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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事 作者:九十九用书生(晋江vip2013-08-25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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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罗宁回去之后,白语茹将下午的事说了给他听。
  罗宁啧啧称赞:“这个被代表说的好!现在官员都赶潮流,张口闭口就是代表谁谁,这些人,也都是被代表了!”
  白语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她在这里说家里的小事,一转眼他就岔到家国大事上去了,难道他这是在以实际行动证明他的确是个心怀天下的能人志士,她这个琐碎平常的女子配不得他么!
  罗宁忙解释:“我是想证明,你是可以说出这么有深度词汇的奇女子啊!”
  白语茹皱了皱鼻子:“这个词又不是我说出来的,是云扬表哥。”
  罗宁看她鼻子皱的可爱,忍不住去亲了亲:“总之你绝不可能跟无知妇人这几个词搭上关系,在我心中你就是个勇敢又机智的女中豪杰。”
  这是扯到沈晓东那件事上去了,而白语茹最不想提到的人中就有这个人。
  白语茹又重新回到之前的话题上说:“也许过几天她会去找你。”
  罗宁会意:“放心,我会跟她把事情说清楚。”
  白语茹想不到的是,许莹的存在绝不是她的智慧可以理解的,别说过几天,过了十几天,几十天许莹也没去找罗宁确认罗宁他需不需要“被代表”,而一直那么自以为是的痴缠着罗宁。
  罗宁还不能说什么,因为她并没有做多过分的事,只是平时相处热切些,事事都喜欢于他在一组罢了,而在许莹没挑开之前,他若主动去说什么,大概只能被人归结于自作多情,再有有心人士引导,没准还要牵累白语茹。
  这件事就这么悬而不决的拖着,暑假渐渐就要来了。
  白语茹跟罗宁商议着哪天回去,罗宁班里又组织起暑期实践的事。不知是谁说起罗宁家有工厂的事,便有人怂恿着要去罗家工厂实践去。罗宁推脱不得,再加上沈必痕几个实践是实,趁机积攒第二学年的学费与伙食费也是实,罗宁有心帮助他们,便把这件事应了下来,还特地在家设宴诚恳地邀请沈必痕他们几个一起去。
  当然,大多同学还是要趁着暑期回去探亲访友加休息一番的,因此最后成行时只得十几个人,其中许莹自然在列,这是罗宁和白语茹不用想也会知道的事情。
  二人不知道她这跟去是要做什么,又不能直言不让她去,只好随她去。
  好在白语茹心静,有她没她其实也没什么差别,除非她还能找出第二个沈晓东来伤害她。
  而这种故伎重演的事,她相信,就算再蠢的人也不会这么做。
  因为沈必痕他们在,罗宁自然不肯买二等厢的车票,而跟他们一样买了四等厢的。
  四等厢比起二等厢来要杂乱不少,好在人多,自己这一行就挤了□个,女士更是很好的被保护在窗边。而在罗宁有意无意的安排之下,许莹没能跟他和白语茹一排,被放在了他们背后。跟他们一排和对面的主要就是跟他们一起吃过吃过火锅的那些,也就是沈必痕等。
  人这么多,觉是不必睡了的,火车只刚一开起来沈必痕就摸出了两副扑克,嚷嚷着要打牌。
  两副扑克,两行人正好分成两组,罗宁和白语茹对面是陈阳和沈必痕,他们就成了一组。斜对角成对家,罗宁和沈必痕一伙,陈阳则跟白语茹一伙。一开始罗宁还怕白语茹不会,打了两次之后才发现白语茹原本的确不会,可是这时候已经会了,且算牌算起来非常厉害,以至于他跟沈必痕赢了前两局之后简直就再没赢过。
  陈阳边打边笑,有意无意地说:“罗宁,我要有这么个聪明的太太,一定珍惜得不行。”
  罗宁笑:“你这是逼我跟你换位置么?我可不上这个当,输几副牌算什么,怎及得上温香软玉在怀。”
  说着他展臂揽了白语茹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花落莺啼红

    这样亲密的举动还是罗宁第一次当着人的面做出来,在其时倒也不算什么,但白语茹还是忍不住微微羞赧,这一牌就算错了几张,陈阳在那里急:“罗宁,你这是犯规,谁许打牌的时候使用美男计了!”
  众人一阵哄笑,十多个小时的车程便这样热热闹闹的结束了。
  因为罗宁早跟家里说过,因此工厂早就派了车来接,罗宁和白语茹又一直跟着他们去了工厂,看他们被在宿舍里安顿了下来才离开,白语茹留了一下神,发现这个工厂好像正好在她手里握着厂契的那家,至于这是巧合还是无意,倒也无关紧要。
  等白语茹和罗宁回到家已经是深夜,罗父罗母体恤他们,只匆匆见了一面就催他们去吃饭休息。
  晚上睡觉,罗宁有心不再继续做厅长,白语茹却牢记着那个十八岁的约定,早早替他把铺盖抱了出来。罗宁脸薄,只得怏怏的去睡客厅。
  这件事第二天自然就又被大家知道了,骆锦绣乐得这样,罗母心中却相当失望,吃早饭的时候干脆当众就问了出来:“罗宁,这房你究竟想什么时候圆?”
  白语茹正要替罗宁分说,罗宁却握住了她的手,含糊地问母亲:“要不要摆酒?”
  这就是应了,且正儿八经当成一件大事来办的意思了!
  罗母相当意外,众人也都意外不已。当然,罗母是乐见其成的,当下就吩咐了下去,丰丰盛盛地做一桌菜,晚上庆祝一下。
  其实这是旧有童养媳圆房的仪式,但白语茹毕竟不是童养媳,只是圆房的日子晚了些罢了,所以并没有请外人,只是一家人热闹一下。
  别人还好,最是骆锦绣不自在起来,罗宁跟白语茹并没有如她期盼的一样貌合神离她已经够失望的,偏一件早该昨晚的事情跌宕至今非但没人诟病还一家子都像得了意外之喜一样,这究竟是更疼老三呢,还是更疼老三媳妇?
  而无论是哪种,都不是她乐于见到的。
  只是,她乐意也好,不乐意也罢,罗母吩咐下来的事,只得照做。
  于是这一天白语茹又被当成新娘一般对待,被又洗又弄的,打扮得焕然一新,罗母特地还找来了老道的喜娘向她传授闺房之事。罗宁也被弄去拾掇,因此这一天两人竟然就再没说上话,直到如被送入洞房一般送回了他们房间两人才终于说上话。
  “表哥你怎么又……”白语茹含糊地问。
  罗宁亲了亲她的头发:“我虽觉得多此一举,但我觉得你还是需要这么一个仪式的,以后你在这家里行走也硬气些。”
  明明他如此厌恶这等陋习却还是为她争取了这些,白语茹心中有点淡淡的甜蜜,但她还是斜了罗宁一眼:“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罗宁便搂着她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白语茹的脸顿时就红了,她又白了罗宁一眼:“这种事情你也好拿出去乱说的!”
  “云扬又不是外人。”罗宁轻笑,早就情动难耐,眼见该解释的都解释完了,一低头就含住了她的扣子,慢慢地解起来。
  这盘扣可不是那么容易解的,白语茹的下巴被他的头发戳得□至极,忍不住笑起来,罗宁也终于发现这种技术活实在不适合他,还是动起手来。
  不过他的嘴也没闲着,急切地去探索吮|吸起曾经品尝过但怎么也品尝不够的蜜|液。
  夜色正浓,红烛高烧,这一夜,罗宁终于得偿所愿。
  第二天,那方沾了血的白绢被坠儿郑而重之地放在托盘里呈了上去,因此吃早饭的时候,罗母看白语茹更是不同。骆锦绣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最后竟起了呕吐之意,忍不住掩着嘴冲了出去。
  罗母一时惊愣,细想了一下却是笑逐颜开:“莫不是喜上加喜?”
  接着便一叠声地催着去请大夫。
  一时大夫来了,号出来竟真是喜脉。
  骆锦绣这时候心稳稳的落到了肚子里,白语茹的到来让她这么患得患失的,这么多年来她跟罗严一直没个孩子也是其中原因之一,如今她怀了孕,罗严又是长子,无论她这一胎是男是女都是罗家第一个孩子,毫无疑问会是罗家骄子,自然,如果是男孩更好,那就是长孙,罗家这一片家业需跑不脱他的。
  这边骆锦绣心才放到肚子里,罗母却又说了一句话,吓得她眼前几乎一黑。
  罗母说的是:“锦绣这一怀孕还要好好静养为宜,家里这些家务绝不能再劳烦她了。”
  彼时罗父和罗严得了喜讯都已经乐呵呵的出去做事了,因此这两句话她其实是说给苏文芮和白语茹听的。
  自然,就算罗父和罗严在也还是说给她们两个听的,这是家事,自然不需要他们男人插手。
  苏文芮和白语茹都有些为难。苏文芮那里需要照顾罗慎,再者她对掌管罗府也没兴趣自觉也管不过来。白语茹倒不惧管家,只是她更愿意闲着,而且这只一圆房就管起家来,等骆锦绣生了这家事是还给她管呢,还是不还?还吧,她倒乐得轻松,可多少有些没脸;不还吧,她跟骆锦绣这仇就算结下了,虽然她不怕她什么,总归不舒服;其中她最怕的还是就被这家事拖累住了,不能再去陪罗宁上学。
  而得了她们犹豫的这个空档,骆锦绣赶忙接过话说:“媳妇这身子也还没多重,倒也不是就做不得事了。再说家里的这些事我都熟悉,做得也顺手些。”
  言外之意就是苏文芮和白语茹并不如何懂家事,至少不熟悉罗家的事了。
  罗母的眉头皱了起来:“别看你身子现在还没重起来,最要紧就是前三个月,若……”
  想着接下来的话不吉利,罗母又把话咽了回去,只严厉地说:“总之这是我第一个孙子,你需小心着意,切不可再向之前一样忙里忙外全不当回事。”
  这时候,总是孩子最重要,听罗母这么说,连骆锦绣自己都担心起来。可到底舍不得放权,便犹犹豫豫地说:“可两个弟妹都是生手,文芮还有老二需要照顾,语茹更是两个月后又要随老三去宁城,说不得……只能劳累娘了。”
  罗母一想也是,便点头说:“你说的也是,反正我现在还算硬朗,那么还是我来管吧。”
  骆锦绣这才放下心来,罗母管几年厌了的话,说不得还要交到她手上来,而交给苏文芮又或白语茹就不一定了。
  苏文芮还好说,娘家没有依仗,老二又是个病秧子,只怕肚子要有动静也难,等她腾出手来,终归还能夺回权柄。可白语茹就不一样了,不说娘家怎么样,几次相处下来她就知道,这本身就是个厉害的角色,又有罗母偏疼着,就算年纪小对家务不拿手,一两年也练出来了,到时候还能有她什么事?
  罗母却又说:“文芮语茹也都别闲着,帮我分担点儿。”
  骆锦绣的心便又提起来。
  这当儿正好有人进来报说有个姓许的小姐来找三爷,骆锦绣立时便上了心,笑容可掬道:“莫不是老三的同学?却也是个知礼的。”
  又向罗母解释说:“肃之告诉我说老三有几个同学要来咱们家厂子做什么暑期实践,昨天跟老三他们一起回来的,老三也正是因为要送这些同学去宿舍才回来的晚了些。”
  罗母点头:“既是宁儿同学,那就请进来吧。”
  罗宁、白语茹相视一眼,都不知道她怎么会到这里来。此刻正是上班时间,这会儿她原该在工厂实习做工才是。
  两人还不知道许莹此来究竟是打着什么念头,若只是存着结交示好之心倒也罢了,也像在白语茹面前那般说出那些不中听的话来的话,罗母只怕要被气到了。
  许莹原来等着罗宁亲自接出来,等了半天却只等到仆人说许小姐请已是不快,一回到了客厅却发现白语茹的辫子变成了发髻,更是大惊失色。
  虽然她自诩新式女学生,盘发为妇这些古俗她倒也知道,也正是因为这个细节,再加上另外的一些细节她才断定罗宁跟白语茹有名无实,这才更加坚定她要把白语茹从罗宁身边赶走的决心。
  却不料只一天两夜过去就物是人非!
  是了,罗宁回来了,他是迫于家庭的压力才不得不……许莹瞬间又想到了这个,深深地将指甲抠进了掌心,越发加深了要将罗宁从这个封建牢笼的束缚中解救出去的愿望。
  且越快越好!
  骆锦绣是何等人,许莹这一举一动早就被她看在了眼里,当下心中就生了一计。只是她打量了一番许莹,心中又有些犯嘀咕。罗父罗母虽不强烈反对新学,但相对而言还是保守古旧些,就像为罗宁取白语茹,她跟苏文芮肚子一直没动静老人家急着抱孙是真,罗宁年纪不小该当娶妻也是真,只怕其中未必就没有怕罗宁从外面带回来一个不三不四女学生的意思在内,偏许莹这一身打扮,学生得不能再学生。
  作者有话要说:  


☆、推波暗助澜

    不过许莹长得却是极干净的,清清秀秀一个女孩子,看上去绝不像什么不良出生。
  因此骆锦绣主动开口提点她说:“你就是咱们家老三罗宁的同学了吧,可还真第一次见,我是他大嫂,上首那位是我婆婆,也就是罗宁母亲,那是罗宁的二嫂,再然后剩下罗宁和他媳妇想必你们认识的,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许莹经骆锦绣这么一通好说终于回过了神来,忙对大家行礼:“见过老太太,见过大嫂二嫂。”
  罗母当下心中便有些不高兴,她又有多老,怎么就成老太太了?再说这话也不会说,骆锦绣、苏文芮是她哪门子大嫂、二嫂?
  还是说她心里有什么别的想头?
  终是碍着罗宁的面子,罗母还是虚虚地应了一声嗳,连个见面礼都不肯让下人去拿。
  骆锦绣心道坏了,这第一印象就不好,只怕以后的事情要难。
  许莹原就不习惯这样大的场面,罗母的反应又相对冷淡,苏文芮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当下只觉得委屈,直勾勾地看向罗宁。
  这不是更坏!
  骆锦绣紧张道:“也许你找我们老三有什么事吧,要不你们园子里说去?”
  这话只一落立刻就有两道似笑非笑的视线落在了骆锦绣身上,其中一道是苏文芮的,另一道自然就是白语茹的。
  罗宁也看了骆锦绣一眼,不过他的视线就不能称之为似笑非笑了,而是相当不快。
  骆锦绣倒也不惧,此刻她怀里揣着一把尚方宝剑呢,有什么可怕的?
  正得意着,罗母淡淡道:“有什么事见不得人的,非得要两个人到园子里去说?”
  这句话不独打了许莹的脸,连骆锦绣的脸也打了,骆锦绣一时有些发怔,这才知道就算自己怀了孕并不就等于罗家就算她顶顶重要了。
  想到这里骆锦绣不禁暗恨,恨罗母的心都偏在罗宁那里,恨白语茹三十二抬的嫁妆,恨白语茹的姨夫姨母恁多的家产。
  只是她再恨脸上都不能带出来,犹自赔笑说:“媳妇这也是怕老三同学的脸嫩,说不出话来。”
  罗母淡淡道:“虽是同学,也得顾个男女大防,这孤身找上门来已经是不像,再要避到无人处去,她不要脸,我们罗家还要这个脸呢。”
  罗母何等人物,骆锦绣看出来的她能看不出来?
  她不仅看出许莹的意图,连罗宁跟白语茹对于许莹的不待见也看出来了,这话自然就说的越来越不客气。
  许莹羞愤至极,嘤然出声,定定地瞅了罗宁一眼,并不见他为她说话,愤然一拧身,跑了出去。
  骆锦绣着急道:“这可怎么好?”
  罗母莫名其妙地看她:“什么怎么好?是她自己莫名其妙,我们罗家须没欺负了她。”
  白语茹看了罗宁一眼,罗宁站了起来,对罗母说:“我还是追一下吧,正好把有些事跟她说清楚。”
  “你需得让她知道的清楚明白些,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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