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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雪+番外 作者:逐华(晋江2012-8-9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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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开始喜欢上这个男子的,也许是在他睡去的那一刻,也许是在与他一起去抓白毛和黑耳的那天,也许是更早,在刚见他的时候便喜欢上了他,只是我对感情懵懂,那时候又是一心只想救九凤,没有觉察到。直到他醒来的时候我才明白自己的真心,竟是对他那般的不能舍弃,痛彻心扉。与他相伴便再也不远分开,生死已不能将我的心意改变。便只能负了则宁的一番深情。
我浅浅的笑,只回了他一句生死相随。
很奇怪的,这一次则宁竟是默不作声,没有愤怒也没有生气,只是如听别人闲聊家常一般,事不关己的样子。心中隐约有些失落‘他没有生气。’不再言语,只默默地走着。看这座山虽并不算什么大山可若要翻过去也要到黄昏时分了,为了赶在太阳落山之前找个镇子休息,便都是加紧了步伐。
终于在太阳将将落山之时赶到了一个不算是很繁华却依旧拥攘的小镇上,灯光敞亮,不远处火光荧荧,看起来很是热闹。我们在一家叫做逐华居的客栈门口停下,九凤四下观望一番,开了口:“就这家吧,隐约见的仙气缭绕的,怕是有朋友。”大家一致赞同。
进了店门,一个穿着朴素的小二迎了上来:“客官,打尖啊还是住店?我们这里有上好的房间。”
则宁低沉着嗓音:“住店,四间房,送些酒菜来。”
小二忙的应承了就带着我们上了楼,只在上了楼转弯的空档才发现先楼下众人却都是在盯着我看。摸摸鼻尖正自纳闷,九凤从后面拍拍我:“他们升斗小民哪见过你这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女子啊。奇怪个什么。”
恍然大悟,是了,以前玉楼也是说过我不食人间烟火像个仙女一般,讪笑两声,却觉得不对,为何这小二却没有那般反应?
第二十四章
果然,待进了客房那小二变化了样子,我却是不认得。
紫衣萧萧,手执玉笛,剑眉星目,长身玉立。却是一番仙家气派。
扯扯九凤:“你可认得?”
“不认得。四海八荒没见过这个人。”九凤亦是摇了摇头。
却见则宁已是把了椅子坐在了桌旁:“十几万年不见了,今天怎么寻到这里来了?”看来这是则宁的旧友了。
那紫衣男子轻声道:“哥哥丢下我说走就走了,就不许当弟弟的来看看哥哥么?”这声音好听的叫人心醉,似玉石之声,温润如暖阳。不曾想则宁还有个如此让人垂涎的弟弟。
则宁听得这紫衣男子的话眉头微皱,“我看你又是自己跑出来的吧,宁洛!”
宁洛?我与九凤登时是惊了又惊,愕了又愕。只知道这宁洛是宁颜神君胞弟,却是尚未出生便死于母腹中,如今这似玉一般的男子竟是宁洛?委实让人惊诧。
“哥哥莫要生气,洛洛有样好东西要给哥哥呢。”说话间但见他已是从怀中掏出透明的琉璃小瓶,里面倒是装了满满一瓶水,清澈无方。“哥哥也知道我这个身子年年需靠的这归墟的无根神水将养,现下就从归墟偷着跑了出来给你送这无根之水了。”
则宁接过他手中的瓶子,却是黑着脸道:“今晚就速速回去归墟,莫要再停留在这了。”
宁洛撇撇嘴:“现今没有那般娇弱了,倒是想与你们一道去玄圃,若是哥哥生气,洛洛今晚就回去。”
看着这兄弟俩一唱一和的,九凤穹苍与我都是站在一旁倒是成了多余的。
即而宁洛便转身向我作了一揖:“嫂嫂好。”
我登时头便大了起来,忙解释道:“宁二公子,我并非你的什么嫂嫂,我是弦歌,青丘的狐女。”
他抬起头冲我笑笑:“弦歌是狐女,但也是七弦啊。”
我莞尔,这俩兄弟的嘴巴倒当真是一样的凛厉。知道再说下去定然是我被调侃,摸摸鼻尖不再答话。这种情况下,保持沉默才是王道。
他见我不再答话便也不再说什么,回头看了则宁一眼便化作一阵风走了。
则宁的嘴巴倒是紧得很,宁洛活着的事他竟从没透漏过。这个人倒真是沉得住气。
看他兀子坐在桌边捏了茶杯喝茶,一副神态清闲,悠然自得的模样。眼角抿着笑意。
扯了椅子做于他的对面,“你的胞弟还挺厉害的,不仅活着好好的,还能在归墟那聚满灵气的地方将养。真是修得的造化。”
他抬眼看看我:“归墟虽说灵气聚集,也不见得就是人人都能进得去,小洛没有仙体,只是修了个形,若不靠着归墟众水灵气所浇灌,又怎能撑到今日,只怕早就湮灭消散了。”
顿了顿,搁置了手中的茶杯,又道:“归墟非至阴之体是进不得的。”
想来我这个上尊一直都是白当的,除了会封印九幽兽的术语外一无所知,这八荒四海万千婆娑我竟是什么都不懂。可见很多时候传言是不可信的。只因十几万年前拼了自己的道行封印魔兽,就被后辈小仙津津乐道,敬仰不已,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有三头六臂,本事多大似的。苦笑两声,就我除了收些山精小怪,哪有什么见识?阅历不如则宁多,人脉不如九凤广,修为不如穹苍高。不过是因为我是那魔兽体内的一部分,还是最致命的一部分,所以才能将它封印罢了。这般还能被四海八荒传颂一番,只是若众人都知道七弦跟那魔兽是一体的,又会不会也当成魔物一起给斩了。
心中郁闷,只开了口:“你们先休息吧,我出去走走。”
眼下走在僻静的巷子里,心中却是如翻江倒海一般混乱。从这一路上的情形来看,只怕则宁早就都部署好了一切。如此细心筹划,每一样物品都是他亲自查探精确,取之如探囊。
前世今生纠葛种种,皆如繁华一梦。他为七弦做的每一件事都可以让人原谅他几十次几百次了。与我也并不再相欠什么。七弦与他是怎样刻骨铭心的相爱,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今生依然生死相随,不曾改变。心隐隐泛痛,带着对感情的无力和苍白。我弦歌哪里好,让他这般不愿舍弃。
思绪凌乱间却被人从后面扯住,隧转头。古往今来怕是街头巷尾的流氓一直很多,只要是一个女子自己晃在这大街小巷之中,必定会招来些个欠拍的地皮。转回身冲扯着我的男子轻轻笑笑:“您是打算劫色还是劫财?”那揪住我的男子一脸的地皮像,有块不大的疤痕躺在左脸的眼睛下,心中暗自好笑,难道古往今来脸上有疤已经成为小流氓的标志了么?他却是脸色一僵。想是没有见过我这么逢乱不惊的女子,跟着他的几个男子也都是横眉竖目的瞪着我。
揪着我的男子稍稍反应过来,便裂开邪邪的笑:“看来这妞挺开放的,要不要给爷回去当小妾啊?”一脸欠抽相。
我亦是学他的样子笑:“不如你来给姑姑当填房吧?”
他听得我非但不害怕还一脸的挑衅模样更是怔愣了。估计是劫色不成反被劫有些承受不住。
我轻笑:“趁姑奶奶我还没发火,你们是自己走?还是让我送你们走?”
许是见我口气有些大,他初初似是有些害怕,但仔细端量了我一圈之后,又是□起来,这下倒是让我看的有些反感了。听得他声音也是提高了八个度:“小妞,有个性,也就喜欢你这么狂的。”跟在他后面的几个小厮也是笑的大声了些。
我不动声色,却是暗中捏了个指法,于无形中扇了他两个耳光,只见他捂着脸到处搜寻:“是谁?缩在暗处算什么好汉,有种的出来让爷看看你。”我掩嘴轻笑:“都给你说了让你走,你偏不走,我可是有神仙护着呢。”
许是这无形中的两巴掌定是把他扇怕了。毕竟对凡人来说,仙神鬼怪之事不得不忌讳。他捂着被打的一边脸,带着身后的小厮们灰溜溜的逃走了。
这番一折腾,再也没有晃下去的心情,提步准备回客栈。却听得房顶之上传来闷闷的笑声。抬头看去却是九凤,不知何时跟了出来。
起身轻飘飘的跃上房顶随他而坐。“你倒是笑什么?”
一路上九凤不是缠着穹苍就是我与则宁混在一处,倒是一直没有好好坐在一起说说话,看看景。今晚也算是补偿了这些日子的疏离。
他闷闷的笑:“弦儿一直拿我当长辈对待,我也不能失了长辈的样子。”
“今天怎么想起说这些了?那时缠着穹苍,倒是长辈的样子哪里去了?”我悻悻。
他一脸宠溺的注视着我:“这倒是够乱的了。你对我犹如父亲一般尊敬,到底都是拿我当长辈。可穹苍又是我大哥,如此你要怎么称呼呢。”
心下纳闷,九凤今天是怎么了,说话怪怪的。
“我还管穹苍叫师父呢?这样说我不是就更不着调子了么”闷声闷气的回了他这么一句。
他的表情僵了僵,“也是,哪有什么规矩,你的性子我自是了解。弦歌,七弦时候,你也是如此么?”他这话问的我好无语。
“七弦那时候,活的哪有这般乐趣。四海八荒只一个穹极,终年弹琴,万世寂寞。将将被情动了心,又被心爱之人蹂躏着仅剩的高傲和尊严。悲悲惨惨的收场。”说起来自己的前生,当真是如一个木偶般活着,没有朋友,永远都是孤寂的一个人。
有些难过,顿了顿,“九凤今天问这些做什么?是想打听我前生是有多悲哀么?”
一阵沉默,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并肩望月的时候,月华清辉不偏不倚的照进了暗处的巷子里,似是有脚步声。我与九凤都是化了诀腾上云头,细细看着巷中走来之人。
第二十五章
月光下的男子身着青衣,一柄散着蓝光的剑在身后的剑鞘中煜煜发光,清冷的月辉之中男子低声诵念: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
背影是这般孤寂萧条。心中便想认识认识这个男子。扯了九凤下了云头,落在离他不远处的一个拐角,化作路人与他擦肩,故意不小心碰了他一下。
他被碰到遂反应过来,双手作揖向我躬身道歉:“姑娘实在对不起。”
我挥挥手,“不是你的错,方才是我不小心碰到了你,理应我道歉才是。”他直了身子笑笑:“不必了,没碰怎么厉害。在下告辞了”
这……就走了?正欲提步追过去,却见他走了几步竟是又返了回来,走到我身边站定,模样有些焦急:“方才忘记问问姑娘,可有见过一个绿衣女子没有?跟姑娘差不多高,头发上插着一支紫玉簪,”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簪子“就是和这个一模一样的簪子,姑娘又没有见过?”话语间透着的净是担心与焦急。
我摇摇头道:“没有见过,公子莫要着急,兴许我们可以帮你一起找找那名女子。”扯过一边的九凤道:“九凤你说是吧?”九凤笑脸相陪:“是,我家丫头没有办不成的事。”
我登时心中不满,打广告有这般打的么?我是凡间的捕快么?脸上仍是笑着道:“是啊,公子有什么事不妨告诉我,弦歌一定会帮人帮到底的。”我这话说的甚诚恳,那青衣男子看了看我满是感激。
我们三人就这般找了个空地坐着,青衣男子缓缓给我们讲起了他与那绿衣一女子的故事。
青衣男子名唤后战天,而他要寻找的女子是他的妻子湘沫。
他们本是畅意天地间的一对侠客,走到哪里便救济世间,斩妖除魔。可是有一日
当他们行至一个镇子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病残的老妪,本来是好心将其送回家中,却不料这老妪竟是一个妖孽所变。而以他和湘沫的修为根本是斗不过。无奈之际不能等死,于是他便想方设法将自己遇难的消息传出去,好让世间的名门好友能看到救得他们出去。
只是送出去的暗号他的朋友们没看到却是让他的爹爹看到了。他的爹爹一怒之下不仅把那妖孽杀了,竟连同整个镇子的人都杀了。那湘沫见得它的父亲如此暴力负气离开了他。如今却不知道去了哪里,他行至千里每到一个地方便向众人打听,却一直一无所获,湘沫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寻找不到。
说完这些他的眼中盛满了迷离,道:“我一生从来没有落过泪,只知道男人应该坚强,我是一个剑客,只知道血才是我要流的。可是自从湘沫走后,我却觉得人生竟是了无生趣,再也没有什么斩妖除魔的念想。如今心心念念,只要与她相伴,再不过问什么世间正道邪道退出江湖又有何不可?”
我与九凤都是沉默,才体会到为什么上神飞升每每所要历的都是情这一劫。只有看透,勘破,才能放下。才能化小爱为博爱,才能更好的去护卫苍生。
我没有勘破,穹苍没有堪破,则宁亦是没有堪破。大家现在不过都是在自己编织的感情之网中挣扎。何时才会勘破?亦或是根本便不想勘破。
月上正中天,朦胧中是谁打碎了几世的羁绊,芊葱细指弄绕间,又是谁轻轻低诉自己错过的美好容颜?是夜,霜华露重,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三个人相望无言……
半晌他轻轻吟唱:“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
痴心的思念打湿了我的眼眶,打痛了我的心。
胡不归?所为何?何为归?
天将将亮的时候,我和九凤让后战天跟我们一起回了客栈,大家用过饭后一致决定路上帮着战天兄寻找娘子。
大家上了路,出了小镇重又复上崎岖蜿蜒的山路。却在半山腰的小道上碰上了羽落和那须发皆白的老者。
则宁警惕的将我护在身后:“你究竟是谁?为何一直抓着弦歌她不放?”
老者呵呵一笑:“小娃娃,你见到我就这么激动作甚?我又不会害她。”
则宁收剑入鞘,冷冷道:“你既是什么都知道,想必宪法也是高的很吧,为什么不原替弦歌收去九幽魔兽呢?”
老者捋捋胡须,虽瘦弱,却依旧遮不住他的精锐,没一个动作都是透着无言凌冽的霸者之气。
心思百转间我只有一个问题想知道,这老者,究竟是谁!
只见他微微的笑:“我说过会著她的,只是,他能不能活得下来,那是她的造化,她的劫数。任何因素都干扰不了。”
“尊者,麻烦您不用说了,我们几个胆子小,你把我们几个现在就吓死了,还谈什么劫数造化啊!”九凤拂拂袍子,一脸的云淡风轻说着,却哪里有半点吓到的样子。
穹苍一直定睛看着这老者,默不作声。我站在他身边却听得他一怔呢喃:“怎么这么像,这是,怎么回事?”我听得他这般说辞,隧摇摇他的胳膊,他才被拉醒过来。我问他是不是认识这老者,他却没有作答,而是直接向那老者问去:“尊者,我们以前可曾见过?”
那老者盯着穹苍看了半晌:“年轻人记错了。本尊可不是谁想见便可以见得,如今若不是为上尊七弦之故,尔等小辈便是在修炼个万年,本尊也是不屑一看。”
穹苍这厢吃了个结结实实的闭门羹,被老者堵得没了一点面子。却根本不恼。轻轻一笑道:“是,是晚辈认错人了,逾礼了。”
那老者望了望旁边的后战天,惊疑了一声,遂开口道:“小子,你老爹近日可好?”
战天兀自走神,对这老者的话硬是没听见。一旁的九凤戳了戳他:“战天?那老者似是认识你爹。”
他才回过神来:“老者是家父的朋友?实在对不住,战天离家年岁已多,并不知道家父近况。”说完冲着老者施了一礼,又兀自走神去了。这个人一直就跟没魂了一般,看来他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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