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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沧海 作者:思往天阔(晋江2014-05-12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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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向磊抱起邵涟,正向屋内走去,更加气愤:“在这北宫内,本妃眼皮底下,便卿卿我我,触犯宫规,不知羞耻。来人,将这对贱婢贱奴给本妃捉住,投入天牢!”
  向磊怀抱邵涟,左踏右挪地躲着,便轻巧地躲开,却不伤一人。艾琉珑趁机取了鞭子,一鞭下去又狠又准,又是趁其不备,便一鞭打在了向磊的脸上,横亘在面目中央。第二鞭时,向磊反应过来,躲了开鞭子尖,一脚踩住鞭子,艾琉珑用力,却也抽不出,索性将那鞭子扔在地上。
  这边,荣光进门,见向磊怀中的人儿遍体鳞伤,脸上也都是伤痕,头发凌乱,皱了皱眉,见向磊抱着那人极为亲密,狠狠瞪了一眼。却又想了想,回头飞奔走。那向磊怀中的人抬眼,刚好瞧个离开的背影,又将眼皮沉沉的闭上。
  “你这贱奴!敢和本妃作对!!!难不成不怕太子爷的处罚让你生不如死么?瞧你这贱奴,只是普通的侍卫,竟也敢与我做对?待太子爷回来,便瞧你还能怎样折腾!”艾琉珑手指着向磊的鼻尖,横眉说道。又见那向磊怀抱邵涟关系之切,便又嗤笑道,“瞧来你这贱奴还不知道呢?你的贱婢早就被太子当成通房丫头了。你还如此痴情,小心那日太子把你下了大牢!”
  “回主子。主子想错了。原来主子整日呆在北宫之中,想的都是这些事情。”向磊将邵涟抱紧,略瞧了瞧她的伤口。还好天气比较寒冷,伤口凝结得迅速,倒也是无碍。习武之人身子强健,他不甚担心。四周都是仆人,他不能伤人,又不能脱身,只能抱着邵涟站着。
  “你…”艾琉珑气结,扬巴掌刚要打在向磊脸上,又见邵涟较为虚弱,便转向轻抚着头上的金花小梳。那小梳为更易插入发髻之内,磨得极尖的,向磊见她这样,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她平日里就喜欢在他们下人面前显摆珠宝首饰。那艾琉珑却拔出头上的小梳,猛然插进相连咽喉,血便淙淙地冒出来。
  不待向磊发作,正巧,宁岁寒快步走来,瞧到这一幕,立马推走了艾琉珑,令向磊抱邵涟入了房,又差荣光找罗均来医治,再紧捉住艾琉珑的手臂进了房。
  这一边,向磊将相连放在床上,将她的外衣脱去,擦干净身子,换了一套干净的干衣服,又将火炉拔了拔,再使劲搓她的双手和脸颊。荣光将罗均请来医治。罗均把了把脉,觉得她呼吸正常,脉象也并不虚弱,身上的伤口自是小事,咽喉的伤口也不致命,用些良药后十日半月便能不留疤痕,只这女子身体本就虚弱畏寒,又在院中冻了许久,身体有些虚弱,反倒要好好调理。荣光送走罗均,回来见向磊细心地为她伤口抹药,心中更是异样,推开向磊亲自给她抹药,心中含恨,下手不觉中重了些,也是怨怪她,邵涟昏迷中哼了出来。
  后来,那日目见整个事件的下人全部不知去向,宫里也流传着谣言,说太子妃妒怒,殴打太子爷姬妾,不料被其太子发现。而后那丫头不治身亡,太子掌掴太子妃,并将太子妃囚禁于房内数月。
  这桩子事就这样了了。
  
  便相安无事地过了几月。这日,沐淑妃见院子里的花儿开的正好,便出去侍弄花儿,猛地便想起了那日十尖山上头如花的金琬瑭,觉得那孩子甚是让人舒心,便让宁岁寒去寻来再聚。瞿荇阳听闻,眼珠转了转,便让桑栀子陪金琬瑭进宫。
  今日金琬瑭穿的是一身天蓝素衣,更显淡然素雅,不俗的谈吐气质更让沐淑妃喜欢这孩子。桑栀子敲一敲边鼓。虽是金琬瑭的出身有些不好,但沐淑妃是不在意的。本想将其许给太子,可惜早已婚配,只得央王上认金琬瑭为义女,封为娴郡主,一月又十日后举行册封典礼。
  皇家的典礼繁文缛节甚多,第九日晚上为家宴,十日为册封典礼,祭天仪式,晚上为百官贺宴,十五日出发去皇山祭祖。
  是日,宫内家宴,瞿荇阳,金琬瑭与桑栀子及早进宫,准备事宜。天色微暗,离家宴尚有一个半时辰,皇亲国戚便陆续进宫了。太子也到了宁明宫偏殿,与王上和久未见面的亲戚一聚。
  
        
第 8 章 风波2
  “见过父王。”太子礼道。
  “这样多礼做什么!”王上满面笑容,左右看看,忽地又道:“你这身旁的小侍卫有些面生啊!”
  “是啊父王。”平王宁初阳附和道,“那荣光不知去哪儿了!”
  “参见王上,参见平王殿下。”李念去压抑住内心异动,平淡了语气低眉道,“小的是新跟了太子的人,这,这是首次见着王上和殿下。”
  “是么,抬起头来看看。”宁初阳道。
  “又不是侍女,弟弟如此感兴趣做什么?”宁岁寒笑着阻止道,多看他一眼,又岔开了话题。
  太子妃在宫内四处闲逛,四处见那贵族夫人夸赞自己的妆容着装雍容华贵,面上徒增了几分面子。寒暄了几句,不远地,便见那金琬瑭,瞿荇阳和一个侍女走了过来。金琬瑭一切打点妥当,便应沐淑妃之命先去更衣再出来与各国戚熟络几番,一挪步便见被众夫人围在中央的艾琉珑,便引着瞿荇阳向另一方向躲去。
  十尖山之行,金琬瑭也知晓自己夺了太多风头。听瞿荇阳宫中的人说,太子妃一向善妒,今日不愿,也不能惹出麻烦来。可艾琉珑望去,瞿荇阳挡住金琬瑭,只露出被风吹动的衣袂和腰带。艾琉珑自觉金琬瑭自卑于装束容颜,只想夺回风头,便大声喊道:“这不是娴郡主吗?今日必定美艳绝伦,何不过来一叙?”
  她这一高声喊嚷,虽声音洪亮,可柔美万分,引来不少贵族少爷。自从那一日十尖山一见,不知是哪个多嘴的奴才,在贵族中间一嚼舌,金琬瑭的美名更是远扬,只不过不好自贬身份上瞿家一睹芳颜;过后的晚宴,她毕竟在靠近中央的位置,又远不可观。这可是唯一又难得的机会,自聚拢了来。艾琉珑见这群少爷围拢来,更得意了起来。少爷们和艾琉珑请了礼,寒暄了几句,夸赞了下她今日的妆容,艾琉珑更睨向那金琬瑭,只见她直往瞿荇阳身后躲,更是多了几分肯定。
  “娴郡主,既然来了,便别躲躲藏藏了。好歹是个大家闺秀,这样像什么样子?”
  瞿荇阳见状,忙转过头,挡住金琬瑭,朗声道:“回太子妃,郡主她尚未更换礼服,也未施粉黛,只有普通妆束。不如待她一切打点妥当后再与各位一见吧。”
  “哈!即你金琬瑭成了娴郡主,本妃也是尊贵的太子妃,地位高于你,岂有避而不见的道理。再者今日家宴,来的都不是外人,何须遮遮掩掩?”
  “是啊是啊。莫不是娴郡主不敢一见?”一旁一个贵妇阴阳怪调地说道,想巴结太子妃的人不在少数,附和之声此起彼伏。更何况自古商人都是地位卑微的人,即使做到如瞿荇阳一般,也受贵族白眼。一身铜臭的瞿荇阳之妻竟能被国母认作义女,封郡主,使众人嫉妒惊诧万分。
  瞿荇阳闻言,捏了下金琬瑭的手,金琬瑭忙背对着众人出了来。今日仓促,仅着了民间最普通样式的衣饰,梳的也是民间普通的堕马髻。虽如此,可用淡紫丝绸制成的衣饰,自舒服万分,行动也灵便。瞿荇阳有些悔意,选了这实用不华丽的衣裳,杀不得艾琉珑嚣张的气焰。
  艾琉珑那副嘴脸,他看着就讨厌。虽然没什么过节,可能让他心情舒畅的事儿,他绝不会不做。
  “转过来啊!”
  “便是!瞧这装束便是民间女子,俗气难免,即便成了郡主,哪有表嫂雍容华贵。”
  金琬瑭亦不恼,面对后面一片鄙夷,转过身子,不卑不亢行礼,“见过各位公子、夫人了。”只听面前飞过的鸟叫了几声,大家竟是一点声响都未出,皆沉醉于其绝美的面容。
  “ 果,果真名不虚传。”
  “艳绝天下。”
  “…”
  艾琉珑满怀的得意荡然无存。今日金琬瑭虽只着民间女子普通衣服,也未施粉黛,反而还原了本来面目,更觉清新。紫色的丝绸,极白润的肤色,拢起的发,露出小巧的五官和脸颊。正是唇不点而朱,眉不描而黛,睛不施自亮,腰不束自纤。淡然一笑,便开了百花;珠目一抬,便羞了万草。微风袭来,柔顺乌黑的一缕发随风摇动,美丽非凡,似是要乘风远去,娇娆更胜自己百倍。千般不如,万般不及。
  本以为她是有着锦衣的映衬才显得美丽,可今日真是大失了面子,艾琉珑只匆匆说了一句,“即使如此,郡主快些去换衣裳吧。本妃还有旁的事儿,就不在此处耽搁了。”话毕,匆忙离去,看不见身后瞿荇阳一副显摆的神情对着众公子,招人白眼。
  艾琉珑正气在头上,又逢对面走来了沐淑妃的侄女阳灵郡主沐璎灵。
  沐璎灵本是沐淑妃兄长的小女儿,可她尚在母亲的腹中时,父亲便战死了。沐氏一族杰出之人少之又少,便颓落下去。淑妃兄长的遗孀李氏带着一子珩戎,还有腹中的璎灵,孤苦无依,便时常受沐淑妃接济。那年沐珩戎十八远走戍边,沐李氏驾鹤西去,剩下六岁的沐璎灵无依无靠,淑妃便将她接进宫来抚养。那时宁岁寒也十八岁,本想等着璎灵稍大些给他做王子妃,可青梅的竹马两人只有兄妹之情,后来宁岁寒封了太子,纳了太子妃,沐淑妃又不舍得让璎灵做偏房,只得封了郡主,赐了风菲轩居住。
  艾琉珑本不想再惹事的,可那沐璎灵,一个区区十四岁的丫头片子竟对她视若无睹——走过她身边,却没有行礼。这丫头从未主动给自己请过安,宴会上见面几次,都只淡淡一笑,从未行过礼。今日本就诸事不顺,遇见了她,艾琉珑心里更是气愤。从前没有腾出工夫来整治她,今日就让那个没爹教的丫头尝尝她的厉害!
  原是那沐璎灵远远的见了,只觉心下厌恶。本以为寒哥哥娶得如花美眷,却不想是个刁蛮任性肆意妄为的女子。这样的女子也值得哥哥心心念念地想着?本想躲开,可那艾琉珑已经迎头走来,只得走过去,装着看旁的风景,不曾行礼。
  艾琉珑面微露不悦,却掩着待沐璎灵经过,便在身后踩住她的后襟。沐璎灵走得急,偏沐氏兄妹生得力气大得不似常人,宫中衣物又坚韧顺滑,艾琉珑踏在她后襟的脚来不及挪开,被她带了一下,摔了个正着。一旁丫头见了都是一惊,哪里扶得住呢!
  沐璎灵心里知道她暗中使坏,不知自己力大不似常人,这才出了丑。不过初出茅庐,还是个小丫头,不懂避露锋芒,见艾琉珑五体投地地趴在地上,拍掌笑道:“哈!太子妃怎么给本郡主行了这么大的礼啊!我可承受不起呢!”
  艾琉珑自觉脸面丢尽,忙爬起来,叉腰大骂:“你这贱蹄子,见到本妃不行礼,竟还敢以下犯上,用计使本妃出丑…”一句话没说尽,却觉得小腹隐隐疼痛,便夸张几分□□起来。那沐璎灵只觉自己惹了祸,神情关切地靠近她扶了一把。近得身,艾琉珑看准时机,甩手上去,打得沐璎灵的半边脸颊红彤彤的。沐璎灵只觉心下怒火熊熊燃烧,看着艾琉珑得意的目光愈加气愤,哪里顾及得了这样多?便使了些力量打还回去。艾琉珑只觉昏天黑地,跌坐在地上。
  “我说你根本不配做这太子妃。你这女子,哪里有半点为□□的样子?骄奢善妒,无所出又不许寒哥哥纳妾。我更不明白,你这样丝毫没有大家闺秀风范的女子怎会能嫁与寒哥哥呢?亏我哥哥还时刻念着你,真是不值。”沐璎灵看了看弄脏的衣襟,又气哼哼地道:“我听说了你刚在娴郡主那里跌了面子,心里不舒服。娴郡主天姿国色,是你比不得的。你自取其辱,却要拿我出气,我可不会答应你,也比不得娴郡主忍让。”
  艾琉珑坐在地上,只觉凉气透骨,小腹愈加疼痛,哪里有心思听她说话?又过了片刻,实是疼痛难当,晕了过去。
  方醒,眯缝着眼便觉自己在榻上安歇着,周围的人均满面的怪异,暗暗地给人压抑之感。艾琉珑心下觉得奇怪,又听太子在屏风外与那罗均窃窃私语,更觉奇怪,便装睡偷听。只听那医官道什么掉了孩子,心下一惊,又觉小腹隐隐痛了起来,便不禁□□出声。见宁岁寒推门进来,更是哭闹道:“太子可要为我腹中的孩子报仇啊!”
  宁岁寒草草安慰了几句,又走出门去。
  门外,沐璎灵被王上罚跪,内心更是不忿。宁岁寒见沐璎灵跪在地上,走去向王上说明了事情缘由,又回来扶她起身。
  沐璎灵自知自己下手重了些,心里也是有些愧疚的,听宁岁寒道:“这事虽不全怪你,可你也太冲动了些。本就该给她行礼的,纵使不行,也不能当众打她,这样显得你没有理。”
  沐璎灵点点头,这才知道自己的莽撞,又看向他,只知道害怕得哭。
  “王上不会多加责难的。不过让你回去思过。不用多想,先去宴会上吧。”
  
        
第 9 章 风波3
  艾琉珑坐在床上哭着。近三个月没有月事,自己也浑然不知。若是早些知了,便安生在房中养胎,怎会四处寻衅呢!当下只想找人撒气,可自己失了力气,只躺在床上,宴会都不想去了。
  这边宴会一切均好,沐璎灵因王嗣一事心中害怕,多饮了几杯,便说更衣离开筵席。这边恰巧向磊来替了何人山的班,何人山见月光明朗,想到阔别的师父,心下感慨万千。
  阔别一年。区区一年,明月便也不是从前的明月了。而自己在这沉浮之间还能活在天地间,与师父共赏一轮明月,已经是万分的侥幸了。
  从宫殿门口走出来,看着殿内欢饮的人们,只觉众人的脸上说不出的无奈,却又硬拗出开心来;又看看在外候着的一脸沉重的邵牧羊,只觉当初在小别院内众人欢笑的场景已然一去不复返。回想当初互相捉弄的美好时光,仅仅几月,便只有在特殊的场合才可见全大家一面,心下有些感慨,便没有回到房内休息,不顾规矩,在宫里随意散步。
  走至北宫门口,远远听见女子的呼救声,本不想多管闲事,可听声音较近,恐有心之人栽赃嫁祸于北宫众人,于太子不利,便忙循声赶去。
  只见小花园湖中亭内一身着湖水蓝的女子被一高大的男子压在身下,正欲不轨。再定睛一看,那不是那阳灵郡主和那恶心的丞相公子嘛!
  缘是那璎灵喝了酒,当时不觉得异样,只出了一身汗,便说更衣离开宁明宫。可巧那边丞相少爷探姐归来,见一女子身着湖水蓝宫装,也不华丽,不似贵族,便尾随上去,至了离北宫不远的小花园。今日宫内摆家宴,下人也赐了宴,宫内巡逻侍卫本身便少,更不用说北宫周围,太子的人都去守了宁明宫,只有些太监在。丞相少爷见四下少人,便露出了本性,在湖中小亭压住璎灵便欲行不轨。璎灵酒劲上来四肢酸软,推他不动,只断断续续地喊叫。
  沐璎灵心中知晓此刻宫人稀少,本不怀何希望,只无助地哭着。绝望间却突然觉身上一轻,眼睛睁开便见那淫贼被一个侍卫擒在身下。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再想到方才发生的事情,羞愧难当。更何况沐璎灵出生于武将之家,性情刚烈不懂婉转,受此大辱便不愿偷生,转身便要跳入湖中。
  初春,湖面只飘着些许浮冰。
  何人山见那边不好,便用丞相少爷的腰带束了个扣,又脱了他只鞋塞进他的嘴中,然后两步奔向那边,刚好双手搂住沐璎灵的腰向后一仰,两人摔倒在地上。
  何人山见她绝望至极,还想赴死,便附耳轻声道:“一心人还没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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