂宏竽不得不从虚幻中走出来,他酌酒轻笑:“宫主驾临不知所谓何事?”星宿轻移莲步,折了片叶子放于手中把玩。
“我可像那人儿?”一惊聂宏竽回头望见这人儿美目倾斜,笑得鬼魅异常。“何人?”问出声聂宏竽脸色有些发白。“不二津儿。”
“一模一样。”苦笑着答道,王上啊王上看来果真是津儿小姐来看您了,您的用心看来是没有白费。
星宿似满意地笑了笑:“真的?你家王上可爱她?”
“至死不忘。”
“我不信,真的爱的这么深,见着我,他为何没什么反映?可是我没津儿美?”戏弄的身子晃到了聂宏竽的面前。
“你不是津儿,你永远不是,即使你们长的一模一样!”聂宏竽望着妖异的人儿摇了摇头。这句话在星宿心中许久,一直折磨着他,如今听了,心头一气,语气冷了下来:“哼,不二津儿是吧,我当然不是她,她死了,而我活着,她不过是一个幻影,而我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听着这话里语气的不对劲,聂宏竽抬头细看他,忽觉得这人儿绝对不是津儿,却让人有另一种感觉,看着星宿忽的笑了出来。见他笑,星宿挑眉微怒:“你笑什么?”
收起笑容,摆弄手中的杯子,聂宏竽道:“宫主今日来究竟为了何事,宫主,星宿宫一向以医理闻名,和官府中人向无来往,进入来不会是闲来无事逛逛这么简单吧。”
“哦,没什么大不了的,听说将军是朱雀七星之一,一时好奇就来了。”
“哦?宫主好奇?”聂宏竽望向星宿,开始警惕起这人儿来,“宫主是想……”
“我在收集朱雀七星。”星宿娇媚一笑。聂宏竽更加仔细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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