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嫁事 作者:九十九用书生(晋江vip2013-08-25完结)-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了表哥
罗宁右手把左手的拳头捏得咯咯响:“具体!”
苏飞干脆就在地上盘腿坐好,振振有词地说:“这桩婚姻是我促成的,我自然要对此负责,眼看着我就要出国了,你们还没个结果,我能不急?”
“你怎么知道我们就没结果?”罗宁奇怪地问。
“请看看这是什么。”苏飞指住自己的眼睛说:“这是眼睛,我不是瞎子!”
“你们一人一个房间,一人一张床不说,东西也是各放各的,连洗澡桶都是两只,若告诉我这样就是一家子……”苏飞嗤笑:“那可真正是相敬如宾的一家子!”
相敬如宾四个字咬得又重又狠,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说起这个罗宁也是一肚子气:“你以为我不想,可是润儿现在连十七都不到!”
“十七不到又怎么了?”苏飞嗤之以鼻:“我娘这个年纪都有我了!”
罗宁恼怒:“我让你偏科!生理卫生上不是讲了,人要到十八周岁才能算发育完全,在那之前让女性怀孕生产会对她的身体造成负担,影响她的正常发育!”
“那是针对外国人而言的!”苏飞大手一挥:“亚裔女性十六周岁身体就发育地很完好了!”
“真的?”罗宁迟疑地问。
其实他也偏科,这些他所不喜欢的科目只是生吞活咽罢了,还真没多作其他的研究。
苏飞坐在地上斜着眼他:“自然是真的,我虽然偏科,但也一目十行过目成诵的行不行?我可是为这个特地查过书,不然又怎么会在润儿这么小的年纪就把她嫁给你!”
罗宁突然觉出不对来,原本不是他在质问他的吗,怎么现在反倒成了他在质问他?
想到这里,罗宁突然神色一凝,危危险险道:“所以,你哭诉出来的那番话都是在骗我?”
“我哪有哭诉!”苏飞抗议,随即又心虚地说:“那啥,我不就是想让你产生点危机感嘛,据说感情最好的媒介不是美好本身,而是嫉妒。”
“所以,你还是骗我!”罗宁怒气冲冲地说:“亏我还信了,还心心念念地想着,这么样才能在不伤害到你的情况下让你迷途知返!”
“所以安之表哥你真的是个好人,我把润儿托付给你这一点儿也没错。”苏飞站了起来,欣慰地勾住罗宁的肩膀说。
罗宁一眼看到他那两个乌眼圈,顿时想起他为什么挨打,警觉地说:“不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之前……”
“做戏,那是做戏!”苏飞连忙打断他的话,解释说:“其实只是角度问题,润儿可是我嫡亲表妹,我还真能做出那样禽兽的事来?”
“是吗?”罗宁将信将疑地看向苏飞。
“那你为什么突然又将这些事告诉我了?”罗宁有些不解:“我们还没圆房,不是吗?”
“你看这里,你看这里!”苏飞指着自己的眼睛控诉:“我都被打成这样了,再不告诉你,我怕我都不能活到去看明天早上的太阳!”
罗宁一撇嘴:“该!”
苏飞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眶:“再说,你醋劲都大到这份上了,我再不信你,那我得有多傻!”
说着他拍了拍罗宁的肩说:“我支持你顾惜润儿的身体,所以,圆房的事等到润儿十八岁再说吧!”
罗宁心道,你刚说过亚裔女性十六岁身体就已经发育完全了,我再要等到她十八岁,那不是你傻,是我傻!
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罗宁关心地问苏飞:“你是说要出国?”
苏飞指了指自己的眼眶,可怜巴巴地说:“安之表哥,给抹点药吧。”
罗宁不太情愿地蹬了他一眼,正好白语茹之前用的药膏还有剩,就取了来细细帮他抹起来。他边抹苏飞边说:“是啊,大学的申请书已经寄出去了,先过去玩一个暑假,熟悉一下,然后再认真上课。”
罗宁迟疑地又问:“那MISS李的事,也是你骗我们的?”
“这倒没骗。”苏飞有些面无表情起来:“也正是因为她我才想出去看看外国到底有什么迷人的地方,值得她不顾一切就要去。”
罗宁为他抹药的手顿了顿,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
苏飞洒脱地一笑:“其实这也没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嘛,我也趁机出去看看,没准几年后带回一个洋小姐。当然,更可能的是,国外无法吸引我,过了个暑假我又回来了。”
这话罗宁倒是信的,苏飞的性子太过不羁随意,趁兴而往,兴尽而归的事由他做出来再自然不过。
罗宁又问:“什么时候出国?去哪个国家?”
“去欧洲,那边国家多些,留住我的可能性比较大。”苏飞眯了眯眼睛:“时间嘛,自然是越快越好,只等船票到手就走了。”
“那你留下多陪润儿几天吧,她就你这么一个表哥,你要走了,她不知道该有多想念。”罗宁真心的说,一回想起又问:“喂,你亲润儿的事,她不知道吧?”
“都说了是角度问题了!”苏飞不痛快地挥手,又咕哝:“再说,我特地把她灌醉了,就算真亲了她也不会知道的,还会当我是你。”
“喂,这句话怎么听起来这么酸啊?”罗宁开玩笑。
苏飞似真似假地回说:“可不是。”
表兄弟二人又就今后的状况并当前的局势、求学的目标等说了一通,不知不觉竟是一夜。
第二天早上白语茹醒来,听着这边高谈阔论,不由扶着额头过来问:“你们这是一夜没睡吗?”
罗宁和苏飞这才惊觉已经到了早上。
白语茹惊奇地揉了揉眼睛,问苏飞:“云扬表哥,就算一夜没睡你的眼圈也不至于黑成这样吧!”
苏飞含泪一指罗宁,控诉:“这明明就是他打的!”
白语茹越发惊奇了:“表哥平白无故怎么会打你?”
苏飞委屈:“不就是因为我把你带去酒吧,又喝了点酒吗!”
白语茹宿醉,头正疼得厉害,闻言只得一个字:“该!”
苏飞目瞪口呆,白语茹揉着头撅嘴:“谁让你害我。”
又嗔:“你昨天到底哄我喝什么了,现在头还疼得里面有只锤子在敲似的。”
两个男人顿时紧张起来,一个去泡浓茶,一个把她在客厅的椅子上按着坐好,替她按摩。
苏飞手底缓缓用劲,小心地问她:“好些了没?”
罗宁的浓茶也泡得了,只是暂时还烫,喝不到嘴。
白语茹关心地对罗宁说:“你一夜没睡是不是就请个假不要去了,头上的药昨天也没换吧,我还记得呢,你前天包的就是这个样子。”
罗宁摸头苦笑,昨天一接到苏飞的电话他就怒了,哪里还想得起来换药的事。
不仅药没换,连饭也没吃,就这么说了一夜。
罗宁打了个哈欠说:“我先去吴大娘哪里把早饭取来,然后去学校请假,就说去医院做检查……”
苏飞插嘴:“安之表哥这是在教我以后怎么跟先生撒谎吗?”
“你跟先生撒谎还需要我教?”罗宁没好气地说,又说:“再说还不是因为你,非拉扯着我说了一夜话。”
苏飞立时就闭上了嘴。
罗宁粗粗的梳洗了一把,去吴大娘那里取早饭,房间里就只剩下苏飞和白语茹。
阳光斜斜地穿过大门,在地上投下一片光斑,苏飞柔柔地帮白语茹按着额头,突然说:“润儿,我要走了。”
“不再多玩几天了吗?昨天都还没玩什么。”白语茹奇怪地问。
苏飞回答:“不了,家里还有些东西要收拾一下。”
“嗯?”白语茹奇怪地回过头去看向苏飞。
苏飞飞快地合了下眼睛,随即又睁开,轻松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想出国去看看。”
白语茹默了默,终究忍不住问了出来:“是因为MISS李?”
“MISS李去的是美国,可我要去的是欧洲。”苏飞挠头:“这样会不会南辕北辙了些?”
白语茹轻声道:“看来云扬表哥是把MISS李放下了,也是,这世上原本就没有云扬表哥你会放不下的女子。”
苏飞地手略略向下滑了滑,最终重重地落在了白语茹的肩上:“喂,为什么你这话说的你表哥我好像一个花心大萝卜,绝无真心一样!”
白语茹扑哧一笑:“云扬表哥,你真不是心虚?”
说话间罗宁已经拿了早饭回来,与此同时有汽车声在门外响起。
罗宁推开院门,有些不确定地对苏飞说:“门口那车看着好像是你们家的?”
“应该就是我们家的吧。”苏飞解释说:“昨天晚上我有打电话通知他们来。”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白语茹纳闷地问。
“就是昨天我给安之表哥打电话的时候。”苏飞不在意地说。
罗宁奇怪地看向苏飞:“那时候你就知道你今天要走了?”
“我未卜先知!”苏飞得意洋洋地说。
“吃了早饭再走吧。”罗宁对苏飞说,又问:“要我去叫司机进来一起吃吗?早饭挺多,昨天晚饭忘了也还没吃,热一热就可以。”
苏飞摇头:“我这就走了。”
说完就去进房间里去取自己的行李装,西装也拿着挂在了手臂上。
走到门口,苏飞迟疑了一下,问罗宁:“安之表哥能回避一下吗?”
罗宁知道这是他们表兄妹有体己话要说,笑了笑,避进了书房。
苏飞缓缓地走近白语茹,丢开行李箱抱住了她,声音黯哑地说:“再回来也许你就是妇人了。”
白语茹眼圈一红,默默地说不出话来。
苏飞又颤抖地在她耳边问:“我可以吻你吗,润儿?”
作者有话要说:
☆、罗宁被代表
白语茹没有说话,只是合目抬起头来。
苏飞低头,轻轻印上白语茹的双唇,却不敢再像上次那样肆无忌惮,只蜻蜓点水一般,浅尝即止,随即他大力地扭过头去,提起行李箱,决然而去。
汽车的发动声响起,罗宁打开书房的门出来,问白语茹:“云扬走了?”
白语茹点点头,看着他头上的绷带问道:“你是先补眠还是先去医院把药换了?”
罗宁的肚子适时地咕咕了两声,他严肃地说:“我看还是先吃饭。”
又抱怨说:“云扬这小子,拉着我说了一夜的话,愣是让我把晚饭给忘了。”
白语茹扑哧一笑。
苏飞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像是水池上的一点涟漪,很快的就消失不见,日子一如既往的平静着。
最近,让罗宁有些难以启齿的是,苏飞说亚裔女性的身体十六岁就已经发育完全,那么,是否他因此就可以不用等白语茹到十八岁?
还没等罗宁纠结完,警察局那里倒是有了讯息。
说起来有点像喜剧,沈晓东入狱之后竟是有恃无恐,对于讯问什么也不说,只让警察局去帮他联系某姨太太。
最后,小个子警察被逼不过,秉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念头替他联系了那位姨太太,谁知,再过几日上头就有话传下来的说,两年前的那件案子也是他做的,此人蓄意□,罪大恶极,当判极刑。
随后从司法到定案再到枪毙,一切都顺当的不行,连传白语茹到堂都省了,就着过去的案子说了一通,最让人惊奇的是沈晓东自己居然也是一句辩驳的话也没说,等白语茹他们听到风声的时候沈晓东已经被枪毙了都不知道多久了。
白语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顿时就想起当初沈晓东对他说的那些秽语,不由一笑。也许迫于名声等这方面那方面的顾虑,又或当真暂时被他的甜言蜜语迷惑,甚至可能只是因为太寂寞,他嘴里的那些女子的确会暂时的委身于他,可真正有可以摆脱他的机会,又怎么会不加以利用?
不过,也正是这些人的一时沉迷又或委曲求全才造成了他如今这样大的胆子,最终断送了自己。
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件于国于民有益的事,白语茹拍手称快。
这天午后,白语茹正一杯清茶一本好书消磨下午时光的时候,院门又被拍响了。
白语茹一时懒怠起身,只在躺椅里懒懒的问了声:“谁?”
“是我。”
却是许莹的声音。
白语茹这才想起来,许莹是有阵子没在他们生活中出现了,现在出现……是她也听说了沈晓东的事了吧,再也不用忧心自己被扯出来了,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再做些什么?
白语茹笑笑,躺在椅子上继续问:“许小姐吗?有什么事吗?”
“我们能谈谈吗?”许莹在门外静静地问。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呢?”白语茹比较困惑。
“罗太太,算我拜托你,可以吗?”许莹低声下去道。
白语茹揉了揉头,她都这样了,她再不给她一个机会,似乎也太过不近人情了些。
一会儿之后,两人在一家小茶馆坐定。
白语茹端正地坐着,不言不语,气定神闲。许莹原等她问话,然后自己在顺理成章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出来,如今她不发一语,倒像等着她自首一般。
而且,白语茹无所为而来,她的确可以从头到尾不说一句话,自己却是有所为而来,若一言不发,那又所为何来?
憋了半晌,许莹终是忍不住先开了口:“白小姐,请你离开罗宁吧。”
白语茹有些不解,她这究竟是凭什么这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着一位丈夫的妻子说出离开她丈夫的话来?这等诚恳自信险些儿让她以为她是插足别人家庭的无耻之人。
许莹也无需白语茹接口,自顾自地又说:“罗宁是新学生,是相当优秀的新学生!他满腔热血,一身抱负,正直热情,才华横溢……”
白语茹微笑:“谢谢许小姐对于我丈夫的赞扬。”
许莹一愣,她说这些明明是想让白语茹感到自卑的,让她感到她这样一个旧式妇人是无论如何也配不上罗宁并为之自惭形秽,谁知她竟然可以这么坦然的接受,并直言称谢,连她接下来要说的话险些儿都被她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谢弄忘了。
许莹怔了怔,有些机械地将刚才的话补充完整说:“他志存高远,理想远大,心忧天下,在国在民!他需要一个能跟他站在一起的人为一个光明的将来奋斗,为全人类而奋斗,而不需要一个无知妇人缩在他的背后,拖拽他前进的步伐,成为他的累赘,且让他成为世人的笑柄!”
言下之意即为,她这样新式的女学生才配得上罗宁。
白语茹笑笑,对于自己被诋毁为一个“无知妇人”她并没有说什么,只问了一句:“这些是罗宁让你说的,还是罗宁曾这样在你面前说过?”
面对白语茹那双明晰似乎能洞彻人心的双眼,许莹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是罗宁让她说的,甚至是罗宁曾这样在她面前说过这样的话。
许莹咬了咬嘴唇说:“这是我代表罗宁说的。”
“是吗?”白语茹再次笑笑:“不见得罗宁就乐意被你这么代表吧。”
许莹又是一怔。
白语茹意味深长地对她说:“有些事情,也许你先去跟罗宁沟通了比较好,这样可以让你更清楚的认识到他,也更清楚的认识到自己。”
说完,白语茹丢下一块钱做茶钱,扬长而去。
对于这样一个自以为是的狂热女子来说,她说什么都是多余,只有让她意识到自己的爱情只是一厢情愿之后才能让她发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可笑了。
至于让她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么恶劣这一点,白语茹已经不再指望。
晚上罗宁回去之后,白语茹将下午的事说了给他听。
罗宁啧啧称赞:“这个被代表说的好!现在官员都赶潮流,张口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