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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沧海 作者:思往天阔(晋江2014-05-12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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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这是哪里的话。今日上香,虽不是什么盛大的场合,也不能丢了皇家的面子是不是?”
  “你穿来给谁瞧?刺客土匪吗?”
  “太子妃的身份高贵,怎可穿些普通的衣裳?穿了可不是给太子爷掉面子!”
  “我娘亲贵为淑妃也不过穿便衣。你要如何?再有,让我娘亲等了你近半个时辰,这乃一个晚辈应当做的吗?”
  “算了算了。走吧。”轿子内的沐淑妃不耐烦的说道。若不是为了儿子,早便让儿子休了这个姑娘。听到他们无休止的吵闹头便揪揪地疼。
  “本妃是未来国母。更何况家室地位比她尊贵多了。”艾琉珑小声嘟囔道。
  宁岁寒将艾琉珑腰肢一揽,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你是未来国母,我母后还是未来的太后。再有,尊敬长辈是你应做的,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若是你再无理取闹,可不要怪我无情。”
  “好好,我不闹了。耽搁了这许久,也该走了。”艾琉珑笑道,迈开小步,走向纱轿。
  “啊呀,也无个凳子给本妃踏,这,纱轿子这么高,如何坐上去呢?本妃这银衣扯坏了怎么办!”太子妃抱怨着,四周环顾着,青葱般的手指指向向磊:“那个谁,过来给本妃踏一下。”
  却见向磊口里应着,身子却丝毫不动,心里也对这个主子生了几丝厌恶。
  “啊呀呀,这年头连个奴才都跟本妃作对?爷!瞧瞧这帮奴才们,都要翻了天了!”艾琉珑秀足跺着地,双手叉腰,气呼呼地道。
  “走。”太子只说一字,便驱马前行。李念去见状,飞身下马,躬身跪在纱轿前笑道:“太子妃借奴才手臂上轿吧。”话音未落,手臂一用力,便将太子妃抬上了轿子。太子多看他一眼,又下令出发。至此,一行人才浩浩荡荡的向城外走去。
  
  一路上倒也平静,直至了十尖山。
  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马蹄音,还有男子的笑声。那声音越来越近,众人不由得警惕些。不久后,那声音进了。为首的男子骑匹马,一身银色衣裳,额前一簇白发垂下,瞧脸面却很年轻。后跟几匹大马,是几个衣着考究的家丁,侍女。再后面是一顶银线三角轿子,奢华之至。
  太子妃撩开纱帘,瞧到银光闪闪的轿子,心内有些嫉妒。
  她猜到今日的奴才都是太子新招的。在其面前穿着雍容华贵,又使得淑妃不得不候着自己,这个威严可是够了,心情也是大好。
  可是半路上来了这一伙人,一个贱民的妻室竟然坐着银线轿,让自己脸面丢尽,心下不禁妒火中烧,一把拽开纱帘,站在轿子上,指着人便骂道:“哪里来的毛贼,竟敢探了当朝太子妃,太子爷,淑妃的行踪,是否妄图伺机刺杀?还不快快退下让道!”
  “这下,毛贼可都知道咱们主子的身份了。”何人山瞥了一眼艾琉珑,向李念去说道。
  李念去撇了撇嘴,表示无能为力。
  “诶!又怎么了?”沐淑妃撩开帘子,细细打量那为首的男子。
  男子下马来,作揖道:“原来是淑妃娘娘与太子爷驾到,恕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贵人们。夫人,还不快下轿子行礼?!”
  这时候,轿夫才放下轿子,拨开银轿帘,内里的女子缓步走下。艾琉珑这才发现轿下设了台阶,不过用柔软的动物白毛铺得瞧不出,更觉得自己的轿子简陋。
  女子缓步走前,金纱围了面庞,一双眼睛低着瞧不到眸子。身着金纱衣,内里是白底金线牡丹套裙,脚着蚕丝鞋,髻间插的一朵金牡丹更是夺目耀眼。一阵风吹来,那牡丹竟如活物一般花瓣轻摇,花蕊细如发丝。
  “参见淑妃娘娘,太子爷,太子妃。”
  “咳!你们也去这山中寺庙上香吗?”
  “回娘娘,小人携拙荆去十尖山寺上香祈福,以保小人来年生意兴隆。”
  “哼。谁知晓你们有什么险恶用心。还有,你夫人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低眉顺眼的,瞧着便有鬼。”太子妃小声道。
  “哎呀。你也是的。贵人都在眼前,有什么遮掩的。将纱拿下来吧!”
  “是。”
  女子缓缓摘下面纱,众人只觉眼前一亮。她面如明月般白净,颊若桃花般红润,唇若樱桃般娇红欲滴。轻轻扬眉,一双眼睛明朗得胜过珍珠,衬得整个人明艳照人,正如一朵华丽艳绝的牡丹盛放在冬日褪尽叶子的枝桠之间。
  瞧到众人眼中的惊艳,太子妃只觉得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女子夺去了自己大半的光彩,此时夹身的银色衣裳在女子一身金灿灿的映衬下显得小家子气。言谈举止间的大家闺秀的淡雅端庄衬托得自己无理取闹,小肚鸡肠。尚且比不上那女子十分之一的容貌,更是让她心里如堵了块石头般难受。
  “既然如此,你们退下,本妃乃贵族,便不再与你们贱民多做计较。”
  “是是是!夫人,我们走,别冲撞了贵妃娘娘的凤驾。”
  “佛祖面前众人都没什么不同,不过是红尘中生活的俗人罢了,对佛祖的虔诚更无高低贵贱之分,既然遇上了,就都是缘分。大家便同行吧。”太子淡淡说道,太子妃心中怨念,微微瞪了他一眼,又无奈地无言。
  “是,是,小人遵命。”
  “行了,这闹了许久,也该走了。太子,咱们便爬上山吧,也表示本宫的虔诚。小员外,不介意吧?”沐淑妃揉揉胀痛的脑子,轻轻道。
  “是,娘亲。”
  太子妃瞧到高山阻隔,心下生了怯意,身着重衣裳,坐轿子是长面子,可步行就是累赘了。更何况山上泥土路多,山中雾气重,走不了几步,一双锦鞋就染了泥。心情不甚好,搭在丫头俏儿身上的手便重了几分,压得她有些吃力。
  沐淑妃见一旁默默在男子身边的女子,举止娴静优雅,容貌又美丽,心下多生喜爱,便将她拉到身边,细细盘问:“好姑娘,哪家的女子?今年几岁了?闺名叫什么?”
  “回娘娘,琬瑭,是静安金家独女,今年十七。”
  “哎!今日本宫微服,不用多礼。及笄两年,静安金家,嗯,还与我有些渊源。你夫君是何人?何时成的亲?”
  “夫君乃是静安城商人瞿荇阳,今年十八,方才成亲半月余。”
  “商人啊,十八岁便有如此造诣,不错是不错。不过地位不高,可是委屈了你啊。”
  “娘娘,相公…待民女不薄。女儿家…看重的是夫君的疼爱,可不是什么地位。况琬瑭家也是商人,算是门当户对了。”
  “好孩子。那金家虽也是商人家,却能教出像你这般知书达理的女子。”
  “琬瑭的娘亲虽不是大家闺秀,却也算小家碧玉,从小便教琬瑭诗书礼仪。”
  “好啊。能教出这般优秀的女孩儿,你娘真是不简单那!我最喜爱像你这般温柔娴静的姑娘了。”
  另一边,瞿荇阳与宁岁寒更是交谈甚欢。太子喜欢结交一些能人异士。瞿荇阳官场叱咤风云,待人却是直爽的,更中宁岁寒的性子。
  后面众人瞧到前面主子都在说说笑笑,更是放松了警惕。向、李、何三人牵制住黏人的邵牧羊,拱邵姻姻与荣光并肩,邵姻姻千拒绝万推脱,却被荣光在沟前伸出的手拉到了前面。
  一向冷酷的荣光趁姻姻赞叹好山好水之际向后偷偷行了一礼,众人怀疑的瞧着,最后会意,又在合适的时机将姻姻推到了他怀里。
  一片欢声笑语,只艾琉珑一人在中间吃力走着。沐淑妃一向不待见自己,与金琬瑭间的话插不上嘴;太子么,她懒得上去自讨没趣;与奴才说话?岂是她堂堂太子妃所为?瞧着前前后后不停传来的笑声,艾琉珑更是恼怒难当,眼珠一转,偷偷地躲到一旁,带着丫头下到了山角,坐轿子回了丞相府。
  那边,山腰树林中,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瞿荇阳的笑面,随后,一支羽箭向宁岁寒射去。
  这边箭蹭着宁岁寒鬓角过去,众人马上戒备了起来。
  果真,一侧树林中突然猛地射出无数支箭,直直地向众人射来。瞿荇阳连忙脱下银衣,给太子披上,金琬瑭也脱下金衣,给沐淑妃穿上,羞涩一笑:“一贯的奢侈招摇,如今倒成了救命的稻草了。若能救了贵人,也算是”
  “娘娘,左后有一块巨石,快先躲避一下!”荣光大叫,看向邵姻姻,姻姻会意,将沐淑妃护送到巨石后,又提高警惕,瞧着周围。
  片刻,箭雨停了,树林中钻出一群蒙面人,众人群战,蒙面人刀剑直直指向太子。太子武艺不凡,自然毫无危险,其他众人武艺虽是参差不齐的,却不在话下。蒙面人的指向明确,并未伤及无辜,金琬瑭在一旁看着,心中安静似水。四周看看,瞿荇阳仿佛也洞悉了一切一样平静。
  突然,金琬瑭瞧到树丛中一双熟悉的眼睛,心不由得紧了一下。
  他要做什么?
  
        
第 5 章 交汇2
  那双眼睛一惊,片刻消失在树丛中。他不愿让她看出来。
  蒙面人群中有一人,瞧到众人武艺高强,沐淑妃那里也有高手保护,唯一无人护着的是在一旁观战的金琬瑭与瞿荇阳,霎那时顾不得嘱托,剑锋直指向琬瑭,速度之快,琬瑭霎那间愣在原地,什么都想不起来。绝望恐惧自心中出现袭遍全身,却挪不了一步。
  若真的死去,未尝不是个解脱。
  死真的容易,可活真的难。她的生命里其实也剩不下了什么,不过耻辱而已。
  没有旁的东西让她留恋。
  为何他们从不拿真心相对,她却要唯唯诺诺,谨小慎微。
  自己的孤坟上,或许只有一些枯荣依旧的野草伴着冰冷的她。不会有旁的什么了。
  突的,一阵猩红,温热的液体喷到她的脸颊上,她微微颤抖,自思索中走了出来。
  她摸着自己的染血的脸颊,瞧着面前一贯面无表情的人露出了苍白地微笑,胸口却淙淙的流血,映得他面颊绯红。砰的一声,倒在地上,闭了眼睛,仿佛失去了生命的讯息。
  一瞬间,就如同一丝阳光融化了囚禁她许久的冰牢,她感到了温暖。不是父母亲人给的,而是他,却只是他一个。
  “少爷!”
  树林里的人飞速奔出,一刀结果了那人,狠狠的瞧着地上的瞿荇阳道:“走!”
  不走是不行的。地上躺满那边的人,兵将损失严重,不得不放手了。
  沐淑妃自巨石后出来,瞧着鲜血淋漓的一片,不由得捂紧了胸口,闭紧了眼睛,口中默念心经。
  李念去见此景,忙带着邵牧羊下山驭了几匹马飞奔回来,跪在地上道:“太子爷,此地不宜久留。请护送娘娘快马下山。”
  “也好。今日见了血光,也不是个礼佛的良辰吉日。”沐淑妃经由这一吓,只觉得心慌意乱,顾不得其他,上了马,经李念去牵着下了山。太子也上了马,看着地上的人,一句话也没说,转头离开,众人也跟着下了山。
  桑栀子瞧着愣在当地的金琬瑭,又瞧了瞧躺在地上的主子,自着急万分,当下吩咐人把轿子抬上来,将主子扶上去,又带着金琬瑭乘了马,向山下奔去。
  
  艾琉珑傍晚时分才回宫,路过沐淑妃居住的中宫,见内一片忙乱,自以为,是因寻找自己不得所致。
  她喜欢让所有的人,不管是主子还是奴才,围着自己团团转。
  回到北宫,隐约听奴才们嚼舌说沐淑妃受了惊吓,艾琉珑微微抬了抬头,四周看看,示意俏儿为自己倒一杯茶。喝了半盏,听着太子回来了,忙斜卧在榻上,娇喘微微,手扶着头,一片病相。
  宁岁寒见此,笑盈盈地惊喜道:“爱妃,你回来了?这许多工夫都去哪了?可真是让我好找。这下可好了,众人也能歇一歇了。”
  “妾身让爷着急了。”艾琉珑自得意着。凭她如花的容貌,太子怎会不疼爱?更何况,自己若不是他心尖上的人,当初他又怎会亲把自己迎进来?
  “来来来,快对本太子说说,这都是怎么回事儿?”宁岁寒将艾琉珑揽入怀中,也倚在榻上,顺手拿起一颗榻旁放着的蜜梅,塞入口中。
  “回太子。便在那庙内,妾身有些事儿避开了众人,却被一伙人掳到了离山顶不远处的贼窝。妾身被劫了所有的钱财。而后我亮出太子妃的身份,他们便惧了,放我出了贼窝,又派了顶轿子,送我回来。”
  “哦?那爱妃这扎眼的一身银衣竟未没落入贼寇之手?”
  “他,他们只抢了钱财…”
  “爱妃乃是尊贵的太子妃,出行怎会自带钱财?”
  艾琉珑听太子话语中充满了怀疑,抬头瞧他眼神中又满是宠溺,生些疑惑:“我自会佩戴一些首饰,如项链玉佩…”
  “贼子们若送爱妃回来,岂不暴露了自己?爱妃若真亮出身份,他们若也真信了,竟不将爱妃灭口,真是自取灭亡。爱妃可还记得贼窝地点?待本太子带人过去,剿灭了他们。”
  “不…不必太子爷费心了…”
  “好。你说是到了山顶寺庙才被掳去?”
  “是…”
  “你可知,今日一行人在山腰遇刺,未曾到达山顶便返回了宫中?”
  艾琉珑一惊,又想到这句亦真亦假,似是试探,便坚定了语气,“不能,妾身明明是到了山顶才被掳走的,路上可是平安无事…”
  “好。既然受了惊,便好好的在房间内养着吧。没个一年半载的,便别到别处去了。好好想想如何报答本太子的宠爱。”宁岁寒将艾琉珑拽入了卧房内,又转身出去,吩咐人在门外加了把锁,不理那太子妃在屋内哭喊撒泼儿,远去部署自己的事情去了。
  
  瞿府。
  桑栀子满身疲累。这端主子伤重须得人照料,普通下人又没轻没重的,凡是只自己亲力亲为才得放心;那端金姑娘又不喝不食不语只呆坐着,身上的血衣还未曾换下,须得人善导,又恐下人欺负了她。
  主子的伤本是替金姑娘挡下的。那人直冲金姑娘心脏去,主子用背挡了,一剑伤了肺叶,虽无性命之危,但一路颠簸又未曾得治疗,失血过多人自虚弱,面无血色,昏迷多时,药饭都喂不进。更糟的是,他并发了高烧,凉不得热不得的,身子又不能动,空叫人着急。
  还不都是他自己惹出来的事儿?派人彻查了金姑娘的背景家世,又不做什么打算。真是让人费解。
  那里金琬瑭突然站了起来,寻了给瞿荇阳治伤的药材,连同老母鸡煲了碗热热香香的药膳鸡汤,又寻了舀调料的小木勺,一勺一勺的喂了小半个时辰,才让他将这鸡汤喝了下去。
  桑栀子瞧这一幕,怎会不懂得她的心思?悄悄给金琬瑭打下手,不言不语,只瞧她细心照料,守在床边,累了便闭目歇会,其余工夫不喝不食的瞧着他。
  其他下人见了,难免有闲话。谁都知晓这姑娘是倒贴来的,不知羞耻的蒙翻了主子。故此主子对这姑娘冷淡异常。冰在房里许久,又让她做了十几日的苦工,又将她当作乐妓使唤。这带出去了一日,便负了重伤回来。这会子她又悉心照料。如此“忍辱负重”又出了这事,莫不是有什么阴谋,要谋取瞿家这偌大的家产?还有,这栀子管家与那姑娘接触甚密,莫不是帮凶?
  谣言说久了,这每人都有耳闻。传到桑栀子这,便不能善终了。桑栀子先是不动声色的寻几个心腹下人,寻找这谣言之源,缘是府里的二管家张启,眼红栀子是个女子,年轻便当了府中一把手,做事得主子欢心,虽是生意府务多半由自己看顾,可也有旁的大事予栀子做,自己常是事后才得知,这才暗暗嫉妒起来。当初栀子进府时,他可没给她什么好果子吃。后来栀子当权,虽未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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